“我操,你这个地中海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呢?”说话间,加代抡圆手掌朝着朱大良的后脑勺啪地打了下去。朱大良猝不及防,捂着后脑勺,“我操,我操,你扇我?”加代第二巴掌又过来了,朱大良本能地一让。这一巴掌打在了朱大良的耳廓上,“哎呀,我操,哎呀......”加代又顺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茅台酒瓶,朝着朱大良的太阳穴咣地砸了下去,酒瓶碎了,朱大良咕咚一下跌坐在椅子上,碎玻璃把加代的手也扎破了。

朱大良痛苦地呻吟道:“哎呀,老马,你们看着他打我,看着我被打呀。”

老马一看,“代弟,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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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哥,不用你管。天大的事儿,我扛。”说完,加代看着朱大良,“你听着,今天打你是为了让你知道像你这种人该打。你属于典型的欺软怕硬。我这兄弟三姨家没有人脉,没有背景,没有实力,任你摆布,是不是?你那小舅子欺负人,怎么不说呢?砸人家饭店,打人家服务员,打人家老板怎么不说啊?MLGB,就揍你了,你随便找人,你抓我也好,还是在社会上整我也好,我都等着你。再一个,我弟弟三姨父那个事,你要是不给办,事上见。马哥,壮哥,辛苦你们,给他送医院去。”

王瑞站起身想帮忙,被加代制止了。田壮背起朱大良下楼去了。老马说:“代弟,你加点小心吧。这个人比较坏。”

“我知道,能看出来。弄走吧。”加代说道。

老马走出包厢。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涛哥。“涛哥,睡觉了吧?”

“没有。我还在单位呢,刚忙完。”

“麻烦你点事儿。”

“你说。”

加代说:“我在北城开饭店的一个亲戚,被人打了。打的过程中,他还手了。那边家里找了亲戚,判官副经理朱大良,把我亲戚抓进去了,要关十五年。你说是不是挺操蛋的?”

涛哥问:“你需要我怎么做呀?”

加代说:“我想把亲戚捞出来。”
“不是。我捞出来可以,我去就可以给他捞出来。但是我捞出来之后呢?你没想过这个问题吗?我给他捞出来之后,他身上不还是背着事吗?那边早晚能给抓回去。那边只要想抓,立马就可以抓回去,源头不在我这里。”

加代说:“你先把人捞出来,最起码不在里边遭罪了。这边我想办法找人化事,主要他太冤枉了,要定十五年,哪有这么做事的?亲戚家里想卖房卖地赔钱,那边要二百万。”

涛哥一听,“那是黑了点的。今天晚上太晚了,明天我去把他提出来。这事你准备跟谁说呀?你跟勇哥说呀?”

加代说:“这事太小了,我不能跟勇哥说,我找别人。”

“行,那我过去,放心吧。”涛哥挂了电话。

包厢里,马三等四个兄弟眼巴巴地看着代哥。加代说:“你们四个听着点,我们是兄弟不假,但是办事的时候,是不是得分出个大小啊?我是你们的大哥,有什么事,你们告诉我一声,哥哪回没管你们,没帮你们?没有理的事,哥都向着你们,因为我们是兄弟。哥这一年打这个打那个,替这个摆事,替那个办事。没有你们,哥也没有今天。所以说你们记住一句话,有事跟哥说一声,哥肯定能管。哥管不了的事,哥想办法找人管。你们自己去了,不是怕你们吃亏,如果把你们抓进去呢,到里边挨一顿打,哥心不心疼?吃亏的事,犯不上,对不对?下回有这种事提前跟哥说一声,行不行?”

马三说:“行,哥。但是今天哥也犯不上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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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一听,“我不打他,他不找你们呀?我可以不打他,我想打他呀?老马、田壮在这坐着呢,我能不给面子吗?我可以不打。我想打呀?我不打的话,他不记住你们四个吗?我今天打了他,他不会记住你们四个了,他只会记住我了。他现在只想抓我,不会想快抓你们了。这不转移目标了吗?”

兄弟四个一听,马三和丁健说:“哥,你真好。”

孟军说:“我哥还用说?我哥最好。”

加代问:“是真心话呀?”

“那肯定是真心话呀,哥必须最好。”

加代说:“这一桌饭你们四个买单。”

“行!”马三说道。

加代叫来大鹏,“算账。”

大鹏问:“正常算吗?”

加代说:“那能正常算吗?我手都拉破了,我他妈给他四个摆色,你不得按社会上来算吗?”

“那明白了,你们四个一人五万块钱。代哥替你们出头,不得给代哥一点医药费吗?”

四个人一摆手,“行行行,一人五万。”

马三说:“哥,我先欠着,我手里没有。”

丁健和孟军一看,也说手里没有钱。王瑞说:“哥,你先替我垫上。”

加代一看,“操,大鹏,给他们四个记上账。如果不拿钱,以后八福酒楼别给他们做饭了,门都别让他们进。”

“行。哥,我记住了。”大鹏说道。

当天晚上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一早,涛哥把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弟,你把那个姓朱的电话给我,我联系他。我问他把人关在哪了,我去给求出来。”

加代把电话号码给了涛哥。加代说:“涛哥,我跟你去吧。”

“你别跟我去了,我一个人去。”放下电话以后,涛哥就把电话打给了朱大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