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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是常人不能理解的平常事。

我做到了,说出来,常人如果不愿意信我,我就是吹牛。

睁着你们那俩窟窿不知道自己看看,长着双手双脚不知道自己试试?

不愿意睁眼看看的人,不愿意亲自试试的人,只能接受蛊惑。

被坑,被骗,被杀,都是应该——条件的应该。

只是条件,无关别人是不是打定主意要坑你,只是他们的方法确实管用,让他们挣到了钱。

就是大鱼吃小鱼。

毕竟,睁眼看,要看到实相,这个要求可不低呀。

我还愁应该怎样去制造悬念,但其实生活中处处都是悬念。某件国际大事最后会怎么解决,会不会开战,这个听了闺蜜的话,吃了自制的减肥药而亚硝酸盐中毒的女士会不会死,她和闺蜜的关系会怎么演化······

事件太多了,悬念太多了。

例如从看学校里人滑滑板可以拓展到在大峡谷上玩平衡绳,又想到了希区柯克的电影《迷魂记》中斯图尔特是不是能克服自己的恐高症而救下自己心爱的女人。

不到电影的最后一刻,我们的心就总是会揪着。

扪心自问,你的生活中能不能择出一个阶段作为一个好故事的蓝本?

如果是雇人干活,一方面,给那些愿意动起来的人灵活行动的机会,另一方面,让那些没能力灵活行动的人不动歪心眼。

发挥提高生产力的人性,压抑损坏生产力的人性。

月老就差给你俩上钢筋了

如果按照故事的设计来说,可以作为故事的开头。

以巧合为爱情故事的开始,但是不能在故事的关键时刻以巧合作为转折的触发事件,故事的转折必须要是主角依靠自己的主观意念做出选择以产生事件,这样才能让读者信服故事的进展,认为故事确实会这样发展,而这也必须以读者对角色的心理进展进行设计,让角色在那个时刻确实有绝对的理由做出那件事。

故事比现实要有意思得多。

有人喜欢说现实比故事更荒诞,就是因为巧合很多,但是故事中忌讳的就是关键处的巧合。

也有例外,电影《下班后》,整部电影的情节设计就全部是巧合,主角忙活了整部电影,最后还是回到公司的工位,什么也没改变。这就是用形式表达作者的观点:生活就是一系列无意义的巧合。如果这部电影里突然出现了不巧合的事改变了故事的最后走向,电影保不齐就在形式上失去了整体性,就不能表达作者的原意了。

而在内容导向的故事中,安排巧合需要谨慎。

巧合只能作为故事的开始,否则,如果你一定要在关键转折点安排巧合,就必须为主角制造阻碍,让一件顺应主角的希望的事变成对主角的心愿有伤害的事。

比如:男主和女主吵架,想找到女主,却在酒吧遇到了租给女主房子的中介,中介告诉男主,女主住在哪,两个人一出门,看见女主的车子,二人走进,女主却当着男主的面和中介调情······

只是举个例子,不是不吉利的话,只是爱情故事——任何故事都是——需要正面到负面,或者负面到正面的价值转折,这是故事,甚至比现实要乐观,说不定现实就一个直线到孔雀东南飞了呢?

我臭嘴。

贫苦生活里,一点儿欢乐只是点缀,但是对于观众来说,如果这些欢乐的程度都差不多,观众就会感到厌烦,这戏就没法看了,要是越来越惨呢,还不够,一直惨在情节上也很难设计,相比之下,由苦转乐,再由更乐转更苦,更容易带来情绪上的冲击力。

故事应该尽量避免让角色处境变好的巧合,不要“天神解围法”。

人作为其他人故事的观众,对好事产生同理,一定要是因为他人之前的处境够苦,才能达到心理上的平衡。

太容易达成的愿望是狗屎,毫无价值。

所以对于这件事,我们压根不会产生多大的快乐,除非自己在现实中确实够惨。

或者这才是事实:相较于观看故事,对于现实,我们的胸怀却会无限地宽容下去,而对待故事就是会比对现实要求得更加严苛,没多少人能真的承受现实的荒诞,承受现实的无意义。

写故事,是多仁慈的功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