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过年了,随着新冠肺炎更名新冠感染,并恢复到乙类乙管,我们国家正在逐步走出疫情的恐惧和阴霾。路上车流穿梭,机场人潮涌动,繁忙的“春运”又回来了。没有了“高中低风险区”的阻隔,也没有了“就地过年”的羁绊,更没有了“恶意返乡”的劝阻,这个年将会是很多人久违的团圆年。

中国人对团圆的执念自古有之,可以说它是刻在我们骨子里的基因。从杜甫诗中“团圆思弟妹,行坐白头吟”的思念,到王维笔下“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惆怅,再到陆游“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的期盼,我们向往交游遍天下,但逢年过节还是要和家里人在一起的。因为惟有家庭,才是中国人最亲密的社会组织,才能承载我们最终的归属感。

对团圆的执念,恰恰是因为有“不团圆”的存在,才有对团圆的渴望。但在古代社会,一般来说“不团圆”只是士大夫阶层的“专利”。古代社会是一个相对静态的社会,除非有战乱逃难等特殊情况,否则绝大部分普通人终其一生的活动范围可能就是方圆几十里。只有杜甫、王维、陆游这样的士大夫阶层才有游历千山万水、远离故土亲人的机会,他们客居他乡每逢佳节最大的念想就是和亲人团圆,正是这种强烈的思念之情,才能写下这些著名的诗篇。对团圆的执念,就这样被他们写进了中国文化的基因。

随着交通技术的发展,现代社会已经变成一个动态社会,“不团圆”已经“飞入寻常百姓家”。普通百姓为了生活常年奔波在外,每逢年节最渴望也是和亲人团圆。中国大概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文化传承从未中断过的国家,我们对于团圆的执念也从来没有中断过,每年壮观的春运潮就是明证。每一个漂泊在外的奋斗者都好似飞在天上的风筝,而对于团圆的执念就是拉着风筝的线。它是家的方向,也是奋斗的起点和归宿,它构成了每一个中国人最朴素的家国情怀。

团圆,就是过年的意义!

回家吧,去拥抱年迈的父母,去亲吻久别的妻儿,卸下一年的疲惫,诉说已经过去了的苦楚,明年又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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