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国历史有了解的,应该都听说过蜀汉的“五虎上将”:关羽、张飞、马超、黄忠和张云。(我知道可能会有人和我杠,说只有关张马黄没有赵,那是因为刘备在称汉中王的时候只封了他们四个,在《三国志》里面他们四个确实是合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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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季汉武力值的天花板,“五虎上将”承载了太多史实与传说里对蜀汉军事力量的话题,诸如“关羽到底能不能打得过马超”、“赵云有没有资格和关张马黄并列”的讨论也永远不会缺乏热度。今天,我们并不在这里过多讨论他们,而是要探究一个很少人关注的问题:五虎上将的下一代,水平如何?

1.关羽

关羽的儿子里,最著名的就要属关平了。《三国演义》里说关平是他的义子,其实在《三国志》里我们并没有发现相关的记载;也就是说,关平应该是关羽的亲生儿子,并且还是长子。在败走麦城后,关平与父亲一起被孙权在临沮杀害。

关羽父子遇害后,其爵位由次子关兴继承。史书里关兴的形象和小说里的差距不大,说他“少有令问,丞相诸葛亮深器异之”,二十岁就被拜为中监军、侍中。然而官运亨通的关兴却没能为蜀汉和相父多做点什么,没到三十岁就去世了,其长子关统也很快就步了父亲的后尘,爵位由其弟关彝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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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后,蜀汉灭亡时,庞德之子庞会也跟随大军来到了成都。作为战胜者,他充分发扬了曹魏和司马氏赶尽杀绝的精神:他把蜀中所有关羽的后代全给杀了个精光。关羽一族,基本就此凋零殆尽。(至于后世所说的关索、关银屏等人,都不见于史书,应该是后人传说中的人物。

2.张飞

张飞的孩子里,地位最高的就要属两位张皇后了。张飞家里的这一对姐妹花先后嫁给了刘禅,长姐去世后获谥为“敬哀”,妹妹则一直陪伴着刘禅到蜀汉的最后一刻,直到成都城破,又跟着刘禅一起到了洛阳。

张飞的儿子里,也不乏忠烈之辈:尽管张苞早早夭折(并无和关兴一起出征的事迹),但他的儿子张遵却在绵竹之战时和武乡侯诸葛瞻一起殉国,没有辱没张飞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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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马超

五虎上将里,马超的家庭是最让人唏嘘的:他在凉州起兵后不久,父亲就和两个弟弟一起在许昌被害;被曹操击破后,全家百余口人惨遭灭门;投奔张鲁后不久,又因为张鲁部将陷害而逃往刘备处,留在张鲁那的家属也在张鲁投降曹操后被杀。等到章武二年马超病逝时,竟然只能向刘备请求在自己死后好好照顾堂弟马岱。

4.黄忠

黄老将军的情况也比较让人叹息:虽然在文学作品中的形象是最苍老的,但是却没有人能继承黄忠的遗产,因为他唯一的儿子黄叙在黄忠还在世时就死了,也没能留下一男半女。

5.赵云

作为五虎上将里最后谢幕的,子龙将军的后嗣也是相对而言结局最好的。长子赵统继承了父亲的爵位,做到了虎贲中郎,督行领军;次子赵广在沓中之战时为掩护大将军姜维撤退战死,实现了作为一名将军战死沙场的遗愿。

尽管都说“虎父无犬子”,但是真能做到“老子英雄儿好汉”的确实也是少数。当五虎上将像流星一样划过三国的夜空后,他们的子嗣确实很难超过父辈的荣光;而当他们竭尽全力用自己的生命兑现了自己对大汉的承诺时,季汉也终于无可挽回地滑向了毁灭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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