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在澳门这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灰飞烟灭的大千世界里,在内心的恐惧中,有时候会寻觅灵魂的对应物,当在贵宾厅发现了和自己臭味相投的知音,我和她的神经会发生共振,但将要发生的快乐一定不是爱情,而是源于生理上的怡悦,澳门没有爱情,只有欲望。这种欲望不会安宁,不会息歇。每个人处在不知道明天是否会输到一无所有的焦虑中,他们需要在生理上获取快感去掩盖有可能明天就被赌厅打到灰飞烟灭的恐惧。在这个万分煎熬的过程中,有的老板会找小姐,又或者直接要美女公关赤裸上阵,又有的富婆会找鸭仔或直接要男公关赤膊上阵,事后回到国内又当起模范丈夫或贤妻良母来,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在我心里,我总觉得这些行为没有品味和没有层次。所以我从不找小姐,我间中会和与我心态一样的正常良家妇女出轨,前题是双方互相情愿,互相取暖,都是臭味相投。在澳门特殊环境下,某些正常的良家妇女也会做出出轨的行为,因为她们的内心也和我一样,害怕明天将会输得一败涂地,一无所有,所以她们也会做出不正常的行为来掩饰内心的恐惧及麻醉自己。

记得2015年的完旦新年,娴姐和张输记都回东莞了,这下子东莞富婆乐开了花,她笑着说,终于能同你单打独斗了,我就是喜欢你的一六七识得转弯哈哈,我说我怕了你的大森林。娴姐回东莞过新年,东莞富婆对我收敛起往日的霸气,变的千娇百媚,千依百顺的。像小鸟依人一样挽着我逛澳门街,我于是忽悠她说,你是几十亿身家的女企业家,请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大街大巷的拖手拖脚成何体统?她哈哈大笑,说我装什么装,你和阿娴二人不就是经常花前月下拖手仔行澳门街?我真不明白我有什么比不上阿娴?讲叠马,我比她有米,讲靓爆镜,我比她靓!我说娴姐没有你这样霸道,她十分温柔。

新年这一天,我和东莞富婆第一次拖手仔逛澳门的平民街,她平时没有什么特别事是绝对不去逛澳门那些平民街的,她要买东西就直接在威尼斯或银河及永利皇宫和一些豪华娱乐场首层的名牌店去买,用餐也多数到这些高级娱乐场的米其林用餐。只有当我们一帮人去十月初五街像牛爵馆那些中餐馆吃饭时,她才跟着去。新年这一天和她逛街时,我在澳门一间卖外国花卉的花店买了一束外国进口鲜花送给她,那束花里混杂有黑暗黑兰花 Fredclarkeara “SVO 黑珍珠”、铃兰、Gloriosa 奢华、栀子花、梅迪尼利亚、玉花。一束就买了二万元港币左右,她幸福到流马尿,说我真有心意。她也在一间名表品牌店想买一只绿水鬼腕表给我,她一出手就是几十万的金劳,我当时死不肯要,我说我已经有好几只了,她说你帮了我好多锅,没有你帮我补漏,我在厅里早已输成个几个亿了,这金劳你绝对受的落。但我无论如何不肯要,她一堵气将那束外国鲜花抛在地上踩踏的稀巴烂。

到了用餐时间,二人在旧永利的米其林用餐。新年的欢乐气氛就这样因为我不肯接受她买的奢侈品金劳名表而变味了。在用餐时,我细心端详着五十岁和我同龄的东莞富婆,她真的十分靓,瓜子脸,柳叶眉,杏眼,樱桃小嘴,小蛮腰。一身土豪金缕衣裙加身,加上她那珠光宝气、帝王绿翡翠、钻石项链、名表、名包浑身上下几百万的码头,显得格外的高贵明媚,可惜她太霸道。她见我看着她,脸上第一次泛起红晕,让我堪感意外。我有时想,如果我不是堂堂男子汉,这口古井的软饭好吃哈,可惜我是那种骨子里宁可饿死也不依傍女人的人,我宁可在澳门垂死挣扎二十二年。

用完餐后,她说想在旧永利的贵宾厅小玩下,我说你真是撩鬼攞病,旧永利鬼佬这个场最难打,你真系乜都够胆死,我的朋友就是在旧永利输了几千万。她说有你在,我怕条铁啊。我说我也一样不够这个鬼佬场打,要打就过星际十五楼帮洗米的太阳厅打,尽管许多人输,但点都好打过这个鬼佬场。她不信邪,偏要挑战旧永利的贵宾厅。我无办法,只有陪她到了旧永利首层靠近大路墙一侧的其中一间贵宾厅小玩愉情了。

好一个东莞富婆,说的是小玩怡情,一下场就推了五十个W,因为中段路开了四口庄,她说要过三关,红了后就和我回威尼斯酒店房劈腿。她打的第五口让她红了,然后她连本带利一百万全部晒冷,结果又让它红了,到第七口过河,我见到顶路了,她说下路刚开始全红,顶你个头啊,我说珠子路顶了。她说边度有人睇珠子路啊,系你条傻佬去睇珠子路。她不信邪,照过第三关,由于那个厅限红是一百八十万,我说你托贼不会转肩膀,要打就转向打闲,她哈哈大笑说,难度你的一六七识得转弯?等下回到威尼斯房间我都要试一下。我没有办法阻止她,反正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牌路,每一局牌都是独立的事件,加上现在是中段路,比起头段路的六口庄或闲通常难过河还有一线希望,那只有看她的运气了。果然,当她的一百八十万全部晒冷时,她拿到七点,她说这下稳了,但被荷官的八点一枪做瓜了,打了她一个晴天霹雳!她说早知道信你拉。然后我拉她离开,但她像落地生根一样不肯走,结果一共输了八口,只红了一口。她一共输了五百多个W,她说黑过墨斗,最后悻悻地和我离开这个最难缠的鬼佬场。

回到威尼斯酒店房,她马上又精神抖擞,将那输了的五百多万忘的九霄云外,我真的心痛那五百万。我曾经算过,假若这几年不是我在她身边经常帮她补锅,她最少起码要输十个亿,五年来到了她最后收手时,她一共输了二个亿。新年万象更新,加上娴姐回了东莞,在新年的气氛下,她像新婚那样的兴奋,拿着我条铁又吹又弹的。她疯狂起来又用手去拗柴,我马上痛苦不堪,她妖娆的荡笑着说,你不是会转弯吗?我于是抓起她的世界波捏了一下,她大喊痛了,马上说你想作死啊,我说你还知道痛吗?

二人于是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弟弟慢慢耍,等待姐姐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两情浓,销金帐里鏖战,一霎时魂灵儿不见,我和她波翻浪滚,香汗交流,泪滴一似珍珠串,枕头儿不知坠在那边。乌云髻散了乱,挽一霎时雨收云散,舌尖儿一似入暖炉。双手搂抱心肝来也,哎,一战到天明!

新年是美好的,但赌徒其实没有新年和节日,只有醉生梦死的疯狂,直到输到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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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片中人与本文章无任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