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悉,北京等地的新冠感染者,有人肺部出现白色浊斑纤维化。经济学家胡鞍钢的岳父,在抢救时CT显示,其肺部已经“白”了四分之一。北京民众也有反映,年长者感染后有“白肺现象”患者出现“白肺”,即肺部出现不同程度的白色浊斑纤维化,让人质疑奥密克戎毒株只感染“上呼吸道”的说法。

Q1往事重提,类似一幕

这一幕让陈跃主任回想起往事。陈跃主任参与过2003年“非典”战役,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习近平同志去铁路中心医院看望,当时严建华院长参与陪同视察(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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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S刚起,“中招”患者以“上感”起步,病变快速向下“蔓延”,至6-7小时后的肺CT扫描,可见“白肺”。记得当时浙一呼吸科前辈刘敬东教授 看了此CT片 倒吸一口凉气 感叹这个病毒侵犯后进展太快,上午还在“上呼吸道”,傍晚已抵达“肺泡腔”。经历过那次疫情“历练”,陈跃主任认真查阅了多量相关文献,痛定思痛,不蹈复辙。所谓“白肺”,就是指重症肺炎,其在 X线检查下的表现,肺部显影呈大片的白色状而得此名。形成白肺,一般都预示着肺部已被炎症细胞所浸润。

Q2“白肺”的本质

对新冠病毒肺炎患者来说,病情严重时,也会表现为“白肺”,也就是说,当进行肺部CT检查时,会发现双肺呈白色,这是因为病情严重,导致大量的肺泡组织受损,致大量渗出,肺组织密度由此增高。如果确认存在白肺,说明患者已处于危重型。

白肺病是由重症肺炎或者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ARDS)所诱发,具体原因有①重症肺炎主要症状就是呼吸困难,还有发热以及咳嗽、咳痰,一般多由细菌感染、病毒感染以及军团菌感染所引起。②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以往称“湿肺综合征”,ARDS),主要症状也是呼吸困难,呼吸急促,口唇、指端发绀(影响到“氧合作用"),会伴随有胸闷、血痰以及咳嗽症状。

Q3“白肺”与过敏体质

关于过敏体质与“白肺”的话题,有不少研究证实有关系。人接触致敏物质引起变态反应的现象,被称为过敏,如食物过敏(鱼、虾等),药物过敏(青霉素等),植物过敏(花粉)等。过敏的表现是系统的,复杂的,多数情况下过敏会表现为荨麻疹,水肿等。吸入性过敏原引起的过敏常表现为哮喘。同理,若是机体免疫组织对新冠病毒的“入侵”表现出“过敏”,便可能引起肺泡外围的毛细血管通透性增加,血清与红细胞便可“外渗”至肺泡腔→白肺。

其本质就是ARDS(湿肺,wet lungs)。从影像学角度看,胶片上是“白”:但从临床学看咳出物,那是“红”色(含红细胞)。白肺的出现,意味着病情比较重,患者需要接受“糖皮质激素”的治疗,方有可能转危为安。

本次疫情期间,杭州文仲中医医疗组已发现个别“过敏体质者”,炎症反应剧烈,体温几近40℃,血象(WBC)高达17000/L,对这类患者,要格外警惕,谨防其发生“白肺”综合征,酿成后续的悲剧(抬升临床死亡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