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在一起最主要的就是互相尊重和互相忠诚,但是很多时候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为了更好的未来,只是经常会经历各种的诱惑,有的人可以坚守住自己,但是有的人却会在这其中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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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山吃完晚饭,歪在沙发里玩手机,小视频看得正起劲儿,赵康全忽然打来了电话。

就在他点击接听键的瞬间,一声破锣嘶吼响彻他家的客厅,吓得他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差点把手机扔了:“宋大山!我问你,你和赵康全这几天去哪儿了!”

屏幕上显示的手机号是赵康全的,但通话人却是赵康全的老婆——圈子里有名的泼妇,丁思扬。

宋大山对丁思扬这个女人,真是又怕又烦,若她不是赵康全的老婆,宋大山是绝对要把这人拉进黑名单的。

他缓缓心神,尬笑道:“是嫂子啊!是这样的,这几天我和大康在出差啊。嫂子你不知道吗?”

丁思扬:“我知道你们在出差!我是想问你,你们这几天都干了什么?你是不是一直和赵康全在一起?”

宋大山捏捏鼻梁,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说道:“你容我想想哈嫂子。我们到了当地,先去找协议酒店办入住,然后一起吃了顿饭,吃完饭,我直接去客户厂里搞测试。因为设备不能停,我俩一直倒班儿来着,这活儿太累了嫂子,所以最后一天,也就是前天,我俩完成工作后,一起去附近的足疗店摁脚去了。”

说完,他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是正经的足疗店,全国连锁,我还有发票呢。”

通话那端,安静片刻,随后响起丁大康气急败坏的声音:“我跟你说了一百遍,我一直忙着工作,你就是不信就是不信,非要打电话,这下证实了吗?我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

丁思扬不理他,继续盘问宋大山:“你俩在酒店住了一晚呗?那天晚上住一屋吗?”

宋大山轻笑,夹杂着一点嘲讽的意味:“当然,我们俩住的是标间,有两张小床那种。丁姐,你随便想想就能明白,公司怎么可能给我们两个分别订大房呢?我俩的级别哪有那个待遇呀?”

丁思扬终于不说话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赵康全的声音再次响起:“行了兄弟,谢谢你能帮我证明,让你见笑了。”

宋大山躲去阳台小声问:“你老婆还在身边吗?”

赵康全:“没,去厨房了。”

宋大山:“什么情况呀这是?你老婆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赵康全叹了口气:“她昨天洗衣服,发现我衬衫领子上有一个红唇印。妈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宋大山:“你这也太不小心了。”

赵康全:“现在她就坚定地认为我出轨了,怎么说都不行,也不知道要闹上几天才能消停。”

挂断电话,冯谖选从厨房探出头来,说道:“丁思扬要干嘛?”

宋大山将刚才的谈话内容大致和冯谖选说了一遍,冯谖选一开始没吭声,等收拾完厨房,她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说道:“那衣领上的口红总不会是他自己抹的吧?正规足疗店里,怎么还能蹭到女人的口红?

宋大山结结巴巴地说:“当时我眯着呢,没看见,但我敢保证什么事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红唇印是自己长腿跑上衣领的?

冯谖选心中有疑,嘴上没说,坐着看了会儿电视,起身回屋了。

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有问题。

进了卧室后,冯谖选从好友列表中找到了丁思扬,给她发了条微信:“丁姐,你找个理由问问你老公,宋大山睡觉的时候呼噜声响不响?别太刻意,别让他看出来是我问的。”

丁思扬回了个OK的表情。

晚十一点,丁思扬发来微信:“妹子,赵康全说,你家宋大山的呼噜不算响。”

黑暗中,冯谖选看着那句话,彻底清醒了——宋大山从来不打呼噜,他睡觉会咬牙。咯吱咯吱的,像老鼠一样。

显然,赵康全在撒谎。

两个人唯一可以同时住酒店的那天,赵康全没有和宋大山在一起。这起码说明,他们至少有一人在外面留宿。

这件事如果到此为止,本来也没有什么,但因为赵康全的满口谎言,让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因为他撒谎,就意味着宋大山也在撒谎。

冯谖选心思深沉地过了两个月,一切倒是如常,无论是她家还是丁思扬家。她空闲时反思自己,可能真的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可没想到,就在她准备把这事儿轻轻放下时,丁思扬家发生了大事!

那天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找到赵康全的家,当着丁思扬的面儿,指着自己的肚子对赵康全说:“怎么办?我这里有了你的崽。”

赵康全下意识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姑娘笑:“那天晚上你睡了以后,我拍了你的身份证。”

很久以后,丁思扬回想起那一幕,用她自己的话来说,简直是天崩地裂、心碎成渣。

那时的她,多么希望赵康全能发挥平日里巧舌如簧的本领,先把莫名其妙找上门的小姑娘骂一顿,然后跟她发誓、证明。

然而实际情况是,赵康全在见到那个女生的瞬间,脸色迅速由晴转阴,磕磕巴巴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吭哧半天只憋出来一句:“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呵,这反应,不就是等于默认了吗?

丁思扬忍着喉头的酸意,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最终还是爆发出来:“赵康全!她是谁!你竟然骗我!”

两家素有往来,关系不错,加之这件事牵扯到宋大山。于是次日早上,冯谖选和宋大山两口子被叫了过去。

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赵康全去年才装修好的新家,已经成了垃圾场。

丁思扬就坐在垃圾堆的中间,骂一阵儿,哭一阵儿,全无形象。

而赵康全就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双眼空洞,一脸颓丧。

冯谖选和宋大山站在屋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尴尬着,坐在垃圾堆上的丁思扬冷冷地问道:“你们倒班儿的时候睡厂里,只在酒店睡一晚上,那晚上你俩还睡一屋,那你跟我说说,那个女的从哪冒出来的?”

宋大山梗住,嗯啊半天,找不到托词。

说少了,没意义;说多了,就等于在冯谖选的心里烧了一把火。

丁思扬嚎啕大哭好久,最后摇摇晃晃地从垃圾堆里站起来,走到赵康全的面前,甩了他一个耳光,狠狠骂道:“贱男,我要跟你离婚!我要去你单位揭发你!我要回老家把你的丑事都抖落出去!”

赵康全死气沉沉的眼神中慢慢堆满了绝望,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哀嚎着:“我错了老婆,你别这样!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犯错了。”

丁思扬没理他,从旁边的书房里拖出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转而去卧房收拾衣物了。

从赵康全家里出来,冯谖选和宋大山都没有说话。

一直到了小区地下停车场,冯谖选才问道:“你为什么要帮赵康全欺骗丁思扬呢?你也骗了我,那天晚上,他根本没有和你同住,对吧?”

宋大山想了想:“对。”

冯谖选看着外面的指示灯,想了很久,又问:“那天晚上,你在酒店里吧?”

宋大山点点头:“对。”

那头丁思扬和赵康全递交了离婚申请,就等着“领证”了。这段时间,赵康全频频请假,每天也不收拾,总是胡子拉碴的。

有一天中午,他心里烦,独自躲去了顶楼,宋大山找到他的时候,根据烟蒂来算,他至少已经吸了半盒。

“那个姑娘,你打算怎么办?”宋大山问他。

赵康全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虚无:“没有胎心,已经流产了,我给了她一些钱。”

两个人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赵康全说道:“你要吸取我的经验教训,屁股擦干净了吗?”

宋大山下意识蜷起手指:“那天晚上我戴那个啥了,不会有后患。”

他嘴上硬气,其实心里还是发虚的,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纸包不住火”,只要是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

他为此惴惴不安,什么事都做不下去,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应该联系一下那个姑娘,体会她的态度,或者说讨好一下她,免得日后被找上门,打得措手不及。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他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开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给那个姑娘发微信。

“你最近还好吧?”“是否一切如常?”“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帮……”

发完后,他一边等姑娘的回信,一边开车上了主干道。

车子行驶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忽然发出叮的一声响。

趁等红灯的空档,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是那个女孩的回复:“无语,大叔怎么还想续前缘啊,网上约个炮而已啊,你可别缠上我。”

宋大山反复读了两遍,心才稍微安定下来。

女孩情绪稳定,而且似乎已经把他忘了。

所以,他是不会像赵康全那么惨的。起码,同样是约炮,他约到的这个,并不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甚至还害怕被他缠上。

红灯灭,绿灯亮,后面的司机一直在狂按喇叭,宋大山被惊得回过神来,但仍心有余悸,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什么吓到了,忙慌慌把手机放到副驾座位上。

他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打算,一会靠边儿找个地方停车,一定要把聊天记录删干净,把那个女的拉进黑名单,把所有的痕迹打扫得干干净净。

结果,一脚油门踩下去的同时,他才注意到车前还有个行人在抢行,他猛地反应过来踩了急刹,倒是避开了行人,却被后面的车狠狠地怼上了。

宋大山的脑袋狠狠地磕在了方向盘上,在失去意识之前,他直直地盯着手机,总觉得有什么事没有做,但他实在抬不起手臂了。

再次醒来,宋大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冯谖选面无表情地坐在身侧。

见他醒来,亦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淡淡问道:“醒了?”

宋大山摸摸自己的头:“斯——哈,我太倒霉了,一时没留意。”

冯谖选冷笑:“是吗?”

宋大山觉得冯谖选怪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吓到了?没事儿,你放心吧,我好着呢。”

冯谖选又冷笑一声,从包里掏出宋大山的手机,扒拉两下,随后递到宋大山的面前。

那条约炮事后微信,就那么肆无忌惮地留在界面上。

那个瞬间,宋大山感觉所有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他终于想起自己在出车祸前有什么事没做了,但是,但是一切都晚了。

当着宋大山的面儿,冯谖选把这段聊天记录截了图,发到自己的手机上,随后说到:“你就是轻微脑震荡,观察几天就能出院,然后咱们就去办离婚吧,护工我也替你找好了,你自己保重。”

宋大山目瞪口呆,看着冯谖选无情离去的背影,懊悔不已。

他的手机本来干干净净的,心里有鬼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保留那种定时炸弹般的信息呢?

可就是那天,他想起赵康全的下场,实在害怕,想把那个女人翻出来,好好商议一下,那怕要钱也好,只求不拖不欠。

对他而言,幸运的事,他约的这个女生似乎就是为了玩,不仅不缠他,甚至怕他缠。

可对他而言,不幸的又是,他多此一举的试探,却将自己的龌龊暴露无遗。

他哪里知道在关键时刻自己会被追尾啊?他沮丧地想:这特么就是天意吧!自己的点子也太背了!

冯谖选和宋大山递交离婚申请的时候,赵康全和丁思扬已经离婚成功,恢复单身。

那天下午,宋大山来到顶楼天台,他想散散满腔的郁闷。他吸了半盒烟以后,赵康全也来了。

两个灰头土脸的男人都没有说话,靠墙站着,一起吸烟。

赵康全说道:“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永远都没看到你和那个姑娘约炮的事。”

宋大山笑笑不说话,心想:谁让你撞破我约炮的事呢?我担心也是人之常情,万一你嘴上没把门儿的,把这事告诉我老婆怎么办?所以,我只能帮你也约一个,只有一起享受纸醉金迷的快乐,你才能为我保守秘密。

宋大山知道自己卑鄙了一些,但他的卑鄙,并没有妨碍赵康全享受越轨的快乐,赵康全并没有拒绝啊。

日头缓缓转过去,天台变得阴暗起来,两个因为约炮而家庭破裂的男人,各有各的想法。

一个想的是:那天,我没看到宋大山约炮就好了。

而另一个想的是:那天,我保持冷静,专心开车,不被追尾就好了。

与责任、伤害、克制、道德有关的一切,无人反省。

为了给31岁的女儿还债,他不仅卖了房还再次离了婚。

2021年的最后一天,汪敏华与丈夫李祥芝法院提交了离婚申请。

离婚是李响提出的,但在离婚冷静期期间,两人的态度却大相径庭。

汪敏华语气坚定地立誓:“我一定会在离婚冷静期结束后,办理正式的离婚手续!”

而李响则不断示弱:“在我心里,哪怕离婚,我的心都还系着她,想着她,时刻等着她复婚。”

一边申请离婚,一边又万般不舍,随时想着要复婚,这对夫妻是怎么回事?

原来,李响想与妻子假离婚,汪敏华却要真离婚。而且,让汪敏华无法忍受的是,这不是丈夫第一次要跟他离婚。

真真假假亦是真,婚姻岂可儿戏?汪敏华觉得丈夫在闹着玩,自己是陪着她玩的木偶,倍感屈辱。

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把戏,坚决离婚。

那,李响在玩什么把戏?

问题都出在一个人身上——李响与前妻所生的女儿。

汪敏华和李响都曾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汪敏华一直无孩,而李响与前妻育有一女儿。

两人于2008年相识,不久之后即发展成为一对恋人。

彼时的汪敏华以为,他们也会跟大多数传统的二婚夫妻一样,短暂恋爱后,会结婚,共同建立一个家庭。

但她远远没想到,她的恋情也好,婚姻也好,会因为男朋友的女儿从中作梗,而变得支离破碎。

李响与前妻离婚时,取得女儿的监护权。而女儿当时读初二,正处于青春叛逆期。因此,家庭的破裂,加上妈妈在离婚后去了外地,种种打击,让她变得敏感脆弱,成绩更是一落千丈,人变得十分孤僻,甚至曾自杀,幸好被救回。

虽然女儿没事,但李响仍心有余悸。从此,他对女儿的态度变得小心翼翼,几乎是有求必应,哪怕是再无理的要求,到了父亲这里,都能得到满足,甚至牺牲掉自己的幸福,也在所不惜。

就是在这种处境下,他认识了在重点高中教师的汪敏华。

一开始,他并不算很喜欢汪女士,但知道她任教的学校是省顶级学校,很快便改变主意,对她另眼相看。

他很认真地追求她,不断哀求她,希望她能帮忙将他女儿转到这所学校。

汪敏华是真爱李响,一时心软,答应了他。

她跑去找校长,求情,并给出承诺:一定好好培养这个孩子,不会让学校丢脸。

所幸,校长同意了她的转学申请。

然而,成功入学后,汪敏华发觉女孩的一些言行,实在差强人意。比如,平时她几乎不穿校服,私自出校门(学校是封闭式管理)等。

有一次,汪敏华接到班主任的电话,说她竟没有参加考试。

汪敏华一听头大,赶紧跑到她的寝室。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说大姨妈来了,不想参加考试!

汪敏华很是恼火,但仍耐着性子做她的思想工作,给她买了买包和牛奶,叮嘱她喝了,还软硬兼施地哄她去考试。

她去了。

但考完试后,无线密码再次被班主任叫去。原来,她虽然去考试了 ,但交的是一张白卷。

李响知道后,却不以为意,在他的认知里,只要女儿读的是好学校,且有身为老师的女朋友从旁教导,她的成绩迟早都会上去。

经过此事,汪敏华虽然隐隐觉得不妥,但并未深究个中缘由,加上她身为老师,多少有点好为人师的“职业病”,看着叛逆的少女学生,总有股想挽救她、教育她的冲动。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幡然醒悟。

在与未来继女的相处上,汪敏华自觉常常是吃力不讨好,关键是,李响经常让她干此类事情。

还有一次,汪敏华与继女逛街。在街上,她突然嚷着要买一本家庭情感类的杂志,汪敏华不赞同她看此类杂志,她不理,执意买下。那刻,汪敏华也较上劲来,非要她将书退回去。

两人都颇为恼怒,情急之下,两人互相拉扯几下。

自那以后,继女对汪敏华的敌意明显大了很多,处处与她针锋相对。

继女读高三时,执意要学美术,而李响不同意,认为没出路。汪敏华则主张看孩子意愿,若真喜欢,就没问题。

但她到底是继母,还是没过门的,因此,对于父女俩的争执,她不宜插手太多。然而,没想到,李响反而软磨硬泡地让她去说服女儿放弃学美术。

她起初不肯,却最终拗不过他,去了。但结果显而易见,继女对她爱理不理。

她正发愁之余,没想到一个星期后,继女班主任跟她说,继女已经离开学校,去了外地学美术。

她大吃一惊,跑去质问李响。原来,女儿见父亲不同意,照旧使出“杀手锏”——威胁,且她绝食两天。这样一来,不到一天,父亲就妥协。

但直到女儿到了外地,他都没告知女朋友整件事的始末。汪敏华气得脑仁痛,这不明摆着将自己推出去做坏人,自讨没趣吗?

有这么缺心眼的男朋友和一个事儿多的孩子,这日子注定过不踏实。

后来,继女考上一所大专。大二回来,表示有中介到学校招工,可去迪拜卖奢侈品,但需要交3万元中介费。

家里人照旧反对。但李响再次请女朋友出马,以老师的身份去说服女儿。汪敏华心里虽有疙瘩,但本着“女儿好,李响才好”的心愿,仍然答应了。

没想到,这次她把继女劝住了,她没再坚持。

但没想到,过一段时间后,汪敏华发觉李响在筹钱给女儿出国。可见,李响最后仍是妥协了,却没将结果告诉她。

汪女士再次感到被打脸,被戏弄。

不过,对此,李响也显得很无奈——女儿威胁他,一旦她的要求得不到满足,就要去死。

后来,李响给女儿取了个外号,叫“玻璃娃娃”,一碰即碎。

不过,尽管汪敏华不认同李先生的教育方式,但仍被他对女儿的爱所感动,因为前夫对孩子非常冷漠,看不到一丝爱。

事实上,抛开这个女儿,她和李响相处起来很轻松。所以,在继女出国的两年,他们度过了非常愉快的两年。

而在迪拜的女儿,过得似乎也相当不错,令人羡慕。她的朋友圈,基本上都是晒高档消费及奢侈品。

不知就里的李响和汪敏华,一度以为迪拜真的遍地黄金。

谁知,一切都是泡影,总有破灭的一天。

女儿的一个电话,李响才知道,她的朋友圈展示的一切,都是通过透支大额信用卡换来的。但如果不把钱还上,她就回不了国。

李响气得差点没背过气。但最后,仍得到处借钱,给她填补了约14万元的窟窿。他原本想问汪敏华借,但鉴于之前借过几次,仍没还,她拒绝了。

事实上,因为女儿,李响经常捉襟见肘,两人的日常消费和旅游,大都是由汪敏华支付。

李响只得找他的前妻。

对于父亲所做的妥协和付出,女儿始终没多大回应,在她心里,觉得一切都是父亲应该做的。尽管当时她已二十四岁。

从迪拜回来后,女儿仍做着不切实际的梦,不愿脚踏实地地找工作,照着富二代的标准找男朋友,等等。

汪敏华看出了其中的问题,而李响却仍没觉醒,只认为女儿受父母离婚的伤害太深,成长缓慢了一点,给她时间,终有一天她会成熟的。

多年来,女儿的存在,除了让汪敏华和李响的生活深受困扰之外,婚事也不断被搁置。

女儿一直不赞同爸爸再婚,对汪敏华怀有颇深的敌意。

但汪敏华不愿再等了,这些年,她付出和妥协得太多。

2016年,李响买了一套新房,和相恋八年的女友结婚。

但婚后,汪敏华仍多住在自己名下的小房子里,而丈夫买的婚房,写的是他和女儿的名字。为了避免与继女产生冲突,她尽量不去与他们父女同住。

但她与继女的矛盾仍然爆发了。

2019年,汪敏华在生日的那天,让李响叫上女儿,一起吃个饭。

但女儿没去。

李响有点生气,气女儿不尊重继母,便想叫女儿出来,与奶奶一起,开个家庭会。

然而,他不敢,因为女儿脾气大从不跟他沟通。无奈,他只好再次让妻子出马。

汪敏华把继女约出来。一家人坐下后,汪敏华试着聊聊她的未来和规划,但没聊几句,继女就发飙,骂他们不理解她,接着说出她的困境。

原来,她在迪拜透支的钱仍没还完,这些年又在网上借了其他债务,目前仍经常被追债,别说未来规划,就是当下也只能过一天算一天。

那天晚上,继女将气撒在汪敏华身上,给她了长长的辱骂短信,骂她假惺惺,扮演一家人,抢了自己的父亲和家,令父亲变得六亲不认,等等。

汪敏华气得回复她一句“白眼狼”之后,被她彻底拉黑。

经此一闹,两人彻底翻脸。

而夹在两人之间的李响,两边不讨好,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竟给提出两个选择逼妻子选:一是让妻子把自住的小房卖掉,换大一点的房子,这样就不必再过来与他们父女俩住,减少见面机会。

二是与妻子离婚,理由是免得日后两人再发生冲突,眼不见心不烦。

痛哭一夜的汪敏华在灰心失望之下,当即答应离婚。

离婚后,汪敏华心中始终攒着一股气,让她急于卖掉房子,再买新房子,然后 ,把爸妈接过来住,那才算是有了 家。

一直以来,她对家的渴望都非常迫切。小时候,父亲在国外打工,母亲一人带着她和弟弟两人,异常辛苦,且母亲重男轻女,脾气暴躁,每次心情不好,都指桑骂槐骂她这个女儿,甚至一声不吭地带着弟弟离家几个月,留年仅7岁的她一个人在奶奶家生活,那时,她以为自己被抛弃了。

长大后,历经一次失败的婚姻,再到现在,因为可笑的原因与丈夫离婚。在她心里,她又被抛弃,又没有家了。

所以,她急于给自己创造一个家。短短一个月内,以低于市价20多万价签卖掉房子,然看了一百多套房,暴瘦20斤,终于把房子找好了。

然而,在办理相关协议手续时,她被告知,根据政策,要离婚满2年以上才能买房,而她才刚离一个月。

她震惊、不知所措时,工作人员又告诉她,除非现在结婚,就能立即买。

一想到自己快要创造成功的家要被搁置下来,她就要崩溃。情急之下,她做了一个荒唐的决定,找李响复婚。

更荒唐的是,李响同意了,还在帮她买好房,装修好后,不再提离婚的事,甚至在不久之后,以合法丈夫身份搬进她的房子,理由是被女儿赶了出来。

李响和女儿同样有诸多分歧,不合拍,在日常生活中,甚少交流。

汪敏华见他执意留在家里,不肯回去,也就默认了和他的关系。本来,他们的感情就十分要好,如果没有女儿,何必经历如此多的波折?

既然还有缘分在一起,那就好好过日子。汪敏华是这样想的。

谁知,两老口子才过了两年多的平静日子,又因为女儿提出的买房的要求,致使他们再次被逼离婚。

原来,李响女儿在去年10月,嚷着要父亲给她按揭一套房子,因为以她的条件,无论经济实力和征信,都未符合购房资格,所以只能靠父亲。

一开始,李响想把他名下的大房子转给她,但她提出想要重新装修,改变格局时,李响不同意。

没办法,只能重新买一套。而新买一套,就的借钱付首付,需要汪敏华签名,才能办贷款。

他不想汪敏华参与其中,再与女儿有牵扯,所以,他提出假离婚的建议,等到买房成功后,在三年内,汪敏华随时可以找他复婚。

虽然他明白,这对妻子很不公平,但没办法,在女儿和妻子之间,他一直站在女儿这边,在他的认知里,“女儿毕竟是我的,我肯定是要袒护的。”

然而,袒护女儿,却把妻子伤透了。

汪敏华替自己感到不值,整整十三年,她感到自己只是丈夫的一个“备胎”,他和女儿之间的“备胎”。

在他心里,女儿永远占第一位,她一旦有点风吹草动,做父亲的都会毫不犹豫地牺牲自己,她以及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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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玩了,选择真离婚,算是放过自己!

有的人结婚是为了有更好的未来和前途,有的人离婚也是为了有更好的未来和更快乐的以后,所以说结婚不一定就是幸福的开始,离婚也不一定就是痛苦的开始,有的时候在不同的情况下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