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元旦,中央苏区正在进行艰苦的反围剿作战,中央红军以小米加步枪对抗飞机加大炮的国民党军,而且中央红军有时只有步枪,连小米都没得吃。而就在远离中央苏区800多公里外的魔都上海,一场盛大的婚礼正在上海豪华的沧州饭店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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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豪华程度仅次于蒋介石与宋美龄的婚礼,因为新郎的地位在国民党内仅次于蒋介石,蒋介石被人称为委员长,而新郎则是被称为小委员长的陈诚,而新娘则是国民党大佬谭延闿的三女儿谭祥。

在结婚礼堂里,灯红酒绿,大厅里温暖如初,一支穿着崭新服装的军乐队,连续不断地吹奏着欢乐嘹亮的迎宾曲,使婚礼的气氛更加热烈,在宾客们的簇拥下,新郎和新娘手拉手走进礼堂。

陈诚一身笔挺的军装,身背武装带,胸佩二等宝鼎勋章,足蹬乌亮的皮鞋,他容光焕发、满面春风,而谭祥则身穿洁白的婚纱,头戴彩色绢花,手捧鲜艳的玫瑰花束,轻盈地迈动着脚步,频频向宾客点头微笑,他的装束华丽而不俗气,风度高雅而无傲气,情绪热烈而不失当。

婚礼由蒋介石、宋美龄以月老的身份证婚,这使得婚礼的规格陡然增高,给新郎新娘增添了无上的荣耀。只见蒋介石身着蓝色长袍,黑色马褂,手提文明杖,面带微笑,频频向宾客挥手示意,宋美龄身穿深色旗袍,头上梳着整齐发髻,脚上穿着一双高跟皮鞋,他们站在证婚人的位置上,自带一股无上的威严和光环。

此时的蒋介石虽然正处于第二次下野时期,因为他刚于半月前辞去了国民政府主席、三军总司令和行政院长等要职,只保留了国民党中常委的职位,但是了解当时内情的都知道,这是蒋介石以退为进的手段。

因为蒋介石有一个手段无人能及,那就是他牢牢抓住了军权,他通过黄埔系、保定系、留日系和江浙系,把国民党军内的将领都聚集在自己身边,所以他担任或者卸去多少职务,对于他在政局中的地位和权势,并不会发生多大的影响,而其他人即使当上了很高的职务,事实上被蒋介石给架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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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拉拢人有三大手段:职务许诺、金钱诱惑,还有非常一个比这两样还要厉害的手段,那就是36计之一的美人计,因为蒋介石身边认识的美人很多,要拉拢的将领也很多,所以他有使用美人计的条件,而陈诚与谭祥的结合便是蒋介石利用谭祥拉拢陈诚的成功案例。而这一切还要从一个人说起,这个人便是邓演达。

邓演达是国民党内的元老,在国民党内具有崇高的威望,陈诚和邓演达都是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的毕业生,邓为工科6期,陈为炮科8期,邓是陈的学长。陈诚毕业后不久跟随邓演达南下参加由孙中山领导的建国粤军,当时邓演达是团长,而陈诚是上尉副官,很快邓演达又将陈诚提升为连长。

在一次激烈的战斗中,陈诚胸部中弹,一时血流如注,晕倒在地,邓演达亲自带着人将陈诚抢下来,救了他一命。后来孙中山创立黄埔军校时,陈诚随邓演达一起进入黄埔军校。在黄埔军校,陈诚获得了蒋介石的赏识。邓演达先后任黄埔军校训练部副主任、黄埔军校教育长,而陈诚先后担任教育副官、炮兵教官等职,是邓演达的直接部下。

从中可以看出,邓演达是陈诚的学长、伯乐与救命恩人,因此陈诚对邓演达非常敬重。从私交上来说,陈诚对邓演达的感情远远超过蒋介石。在黄埔军校期间,陈诚逐渐被蒋介石所看重,这时的陈诚和邓演达与蒋介石的关系都比较好,然而邓演达和蒋介石的政治理念却大不相同。

由于邓演达对蒋介石的独裁非常不满,将原先成立的中华革命党改组为中国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自任中央总干事,企图建立第三种政治势力。陈诚不但给予了经济上支持,而且给予了政治上的支持。但邓演达哪是蒋介石的对手,很快就将邓演达秘密逮捕。正在江西前线围剿红军的陈诚,得知邓演达被捕,立即打电报给蒋介石,请求释放邓演达。本来对陈诚信任有加的蒋介石顿时对陈诚的忠诚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陈诚还值得信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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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作别人,蒋介石肯定毫不犹豫地将其处决。此时的蒋介石也处于巨大的矛盾中,一方面非常欣赏陈诚,认为他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物,可以当自己的左膀右臂,但是从邓演达事件来看,蒋介石又很难相信陈诚。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宋美龄建议蒋介石可以使用美人计,利用谭祥把陈诚这个重要人物留在身边,宋美龄的建议立即得到蒋介石的赞许,而且蒋介石手上正好有一个美人,这个美人就是谭延闿的三女儿谭祥,而谭延闿则是蒋介石月老。

在孙中山担任中华民国非常大总统时,孙中山出于政治需要,出面将夫人宋庆龄的妹妹宋美龄,介绍给丧偶未娶的湖南督军兼省长谭延闿当续弦,但谭延闿因与夫人感情甚笃,曾发誓终生不再复娶,而且他当时已经45岁,比22岁的宋美龄大了一倍,于是谭延闿便婉言谢绝了,但是谭延闿拜宋母为干娘,认宋美龄为干妹妹。

当时谭延闿与蒋介石的关系比较好,本着肥水不留外人田的原则,谭延闿将宋美龄介绍给了蒋介石,蒋介石遇到这等尤物喜出望外,在谭延闿的极力撮合下,蒋介石与宋美龄结为夫妇,谭延闿也成了月老。

1930年,谭延闿因脑溢血驾鹤西去,这人在死前也知道自己可能随时不行,所以就嘱托蒋介石和宋美龄,为其物色才识、前途远大的乘龙快婿。当年谭延闿曾说服了宋子文答应宋美龄的婚事,为撮合蒋宋姻缘出过大力,蒋介石和宋美龄都感激这份恩德,自然责无旁贷为干女儿选择“佳婿”。

当时蒋介石和宋美龄决定在比较看重的年轻将领中胡宗南、陈诚两人择一而配。两人进行了仔细的比较。胡宗南当时还没有结婚,但考虑到胡宗南是黄埔军校的一期学生,是“天子门生”,对蒋介石忠贞不渝,可以放心。当时的陈诚虽然已结过婚,对自己也非常忠心,但是邓演达事件出来后,蒋介石觉得陈诚不甚可靠,于是决定采取美人计的手段笼络陈诚,因此决定将谭小姐许配陈诚。不过蒋介石知道陈诚已有婚配,原配是个小脚的农村女人。蒋介石曾派人调查过陈诚,手下人告诉蒋介石,陈诚的婚姻非常不幸福,而事实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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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陈诚在杭州体专毕业后,父母作主,娶吴舜莲为妻。当时陈诚家境一般,而吴家却比较富裕,所以吴家不断资助陈诚供陈诚在外面求学打拼。这注定是一桩悲惨的婚姻,因为吴舜莲还裹着小脚,从小接受三从四德的封建教育,而陈诚接受的则是新式教育,吴舜莲没出过方圆不过几十公里的青田,而陈诚早已在大江南北闯荡,两人根本没有语言,名义上结婚13年,但是基本没有说过话。

陈诚虽然对这桩婚姻非常不满意,然而他是没有办法反抗的,一来因为当时的社会环境,二来自己在外求学的钱还是妻子娘家出的,他婚后随即随杜志远北上,并进入保定军校,从此戎马生活难得回乡,夫妻感情也未建立起来。而实际上即使呆在一起,由于文化的差异没有话说,也不可能建立真正的感情。刚开始吴舜莲以为是陈诚太忙,所以没有在意。

1925年5月,第一次东征结束不久,陈诚接到电报,其父陈式文已在青田敬业小学校长任内病故。接到信息的陈诚立即请假奔丧。当时军队处于备战状态,所以奔丧尽管是特殊情况,却也只准假十天。

陈诚由广州回到温州,当晚住在青田同乡开设的同兴客栈,次日到青田扶枢归葬,坟墓修在高市村后黄岭。墓碑由严重题文“陈式文先生墓”,这座墓在“文革”中被毁,后经政府拨款修复。

陈诚料理完丧事回到家中,对其母洪氏说部队只准假十天,往返路途需五天,所以即日便要动身返回广州。母亲苦留他在家小住几日,也是希望陈诚能与儿媳吴舜莲团聚数日。不料当天晚上陈诚就独居一室,不愿与吴舜莲同室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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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之所以不愿到妻子的房中休息,是他觉得,自己的妻子不应当是吴舜莲这样的女子,没有文化还小脚,在精神和事业上与她完全结合不起来。见此情景,陈诚的母亲看不过去便劝说陈诚,陈诚只好在母亲的劝说下进入妻子的房间休息,但是却一夜无话。

次日,吴舜莲早早地做好了早饭,服侍丈夫洗脸、用餐,应该说吴舜莲还是尽到了妻子的责任,然而生活上的尽责并不能填平精神上的鸿沟,在陈诚的眼里,吴舜莲可能是一个非常称职的女佣人,但绝对不能是一个好妻子。

早饭后,陈诚仍觉困倦,坐在滕椅上闭目养神,吴舜莲料理完家务后来到陈诚身边,她用手轻拍陈诚的肩膀,柔声说道:“辞修,你很累么?”

“干什么,不知道我有伤吗?”陈诚指指负过伤的右肩,不快地说。舜莲以为他的不快仅仅是连日过于劳累的缘故,没有放在心上。又问:“你一人长年在外,无人照应,想家吗?”陈诚没有回答。

“辞修,能经常看到我哥哥子漪吗?他现在好吗?”

陈诚听她问这问那,早已不耐烦,粗暴地打断说:“你还有完没有?你哥的事,我怎么知道?”

吴舜莲看着丈夫那阴冷的目光,脸色由红转白。一时间,委屈、羞辱、遭人冷落,百般的伤感使她流下了辛酸的眼泪。她想,自从嫁到陈家,丈夫长年在外,每日白天侍候公婆,夜晚独守空房;这次丈夫回来,本想说说知心话,得到丈夫一点体贴,万没有想到,他不仅没有一句温言,反遭如此抢白,像这样活着,有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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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吴舜莲长叹一声,冲进卧房,反手关上房门,扑倒在床上,抽泣起来。她无法知道,这不幸的种子是何时种下的。她确信,自己已经是一个多余的妻子。多余,就应该走开,走到另一个世界去。她开始敲击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吴舜莲走到桌前,从针线筐里取出剪刀,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朝自己的喉管猛刺。在客房闭目养神的陈诚,突然听到房间里剪刀当啷落地和人扑通栽倒的声音,知道不好,立即跳起,冲到门口,踢开房门,只见妻子倒在地上,剪刀掉在旁边,鲜红的血,不断从喉管涌出,吓得慌了手脚,立即高喊:

“快来人呀,舜莲自杀了!”

听到陈诚的喊声,陈母和亲友、邻居立即赶来。陈母是喜欢舜莲的,看到如此情景,不禁失声喊道:“舜莲,舜莲,你这是怎么啦?”

众人慌忙把吴舜莲从血泊中扶起,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治疗的方法。事有凑巧。这时,常在本村巡医的郎中陈茂相,刚好路过门口,听到里面人声嘈杂,立即进来,分开人群,查看舜莲的伤势。他从药包里拿出止血的草药粉撒在伤口上,又叫人杀了只公鸡,剥下鸡皮贴在伤口上,再用白布扎好。他对陈诚说:“赶快送温州医院。”

陈诚请两位叔伯兄弟去江边雇了一条船,和母亲一起,把妻子送到了温州医院。陈诚凝视着脸色惨白的妻子,是同情?是怨恨?复杂的心情,一时分辨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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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陈诚见舜莲醒来,脱离了危险,安慰了几句,便将舜莲托付给母亲和两位堂房兄弟,自己则去温州法院了结了父亲诉讼的善后,又到县城向父亲生病、病故期间热情帮忙的老师和亲友一一道谢。他离开了舜莲。这不仅仅是处所的分开,而且是精神和感情上裂痕的进一步扩大。

陈诚一别家乡数年,对舜莲很少有信问候。当舜莲得知陈诚步步高升,在苏州、南京当了师长的消息时,不是高兴,而是自叹命苦。她懂得,陈诚的地位越高,他们的心就离得愈远。舜莲怀着郁郁的心情回到娘家。一见到父母,她便一头扑到母亲的怀里伤心地抽泣起来。

这是时代打在陈诚夫妇身上的痛苦烙印。

当时国民党的中统对国民党军内将领情报的掌控已非常严格,陈诚虽然是蒋介石的得力干将,但蒋介石对他们个人的情况非常关注,因为蒋介石不相信任何人,这是蒋介石常用的手段,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我可以相信你,但是相信不代表不监督。

当国民党中统将有关情况报告给蒋介石时,他深有同感,因为蒋介石也经历过四次婚姻,深知其中的道理,如果陈诚婚姻很美满时,他想拆散良心上也过不去,再说也不容易。

而此时的陈诚也隐入了另一场风波,原来在1930年11月,蒋介石派军事干部到日本去考察军事,陈诚和钱大钧等11人去日本考察一个月。结果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日本人很蔑视中国军事代表团。在接待中,一日本将领蓄意戏辱陈诚。他对陈诚说:“你这样矮小,又这样年轻,怎么能当将军呢?”

陈诚身材矮小,常被人称陈矮子、陈短子,他非常忌讳别人这么说他,他当即回敬:“你们日本人普遍个子都矮小嘛,你们的天皇也不也是七老八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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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听了面面相觑。陪同代表团来的中国外交官很紧张,唯恐日本人会提出“抗议”。陈诚说:“不怕,是他们先挑衅的。”

要不知道在当时的中日关系中,日本是强势的一方,中国是弱势的一方,蒋介石一再要求手下人不刺激日本人,陈诚知道其中的利害,他心中也非常不安,回国后不几日,蒋介石召见陈诚。陈诚先还以为蒋介石会责问他在东京之事呢。却不料蒋介石提了个他意想不到的问题。

“辞修啊,我听说你在青田老家有个小脚女人,曾经闹得很难堪的。现在情况如何啊?”

陈诚听了颇感尴尬,暗想:我的家事怎么会弄得他都知道了?他根本想不到正因为他这几年飞黄腾达,又得蒋介石赏识,早已引起不少人忌妒,背后恶语中伤者已多不胜数。像如此的“家丑”,更是议论的好材料,早有人以此事来诋毁陈诚的“品质”,并报告了蒋介石,而中统则详细地作了汇报。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蒋介石不仅对这种事毫无反感,反而感觉是一种机会,一个可以使用美人计的机会。

“报告总司令,部下的妻子吴氏还在青田陪伴老母。”陈诚回答道。

蒋介石皱了皱眉道:“谭公延闿先生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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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沉吟了半晌,陈诚说道: “谭主席的情况部下略知一二……”

蒋介石深有感慨地说道:“谭公字组庵,湖南茶陵人,曾是清朝的进士翰林,当过湖南督军、省长,随先总理赴广州,任大本营秘书长。他不仅是值得尊敬的前辈,也是我党的元老。谭公辞世前,曾重托我为其三千金谭祥择配佳婿。对于谭公的重托,我自然时刻挂记在心!”

蒋介石说到这儿,看了陈诚一眼,陈诚是多么聪明的人,立马明白了蒋介石的用意,但他又不便多说什么,只答了个“是的”。

蒋介石在这方面非常有一套,他一看陈诚表情,知道陈诚已经心动,便直接说道:“辞修啊,有些事情不宜久拖。我们是军人,要用快刀斩乱麻的果断去处理问题,不能学那些文人骚客儿女情长。家事虽是私事,往往也会影响公事,甚至影响一个人的终生事业。所以,我希望你能以最快的速度,像攻占郑州那样,把问题解决掉!”

“部下明白了!”,陈诚回答道。

“唔,这就好,这就好。”蒋介石满意地点点头。“那么你这就去着手解决吧!”

陈诚很快解除了与吴舜莲的婚约,这段婚姻已经给他带来长久的痛苦。这一婚姻悲剧,终于有了圆满的结束。不过,这场悲剧持续的时间,也许过长了一些。它总共延续了13年。13,在西方社会普遍被看做是不吉利的数字;然而,在这里,13却给陈诚带来了吉祥如意。因为在蒋介石与宋美龄的安排下,陈诚与谭祥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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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陈诚对谭祥一见倾心。陈诚常年在部队,虽然认识人也不少,但多数属于草莽之类,像谭祥这样留学海外的大家闺秀根本没有,他不仅为谭祥落落大方的风度和知书达理的内在素质所折服,而且更为蒋介石、宋美龄的亲自作媒,而受宠若惊。

谭祥对陈诚,也是一见钟情。她倾慕陈诚的翩翩风度、军长职务和辉煌的战功。她更相信南京国民政府的缔造者蒋介石和“第一夫人”宋美龄的慧眼。

此时的陈诚,33岁,军长,已获得两枚勋章,堪称“年轻有为”,在连年对冯玉祥、唐生智、阎锡山的战争中,他出生入死,攻无不克,为蒋介石立下赫赫战功。如果让干女儿谭祥嫁给这样一颗正在升起的新星,当然可以大大加强陈诚对于蒋介石的凝聚力。

上层人物的婚姻与普通人不同,因为上层人物的婚姻不可避免地带有政治的烙印,陈诚与谭祥的结合,使他们共同感谢蒋介石与宋美龄,而蒋介石与宋美龄则利用谭祥牢牢地拴住了陈诚,再也不担心陈诚对自己不忠了!在蒋介石争夺政治地位失败后,蒋介石的众多心腹都离他而去,而只有陈诚还一直守护在蒋介石左右。

不过需要指出的是,陈诚和谭祥婚后的生活非常幸福,陈诚和吴舜莲在一起13年无话可说,和谭祥在一起却变成了话痨,两人无话不谈,谭祥对丈夫陈诚非常好,两人的感情也比较稳定。在解放战争中,陈诚在主持东北战事的时候身患疾病,同时又作战不利遭到了很多人的弹劾,原本有人提议要枪毙陈诚谢罪,处境对他非常不利。这时候谭祥亲自去向宋美龄和蒋介石求情,不仅让陈诚从东北战事上安全退下来,而且还要他养病,就这样战败的陈诚一点事情都没有,谭祥算是全力护夫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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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和谭祥共育有6个子女:长女陈幸、次女陈平,长子陈履安、次子陈履庆、三子陈履碚、四子陈履洁。陈诚对子女的要求十分严格,被台湾媒体公认为是“权势家庭家教最好的”。

1949年1月,陈诚有两个孩子在台北女子师范附属小学读书,每天走路上学。有一次下大雨,孩子跑到学校,弄得满身泥水。顽皮的同学说:“你看,有些当厅长、当经理的孩子都坐小汽车上学,你爸爸是台湾最大的官,为什么不给你坐汽车上学呢?赶快回家向你爸爸要汽车坐。”

孩子天真得很,回家以后,马上就向爸爸提出这个要求。陈诚听了,问:“你们有脚没有?”孩子答道:“有两只脚。”陈诚又问:“脚是干什么用的?”孩子答:“走路用的。”于是陈诚就笑着说:“我坐小汽车,因为是在替国家办事,是国家给我的一种待遇。你们没有替国家办事,怎能享受这种待遇呢?小的时候学着吃苦耐劳,长大了才能替国家做事,是吧?”孩子听了这番话,点点头走了,以后再也不要小汽车坐了。

陈诚的小儿子陈履洁在台北师范附小上学,常常第一个到教室,把所有的课桌擦干净。临近小学毕业时,陈诚给他买了一辆旧自行车,履洁非常珍爱,每天放学后都要自己动手擦车。老师问他为什么不花3元钱送到车店去擦,履洁说:“我爸爸说我们还不会赚钱,应该节省每一文钱,能够自己做的事就自己去做,不假手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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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的两个女儿陈幸、陈平,20岁左右就获得了美国一所大学的全额奖学金。陈幸最终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拿到硕士学位,她与弟妹们一样,为人低调,同学们都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直到1961年陈诚访问美国,当地报纸上登出了陈幸和妹妹陈平在威廉斯堡机场与父亲拥抱的照片,同学们才恍然大悟,原来陈幸有这样显赫的父亲。

次子陈履庆眼睛高度近视,按规定可以免服兵役,但他仍然与同学们一同踊跃参加服兵役。他说:“如果我不服兵役,人家如果不说我有近视,只说我是‘副总统’的儿子,那就不好了。” 陈家几个孩子在美国读书,都是工读生,学费完全是自己打工所得。长子陈履安还曾因为没学费,不得不停学一学期,待打工挣够了学费再继续念书。

1965年3月5日,陈诚已是肝癌晚期,他知道自己即将命不久矣,谭祥只离开一会儿再回来,陈诚深情地说道:“我已经等你好久了!”,说完眼睛久久地盯着谭祥,并停止了呼吸,看着过世的陈诚,谭祥掩面而泣,久久不能停下。

陈诚对于自己的前妻也没有忘记,1948年岁末,陈诚在台湾已看到国民党在大陆政权岌岌可危,便派人将吴舜莲接到台湾,由陈诚出资买了一所房子,让她和兄长吴子漪在一起生活,并负担其生活费用。

1965年,陈诚病故后,谭祥也坚持一如既往地照顾“吴姐”,直至1978年吴舜莲离开人世。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陈诚夫妇没有失信于这个可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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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为何中蒋介石美人计娶谭祥?头婚13年没话说,再婚后成话痨。这既反应了那个时代的特点,也反映了社会的进步,但是不管怎么说,人得有成就才会有选择的机会,如果陈诚一无所成,蒋介石也懒得对他实施美人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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