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土是对元素周期表中镧、钪、钇等17种金属元素的统称。18世纪末,芬兰化学家加多林在一块矿石中提取出少量“钇土”,即金属元素钇的氧化物。

因当时技术条件所限,人们能从矿石中提取出的钇土等少之又少,因而称其为“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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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已被发现的稀土矿多达250种以上,但其中具备工业价值的只有50多种,以现有技术具备开采价值的更是仅有10多种。

而且稀土矿常包含放射性物质,开采难度大、成本高,因而十分稀缺。与其稀缺性相对应的,是它的巨大价值。

稀土在工业中具有广泛的应用,大到航空母舰,小到智能手机,全都需要用到稀土。举个例子,美国海军的大杀器“弗吉尼亚”级攻击核潜艇。

每艘需要使用4吨稀土;而美国近年来引以为傲的F-35“闪电”战斗机,每架需要417公斤稀土。

由于稀土在现代工业中不可或缺的作用,它被称为“工业黄金”。我国拥有全世界最丰富的稀土矿资源,但长期受到外国势力的联合压制。

直至本世纪初,这种极具战略意义的资源一直以“白菜价”流往海外。稀土的大规模低价出口曾令中国人痛心疾首。为了打破这种局面,我国在技术、经济、政治等领域进行了长达数十年的稀土之战。

如今在稀土方面,中国拥有自主的完整产业链,昔日稀土被无序掠夺的情形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那么,在这被掠夺的30年中,我们是如何实现绝地反击从而掌握“稀土主动权”的呢?

防御战:技术封锁中求得生存

早在民国时期,我国一批科学家为了实现科学救国、工业救国的理想,组成了“中国西北科学考察团”,冒着社会局势和自然环境的双重威胁,于1927年至1935年深入大西北,进行了详尽的科学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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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鄂博在蒙语中意为“富饶的神山”,自古哺育着在此生活的蒙古族等民族。地质学家丁道衡等西北科考团成员到达白云鄂博后。

惊喜地发现,这里的土地埋藏着铁、锰、磷等多达175种矿产资源,尤其是工业用途最为广泛的铁和代表了新兴工业的稀土。

但是在那个战火纷飞、民不聊生的年代,科学家们无力对这个富饶的矿区进行开采。不久后,战乱爆发,他们不得不离开了这里。

就这样,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政府才重新重视起这里。1949年末和随后的50年代,新中国政府多次组织科考队对白云鄂博进行勘探。

这几次勘探后,人们对白云鄂博地下的矿物储量有了更加详尽的了解。这里的铁矿储量达到惊人的14亿吨,占全国总量的90%以上。

而稀土矿尚未完全探明,至少占当时全世界已探明储量的84%。在我国的第一个五年计划中,在当地建设大型钢铁企业成为重点项目。

可惜的是,当时国家初立,一穷二白,要钱没钱,要技术没技术。钢铁工业作为一个国家的基础工业,可以止近渴。

1963年,由中科院、地质部牵头的稀土业第一次415会议在北京召开。这次会议中,白云鄂博矿区的重要性得到了与会科学家们的一致认同。

但关于优先开采哪种矿,科学家们争论了很久。最终根据我国当时的国情,科学家们作出了决定:以铁为主,综合发展

具体到实践中,就是优先开采、提炼铁矿,而同时富含稀土的尾矿,则暂时封存起来,等待有朝一日技术发展起来再进行提炼。

事实上,这些尾矿被大规模低价出口到他国,对于现有的稀土需求,只能依靠进口解决。

与我国白云鄂博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美国芒廷帕斯稀土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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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我国开始对白云鄂博进行勘探的同一年,位于美国加州的芒廷帕斯也发现了稀土矿。

虽然规模比白云鄂博小得多,但美国政府对这里相当重视。获得芒廷帕斯稀土矿开采权的莫利公司。

除了供应美国本土的稀土需求,还将稀土高价出口,占据了全世界90%的稀土市场,几十年下来赚得盆满钵满。

美国等国家对它们的稀土提取技术守口如瓶,我们只能出售最初级的稀土矿,再高价购买稀土。一出一进之间,损失惨重。

这时一位猛人科学家挺身而出,他叫徐光宪,这是一个值得被中国人铭记的名字。

1948年,青年徐光宪考取了自费公派赴美留学生,前往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攻读化工专业,后转往哥伦比亚大学。

先后拿到硕士、博士学位,成为美国西格玛克塞荣誉科学会会员,前途一片光明。然而此时的中国百废待兴,且中美两国正在朝鲜战场上激烈对决。

为了祖国的科技发展,他拒绝了导师的苦心挽留和在美国的优渥条件,于1951年4月踏上了回国的轮船。

同钱学森、邓稼先等科学家一样,徐光宪也是“两弹一星”元勋。自1957年起,徐光宪便开始着手核燃料研究,填补了我国在这一领域的大量空白。

钚的同位素钚-239是核武器中重要的核裂变成分,之前我国一直采用源自苏联的沉淀法提取这一物质,但使用沉淀法效率极低,满足不了核武器发展的需求。

在二机部组织的极密会议上,徐光宪提出了钚的萃取法提取方法,为两弹一星发展铺平了道路。

仅凭这一贡献,徐光宪便足以流芳百世。然而我们今天要讲的,是他的另一伟大贡献。

邓小平曾敏锐地指出:

中东有石油,中国有稀土,中国的稀土资源占世界已知储量的百分之八十,其地位可与中东的石油相比,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意义,一定要把稀土的事情办好,把我国的稀土优势发挥出来。

但正如前文所说,外国对稀土提取技术严密封锁,我们提取不了稀土。当时国际上广泛使用的稀土提取方式有两种:离子交换法和分级结晶法。

哪怕能参透其中一种,我国在稀土贸易中也不至于如此被动。1972年,正在江西农场接受劳动改造的徐光宪接到通知,国家需要他。徐光宪毫不犹豫地回到了科研岗位上,潜心研究稀土提取技术。

钚-239的萃取法给了他灵感,他发现稀土金属也可以用类似的方式进行提纯。但两者的性质和操作环境天壤之别,经过两年的研究和实践,他终于发明了稀土串级萃取技术。

在稀土提取领域,中国终于不用再受挟制。此后徐光宪继续致力于串级萃取法的改进,打造出一套经济高效的稀土提取方法,与另两种方法相比,串级萃取法的生产成本降低了四分之三。

我国从稀土矿石出口大国一跃成为稀土应用大国,稀土行业的国际竞争力与日俱增,曾被莫利公司等国际巨头牢牢把控的稀土市场被我们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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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包围战:冲垮牢笼取得主动

改革开放为各行各业带来了新的机遇,但与机遇并存的是危机。八九十年代,资本洗刷了市场,技术的重要性被资本替代。

一部分人思想转换,开始奉行利益至上的原则。大量国企没有适应市场的发展,关门大吉,重组成民营企业。

由于那个年代的中国不重视知识产权保护,徐光宪呕心沥血创造出的稀土串级萃取法被肆意传播。

稀土行业的门槛被降得极低,而回报却十分丰厚,只要你有钱,就可以分一杯羹。

一时间,中小型稀土提取、出口企业多如牛毛。

它们像蝼蚁一样无节制地啃食这个行业,将无数稀土运往国外,换取对它们来说最为实际的钞票。

中国稀土占据了90%的市场份额,似乎成为了行业巨兽。但你走近去戳一戳就会发现,它早已被啃食得只剩下一副毛皮。

相比之下,它们还算是比较“有原则”的企业。在将各国统计的稀土进口量汇总后,海关部门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现象,这个数据比自身统计的稀土出口量多了至少36%。

也就是说,中国稀土有三分之一是通过走私流出的。

而与此对应的,是各发达国家的做法。他们大规模收购稀土,除了当即使用,他们还将稀土作为战略储备,严格控制出口。稀土出口的同时,稀土提取方法也流向海外。

据当年的从业者回忆,他们出口的对象都是国外的大型企业,一家企业同时向上百家中国企业收购稀土。

稀土价格高时,这些企业停止收购,迫使中国企业恶性竞价。价格一旦跌落,他们就疯狂收购。中国稀土行业的命脉,掌握在外国人手里。

不仅如此,同一味闷头卖资源的中国企业相比,外国人还有更精细的打算。2002年,美国稀土巨头莫利公司将企业搬到中国。

直接在我们家门口用我们的资源做我们的生意。美国政府顺势将芒廷帕斯稀土矿关闭,当作战略储备保护起来。

日本爱普生,美国麦格昆磁,荷兰飞利浦,这些稀土使用大户也纷纷前往中国,利用廉价的资源和劳动力,降低生产成本。

据统计,在1990年到2005年这15年里,中国稀土出口量增长了10倍,价格却降低了三分之一。这还没有算上走私和通货膨胀。

2005年,徐光宪等专家向中央上书,痛陈稀土流失的厉害。这十多年,堪称我国稀土行业的黑暗时代。

所幸我国政府并非没有关注到稀土行业的困局,一场改变行业生态的大战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划中。

二十一世纪的头十年,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中国稀土行业暗潮汹涌,只不过没人发现这个行业发生了两个变化。

大战的一方已经布下了五行八卦阵,另一方却还在以胜利者的姿态享受着廉价稀土带来的财富,毫无察觉。中日领土争端意外地成为了这场战斗的导火索。

2010年之前,我国便开始收紧稀土对外出口,外国公司产品原料供应不足,生产成本逐步攀升。

美国、欧盟等曾假惺惺地向WTO诉苦,要求向中国施压,不过我国并未理会。2010年9月7日,我国渔船闽晋渔5179号在钓鱼岛海域捕鱼时遭到日本海上保安亭舰艇骚扰。

船长詹其雄与14名渔民操作渔船奋力抵抗,双方船只发生猛烈撞击,最终渔船遭到扣押,詹其雄被押往日本受到审判。

事件一出,我国政府高度关注,重申了我国的领土主张,向日本政府发出严正抗议,要求日方立即放人。

有人说我国政府只会“严正抗议”,不要信这鬼话。当月,我国直接将稀土出口配额下调72%,同时加上了监管力度,严厉打击盗挖和走私稀土的行为。

各稀土企业也纷纷声讨日方的无理行径,自发对日本断供。

一时间,全球范围内稀土价格暴涨,资本家们叫苦不迭。以稀土中最具代表性的镨钕稀土为例,其价格从白菜价瞬间涨到每吨170万。

电子产品和汽车是日本的两大经济支柱,生产中需要大量稀土金属,以往这些原料95%来自中国。失去中国的供应后,这两大产业当月就停摆,日本经济眼看要陷入崩溃。

与此次冲突相隔万里的美国、欧盟也受到极大影响,毕竟瞬间减少72%的原料供应没有哪个国家是扛得住的。

不过他们以往从中国稀土中攫取了巨量利益,此次受到波及一点都不冤。面对雷霆攻势,日本怂得很快。

冲突发生两周后,日方宣布詹其雄无罪释放,我国政府派出包机接英雄船长回国。为了维护日本最后的体面,日本内阁官房长官仙谷由人称:

“我不认为此事会有很大的影响。我认为日本国内也不要过热反应,有必要冷静处理此事。”

而日本经济产业大臣大田章宏则更加直截了当:“我们需要尽快恢复日中关系,尤其是经济交流。”翻译过来两个字:投降!

此次由领土争端引发的稀土涨价还只能算是一场小规模的胜利,更令发达国家感到恐惧的还在后面。

冲突后不久,美国政府意识到我国稀土对世界的影响,发起了全世界范围内的稀土产业链调查,得到的结果令美国人瞠目结舌。

中国生产了全球95%的稀土原材料、97%的稀土氧化物、90%的稀土金属合金、75%的钕铁硼磁体、60%的钐钴磁体。从稀土的开采、分离,再到精炼、合金炼制,整个产业链均集中在中国。

自此以后,从中国进口稀土不再那么容易了。而那些迁入中国的企业呢?它们不是还由外国资本控制,使用中国的资源吗?这就要提到二十世纪初的两个变化了。

这些企业自信满满地杀入我国,满以为凭借雄厚的财力和先进的技术可以霸占中国稀土行业,但他们没有料到我国的行业竞争有多激烈。

来到中国后,他们陷入了与中国本土稀土行业的纷争中。对此,我国政府不持任何立场,你不是要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吗?给你!

外国巨头们纷纷败下阵来,不得不选择注入来自中国的资本,以维持生存。麦格昆磁是美国唯一一家导弹磁体制造商,美国政府的宠儿。

在中国失败后,中科三环和中国有色金属两家公司收购了它。而这两家公司的背后,分别是中科院和国务院。

其他诸如美国稀土贮氢合金生产厂、澳大利亚矿业公司等一大批外国公司也都被带有我国官方资本的企业收购。

而另一个方面是专业人才和技术的储备。澳大利亚莱纳斯矿业CEO面对记者采访时曾提到,中国有100名稀土博士。他问记者:“你知道中国以外有多少稀土博士吗?”

记者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0个。”

中国的这一百名稀土博士,全部师承于徐光宪。孙晓琦就是这些博士中的一员。他发明了一种新的提取方法,使稀土从矿中提取出来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而此前,这个过程长达数天。

通过对资本和技术的发展,我国已经牢牢掌握了稀土市场的主动权。2012年,美国等国家再一次向WTO提起诉讼,要求我国取消已经长期实行的稀土配额制度,全面放开稀土出口。

经过两年时间的漫长官司,WTO发布了一份长达252页的报告,总结起来其实很简单:中国应该取消配额制度。

我国也是国际化社会中的一员,对于这个判决,我们不得不遵守,否则争端将从稀土行业蔓延到各行各业。

但是列强的无理要求岂能轻易就满足?中国政府很痛快地取消了配额制,但次月就宣布:稀土出口关税提高十倍,采用出口许可证制度代替配额制。

同时我国稀土产业的整合也已经完成,中型企业被大型国企吸纳,不具备资质的小型企业被清退,大规模走私稀土再无可能。

外国人再度傻眼,没想到还有这番操作。但一个他们不得不接受的事实是:资本和技术都被我国掌握,他们不再是宰割别人的利刃。

主动出击战:全球布局剿灭霸权

21世纪有两个地方发现了大规模的稀土矿,分别是非洲的莫桑比克和半独立于丹麦的格陵兰岛。

自从意识到稀土资源不能再随意从中国攫取,发达国家就开始探索新的稀土来源。时任美国总统的特朗普是个满脑子古怪想法的人,

为了获取格陵兰岛的稀土,他向丹麦政府提出,将格陵兰岛出售给美国。丹麦政府岂能看不出他打得什么算盘,明确表示了拒绝。为此特朗普还推迟了访问丹麦的既定行程,闹出了外交风波。

对于莫桑比克稀土矿,各国也没闲着,纷纷向莫桑比克政府示好,企图获得矿山的开采权。日本一度对这一矿山出价600亿美元,要知道,当年莫桑比克一年的生产总值也就一百多亿。

但是列强四处当强盗时,哪个穷苦国家没遭过劫掠,莫桑比克也不例外,一直到1975年这个国家才获得主权独立,建国后美国还牵头对其实行制裁,因而举国上下都对他们心怀戒备。

与列强相反的是,莫桑比克独立后,中国是第一个承认其主权的国家,之后又在医疗、经济、基建等方面对这个新生的国家鼎力相助。

最终,这两个新发现的稀土矿,都被交到中国手中。格陵兰稀土矿由格陵兰矿业公司开采,而中国盛和资源集团是格陵兰矿业的最大股东;至于莫桑比克,我们不需要任何幕后操作。

不得已之下,美国又重新开启了芒廷帕斯稀土矿,把莫利公司这尊大佛请回来继续开采。

莫利公司重新开张当天,全美股票疯涨,美国人认为,莫利公司能够再次带领美国走出稀土困境。

一开始莫利公司的表现确实很亮眼,仅2013年一年,产量就达到了1.2万吨,其间还收购了一批稀土企业,其中包括一家名为NEO的加拿大稀土企业。

但属于莫利公司的时代已经过去,没过几年,资金链断裂,莫利公司申请破产保护,黯然退出历史舞台。

除了15亿美元的债务,莫利公司还留下了大批专利。莫利公司倒闭之前,将这些专利全部塞给了NEO。

之后,NEO迅速迁入中国,直到这时美国人才发现,NEO的背景,也是中国。莫利公司没了,芒廷帕斯矿还得继续开采,于是芒廷帕斯的开采权被公开拍卖,美国政府的本意是寻找有实力的西方资本接手。

为了获得芒廷帕斯的开采权,金华资本和QVT金融集团两个美国财团联起手来。但他们担心实力仍然不够,于是引入了一个在新加坡成立的公司——新加坡国贸。

最终三家联手成立MPMO公司,成功拿下了稀土开采权。根据三家事先达成的协议,新加坡国贸虽然只入股10%,却拥有MPMO公司的管理权。

2018年开采权移交仪式上,中国面孔又出现在现场。他代表的是新加坡国贸的股东——盛和资源。

这个名字是不是有点熟悉?它也是格陵兰矿业的最大股东。深挖这家盛和资源,你会发现它的最终掌控者是中国财政部。

不得不说,特朗普虽然其他方面褒贬不一,但他为美国稀土所作的努力有目共睹。在格陵兰和芒廷帕斯相继碰壁后,他又把目光投向了蒙古,这里也有丰富的稀土矿产。

但蒙古只有两个邻国——俄罗斯和中国,美国人想从这里把稀土运出去,无异于痴人说梦。

2020年,特朗普已经离下台不远,此时他仍心心念念稀土资源,为几个稀土企业提供了资金支持。

这其中有一家公司叫TDA,外界知晓的信息是,这家公司是一家稀土磁铁制造商,注册地在加州。

但美国人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TDA与一家名为Tridus的公司信息一模一样,甚至打给TDA的电话都转接到了Tridus。

也就是说,Tridus与TDA实际就是同一家公司,而Tridus是中科三环公司的股东之一。没错,又是一个很熟悉的名字,中科三环就是那家参与收购麦格昆磁的公司,它的背景是中科院。

特朗普欲哭无泪。

至此,中国稀土行业已经完成了在全球范围内的布局,打入了美国等国内部。通过三场轰轰烈烈的战役,我国稀土行业从无到有,由弱变强,摆脱了发达国家的打压和控制,保障了我国科技进步和工业发展。

2015年4月28日,中国稀土之父徐光宪因病逝世,八宝山灵堂门口的挽联上写着:

霞光普照育博雅英才成国家栋梁,睿思深革解稀土沉疴道自然玄机。

参考资料:

宋小芹. 稀土之父 徐光宪[J]. 中国新时代, 2021, (11):60-64.

刘思德. 徐光宪:中国稀土永远的地平线[J]. 稀土信息, 2015, (5):10-12.

郑国栋, 王琨, 陈其慎等. 世界稀土产业格局变化与中国稀土产业面临的问题[J]. 地球学报, 2021, 第42卷(2):265-272.

邢献红. 中国与莫桑比克文化交流探析[J]. 浙江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8, 第43卷(5):119-124.

赵文静. 2016年美国稀土产业状况1[J]. 稀土信息, 2017, (4):30-31.

编辑:吃面不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