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胡,我生活于浙江苏州,今年51岁,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我的丈夫我不太想说,这个人在我的生活里可有可无,他是一个侧头侧尾的滚蛋,离婚后还拿孩子威胁我,让我给钱他花天酒地,他却游手好闲。

摊上这么一个丈夫,好日子都没有盼头了,我只能与他离婚,离婚后我争夺两个孩子的抚养权。我没有文化,挣钱都是靠做一些体力活,养活两个孩子实属不易,那时候孩子们从小处处都要花钱,周围还有一个豺狼丈夫,时不时就威胁我要钱。

那个时候我在工厂上班,虽说很累,但是工作非常的稳定,到钱确实太少了,后来我们厂里的老板,觉得我养两个孩子不容易,就帮了我一把,让我去他家帮忙照顾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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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为了好好工作,我把孩子放到我母亲那里,托父母和弟弟照看,我在外面打工寄回去,转眼间,两个孩子都大学毕业了。我也从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保姆成了一个经验丰富的保姆,让我在这个繁华的城市有了立脚之地。

那个时候做保姆没有那么容易,不但只是忍受雇主的刁难,还要有强大的心理,因为那个时候的人,没有现在的思想开放,总认为保姆是一个低等的工作,时常被周边的人嘲笑,要不是那会我生活困难,被逼无奈可能我也做不下去了,到了今天没有了别人的歧视我反倒更愿意做保姆,因为现在做保姆工资真的高。

后来,我的原雇主走了,我就要重新寻求另一家雇主,在朋友的介绍下,我来到了一位姓杨的雇主家干保姆。

杨大爷,今年72岁,是一位老领导,因为腿脚不便才请保姆的。杨大爷是一位独居老人,他的爱人三年前走的,也就因为爱人的离去,他借酒消愁,在一次醉酒的过程中,摔到了腿,现在一直处于康复中,所以需要人来照顾。

老人都比较脆弱,何况他这次伤到骨头,没有那么容易好,所以杨大爷跟我签的是长期合同。随后我就来到杨大爷家,照顾他的日常起居。每天负责做饭,打扫卫生,还要帮你做康复按摩,这样一日复一日的生活,半年的时间就过去了。杨大爷的脚也康复得差不多了。慢一点都是可以一个人站起来,不用搀扶了。

伴随着杨大爷的脚康复了,他的要求也就多了起来,以前搀扶他去卫生间,帮忙沐浴,完全是把他当作一个病号。但是现在他可以自己有动力,还要我扶他到卫生间,这样我感觉很不自在。

有些要求过了,但对方处于一个不能自理的状态,这还可以接受,但是现在他是个有自己行动能力的人,那要求这些分明是想占便宜,这有点过分了,这点我是接受不了的。

人不论处于什么年纪,还是男女有别的,所以雇主跟保姆也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然可能会遭来闲话。

自从杨大爷行动自如后,他每次要求我搀扶他,我都会有意避开,但是我的回避让杨大爷看出来了,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说道:“我是一个老人,我腿脚不便的时候,你也没有害羞,加上我脾气不好,你还能留在我家照顾我到康复,你这不是想图我的钱吗?现在怎么还假惺惺地装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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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杨大爷的话,我非常的生气,作为保姆的我,不由顶撞了他:“你行动不便的时候,我把你当作一个病号,作为保姆帮助一个雇主沐浴更衣,那也是保姆该做的事情。但那时候你是病号,病号可以忽略一些事情。但是现在不同了,你是一个正常人家了,我该回避的就要回避,现在你不是病号了,请你自觉规范自己的行为。”

杨大爷说话,虽说不好听,但我也不会因为这样就辞去工作,而我的话也带有一些不礼貌的愤怒,但杨大爷没有因此把我给辞退了,就这样我又给杨大爷做保姆大半年。

从那次对话开始,杨大爷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也就是明里暗里给我一些提示,但也可能是我多想了,更不在乎什么,每天扫地做饭,到点就离开,我本以为一切都会平静。

平日里的一些小动作我都不当作一回事,但是有一次,他居然说天气热,把上衣给脱了,就在客厅跑来跑去,虽说我是一个离异的女人,男女有别他也清楚,他这是分明不要给我难堪,说话也换了一种语调,那完全不是雇主跟保姆的语气,他反倒是在使唤妻子一样。

我觉得杨大爷这样做太过分了,我对他提出不满,让他注意一点形象。他却说:“你帮我换洗衣物的时候,也不见你害羞,现在我这样有啥不妥?”

我对杨大爷说:“都是那个时候我把你看作一个病人,跟现在不一样,你礼貌一点好吗?”

说完后我主动提出辞职了,这里我根本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