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者,谓以手往下抑之也。摩者,谓徐徐揉摩之也……按其经络,以通郁闭之气,摩其壅聚,以散瘀结之肿,其患可愈。”——《医宗金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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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夸张地说,推拿按摩是我们传统医学中的一个瑰宝,它以中医独有的脏腑、经络学说为基础,在患者的肌肤之上运用手和指,通过推、按、捏、揉等技巧,以促进血液循环、打通经络穴位,来调整患者的生理机能及神经功能,最终达到以外调内的根本,传承至今最少已有两千多年。

但近些年来,受一些歪风邪气的影响,按摩这个行当逐渐成了不正当职业的代名词,提到按摩推拿就会被人联想与异性服务相关。当然这也与个别新生代的传统中医按摩师道德水准剧降有关:上海一个未婚女子接受按摩服务时察觉到按摩师的手法可疑,坚持了一个月、前后按摩了17次之后才去报警,结果当然是遭受了不法侵犯且侵害手段相当低劣。

王欢(化名),女,上海本地人,未婚。8月24日她来到奉贤区某镇的一家保健按摩院寻求贾医生的按摩服务。贾医生,从事按摩推拿很多年,视力正常,是否祖传手艺未知,在当地算是小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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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欢首次惠顾自然受到贾医生的热烈欢迎及热诚服务,按摩过程很正常并且很到位,王欢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坦。但第二次起贾医生给她按摩穴位时就要求她脱掉所有衣物,王欢以为是正常程序便予以全程配合。

按摩了几次后,王欢发现按摩的穴位有了变化,贾医生总是有意无意地触碰她的特殊部位,还吸吮她的舌头说是“搭桥”,甚至还用手指进行更深入的按摩,说内部有五个穴位需要点按以打通任督二脉,王欢对此表示怀疑,但贾医生口口声声称会气功,还把一本名为《夫妻生活保健手册》的“秘籍”给她翻看,王欢这才略微打消疑虑,继续接受贾医生的渐进式服务。

期间有几个细节不得不提:9月14日王欢发现下体流血并有强烈痛感,便问贾医生是不是身体里的穴位已经点开了,贾医生煞有其事地回道“任督二脉还没有完全通”,王欢追问是否还要继续按该穴位,贾医生称“不一定,如果小腹的那个穴位开了就不用按了,没开的话可能还要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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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大家一定会怀疑王欢的单纯程度,但其实她满腹狐疑但又不甘心半路弃疗,所以对贾医生发出了警告并打算自行核实那几个穴位是否存在:“我还是选择相信你,明天别忘了把秘籍带过来”。但第二天贾医生声称“秘籍”乃练功秘诀,拒绝拿给她查阅,王欢未置可否,后边的几次按摩中仍继续追问五个穴位的名称……

可贾医生并未就此收手,反而在第17次按摩时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9月25日21时许,贾医生按照惯例给王欢按摩了40分钟后,用凝重的语气强调“目的在于按摩穴位”,然后对王欢的敏感点位进行了点按,并再次按摩了所谓的内部穴位,甚至蹲下身体打算以“吹”的形式向王欢体内灌输气功,还曾袒露过不可示人的物件,王欢忍无可忍,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一脚将其踹开后电话报警。

正所谓当事者迷、旁观者清,通过以上案情我们就能得出结论:贾医生一直在以按摩作掩护实施满足私欲的无耻勾当,可怜王欢竟坚持了月余才看清贾医生的真面目,不过也算得上是亡羊补牢犹未为晚,经当地医院检查确认她的贞操还在。

那么有伙伴会问到王欢来此按摩是出于什么目的?是休闲娱乐还是理疗保健?案发后王欢表示因为得了湿疹,在朋友推介下专门来寻求贾医生的帮助。对此完全外行的笔者经过查询,发现按摩果然可以治湿疹,但按摩的穴位只限于风池、曲池、合谷、阴陵泉,再次证明贾医生是真损,王欢该做的功课也实在是有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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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医生被刑拘后并没有对案件定性为“猥亵”提出异议,但坚称整个过程都是在对方同意的前提下施行的保健按摩行为,之所以手法特殊,是对症下药。其辩护人同样认为王欢的陈述过于夸张但又无据。最终审理方出于严肃法纪、维护社会秩序、保护妇女权益的综合考虑,依法判处贾医生有期徒刑两年六个月。

那么大家怎么评价贾医生的行为呢?除了“损”字还有更贴切的评语吗?在笔者看来尽管其并未造成严重后果,但如果使用“罪大恶极”四字来形容也不为过,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他个人之所为可能会加深部分人对古老医学的误解,也给整个行业招了黑。

至于女青年王欢,在本案中当然是无辜的受害者,但其心胸的开阔程度以及脑回路的蜿蜒曲折程度实在让人不得不称奇,同时她也是值得庆幸的,若非贾医生定力尚可,后果恐怕会很严重。也说这世间万象是“无巧不成书”,正因为有了两个奇葩的恰好相遇,才造就出这桩没有任何警示作用的奇葩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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