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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世界,

首先是看清自己。

作者:洞见·安娜贝苏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声名大振,他却说:“要赶快忘记这个奖项,否则将会在沾沾自喜中迷失自己。”

八年之后,莫言带着新作《晚熟的人》接受采访时又说:

一个人最为清醒的自觉,是知道自己的位置,如同知道自己的脸面一样。

活得通透的人,高处不迷失,低谷不自卑,始终摆正自己的位置。

1

不高估自己,是境界

《晏子春秋》里有个故事。

齐国宰相晏子乘车外出,马车正好从车夫的家门前经过。

车夫的妻子从门缝中偷看,只见自己的丈夫坐在车上的大伞盖下,鞭打着高头大马,趾高气扬,十分得意。

等车夫回到家,他的妻子说想弃他而去。

丈夫问她原因,妻子说:“晏子身为齐国宰相,却沉稳谦逊,反倒是你,只是帮着赶马而已,却认为自己身份高贵,长此以往,会招来祸事。”

车夫这才意识到自己言行失当,从此变得谦虚起来。

许多人如这个车夫一般,得到好的资源,有了大的舞台,便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一旦离开自己的位置,那些自视甚高的人,往往很快就能体会到什么叫人情反复。

而清醒的人,往往有自知之明,不太把自己当回事。

莫言得了诺奖以后,有人专门为他建了一个“莫言文学馆”。

该馆以王蒙题写馆名,对联则是贾平凹的手迹:

“身居平安里,心忧天下;神游东北乡,笔写华章。”

面对旁人的热情,与著名作家的助力,莫言却认为文学馆的存在十分荒诞,“文学馆里的莫言,是与己无关的外人。”

在他心里,作家最重要的永远是作品,而非外界给予的喝彩与虚名。

他时刻告诫自己:

“不要把自己想象成了不起的人物衣锦还乡——虽然这样可以获得虚荣的满足。我永远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所以他从不为自己的成就沾沾自喜,反而在前行路上时刻如履薄冰。

一个人有多大的能力,时间会为之作证。

谦虚内敛,保持空杯心态,才能在人生路上行稳致远。

2

不低看自己,是智慧

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在弥留之际,想找一位优秀的接班人。

他把自己的助手叫到床前说:“我现在时日无多,需要一位优秀的传承者,你能帮我找到他吗?”

助手满口应承,此后花费不少时间四处寻找这个合适的接班人,可苏格拉底都不满意。

助手十分沮丧,此时苏格拉底语重心长地对他说:

“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其实就是这个最合适的人呢?”

我们每个人,或许都经历过这样的时刻,一边仰视别人的长处,一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人生在世,没有谁是完美的,学会平视自己,才能找到安放自我的底气。

有一次,莫言与同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物理大师同台,物理大师问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

“你我出身不同,我是大学教授的儿子,你是农民的儿子,共同站在诺奖的颁奖台上你感受如何?”

面对这尴尬的问题,莫言却淡然答道:

我觉得我跟任何人都不一样,因为诺贝尔文学奖是第一次颁给中国籍作家。

莫言虽然出身农村,小时候也饱受饥荒之苦,但他从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在他看来,对饥饿的记忆,使他懂得珍惜生活的不易,而那些来自乡野的奇怪故事,闲言杂谈,让他的作品显得与众不同。

他相信自己的作品,也相信自己的实力。

这份自信,让他能淡然应对各种声音,从不被别人的言论裹挟。

词人李清照曾说,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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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知道自己的位置,比什么都重要

社会学家查尔斯·霍顿·库利提到过一种“镜中我”理论。

大意是说,人的行为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对自我的认识。

生活中,有人因为自视甚高屡屡栽跟头,也有人因为对自己评价过低而错失良机。

人生最顶级的智慧,便是认清自己的能力,做力所能及之事。

莫言写作初期不被看好,但他从不妄自菲薄。

在那些贫瘠孤独的岁月里,他揣着作家梦,如饥似渴地钻研写作技巧,精心打磨自己的作品。

他一直相信,好的故事自带光芒,总有一天能被人们看见。

后来他凭借《红高粱》震动文坛,每次行业聚会,都有许多人围绕着他,不是夸他文笔好,就是夸他会讲故事。

他却对这些追捧保持警惕,有时候还会推掉一些聚会,一个人待在家里闷头写书。

与文字相伴多年,阅尽世事,洞悉人性的他,早已拥有足够的自知与清醒。

对莫言来说,无论是中国作协副主席的地位,还是关于诺奖的一切传言,并未给他的生活增加或减少什么。

西班牙有句谚语:自知之明,是最难得的智识。

真正强大的人,懂得摆正自己的心态。

认清自我,不断审视自我,才不会在纷乱尘世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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