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退休意见领袖胡锡进连发数文,呼吁在社会面来一次针对防疫政策的大讨论。

胡锡进认为,现在大众对目前防疫的认识大部分是围绕政治因素展开,这样的氛围不太好,应该让专家们放开来辩论目前防控政策的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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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胡锡进的呼吁,一方面或许是他听到什么风声后在社会面造势;

另一方面,由于目前国内外金融市场的动荡,老胡或是在为有可能受到波及的国民经济打一剂疫苗。

说到经济问题有可能引发的社会矛盾,又不得不提目前仍在发酵的伊朗反头巾运动。

9月26日,伊朗总统在纽约联大谴责完特朗普后刚回国,便马不停蹄的到医院看望了在这次反头巾运动中受伤的治安人员,看样子是准备加大维稳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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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了解,反头巾运动已经扩展至伊朗所有主要城市,现在伊朗国内开始大面积断网,而另一方面,马斯克得到美国财政部的支持,正马不停蹄的给他的星链starlink进行造势。

伊朗这次风波能闹这么大,许多人甚至将之与40年前的伊斯兰革命相提并论。

01 伊斯兰革命对经济的影响

我们此前的文章提到,1979年的伊斯兰革命,其根本原因主要是经济问题。

也就是说,底层民众没有享受到巴列维世俗化改革给伊朗带来的好处,于是接受宗教人士的领导,推翻了巴列维王朝。

我们知道,直到现在,石油仍是伊朗的支柱产业,一直占有国民GDP的50%甚至更高。

按理说,伊斯兰革命后,霍梅尼进行了石油企业的国有化,那经济应该获得腾飞了才对。

然而我们发现,在伊斯兰革命前,伊朗人均GDP有近2500美元,是当时韩国的近2倍,算是富国。

但在伊斯兰革命后,直到2007年,伊朗GDP才重新回到2500美元,也就是说,伊斯兰革命让国家经济整整倒退了30年。

当然,这里面的原因不完全是国有化的问题,而是国有化之后带来的衍生效应。

02 伊朗国有化的背景

在伊朗伊斯兰革命爆发前,中东的沙特和伊拉克都先后实现了对国内石油企业的国有化。

比如,沙特在1972至1974年间,将沙特阿美的股份进行了三次国有化购买,最终实现了股份层面的国有化。(管理层及定价权还是掌握在美国人手里,直到1988年才换成本国人管理)

显然,伊朗人很可能是看到了中东人国有化改革的甜头,才推动了伊斯兰革命。

因为担心政权被英美颠覆,伊朗人选择了苏联人作为靠山,当然也可能是两家早就商量好了。

伊朗人的担心完全不是多此一举,看看两伊战争就知道当时的状况是多么复杂。(西方人拱火伊拉克攻打伊朗)

到了今天,中东石油输出国联盟OPEC升级版OPEC+还特意加上了俄罗斯的作法也如出一辙。

也就是由于换了大哥,西方停止了购买伊朗的石油,就像委内瑞拉的石油没有人买一样,最终沦为了西方供应链的弃婴。

不得不说,伊朗近年来的经济和社会发展也值得肯定,他们的妇女地位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不堪,甚至有博主认为,这次社会运动是受到了前CIA一哥、特朗普的潜在对手蓬佩奥的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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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40年前,伊朗底层民众控诉巴列维的世俗化改革造成了两极分化,那么现在的伊朗不得不再次面临社会分裂的局面。

在反头巾运动中,人们除了声援妇女头巾解放,还打出了惩治腐败的口号。

正如我们国内目前对待贪腐的高压政策一样,伊朗人民同样需要一个不忘初心的国民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