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印度文明源于南亚次大陆,周北围绕着喜玛拉雅山、恒河、以及大海,印度人在此居住,从古老万物有灵开始,衍生出各种山精海怪。随后产生各种信仰与宗教,他们围绕着湿婆、母神、和吠陀、精神解脱、节欲、纵欲等问题进行思考与争斗,今从佛教的女菩萨开始说起。

一、印度的母性崇拜

湿婆神崇拜的源头即是古老的生殖崇拜,又是万物有灵论。它一直与婆罗门进行争辩,最后与吠陀楼陀罗融合,被纳入印度万神殿。

在雅利安人进入之前印度就有“母神崇拜”了,“母神崇拜”最早崇拜女阴,今天仍有残余。

朝霞女神、黑夜女神、生育女神悉尼跋利等她们都是自然的化现,依附于她们的男性伴侣,分享着丈夫有法器和坐骑。

杜尔加(Durga,意为“难近母”)或加利(Kali,意译“时母”)为其崇拜对象。该女神为湿婆大神雪山神女的化身,又有说法女神为湿婆化身示现。在性力派信徒看来,女神是最高原则,是一切能量和行动的化身。没有了她,所有男神都会毫无生气,成为行尸走肉。

男性是空间的被动元素,女性则是时间主动元素。只有在阴性能量的作用下,湿婆才能变得有主动创造性。从男神与女神结合中产生一切生命。

二、恐怖女神

每个时代之末,宇宙走向瓦解,为之后新生作准备(Mahapralaya)。时间由创造者梵天交给毁灭者湿婆,然后再交给维持者毗湿奴。过渡期由女神摩诃迦梨统治。迦梨(Kali)意指“黑色的”,即是时间的化身,也是时间的毁灭者,由十个方面构成,被奉为带有密教色彩的“十大明”(Mahavidya)。“大明”意指“大智慧”或“超验的智慧”。这些女神即象征着摆脱幻象、达到最高认识境界(Moksa,解脱)的神圣的智慧(Vidya)。

迦梨——时间女神

度母(Tara)迦梨的分身

舍陀湿(Sodasi)山的化身

世界之女大自在天(Bhuvanesvari)物质世界的能量

女毁灭者(Bhairavi)创造与毁灭人类的形式的无限性

砍头者(Chinnamasta)黑夜的化身

持烟者(Dhumavati)世界被火毁灭

巴哥拉(Bagala)嫉妒、怨恨和残暴的化身

摩腾吉(Matangi)统治者

迦摩拉(Kamala)纯净的意识,也被认为是吉祥天女。

据说湿婆大神变身为愤怒相(Rudra)为了保护妻子帕尔瓦蒂(Parvati)和曼德拉山上的居民,与魔鬼安达卡战斗,魔鬼的血滴到地上,马上变成新的魔鬼安达卡,魔众越来越多。于是湿婆大神用法力变幻出一个凶猛人格化女神柯西卡(Carcika)来协助他。当湿婆割掉魔鬼的头颅时,女神马上喝光魔鬼的血,不让一滴血再流到地上,最后湿婆从第三眼中喷出怒火,烧毁魔鬼安达卡,最后魔鬼被烧成一个骨架子。如今,每当湿婆起舞时,追随大神的这个骷髅也随之起舞。而女神柯西卡后来常常手持盛血的颅器,仰面而饮。——《六十四瑜伽女轮》

无论是男神还是女神,愤怒都是造成他们分身的主要原因。

三、佛教中的第一女神——摩耶夫人

四、佛教中的女菩萨

在佛教发展中,大乘佛教出现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佛菩萨诞生,大量印度本土神与婆罗门神被纳入,在龙树加入佛教后,把大乘佛教与偶像结合形成了庞大的佛菩萨天神体系。女性菩萨,这时候便出现了。

1、观音菩萨——( Avalokiteśvara)

又作观世音菩萨、观自在菩萨、光世音菩萨等,此尊雕像最早为男身,传入汉地后结合隋王后等汉地诸多因素,宋朝佛教杜撰《大悲菩萨传》塑造了女身千手观音妙善菩萨故事。此尊将在第三篇中介绍。

2、多罗菩萨——(Green Tara)

多罗菩萨又称绿度母、多罗菩萨。共有二十一尊,皆为观世音菩萨之化身,在藏传佛教中地位显赫。度母字面意义为“星”,又有“渡”、“救”的含义,佛教称其为“圣救度母”。度母和迦梨之间很难区分开来,尽管她们在密教文献存在中有着独立的名称。印度教性力派将度母称为“星母”,视为杜尔加女神的一个化身,列为古大智慧女神之一。

事实上度母反映了非常古老的母神信仰,Tara的含义等同于Sakti。即人类身体内的性力或原动力,许多女神都可以被纳入Sakti范畴。

3、吉祥天女——拉克希米(Laksimi)

印度教的幸运和财富女神,印度教神话称她是一对仙人的女儿,后重生于天神搅乳海故事,成为毗湿奴配偶,她与毗湿奴所代表的正义善行密不可分,因而被称为“大功德天”,她主施福德,也被称为吉祥天。

4、辩才天女——萨拉斯瓦蒂(Sarasvati)

本是古代一条河的名字,拟神化后成了吠陀时代的河川女神。到了梵书时代,该名衍生出“语神”之意,因有如江河滔滔之雄辩才能,故称“辩才天女”。后期成为梵天配偶。佛教吸收了辩才天女的形象,将她作为文殊菩萨之明妃(明妃代表本体的智慧显现)。

5、摩利支天——摩鲁特(Maruts,Marutgana风暴群神)

是否仿太阳神待考。摩利支天含有风暴、太阳、梵天之子、七仙人(北斗七星)等特性,佛教中摩利支则为女性,虽属天部却也称为摩利支天菩萨,此尊将在第二篇中介绍。

6、地天——大地母亲(Prithivi)

普里提维是吠陀十分古老的神灵,被称为大地母亲。在印度某些不太接触现代文明的部落中,至今仍不许开垦大地,因为犁耙会损伤大地母亲的肢体。所以人们只能在大火烧过的丛林灰烬中播种。在婆罗门神话中,还有一个掌管天地空三界中地界的地母(Bhumi-devi),脱化出地天,又名监牢地天,成为地藏菩萨眷属。

7、鬼子母——诃利帝母(Hariti)

又译“柯利帝母”、“暴恶母”、“欢喜母”。此女神名字不见印度教万神殿,也不载于吠陀,似本土药叉鬼神。最早雕刻于犍陀罗、阿旃陀石窟。

早期鬼子母为食婴儿鬼神,后被佛祖降服发愿保佑儿童,尼泊尔加德满都佛教徒将其视为“天痘娘娘”、“子孙娘娘”,汉地成为“送子观音”原型。

接下来请朋友们欣赏一组编号为138-633973的扎基拉姆唐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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