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荷包蛋妈妈。

最近一直在追《披荆斩棘的哥哥》。上次写了张震岳,有宝妈后台留言让我写写郑钧。

确实,作为本届哥哥里“最摆烂”的代表,郑钧生动诠释了什么叫被迫营业、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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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一开场,坐在采访席的他宛如一个木偶,被老婆刘芸安排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

终于敲定后,工作人员问他:老师,你满意吗?

他硬挤出一个笑容:你们满意就行。

作为90年代的摇滚老炮,郑钧用行动解释了什么叫“既要面儿,也要老婆”。

据说这次能请他出山,是因为他跟刘芸闹矛盾被拉黑,《披荆斩棘》节目组居委会大妈似地调和了夫妻关系,这才愿意来。

虽然还没开演,他就放话:“在被节目组逼疯之前,争取先逼疯节目组。”

但摆脱了老婆的郑钧却“说一套做一套”,俨然非常的享受:

先是顶着面膜,戴着小猫发箍的反差模样冲上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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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入住男子宿舍,更是表现的如获新生:

其他艺人都在练歌、练舞,他在蹲墙根、练瑜伽。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

“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单身生活,也没什么担忧了。”

天天和一群哥哥混在一起、笑得腮帮子生疼的郑钧,好像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说着“我对着这个社会不抱希望”的老文青了。

难道他和刘芸“猫和老鼠”般的爱情,真的是大俗治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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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钧已经很多年没出什么大火的新歌了,这几年上热搜都是因为一些破烂家事。

主要火力点就在于他的老婆刘芸。

郑钧老粉曾劝他:钧哥,能不能别让嫂子出来丢人了。

同样作为90年代老炮的妻子,刘芸既没有陈红的端庄,也没有周韵的文艺,更像是个事事较真的邻家女。

更要命的是,低情商的表现,让她的每一次亮相都备受诟病。

在《演员的诞生》里,评委批评她演技不如对手黄璐,她便指责说黄璐临时改戏,继而开始大哭。

《女神新装》里,郑钧是评委,刘芸是参赛者。

出价环节,她直接和买手说:“今天我老公在,你们给一点面子给我,不要让我太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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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浪姐,因为张雨绮和王丽坤都想到她所在的《艾瑞巴迪》组,她便频繁地看向名气比较小的许飞和朱婧汐,暗示两人退出,拜高踩低分外明显。

以至于,投票选择最喜欢的姐姐时,得到了断崖式的低票。

不管是不是存在恶意剪辑,总之刘芸的这些操作的确很招黑。

而面对这些,郑钧也只回了个:“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言行承担后果。”

媳妇这边在外面张罗,在家教育儿子的他也频繁“出事”:

今年6月份郑钧“发现儿子说谎,让他磕头1000下作为惩戒”的行为就曾引发不小讨论。

有人说他爹味十足,有人说他极端,跟专制型的父母如出一辙。

事后,郑钧删掉了微博,并解释磕头只是一种“喜马拉雅瑜伽的精髓动作”。

但不管怎么说,曾作为“反抗社会规则”代表的他,这些行为确实有点不“摇滚”。

他评价自己:“既不是个好儿子,也算不上一个好父亲”。

因为自己的人生里就缺乏这么一个榜样。

郑钧出生在西安一个知识分子家庭。

爷爷郑自健毕业于黄埔军校,外公温君伟是留日工程师。西安第一根民用电线,便是接在了他外公家。

奶奶毕业于女子大学,很早就给家里买下了一台手摇黑胶唱片。

郑钧的父母都是大学老师,可谓是家境优渥,快乐无忧。

郑钧(中)和外公

直到7岁那年,郑钧父亲被查出白血病,留下了母亲、哥哥和他相依为命。

因为要还父亲欠下的病债2万,一家人的生活急转直下,过得精打细算。

童年丧父,长兄如父,郑钧从小没少受哥哥的拳脚教训。

压抑的生活让他充满了反抗和愤怒。

18岁时,他考上了杭州电子工业学院。因为专业的原因,接触到了很多外来音乐,并由此开始痴迷。

他自学吉他编曲,组建了乐队。因为长相出众,唱歌又好听,郑钧一跃变成了学校的红人。

母亲责怪他不务正业,“玩摇滚乐能有什么出息?”他越是要做出点成绩。

90年代初,郑钧决定退学,专心搞创作。他东奔西跑,四处演出赚钱,打算去美国深造。

就在去美国的前夕,意外结识了当时黑豹乐队的经纪人郭传林。

郭传林的推荐他结识了王菲的经纪人陈健添,在1992年推出了首专《赤裸裸》。

一经推出就是爆火。

高亢有穿透力的嗓音,酷似木村拓哉的外表,让郑钧一下子就成了千万少女的梦中情人。

而这张专辑中的《灰姑娘》《回到拉萨》等经典也传唱至今。

三年后,郑钧推出第二张专辑《第三只眼》,其主打歌曲《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蝉联五周全国电台排行榜冠军。

第三张专辑《怒放》,仅仅上市五天,20万张卡带就销售一空。

在那个人均工资只有一两百块的年代,郑钧的唱片收入已经超过了几十万。

功成名就的他,开始沉迷于声色场所,女伴多的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和一帮朋友深夜喝大酒,第二天睡醒都要反映一下是在谁的床上。

全然忘记了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

没错,在成名前,郑钧是有正牌女友的,名为孙锋。

孙锋曾为了和他拒了工作邀约,一起北漂,还在1999年生下了两个女儿。

但直到女儿四岁后,两人才领证。

结了婚的事实,丝毫没有改变郑钧放荡不羁的个性。

正如他在《灰姑娘》这首歌里写给孙锋的歌词:

“我总在伤你的心,我总是很残忍。”

在郑钧的描述里,孙锋贤惠、善良、可爱,唯一的缺点就是不爱说话,什么是放在心里默默承受。

而自己则是个怨天尤人、不可救药、自私自利的坏孩子。

四年后,也就是2007年,经历了20年感情分分合合的孙锋忍无可忍,提出离婚。

沉迷于声色场所的郑钧仿佛被迎头痛击了一棒,没有了妻子和女儿的他公开忏悔了自己的自私与放纵。

甚至开始跟着师父静心研习禅修、打坐,练起了瑜伽。

但等待心灵救赎的郑钧却怎么也没想到,把自己从云端拉下来的是一个叫刘芸的女孩。

事实证明:在感情这种玄妙的关系里,在别人那里欠的债,最终都会在另一个人那里还回来。

也就是在这段空窗期,经朴树介绍,郑钧认识了刘芸。

和前妻孙锋不同,刘芸因为没怎么听过郑钧的歌,所以对他的态度也不似其他女孩那样充满崇拜。

在郑钧的初印象里,刘芸就像是女版的朴树:对很多事情不屑一顾。

两人迅速坠入爱河,并结婚。

有了一段失败婚姻的郑钧,到了将近40的年纪,下决心做个疼爱女友、好好维护家庭的好男人。

相恋仅仅一周,郑钧就在刘芸的逼迫下,剪掉了长发。

有粉丝攻击刘芸是小三,郑钧就写了一篇《刘芸不是小三,她是天使》。

刘芸想要海岛婚礼,他也答应了,还献唱了一首《爱的箴言》。

但很快,婚后的郑钧发现:梦想中的温柔娇妻,其实脾气不小。

两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起架来不分场合,甚至录节目也吵,吵到节目进行不下去。

有一次,刘芸在气头上骂郑钧:你这一身衣服都是我买的,你想走可以,衣服脱下来还我。

郑钧也不让步,竟然真的全脱,光着膀子给助理打电话,让对方送衣服来。

郑钧爱摔东西,刘芸就买质量好的椅子,扔地上还能弹回来,把他气得不行。

渐渐地,两人的沟通方式就变成了吵架。似乎只有吵架才能有效沟通。

所以,郑钧写给刘芸的歌,名为《天敌》,歌词是:“想做对方的主人,却成了她的奴隶。”

不得不说,这样的婚姻生活的确算得上修炼了。

久而久之,刘芸就变成了掰着手指头告诉别人:我拍了四个戏,还装了两套房,帮老公准备演唱会,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而郑钧则是:留着长发,弹着吉他,啐一口唾沫说自己很痛苦,告诉别人想离开这世界。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互补,两人吵归吵,不理解归不理解,丝毫并不影响秀个恩爱:

郑钧说:你不懂我。

刘芸说:这不妨碍你跟我过日子。

娶了刘芸的郑钧就像:上一秒还在痛哭,下一秒听到老婆召唤,也只能乖乖放下吉他,眼神茫然地去给孩子换尿布……

唯一的傲娇就是,在听到月嫂给儿子放《月亮之上》时,急冲冲从三楼冲下去说:“不可以!怎么能让一个摇滚歌手的孩子听这歌呢?”

和刘芸恋爱后,郑钧写完了他的最后一首代表作《私奔》,从此再也没有太大水花。

所以每每说到郑钧和刘芸,坊间总要祭出那句话:

市侩治文青,大俗配大雅。

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2020年,郑钧曾写了一首歌,名字叫《青春的葬礼》。

灵感来自于,有一年郑钧过生日,来庆生的只有高晓松、老狼几个人。

几个摇滚老炮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感慨万千。

高晓松说:“这哪是过生日,这冷清得像葬礼。”

所以,更为准确的来说,不是刘芸带走了郑钧的摇滚精神,而是他们那一代人再也折腾不动了。

毕竟爱与自由这种词,从四、五十岁的人嘴里说出来总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这批人可贵的地方在于,即便是折腾不动了,身上还是保留了一种劲,就像厚厚的灰尘下零星的小火星,吹一吹也能燃。

所以我们能看到公演那天,郑钧组建的表面功夫乐队一个也没掉链子,还拿了个高分。

信唱了那首《死了都要爱》,郝云唱了《活着》,马頔又唱起了《南山南》。

而郑钧又唱了那首《私奔》。

爆发力依然够强, 远胜现在小年轻的无病呻吟。所以也依然受人待见。

在接受采访时,郑钧说有朋友担心他会晚节不保,让他别去。

他说:“晚节不是用来保的,是用来破的。”

虽然也不知道这种“破”能带来多大的能量,或许一开始他真的是被刘芸逼来的,但我总觉得他很快就会在这个节目找到自己的乐趣。

所以,何必纠结什么摇不摇滚的呀,就像王菲说的:“好好玩儿就得了!”

期待他接下来的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