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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总是不肯接受我,我可以比那个女人更好,给你生更多孩子的。

我对你一片痴心,你为什么要这样辜负我。陈娇娇真的好恨好恨啊。但她不恨柳尧,她恨那个霸占了她表哥的女人,还有那两个孩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陈娇娇抬头看去,就见不远处正拿着一个小木马,胖乎乎又生得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是柱子。

因为是突然看过去,陈娇娇脸上的狰狞还没来得及敛起,直接将柱子吓了一大跳。再加上陈娇娇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尤其是嘴唇,更是如同染了血般的大红色。

在柱子看来,陈娇娇就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面容狰狞,仿佛要把他吃了的女鬼般。

柱子吓得跌坐在地上,嘴巴都发不出声音,但下一秒,他反应了过来,将手里的小木马朝着“女鬼”丢了过去,试图要把女鬼砸走。

柱子砸小木马的准头很准,再加上害怕之下,他砸过来的力气有些大,陈娇娇一下被砸个正着,正砸在胸口上。

陈娇娇疼得脸都皱了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你个小兔崽子,我今天打死你。”陈娇娇咬牙切齿,气得完全失了理智,就要扑过去打柱子。

哪曾想,原本跌坐在地上害怕得小脸都苍白了的柱子,突然就站了起来,还朝着她的方向跑来。

陈娇娇:这小崽子难不成是疯了吗?这么迫不及待找打。之后,陈娇娇就见那小崽子与自己擦肩而过,然后……

然后跑向了正出门的柳尧和柳老太。

他一下子抱住了柳尧的长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爹爹,她抢走柱子的小木马,还打柱子。”

告完状,他又朝柳老太哭诉道:“奶,柱子好疼好疼啊,柱子是不是要死掉了。”

一看到宝贝乖孙的眼泪,听到他的哭诉,柳老太的心一下子就疼了,忙过去,将抱着柳尧大腿的柱子给抱了起来。

别说,柳老太老当益壮,能轻而易举把胖乎乎的柱子给抱起来。

“哇,奶,柱子疼,要死了要死了。”柱子趴在柳老太的肩头哭泣,眼泪不停地往下流,一双清澈的眼睛也红通通的。

“哎呦,奶的乖孙啊,不哭啊,你一哭,奶心里也难受啊。”柳老太拍着柱子的后背安抚着,“呸呸呸,奶的柱子怎么会死,疼哪里了啊,奶给柱子呼呼。”

“她打我……”柱子颤抖着小手指着陈娇娇。柳老太一下子就瞪向了陈娇娇,眼神犀利。

在柳老太的心中,除了宝贝儿子柳尧,谁都比不上她的乖孙,就算是陈娇娇,也比不上柱子的一根手指头。

刚刚,她和幺儿出来,一下就看到跌坐在地上小脸苍白,眼神带着恐惧的柱子,也看到了手里拿着小木马的陈娇娇。

下意识拿住了小木马的陈娇娇:……

这画面,一看就是陈娇娇欺负柱子。柳老太哪能容忍自己的乖孙被欺负,哪怕是这两天一直亲亲热热的陈娇娇也不行。

她当即吼了起来:“娇娇啊,你怎么敢抢走柱子的东西,还敢打柱子。我这个当表姨的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陈娇娇心里那个委屈啊。分明是那个小崽子拿木马砸她,自己摔在地上,现在居然诬陷她。

陈娇娇从来都是算计别人的,哪有被别人冤枉的时候,不由得气急,下意识瞪了柱子一眼。

柱子“吓”得缩在了柳老太的肩头。

她的这一瞪也刚好被柳老太看到,柳老太更加确定刚刚是陈娇娇在欺负柱子了:“你还敢瞪柱子,你是要反了天了吗?”

若是换成其他人这么吼她,陈娇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可柳老太她却不敢,她还要依靠着她嫁给表哥呢。

她眼珠子一转,眼眶蓄满了泪水,委屈道:“表姨,你冤枉我了,我没有欺负他……”

陈娇娇将事情解释了一遍,可面对的仍然是柳老太不信任的目光。柳老太:“我都看到了,你当我是瞎的吗?”

陈娇娇:你就是眼瞎啊。陈娇娇又看向了柳尧,希望柳尧能相信她。

柳尧沉着脸,向她走过去,然后将她手里的小木马拽走,塞到了柱子的手里,声音温润地哄道:“不哭,柱子乖。”

他伸手将柱子抱了过来,冷着脸对柳老太道:“娘,您还是把一些不相干的人赶走吧,再这样下去,柱子不知道要被欺负多少次,并不是次次我们都能及时出现给柱子做主的。”

柳老太尴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表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欺负他。”陈娇娇追上柳尧,急切地证明自己。

柳尧没有理会,迈开长腿,径直离开。

而趴在他肩头的柱子,选择了一个柳老太和柳尧都看不到的角度,大拇指放在鼻子上,咧开了嘴,冲陈娇娇做了一个鬼脸。

陈娇娇顿时如同见了鬼般,瞪大了眼睛。柱子扮完鬼脸,冲陈娇娇挥了挥手里的小木马,咧嘴一笑,怎么看,都充满了挑衅。

陈娇娇气坏了,差点就忍不住上前给这狡猾的小崽子一巴掌。

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柱子高兴了,小手捂住嘴,趴在爹爹的肩头,不让自己笑出声,只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却笑成了月牙的形状。

说实话,最开始看到陈娇娇狰狞的模样时,柱子真的吓了一大跳,连扔出小木马也是下意识的动作,可在看到自家爹爹和奶出来的时候,他一下就不怕了,有了撑腰的对象。

对于陈娇娇这个表姑,无论是柱子还是柳宁都是不喜欢的,尤其是柱子,他虽然只是一个四岁多的小孩子,不懂得什么叫敌意,可他知道这个在自家爹爹和奶面前总是笑的表姑不喜欢他,还是特别特别不喜欢他的那种。

柱子想,既然她不喜欢他,他就更加不会喜欢她了。

再加上,柱子这个年纪,正是调皮捣蛋,鬼点子多的时候,这不,逮到了机会,就告状了,想赶走这个让他讨厌的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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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了今天这一波小胜利的柱子很是高兴。

那边,柳尧给柱子检查了下,大小他身上没有伤口后,松了口气,即便如此,他仍然希望柳老太能将陈娇娇给赶走。

晚上,柳尧和王音正脱着外衣,两人正准备就寝。柳尧有些心不在焉。

从回来到现在,足足有两个时辰,他一直在想李淮远这事,不知道该不该将李淮远这事说出来。

他心里很在意李淮远这个人,他想问问音娘,当初他们两人的感情真的那么好?如今音娘对李淮远是什么看法,李淮远在找她,如果她再见到李淮远,她会怎么想,怎么做……

类似的问题很多很多。

柳尧其实也知道,他现在问这些问题有些不应该,也有些没必要。可他心里还是有些委屈,也挠心挠肺地想知道。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了:“音娘,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王音将脱下来的衣服叠好,不急不缓道:“不知相公要与妾身说何事?”

柳尧从府城回来,她就察觉他有些心不在焉的了,只是柳尧没说,她也没问。

对上王音的视线,柳尧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好一会才憋出一句:“娘想让我纳表妹为妾,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柳尧就想打自己的嘴巴,他刚刚不是想说这个啊,怎么话到嘴边一怂,就变成这话了。

王音不知道他的心思活动,在听到纳妾和表妹几个字的时候,脸上的情绪都敛了下来,面无表情,仿佛波澜不惊,无所谓般,可熟悉王音的人都知道,她越是面无表情,越是表现得不在意,就表示她越是在意,甚至是触碰到她的底线的。

“相公怎样问妾身做什么?难不成相公想纳,妾身还能阻止吗?”

柳尧刚想说他并没有纳妾的打算,更不用说对象还是陈娇娇了,可在看到王音云淡风轻,仿佛不在意的表情时,他的心情顿时不好了。

他想,音娘如果真的在意他,不应该是会立刻反对他纳妾吗?怎的现在一副随他心意的模样。

她到底是听他这个丈夫的话,不想违背他的意愿,还是根本就不在乎他。

按照之前王氏好几次顶撞他,与他争辩,他可不觉得王氏会听他的话,如果是不在乎他是吗?因为不在乎,所以即便他纳妾也不在意是吗?

那她在意谁,李淮远吗?是了,那可是从小定了娃娃亲,还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这个和她聚少离多的丈夫又怎么可能比得上。

想到这,柳尧只觉得心头酸涩也愤怒得厉害。

面对外人时,柳尧不轻易不会被激怒,即便激怒也不会失了理智,甚至还会怼回去,可面对王音这个放在心头上的妻子,他的怒火总能被她轻易地挑起。

一旦他发怒,也就失去了理智,说话也没有灵魂思考。柳尧的脸沉下来,冷哼了一声:“这么说,如果我真的要纳妾,你也不会反对是吗?”

王音:“相公心中已经做了决定,妾身再反对有何用?”

王音是冷情冷性的神仙,她来到小世界,即便有时候情绪失控,也是因为受到原主影响。

一般情况下,她不会替别人做决定,就像她不会哭天抢地让男人不出轨,而是选择冷眼旁观般。

因为如果男人有那个出轨的心思,即便是再阻止,也是没用的,她不想去做那种无用功,也不想去阻止和勉强。

不会出轨的男人,不用妻子要求,即便别人再怎么引诱,甚至送到床上,他也会无动于衷。

而柳尧,如果他真的要纳妾,她不会阻止,但他在纳妾的时候,她会选择和离带孩子离开。

尤其他要纳的妾是陈娇娇,她可不想看着这么一个恶心的人在自己面前蹦跶。

柳尧听到王音这般无所谓的话,气得手都在发抖了,再加上心里的醋缸被打翻了,更加失了理智:“好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便纳妾,不止纳表妹,我还要三妻四妾。”

王音懒懒掀眸“哦”了一声。

“你,你……王氏,你简直不可理喻。”说完,柳尧快速将外衣穿上,甩袖离开。

第二天,王音得知,柳尧又去了他大哥家借宿了,之后又去了府城,当天下午,就差人回来说,有事需要在府城那边住几日,他会住在客栈,这几日暂且不回来。

王音有些不太相信,不过也没有去寻柳尧,柳老太则相信了,那天晚上,柳尧离家,柳老太是不知道的。

倒是陈娇娇似乎有所怀疑,可看到王音平静的样子,又把怀疑的心思按捺下来。这日,王音出了门,就被村里一个之前与原主关系不错的女人拉住。

张氏扫了一眼周围,低声问:“音娘,我听过你家柳举人要纳妾,纳的还是他的表妹陈娇娇,这可是真的?”

王音蹙眉,眼露疑惑:“你怎么会知道?”张氏一听她这话,就知道是真的了。

“你不知道,杏花村都传遍了。前几日就在传,这柳举人若是纳妾,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啊?唉,我还以为柳举人那样的神仙人物肯定不会纳妾的,没想到,唉……”张氏与原主交好,自然是站王音这边的。

这杏花村也是有些比较富裕的人物,娶了妻子后,还会去买一个女人回来当小妾,对于这种人,杏花村的女人是不喜欢的,可她们也不敢说什么,谁让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

不过杏花村里不纳妾的男人还是占了绝大多数,都是老实可靠,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人。

张氏的丈夫就没有纳妾,有时候她听到村里有男人纳妾,还会感慨:人家柳举人那样神仙般的人物,又有功名,都不曾纳妾,这些只能干地里活的糙汉子是哪里来的自信去纳妾啊。

可现在,她被狠狠打脸了,柳举人真的要去纳妾了。“你别担心,这事如今还没定论。”王音安慰张氏道。

其实,她大概能猜出,能在杏花村传出这样的传言,不是柳老太就是陈娇娇。不过,传言也只是传言,具体还要看柳尧是怎么选择的。

“我就不明白那陈娇娇有什么好,就算是表妹,可那毕竟是一个和离妇啊。这陈娇娇太不要脸了,刚刚和离就住在了表哥家,还要给表哥当妾,可见是一个心思不正的。”张氏见过陈娇娇两面,可就是对她喜欢不喜欢,直觉她不是个好的。

王音又安抚了张氏几句,就拿了绣好的屏风去镇上绣纺交差。掌柜的对于王音绣品的质量是知道的,随意扫了眼就结账。

“音音。”王音刚出了绣纺的门,就听到一个男声在唤她。

王音转身一看,就看到一个穿着月牙白衣袍的年轻男子快步走过来,他身材颀长高大,生得剑眉星目,相貌极好,此时看向王音的深邃眸中满是惊喜与怀念之色。

“音音,我终于又见到你了。”男子的眸子里隐隐泛红。

王音怔了下,从记忆里找出了眼前这个男子,迟疑道:“阿远哥哥?”是了,眼前的男子,正是原主的青梅竹马,那个差点与她成亲的人,李淮远。

而原主唤李淮远为“阿远哥哥”。

“你怎么会在这?”记忆里,李家是在隔壁的秦阳府。

“我是来看看你的,你这些年过得好吗?”李淮远小心翼翼地问,面对曾经爱慕的未婚妻,李淮远有些紧张,脸颊微微泛着红,掌心有些冒汗。

他发现,过去五年,那个记忆中有些怯弱的小姑娘如今柔美动人,更添了几分明艳,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让李淮远平静了五年的心再次悸动了。

但他按捺了下来,他知道,音音已经嫁人了。想到这,李淮远的星眸一下暗淡了下来。

从懂事起,李淮远便知道自己有一个未婚妻,虽那时候他还小,不知道未婚妻是什么意思,但他听别人说,未婚妻以后会变成妻子,妻子是会一辈子陪伴他,给他生孩子的人。

因为年纪小,李淮远对于生孩子这句话并没有什么感觉,但那句“妻子是一辈子陪伴他的人”,却放在心上。

他想,既然是会一辈子陪伴他,那他肯定要对她好一些。何况,见了“未婚妻”一面后,他就喜欢那个漂亮又软软糯糯的妹妹。

而李淮远也践行了他的承诺,从小到大,对王音很好很好。

从小到大,李淮远的人生计划里,永远有那么一项,就是有朝一日,一定要娶音音为妻,给她最好的生活,努力奋斗,给予她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李淮远参加科举,想踏上仕途,其中为了音音,也占了很大的一部分。可他万万没想到,他游学回来,买了礼物要去寻音音,得到的却是音音嫁人的消息。

音音,那是曾经会成为他妻子的女子啊。

李淮远怎么甘心,也不愿意相信,他不相信他和音音已经情定,怎么会嫁给他人为妻,觉得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可他的父亲用他胞妹威胁他,不仅不让他去接触音音,更是逼迫他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甚至婚后还被看管起来。

李淮远不喜欢那个女人,更因为那个女人是他继母的侄女,而他继母是害死他母亲的人啊。

而那个女人看上了他的脸,他的前途,非要嫁给他,甚至还想对他手段。这种人,李淮远怎么可能会喜欢。

于是,成亲后,他也从来没有碰过那个女人,更是用坚定的意志,躲过了那女人的几次手段。

两年前,他考上了举人,慢慢的有了能力与话语权,终于在前不久将那个女人休了,而那个继母也因为害了他母亲,被他送到了牢房,他跟县令交好,递了话,让其好好招待他那个继母。

五年过去,一切似乎已经物是人非,只是他仍放心不下王音,所以他来了。开始打听音音的消息。

后来,才得知音音当年嫁的人居然是柳尧,两人还生了一对龙凤胎,夫妻间似乎也没有什么矛盾。

若是这样,李淮远也能按捺住自己,选择默默远离,不让自己去打扰她的幸福,可偏偏他的人去杏花村,打听到柳尧居然要纳妾。李淮远听到这消息,都要气坏了。

好好的一个姑娘给柳尧当妻子,给他生儿育女,柳尧却要纳妾!

那是音音啊,是曾经被他放在心尖尖上,如今仍然没有放下的姑娘,他怎么舍得这样对她,怎么舍得让她伤心。

他相信,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会希望自己的丈夫纳妾,与其他女人共享夫君的。所以,原本打算默默离开的李淮远,到底还是来找王音了。

他想问问王音是什么想法,以前是他没有能力,但现在他有能力了,虽然还不够强,但他不会让王音受委屈的。

“我过得挺好的……”王音将这些年的过往跟李淮远说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王音知道,原主在还没有嫁给柳尧前,喜欢的确实是青梅竹马的李淮远。

李淮远从小到大的愿望是娶原主为妻。原主从小到大的愿望也是嫁给自己的阿远哥哥。如果这两人能修成正果的话,可以肯定他们的未来肯定会很幸福,可惜,命运弄人。

而在原主的记忆里,李淮远是个很温柔很体贴的大哥哥。

上辈子,李淮远同样来找原主,可惜那时原主已经死了,不过他协助原主,将杀害原主和柱子的凶手,也就是陈娇娇找出来。

后来,李淮远官运亨通,一直做到了一品大员的位置,可他一辈子都没有再娶妻纳妾。

传说,李大人有一个珍爱着的小布偶,似乎是个女娃娃的形状,直到他死的时候,还紧紧攥在怀里,并在死前交代,在他死后,将那个小布偶陪葬。

据说,那个小布偶还绣着两个字,只是时间过去太久,那两个字早已经看不清了。李淮远是个好人,对原主很好很好,王音自然也不吝啬对他的善意,不过是基于朋友。

原主嫁给柳尧到她来前,除了柳老太比较难缠外,其余的倒也还好,古代的女人也习惯了在家等待在外的丈夫,倒也没有多少怨言。

虽然王音说得轻松,可李淮远还是没办法放心。“可我听说,柳尧他要纳妾了。”

也是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抹青色的身影刚好经过,来自特属于直男直觉的柳尧,刚好就顿住了脚步,看了过来。

他本是随意一扫,可在看到那一男一女两抹身影时骤然瞪大了眼睛,尤其是听到刚刚那男的说得话时,他气得手都在发抖,脸都涨红了,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给那个男人一拳。

没错,那个男人,更是他这阵子严防死守的李淮远,而那个女子,赫然是他的妻子王氏!

柳尧咬牙切齿想冲出去,可他按捺住了,他想知道,王氏对于他纳妾这事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几日,他没回去,一方面是因为要防守李淮远,一方面是上次与王氏争吵不欢而散,他暂时还找不到合适的台阶下去,直到今天,他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就回来了,可没想到,刚到镇上,一直被他严防死守的李淮远也来了,还找上了他的妻子。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