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却的纪念

柳哲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1972年7月23日,一颗耀眼的明星,划过澳门夜空,消失在广袤的天际!两岸密使、文化大师曹聚仁先生遗恨澳门,转眼五十周年!歌永言,诗言志!以诗缅怀先生,祈盼两岸合一,告慰先贤于九泉之下矣!诗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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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聚仁病逝前扼腕赶稿

柳哲在曹聚仁铜像前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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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哲采访罗青长后在其家中合影留念

五十年前,

澳门镜湖医院,

瘦骨嶙峋

骨瘦如柴的

和平老人,

吐尽一息,

驾鹤天堂!

告别家人,

告别故旧,

告别故乡,

告别祖国,

告别念念不忘的

两岸和平统一梦想!

周总理没有忘怀,

亲自安排后事,

亲拟墓碑碑文,

盖棺论定,

爱国人士!

叶落归根,

归葬故乡!

仁人志士,

费彝民、何贤,

没有忘怀,

举行公祭,

哀乐回响!

死后哀荣,

无上荣光!

金华神童,

降生蒋畈,

父亲是秀才,

育才办学堂。

弟子三千,

功德无量!

一师读书,

文采飞扬,

叱咤风云,

声名远扬!

闯荡江湖,

上海扎根!

章太炎演讲,

记录整理,

《国学概论》,

一版再版,

名闻海上!

教书撰稿,

办《涛声》,

编《芒种》,

鲁迅投稿,

摇旗呐喊,

理性批判,

匕首投枪!

抗战爆发,

持笔从戎,

民族气节,

生死两忘!

慷慨赴义,

血染衣裳!

南征北战,

九死一生,

文场战士,

功获勋章。

淞沪会战,

皖南事变,

台儿庄大捷,

率先报道,

轰动报章!

抗战画史,

彪炳史册,

日军罪证,

见证法堂!

解放初始,

南下香港,

为谋生计,

更为理想!

著书立说,

办报采访,

提携后进,

道德高尚!

转益多师,

博采众长!

四千万字,

文人榜样!

从今而后,

二十二年,

为国操劳,

促和双方。

国共合作,

秘密桥梁。

频频北行,

主席总理,

促膝共商,

第三次携手,

国共再合作,

秘密往来,

危险异常。

国务卿杜勒斯

金钱引诱,

邀美讲学

誓不上当!

为国奔波,

勇于担当!

特殊时代,

家人遭殃,

贫病交困,

生命顽强!

矢志不移,

灯塔守望!

儿女一双,

曹雷景行,

学有所成,

不辱父望。

魂牵梦绕,

情系家乡,

蒋畈精神,

光芒万丈!

故居修缮,

事迹宣扬!

聚仁育才,

教育重光!

穿梭两岸,

统一有望,

功亏一篑,

遗恨久长!

半个世纪,

五十周年,

两岸分治,

骨肉分离,

痛断肝肠!

曹公聚仁,

死不瞑目,

遗恨澳门,

举国哀伤!

岁月易逝

草木悲伤!

风范犹存,

千古流芳!

高山仰止,

梅溪水长!

两岸合一,

民族曙光!

世界大同,

人类梦想!

魂兮归来,

永不相忘!

两岸合一,

指日可望!

我的曹聚仁情结

柳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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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聚仁与元配夫人王春翠

曹聚仁胞弟曹艺

曹景行先生回到故乡蒋畈留下永恒的纪念

曹聚仁故乡蒋畈

曹聚仁与母亲刘香梅

曹聚仁故乡通洲桥

柳哲在北大蔡元培铜像前留影

曹聚仁与夫人邓珂云以及徐淡庐在庐山

曹聚仁(1900-1972),是一位集作家、学者、记者于一身的现代文化大师,也是一位有志于报国并毕生爱国的“爱国人士”!

记得在上高中期间,曹聚仁的一本自传《我与我的世界》,如磁石般地吸引了我,深深影响了我。这本书,一直伴随着我、温暖着我、激励着我,陪伴我走南闯北,成为我的良师益友,至今仍与我须臾不离!

我的生命里,因有了曹聚仁,不再苍白而枯寂;我的生命里,因有了曹聚仁,坎坷却富有诗意! 一位农村青年,追随乡贤曹聚仁的足迹,从浙江兰溪游学京城,一路风尘,一路凯歌,北漂二十余年中,谱写了一曲新时代的“青春之歌”!

今年7月23日,是乡贤曹聚仁先生逝世50周年的忌日。我在京城游学26周年,曹聚仁先生的生日与忌日,我都会在曹聚仁铜像前,焚香祭祀,或组织座谈缅怀,或撰文纪念。乡贤艾青的诗《我爱这土地》,一直萦绕心头,也让我感同身受。“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二十六年过去了,难忘1996年3月14日,肩负上百斤的行李以及先祖柳贯、先贤曹聚仁等研究资料,北上京城游学,历尽艰辛,无怨无悔。从接触曹聚仁自传《我与我的世界》,至今已经三十余年。

1994年5月,我发起成立了金华首家民办学术机构——兰溪市梅江文化研究中心,著名作家冰心于1994年6月1日题词“祝梅江文化研究中心越办越好”、“梅江风情”,为“兰溪市梅江文化研究中心”题字。中心下设曹聚仁研究会,开始联络曹聚仁亲属,征集有关资料,进行学术研究。

1994年9月至1996年3月,在浦江县委、县政府的重视下,我聘请至浦江县图书馆工作,负责曹聚仁资料馆的筹办。1995年5月17日,浦江县编制委员会正式发文,正式成立曹聚仁资料馆,与图书馆一套班子,两块牌子。在浦江工作期间,得到了曹聚仁胞弟曹艺、女儿曹雷、孙女曹璨以及曹聚仁生前好友夏衍、柯灵等人士的大力支持。特别是曹聚仁胞弟曹艺将其数千册藏书与220余封家书原稿、照片、手稿等资料,无私捐赠给浦江县人民政府。现由浦江县图书馆曹聚仁资料馆、浦江博物馆共同保管。著名老作家夏衍先生于1995年1月8日,为曹聚仁资料馆题写馆名,著名老作家柯灵先生为纪念曹聚仁题词:“曾闻涛声惊永夜,漫托鸦鸣作直言。”

1996年3月,我到北大游学后,一直在搜集曹聚仁研究资料。1998年3月,我在北大开始筹办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和曹聚仁研究会,搜集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期间,先后得到曹聚仁亲属曹艺、曹守三、曹景辉、曹雷、曹景行、曹璨、曹景滇、曹汛、王闻归,北大著名教授张岱年、季羡林、王学珍、严家炎、钱理群、费振刚,人大著名教授方汉奇,复旦著名教授蔡尚思、贾植芳以及知名人士冰心、夏衍、柯灵、程思远、童小鹏、马树礼、徐淡庐等等的无私支持。

1999年,我与曹艺先生发起修缮了位于浙江兰溪蒋畈的曹聚仁故居。我为此募集了15万善款,捐赠给兰溪市人民政府。

1999年7月5日,我在北京独家采访了原中共中央调查部部长罗青长先生,采访稿以《周恩来为曹聚仁亲拟碑文:爱国人士曹聚仁先生之墓》为题,发表在1999年7月28日《中华读书报》上,首次披露了周恩来总理对曹聚仁先生的盖棺论定性的评语“爱国人士”。

2000年3月28日,曹聚仁研究会得以挂靠中国现代文化学会,后因故停办。

2000年初,我与曹艺、曹雷一道,支持中国现代文学馆建立了“曹聚仁文库”。

2001年3月22日,组织了“北大边缘人”系列活动,倡导北大游学,产生广泛社会影响。

2001年8月, 为了纪念于1931年8月22日,曹聚仁在上海创办的《涛声》创刊70周年,我在北大发起成立了北京听涛社,以继续曹聚仁先生的未竟事业。

2002年7月23日前后,我自费在浙江图书馆和北京万圣书苑,先后举办了纪念曹聚仁先生逝世30周年的展览。

2003年前后,为了生计,开始转向柳氏家族与中国家谱文化研究,曹聚仁研究与纪念工作,只能偶尔为之。

2005年6月26日,在曹聚仁诞辰105周年之际,撰写《曹聚仁的三不朽》,以示纪念。

2005年8月21日,在京举办曹艺先生逝世5周年的相关纪念活动。

2009年3月29日,在曹艺先生诞辰100周年纪念日,我以个人名义,在京组织了一次纪念座谈会, 并写了一首1000余字的长诗《曹艺先生诞辰百年感怀》,以示缅怀。

2009年6月18日,曹艺的外孙邱宏先生,专程送来曹艺先生作品集《无悔地闯过一个世纪——曹艺文选》。随即撰写《无悔地闯过一个世纪——读 <曹艺文选>有感》一文,发表在有关报刊上,以示纪念。

2010年8月21日,在京组织召开了曹艺先生逝世10周年座谈会。

2010年6月26日,在京组织了曹聚仁先生诞辰110周年座谈会,由我创办的香山文化部落与文化中国网站,共同推出了“纪念曹聚仁先生诞辰110周年专题”。

2012年7月23日,系曹聚仁逝世40周年纪念日,我给有关部门建言献策,倡议隆重纪念爱国人士曹聚仁先生逝世40周年,得到家乡政府高度重视,感到欣慰万分!

在北京的20余年中,先后在《光明日报》、《人民日报》(海外版)、《人民政协报》、《中国新闻出版报》、《文艺报》、《中华读书报》、《团结报》、《鲁迅研究月刊》、《文史精华》、《台声》、《香港文学》、《大公报》、《明报月刊》、《浙江日报》、《钱江晚报》、《金华日报》、《兰江导报》等数百种种报刊杂志上,发表了各类文章数千篇,出版了《柳氏名门》等著作,其中曹聚仁研究与纪念文章,也有数百篇之多。

曹聚仁先生研究的空间很大,浦江曹聚仁资料馆的220余封家书,有待整理出版,曹聚仁家谱有待于研究,曹聚仁学术成就、爱国精神有待于弘扬,有关于曹聚仁的文化产业有待于发展。特别是目前国内外还未成立一家权威的曹聚仁学术团体,诸如曹聚仁研究会、曹聚仁研究中心等机构。作为家乡金华,应该联合兰溪、浦江、金东以及浙师大等地区单位,有所作为。整合海内外资源,把曹聚仁研究推向深度发展。特别是两岸和平统一大势所趋,作为两岸密使的曹聚仁故里,势必成为海内外炎黄子孙朝拜参观之地,筹建一个高规格的曹聚仁纪念馆,也应成为地方政府所要考量的重要选项。

曹聚仁先生的为人风格与治学精神,深深影响了我。在北京,我先后发起创办了曹聚仁研究资料中心、京城游学堂、谱牒学堂、香山文化部落、中华柳氏宗亲联谊会、中华善业联盟、中华姓氏大讲堂、传道书院、香山大讲堂、柳下书堂、两岸合一堂等公益机构,举办过不计其数的公益活动,帮助过不计其数需要帮助的人。

曹聚仁的学术思想与爱国精神,永远激励着我,指引我前进的方向!我愿意步先贤之后尘,与他一样,做一个终生爱国无怨无悔的人,特立独行坚持己见的人,一息尚存笔耕不止的人,怀念故土知恩图报的人,转益多师自成一家的人,博览群书著作等身的人,百折不饶愈挫愈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