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 斯
在山东，有一位人称“程葡萄”的花鸟画家，第一次看到“程葡萄”的作品是在河南一家画廊，去年10月又读到了由世界美术出版社出版的他的画册《写意葡萄》。“程葡萄”其名程胜武，山东青州人氏。1952年生。早年毕业于青岛工业美术学校和山东轻工业学院美术系，后又进修于中央美术学院。经过严格的专业训练和长期的艺术实践与探索，具有扎实的美术功底和深厚的艺术修养，是一位对祖国、对人民、对时代、有着深厚感情的艺术家。他的葡萄作品有咫尺斗方，也有鸿篇巨制，幅幅都是硕果累累，美不胜收。“真、善、美”在他的作品中得到了集中体现。
一位普通观众这样评价他画的葡萄：“观其画，使人感到‘真’，孩子见了欲摘，大人观之也要流口水。‘真’，来自生活，故自然真实。‘善’，作品内容健康、丰满，看后精神振奋，陶冶情操。‘美’，生动自然，无矫揉造作之势。总之，程君的葡萄是画活了。”程先生为人谦虚随和，热情开朗，他的每一幅作品都是一曲时代的赞歌，都是一篇生活的乐章。他那炉火纯青的葡萄画艺征服了许许多多、不同年龄和不同文化层次的观众。近年来，登门求画者接踵而至，他总是不吝笔墨，迎来送往，满足了一批又一批求画者。使他高尚的人格魅力和其精到的作品艺术感染力形成了有机的统一。
艺术的生命在于创新，程先生所画的写意葡萄，不仅仅是对前人绘画技法的继承和发展，而是在创作过程中用新的艺术语言对物象的再创造，其作品不仅能彰显现出时代精神，而且能够成为时代对历史、文化、艺术，综合信息的载体。以葡萄为体裁，他不仅可以画出《根深叶茂 硕果累累》、《年年丰收》、《春归老藤攀高架 秋来硕果结满枝》、《珠光累累映秋色》等一大批人们喜闻乐见的葡萄图，而且以葡萄为体裁，能创作出立意深刻、境界高远的，反映我们伟大祖国民族团结、繁荣昌盛，欣欣向荣具有政治意义的作品：如《祖国万岁》（天安门城楼收藏）等巨幅作品，这是艺术与政治的完美结合。
在创作《祖国万岁》这幅写意葡萄时，他的确是做到了意在笔先，胸有成竹，笔工而意深，象真而境远，他绝不是大概其意。而是写的意象，写的理想，写的意境，写出了中华民族古老的历史，写出了中华民族的团结精神，写出了我们祖国的繁荣景象。在这里，弯曲如铁的葡萄老藤就似一条正在腾飞的中国龙，葡萄的祥瑞之气与累累珠光不仅在散发，而且在散发过程中被变幻，变幻成民族之魂，变幻成民族之光。“祖国万岁！”不仅是发自作者心灵深处的震撼之音，而且表现为全国各民族共同的心声和祝愿。
他说：“艺术家的作品应当是反映时代、歌颂时代的作品，艺术家的使命就是用艺术的语言表现现实世界和时代精神，从而引起观者的共鸣和对生活的热爱。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国泰民安、民奉物阜，为表现这种精神，在众多的绘画题材中，我侧重写意葡萄。只有那枝繁叶茂、累累硕果，才能表现出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的精神风貌，这才能抒发我们对这个时代的感情。”
为掌握画葡萄的基本要领和探索画好葡萄的特有技法，他曾经反复临摹过张书旗、齐白石、苏保桢等名家的作品。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在灯光下、在画案前，手持画笔，一次次调色，一次次试墨，才摸索出葡萄从藤到枝，从枝到叶，从叶到果的绝妙技法。为探索葡萄绘画的真谛，几十年来，从春天葡萄老藤发芽、新枝吐穗，到夏季葡萄藤架枝繁叶茂、果实初挂，再到金秋时节葡萄老藤如铁、枝叶霜杀，珠光累累、物宝天华。他无不经常深入到葡萄园去体验、去观察，去把握葡萄的生长规律，去研究葡萄在不同季节、不同气候条件、与不同天气变化下的景色变化。辛苦自不待言，通过一次次的感悟，又通过一次次的升华，他终于在一次次的创作冲动过程中找到了灵感，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艺术语言。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的作品无论从表现手法上，还是从立意高度上，皆完全突破了前人，是我国当代继苏葆桢之后，花鸟画画坛新出现的一位写意葡萄的圣手。
他用中国画特有的笔墨技法，同时大胆采用西画中透视和光影的表现手法，形神兼备的描绘出葡萄那鲜亮如生，丰盈圆润的神姿，把葡萄的画法推向一个新的高峰。他笔下的写意葡萄，绿里透红，红里透紫；柔而不软，琼浆欲滴；造型准确，色彩逼真；硕果累累 ，珠圆玉润；凝露飘香，自然诱人。充分表现出葡萄那种半透明的质感、光感和空间感，真可谓寄神于形、形象鲜明、气韵生动；体物入微、巧夺天工！在这里，他利用色彩的不同变化，使作品的层次感和立体感得到了充分体现。正如他人题程先生的《葡萄图》所云：“琢磨串串紫珠玑，个个晶莹挂满枝。观者垂涎三尺半，不知已入画图里。”
程胜武绘写葡萄藤架和叶子时，采用的是色彩和水墨渲染铺排与勾勒的方法，他用墨酣畅、洗炼，浓墨、淡墨交辉相映，干笔、湿笔有机结合。勾勒线条，时而顿挫、时而流畅。所画根藤苍劲有力，如龙的骨架；所绘叶子质感丰满，孕育着生机无限。充分展示出中国画用笔墨和线条写意的风姿神韵。
上图：“世界葡萄酒文化论坛”
历年来，曾多次参加国内外重大展览并获奖，人民大会堂、天安门城楼、中南海、毛主席纪念堂、日中友好文化协会、香港汉荣书局等国内许多机关团体、艺术馆、博物馆都收藏有其作品。不仅应邀为党和国家领导人作画，而且许多作品还作为礼品流传到日本、新加坡、马来西亚、比利时、奥地利、英国、德国、美国等地。2007年10月，其一幅水墨葡萄画还作为德国美因兹大学创办的“世界葡萄酒文化论坛” 。
程先生正值创作的大好年华。他现任山东青州市美协副主席兼秘书长、青州画院副院长、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历史博物馆艺术委员会委员，他把艺术当作最高境界来追求，不仅花鸟画画的好，而且山水画也画的好。《山东青年报》这样评价他的山水画：“观他的画，会使人忘却其功夫与技巧，而被画面中的精神、气势、韵味所感动，或许这也是古人所云的‘无法而为至法’所造成的奇迹吧。”他不是靠“一招鲜”成名的画家，他认为，“一招鲜”永远成不了美术的主题，更不会有生命力。他说：“我追求的是艺术，我的使命是创新，而不是重复和模仿”。我们祝程先生在艺术的海洋里乘风破浪、扬帆远航；愿他的作品载着快乐、载着希望、进入人类艺术的最高殿堂。
说明：此文系笔者2011年1月为山东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程胜武先生的画集《水墨春秋》所作的序言。
2022.8.16修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