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接受你男女通吃,但是我实在接受不了,你出轨,如果你的老公也是这样的人,你是否会接受呢?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没错我的老公竟然是“同志”,这让我很不能理解,因为我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他半点没有表现出自己会喜欢男人啊!

因为一只流苏耳环,我跟踪老公,竟然看到他和一个男人进了酒店。

“我10分钟到家。”

发完信息给许多与,我突然想起网上一个段子:出差不要提前回家,你想着给对方惊喜,对方却是惊吓。

不知我这次回家,带给许多与的是惊喜还是惊吓。

我们和婆婆住一起,婆婆跟许多与关系微妙,两人很少说话,甚至很少看对方,我问许多与为何如此。

许多与说,每个人都有秘密,不要试着探寻别人的秘密,那是令你颤栗的深渊。

文绉绉的,不过我喜欢。

我推开别墅门,正好撞上阿蔡,阿蔡手里拎着黑色垃圾袋,袋子鼓鼓的,像吹足气的皮球。

“袋子里装的啥?”

阿蔡眼眸一怔,低声回,“今晚少爷想吃蒜泥小龙虾,我买了3斤,他全吃完了,里面是龙虾壳。”

好一个许多与,背着我吃独食!

我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跑上楼,卧室静悄悄,黑漆漆,10点还不到,这家伙竟然睡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我还想跟他一起探索身体的秘密,他却如此不解风情,我冲完凉,摸着黑走到床边,感觉脚踩到了什么东西。

我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对着脚底。

亮闪闪的,一只女士流苏耳环。

一阵凉寒掠过背脊,我攥紧拳头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冷静,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躺在许多与身旁,思考耳环的主人是谁。

家里有监控,婆婆也在家。

他不可能堂而皇之带女人回家,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看你睡得香就没喊你。”

客厅大理石餐桌上有两份早餐,许多与嘴巴嚼着糖心煎蛋,对我说。

婆婆坐在沙发上用磨甲器磨指甲。

我一屁股坐在许多与对面,把流苏耳环摔在大理石桌面,眼神如刀,声音尖利,“解释一下。”

许多与看了一眼耳环,一口煎蛋卡在喉咙,一阵猛咳,腰都咳弯了。

“我说呢,怎么一直找不到?原来掉你们房间了。”

婆婆顺手拿起耳环,似乎很熟练地戴在右耳。

我看着婆婆略有些僵硬的表情,问:“妈,另一只呢?”

婆婆瞥了我一眼,柳眉细挑,“谁规定耳环要戴两只了?这叫不对称美。”

我意味深长勾起嘴角,目光落在埋头吃饭的许多与身上,他虽然面无波澜,但我却看到他拿叉的右手在微颤。

我仔仔细细看了客厅监控,家里没来过生人。但我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事背后藏着秘密。

我躺在床上望着许多与熟睡的脸庞,如果许多与做明星肯定有数不清的迷妹,他很帅,比金城武还帅,第一眼看到他,我就心动不已。

那天,我在逛街,许多与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一只手插在牛仔裤兜里,踩着一双匡威帆布鞋,看一个老爷爷用一根巨大的毛笔蘸水在地上写字。

我厚着脸皮要了他微信。

如果不是看他身份证,我根本不相信他已经36岁了,我比他小了整整12岁。

他话少,眼神忧郁,性格封闭,像一朵藏满秘密的曼陀罗花,对我有致命吸引力,我死缠烂打两个月才把他追到手。

他说他的世界孤独黑暗,我是照进他世界的一束光,温暖明亮。

在一起后,他依旧绅士浪漫,对于男女之事也从未强迫我。新婚夜,婆婆笑出泪,儿子终于结婚了。

我两趟在洒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我能感受到他浓到快炸的荷尔蒙,他极力克制,把手放我肚子上,在我耳边喷薄酒气,问我“可不可以”?我喘着粗气把他手往上引导。

新婚三个月,公司派我出差,回来却发现我俩婚姻里“寄生”了一只耳环。

那只耳环如一根刺,卡在我喉咙。

我决定跟踪许多与。

他在家族企业上班,朝九晚五,周末我跟阿蔡在厨房做小龙虾,等许多与回来一起吃午饭,许多与打电话跟我说公司有点事,不回来吃饭。

我轻轻“嗯”了一声,把手机揣口袋,扭头看坐在沙发上吃燕窝的婆婆,她右耳的流苏耳环一闪一闪,却跟她气质一点也不搭。

我坐在车里,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光标,下午1点30,许多与从公司写字楼出来。

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在写字楼下等他,他从停车场开出车,打开车门,西装男钻进了车,车驶远方。

手机屏幕上的光标终于动了,我紧随其后。

许多与的车驶进了朝阳路86号希尔顿酒店,我隔着挡风玻璃钉着他,他下了车,和男人并肩朝酒店大堂走去。

即将进入大堂时,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突然止住脚步,左顾右盼,突兀伸出右手要和西装男握手。

西装男表情一滞,呆呆望着许多与,许多与对他说了什么,西装男也伸出了手,很平常的商务社交礼仪。

之后,西装男进了希尔顿,许多与开车走了,难道他发现我了?

不可能啊,我望着后视镜里的自己,帽子,墨镜,口罩。

“还跟吗?”

出租车司机扭头问我,语气有一丝戏谑,我付了车钱下车,坐了一辆公交回家。

我望着车窗外,凝目沉思,许多是双性恋?所以才一直没结婚?

我头有点痛。

虽没抓到现形,但我心仿佛被撕开一个口子,寒风呼呼往里灌,冰冷刺痛。

我还是很爱许多与这个贱人的,很爱。

车到站台一个刹车,停了下来,有人下车,有人上车,站台旁边是一家私人超市,清明将至,门口放着一些黄纸和金元宝。

一个穿着讲究的女人弯着腰挑黄纸,垂在耳朵下的流苏耳环一闪一闪,是婆婆。

我心一惊,奇了怪了,婆婆买纸烧给谁?

手机定位显示许多与已经回家了,我去超市买了些日用品推开家门,许多与坐在客厅,茶几上放着他一直用的苹果se二代。

“你知道,我这苹果手机有问题,那晚我跟顾客打电话,打着打着就没了信号,还是拿你手机跟顾客把事情聊完,我懒得去修,买了个华为,支持国货嘛!”

我心一咯噔,挤出一丝笑,找到一个话题。

“你最近挺忙。”

“嗯,今天招待了一个客户,已经把他安顿到希尔顿酒店了,我回房躺会,累的。”

我坐在沙发上,呆呆望着茶几上的“报废”苹果se二代,我拿起来按了一下home键。

许多与突然又从房间折返,我吓得赶紧放下手机,他拿起手机,对我说,“这手机还得带身上,顾客号码还没转存呢。”

他勾起嘴角,深情对我笑,眼神温软。

其实他不用换手机的,因为我定位器是装在他车上的。

不过,看样子,他是知道我跟踪他了。

他今天在希尔顿反常的举动,会不会是因为,知道我在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我在哪?

对了,他进酒店之前看了一眼手机,就止住了脚步,难道?

我赶紧打开我的手机设置,果然,他那天借我手机打电话,偷偷打开了我手机里的共享位置。

贱人!

我咬着牙望着卧室的门,许多与那张帅得惊动党中央的面庞下,到底藏着什么肮脏的秘密?

我决定将计就计,不关定位,再买一个手机。

“啊”,一声惨叫从楼下厨房传来。

我跑下楼,阿蔡表情扭曲蹲在地上,一旁是冒着泡泡的滚开水,我赶紧把她送去医院。

阿蔡是婆婆远房亲戚,已经在许家做了20年保姆,心细,话少,缺钱,家里有个尿毒症儿子,工资每月都打回家。

我利利索索帮阿蔡办了住院手续,坐在她病床边,他双手和腰部被烫伤。

我塞了一沓钱在她枕头下,她赶紧拿出来,“少奶奶,使不得,使不得。”

“给你,你就拿着。”

阿蔡故作推脱,最后还是收起了钱,我轻声问她,“我今天看到太太买黄纸了,她烧给谁啊?”

阿蔡面露犹豫之色,我更加好奇,聚目凝视她,给了她无形的压力。

“哎,她是烧给她女儿,若不是这个女儿,少爷也不会”

“不会什么?”

阿蔡闭紧嘴巴,眼睛直勾勾望着我身后,我扭头才发现婆婆拎着果篮站在门口,耳朵上的流苏耳环一晃一晃。

婆婆虽在笑,但我却感觉脖颈一阵发凉。

阿蔡住了院,家务落在我头上。

我戴着手套,口罩,楼上楼下打扫,公公长年在外地,公司许多与管,婆婆每日生活就是做美容,喝下午茶,晒朋友圈。

我拿着扫帚,蹲在婆婆卧室,准备打扫床下。

我看见床下有一个黑色木箱,我用扫帚够了半天才够到,虽然放在床底,但上面却一尘不染,应该是经常打开看。

箱子有些年头,上面的漆已褪色,由于经常被摸,有种特殊光泽。

我心跳有点快,轻轻打开箱子,里面是粉红色小裙子,粉红色袜子,头花,都是小女孩的衣服饰品,箱子最下面还有一沓照片。

我一张张翻看,是约莫3,4岁小女孩的照片,女孩穿粉红色小纱裙,扎着羊角辫,笑得很甜。

再往后翻,女孩变了一张脸,脸上涂很浓的腮红,还是穿粉红色小纱裙,扎羊角辫,笑得很勉强。

难道婆婆有过两个女儿?

思虑之际,电话突兀响起,是许多与。

“今晚公司有事,不要等我吃饭了。”

我快速收回思绪,整理好婆婆的箱子。

许多与才安份些时日,又开始“加班”了,我把被他定位的苹果手机放在家里,跟着他汽车定位一路飙车。

他又把车停在了希尔顿,还是上次那个西装男,两人这次没有“商务礼仪”的握手,直接进了酒店。

我在车里等了3小时,万箭穿心的3小时。

我实在憋的难受,从车里下来,蹲在酒店门口任眼泪肆意流淌,门口保安似乎看多了夫妻捉奸的戏码,对我投来同情眼神。

西装男终于出来了,我赶紧擦干眼泪,躲到暗处,准备拍照,就算离婚,也得为自己争取应得利益。

我却没看到许多与,只看到一个黄色波浪卷的女人背影,女人穿鞋高跟鞋,走路姿势很别扭。

两人互相搂着对方腰,钻进许多与的车,走了。我拿着手机愣在原地,这是什么剧情?

我没敢追,当时已经很晚,路上没什么车,贸然追容易被发现。

许多与去哪了?

我去小卖部买了一包煊赫门给保安,问他酒店有没有后门?

保安皮笑肉不笑看着我,点头又摇头。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移动的光标,许多与的车,停在了家附近的绣球公园门口,约莫5分钟后,又动了。

许多与躲在绣球公园?

我感觉脑袋快炸了,千头万绪全是想象,光标往家的方向移动,我上了车,踩下油门。

“出门怎么不带手机?”

许多与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拿着我手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心想,手机被你定位了,老娘敢带?

我笑着坐在他旁边,勾住他脖子,手顺势伸进他衬衫领子里,在他健硕胸肌上肆意游荡,我红唇凑近他耳边软语,“就不带,让你找不找我,担心我。”

“咳咳咳”

婆婆的出现打断了我两进一步交流的欲望,许多与拉着我进房间,他的性欲已经被我勾起,他压在我身上喘着粗气。

明明是两个亲密无间的人,却无法坦诚相待,我很想问许多与这一切都他妈怎么回事,但我问不出。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覆水难收,我不想失去他。

我要继续寻找真相。

阿蔡出院了,我决定从她下手,但她却总是有意无意躲着我,我只要单独跟她说几句话,她就借口有事躲开。

一星期后,阿蔡把我在医院给她的钱给了我。

“少奶奶,那天在医院你就当我是胡言乱语,你不要再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一个打工的。”

很显然,婆婆找她谈过话了。

我下楼坐在客厅沙发,婆婆也坐在沙发上,像往常一样悠然自得吃燕窝,流苏耳环在灯光照耀下闪我眼。

“你不适合带流苏耳环。”

婆婆瞥了我一眼,摘下耳环顺手扔进垃圾桶,让阿蔡换了新垃圾袋。

她放下燕窝,手搭在我肩膀,对我说。

“每个人都有秘密,不要试着探寻别人的秘密,那是令你颤栗的深渊。”

和许多与说的一样,我甩开她冷冰冰的手,进了房间。

这种藏掖秘密的日子让我如坐针毡,我决定跟许多与摊牌,就在今晚。

“你有一个死去的姐姐?”

黑暗中我凑近许多与耳边轻声问,许多与身子猛然一颤,起床开了灯。

“我看见你妈妈买黄纸了,还有她床底箱子里的照片,女孩的小衣服,我都看见了。”

许多与的脸扭曲成恐怖怀模样,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一只失了水的鱼儿。

“我还看到了照片,你有两个姐姐?”

许多与竟然“哇”一声吐了,接着蹲在地上,浑身颤栗,嘴唇抽动,双眼血红。看上去需要人保护,又极具攻击性。

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仿佛大脑里一直封存的恐怖记忆被我唤起。

许多与颤抖着手拉开床头柜,吞了两颗艾司唑仑,那是他平时失眠时吃的,镇定安神。

“你到底怎么了?”

我跳下床,抓住他双肩,发了疯般摇晃他,他挣脱我双手,一脸凶狠决绝。

“你别再说了!”

许多与又跪在我面前,转怒为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我好心疼。

我蹲下身想帮他擦干眼泪,他却突然蹿了出去,他没告诉我去哪里。

我恍恍惚惚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屏幕上移动的光标,许多与把车开到了长江边。

光标不动了。

我心揪了起来,床单已被我揪成菊花,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问他这些。

我下了床,开车朝长江边飙去。

一路上我狂踩油门,连闯3个红灯,不要死,不要死,你个贱人,不准死啊!

距离目的地还有3公里时,手机上的光标又移动了,我长长舒一口气。我跟着光标开,半小时后,我终于看到了许多与的车屁股,距离我只有20米。

他又把车停在了希尔顿,一起进入我视线的还有那个西装男。

“你还爱我吗?”

许多与没有回复我,我打他电话,关机。

老公跟别人共处一室,还是个男人,这滋味如饮鸩,如锥心,如炙烤。

自从那只流苏耳环出现后,我的精神就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此时此刻,我已身心俱乏。

我无力趴在方向盘上。

我不知睡了多久,等我再次睁开眼时,看到了许多与发给我的信息。

“回家再说。”

他已经离开了希尔顿,光标正在往家的方向移动,我呆呆看着光标,他的车再一次停在了绣球公园门口。

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又停?

我看到酒店门口出来一个保洁阿姨,赶紧拿出手机问她。

“阿姨,你有没有看到这两个男人?”

阿姨凝眉注视,“这个穿黑色西装的看到的,不过跟他一起的是一个女人,黄头发,穿高跟鞋。”

又是那个女人,见了鬼了。

我推开车门,环视凌晨3点的绣球公园门口,冷冷清清,公园旁边就是一个厕所。

许多与的车停在这做什么呢?

我走进厕所,厕所里灯光昏暗,臭味扑鼻,是那种老式样的厕所,没有隔间,我目光落在厕所角落的垃圾桶里。

垃圾桶鼓鼓的。

我走进一看,恐惧迅速侵袭我全身,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切都有了答案。

许多与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婆婆也坐在一旁。

我把东西扔在他脸上,东西包括,黄色假发,高跟鞋,女士内衣,连衣裙,手链,耳环,黑丝袜,胸贴,口罩,墨镜。

许多与先是诧异,然后歪着头,一脸悲戚。

“你都知道了?”

“你是异装癖。”

婆婆猛然站起来,脸上没了往日高冷,眉梢眼角垮塌下来,语气哀求。

“晓沁,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当时接受不了女儿的意外离世,把多与从小当女孩子养,给他穿姐姐的衣服,给他化女孩子的妆,导致他心理创伤。”

我狠狠扇了婆婆一巴掌。

“这巴掌我替许多与打的!”

婆婆目光瞬间变得蜇人,抬起手想回击我,却被阿蔡拦住。

我看了阿蔡一眼,冷冷说道。

“那天,你扔的根本不是龙虾壳,是少爷穿的女装!我那天突然回来,他正在卧室穿女装自我欣赏,那耳环是他匆忙间漏在地上的!”

阿蔡嘴巴长得大大的。

我看向许多与,他嘴唇抿成一条刚毅直线,沉默就是默认。

但他脸还是那么精致诱惑,帅得让我挪不开眼,但必须挪。

我想起和他共处一室的西装男。

“你爱过我吗?”

许多与眼眸微动,向我走了一步,想抱住我“爱,一直”。

我后退一步,强行从他手里抽出手机,发现一款同志约会软件。

西装男果然是许多与约来的,两人“志同道合”,许多与跟他在一起时可以肆无忌惮穿女装,获得性刺激和心理上的满足,但到家还是要面对现实。

绣球公园是他换衣服的地方。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我可以接受他内心的不完美,但无法接受他对爱情的背叛。

唯有这么小心奕奕的爱着,带来的却又是两方面的苦痛,无法割舍却又无法放肆的相爱,这是一件多么让人伤感的事啊。所以双方只能是彼此之间深深爱着这样一个只能相爱却又不能相守的人;只能在遥祝他每时每刻都幸福,每分每秒都平安,这就足够了,不要祈求太多,也不敢奢望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