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风
图/来源网络，与文无关，侵删
1
2018年，21岁的越南姑娘明鸽和同村好友莉娜一起偷渡到香港，本来是想去这里赚大钱的，但并不顺利，后来又辗转了几个城市，最后停留在贵州。
因为没有中国的合法身份证和出入境证件，她们只能打零工维持生计，但仍被多次举报，后来她们遇到了一个越南男人，叫章耘，说是可以帮她们办护照，但她们每人要出五万块人民币。
这太贵了，明鸽她们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但如果她们能在这里合法工作，就能挣到很多钱。来之前，她们那里的人一直这样说，她们也相信，不然不会偷渡来。
章耘说：“我可以给你们介绍工作，你们按月付钱给我，但得付利息。”
明鸽和莉娜商量了一下，觉得可行，就答应了，而且付了一点定金。
章耘把她们介绍到一家KTV做服务员。
穿上包臀制服，明鸽她们有点不适应，但对这灯红酒绿的世界感觉很新鲜。明鸽还说，没想到她穿过的最好的衣服竟然是工作服。
起初，她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帮客人拿酒水小吃，收拾包厢，没什么小费，但是能经常吃客人剩下的零食小吃。
可是后来，情况就不一样了，章耘让她们陪客人唱歌、喝酒，说是这样挣钱快，她们攒齐了五万块人民币就能拿到护照了。
明鸽她们不太会喝酒，但因为是外国人，化了妆颜值还可以，在KTV里比较受男人的欢迎，很多人来了就点她们，因此她们常常喝醉。
她们去卫生间吐酒的时候经常听到男男女女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这个时候明鸽的脸就会红起来，那些女孩怎么会这么大胆，在这样的地方和男人在一起。
她们也在包厢里见到过急不可耐地男人直接把女孩子推倒在沙发上，撩开女孩的裙子就办事了，而那些女孩竟然还笑着配合，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明鸽和莉娜有时候会躲在角落里面红耳赤地听一会儿，毕竟这样的事，她们还是有点好奇的。
莉娜问明鸽，“你说那究竟是什么感觉？听起来很爽的样子。”
明鸽拍拍她的头，说：“咱们还不到想男人的时候，等嫁人了就知道了。”
两人正要出去，里面洗手间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男人边提裤子边出来，经过明鸽时，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明鸽和莉娜工作时，那些男人会趁她们喝醉时占她们便宜。明鸽经常被人摸胸，起初她们会反抗，但是没有用，还会被大姐头骂，不仅拿不到工资，还会被扣钱。
明鸽对这样的环境有些抗拒，可莉娜却很喜欢，也越来越放得开，甚至在喝酒时还陪客人打情骂俏，因为这样她能拿到一些小费。
后来，有男人要带莉娜出去过夜，明鸽并不赞同，可莉娜没有听她的，仍然跟男人出去了。
2
明鸽感觉自己和莉娜渐行渐远，喜欢莉娜的客人越来越多，她也变得能言善道，能喝能跳。
每月交钱给章耘时，莉娜也越来越无所谓，她挣钱比明鸽快，存钱比明鸽多，不再像以前一样愿意和明鸽挤在那个破旧的小出租房里了。
“你就应该像我这样，明鸽，那些男人虽然满脑子都是乌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出手大方，我们偷渡来这里就是为了挣钱，你何必在意用什么方式呢。”丽娜说着凑近了明鸽，小声说：“而且和男人做亲密的事，真的很微妙。”
明鸽对此很惊讶，“你已经把自己的初次给出去了？”
“不然呢？”丽娜并不在乎，“那些男人带我们出去吃好吃的，住好酒店，他们的目的就是这个呀。”
明鸽想了很久，说：“我不想在这样的环境里了，太乱了。”
可莉娜却说：“我们没有护照，能去哪里呢，这里挣得确实比咱们在外面打零工挣的多，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不少，我很快就能攒够五万块人民币，拿到护照了。”
可这跟她们来中国的初衷并不一样，明鸽是想挣钱，可是没想过要用自己的身体陪那些初次见面的男人。
她虽然没什么经历和阅历，可她看过之后就知道，混迹在欢乐场的男男女女没什么感情，大多是逢场作戏，为了玩而玩。
两个月后，莉娜兴高采烈地拿着四万多人民币去找章耘，她把这些钱给了章耘就能拿到护照了，虽然明鸽还没攒够钱，但她一样很期待。
可是章耘却说：“这些钱还不够利息，你们要继续做，继续陪男人玩耍才可以拿到护照。”
“怎么可能，我们说好的给你五万块人民币，你就能帮我们办理护照的，现在怎么会多出这么多利息？”明鸽觉得很不可思议，“咱们都是从越南来的，我们才这么相信你，没想到你竟然会骗我们！”
“大家都是为了谋生咯。”章耘说的很轻巧，“现在你们要陪50个男人睡觉，才可以拿到护照，乖乖听话。”
明鸽和莉娜当然不愿意，“我们不找你办护照了！”
谁知章耘竟然叫来几个男人拦住她们，说：“小姑娘，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你们跟KTV签了合同的，要在那里做满三年，如果违约将要赔偿30万人民币。如果你们报警，警察就会知道你们非法入境，会把你们遣返回去，但即使你们回了越南，30万人民币的违约金还是赔的，因为越南也有我们的人。”
这个人渣！
竟然连自己的同胞也骗！
谁知这还没有结束，章耘说：“为了让你们尽快适应接下来的生活，明鸽小姑娘，我将为‘开苞’，好好享受接下来的人生，妙不可言啊！”
3
章耘对她们的情况了如指掌。
莉娜曾陪男人出台过，把初次献了出去，而明鸽还是完璧之身，这些他都知道。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就好像躲在角落里监视她们似的。
明鸽被章耘拉到一个房间里，而莉娜被留在了外面，明鸽感到很害怕，她一步步后退，退到了墙角，章耘开始解皮带了。
“我求求你！”明鸽跪在地上，哀求道：“大哥，我们在家里穷的过不下去了，才想着来中国打工，可是我们没钱办护照，我知道偷渡不对，可你能不能看在咱们是同胞的份上，不要伤害我们？”
章耘已经脱掉了内裤，他摊开双手说：“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是被逼的。”
门被锁着，明鸽根本跑不出去，而且她的力气也没有章耘的大，很快就被章耘抓到按在了床上，她拼命地踢打章耘，但无济于事。
她一直想着在中国挣些钱，回去给家里建个房子，一家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遇到一个她喜欢的男人，再把自己献出去，自从来到中国，她每天都在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
可现在，她幻想的一切都要被眼前这个同胞男子打破了。
章耘说：“等你开了苞，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思想负担，你可以和那些男人逢场作戏，挣那些男人的钱，只要你够骚，没有你拿不下的男人。”
明鸽朝他吐了一口口水，章耘甩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而这时，外面传来莉娜的叫声，章耘说：“如果你不听话，外面那几位大哥也会像对待莉娜一样对待你，是陪我一个，还是陪他们几个，你自己选。”
这是什么狗屁选择！
明鸽都不要选。
可是事实上，选择权根本不在她手上。
章耘粗暴地进入她，明鸽感到一阵刺痛，她忍不住痛哭哀求，可章耘根本不会给她丝毫温柔，也不会放过她。
明鸽和莉娜之前在厕所听墙根，感觉这件事应该不会这么让人难以忍受，可明鸽没有体会到丝毫快感，她疼的弓着身子，一遍遍地哀求。
莉娜在外面还不知情形如何，估计比她更惨。想到这里，明鸽哭的更大声了。
章耘并没有怜惜她，自顾自动着。约摸十来分钟，他从明鸽身上退下来，看着蜷缩在一起的明鸽身下有一点血迹，说：“从明天开始，你什么时候陪够50个男人，什么时候来找我拿护照。”
明鸽趴在床上哭，悔恨自己偷渡来中国、悔恨自己认识了章耘，竟然被逼迫着去走一条阴暗、肮脏的路。
可她终究放心不下莉娜，她找到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急忙去外面找莉娜，那几个男人跟着章耘一起离开了。
莉娜衣衫不整地躺在客厅的地上，身上还有被咬的痕迹，那些天杀的男人！
看到明鸽出来，莉娜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哇哇”大哭，她不停地说：“明鸽，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报警吧。”明鸽抱着莉娜，“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不能报警，报警我们就要被遣返回国了。”莉娜不赞同，“我不想这样灰溜溜地回去，更不想背着一身债务。”
想到那份合同，明鸽也是懊恼不已，可惜了她们学历不高，没想到一份合同竟然还藏着那么多弯弯绕绕。可是，在签合同的时候她也没看到上面写着要她们陪够50个男人啊。
莉娜说她傻，那些人鬼精鬼精的怎么会写的那么明确。
明鸽帮她穿好衣服，说：“当初签了合同给了咱们一人一份，咱回去看看。”
4
果然如莉娜所说，合同上并没有明确写出让她们陪够50个男人，但却是写了如果她们干不满3年就离开的话，要赔偿30万元人民币。
怎么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就没仔细看，如果看到这一栏也不会签，更不会按指纹。
该怎么办？
明鸽和莉娜躲在狭小的出租房里，一筹莫展，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是怎样的，难道真的要按章耘的要求去做？
可是她们连个咨询的人也没有。
“不能回去，如果家人看到我们不仅没挣钱回去，还欠了那么多债务，肯定会打死我的。”莉娜的情绪有些崩溃，“我真的不能就这样回去。”
不能回去，她们又能逃到哪儿去呢，没有中国身份证，她们简直寸步难行。
面对现实，明鸽和莉娜在没有更好地办法前，只能选择妥协。她们拿着合同去找大姐头，谈了很久才发现陪够50个男人可能是最低数量。
她们已经适应了三个月，接下来就要正式陪客了，这期间她们陪客所得，公司跟他们三七分，公司拿三，她们拿七，酒水销售也有提成，另外，上班一天给她们200元。
如果她们想解约，就拿出30万。
明鸽说：“为什么我们来的时候不跟我们说这些？”
大姐头说：“章耘没跟你们说吗？他介绍来的女孩子，他都会搞定的。”
赤裸裸的骗局！
可事已至此，她们也没办法。
大姐头安慰说：“你们是外国人，又长的好看，很多男人都喜欢的，挣30万，对你们来说很轻松。”
明鸽在这里一天都不想多待。
她满脑子都是解约，想尽快挣够30万作为违约金赔给KTV，然后拿到护照走人。
接下来的每一天，明鸽都上班，陪客人在包厢的时候拼命喝酒，拼命推销酒水，她为了少陪男人睡，就想着从这些地方挣钱。
喝多了就出去吐，吐完了回去继续喝。
有次在包厢里喝醉了她被客人直接带走。明鸽身上没力气，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到了客人住处，或者酒店，结果可想而知。
她挣扎着想跑出去，可是一动就想吐，忍不住冲到洗手间，等抬头时，客人已经脱了衣服进来了，还要跟她“鸳鸯浴”。
明鸽说：“我不出台。”
客人却说：“大姐头让我好好照顾你。”
客人不由分说，拖着她就去淋浴，一手拿淋浴头喷湿她的衣服和头发，一手去脱她的衣服，生怕她跑了似的。
明鸽扶着墙，问他：“你给我多少钱？”
“把我服务好了，钱都好说。”
不妥协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明鸽在男人的动作下没有反抗，也没有主动，像是放弃了一般任由他折腾。
这个时候她会给自己做心里建设，让自己不要去想被章耘强要的事情，只想着这是在挣钱，等挣够了钱，她就可以解约，就可以拿到护照，光明正大的找工作、挣钱、回家。
完事后，客人给了她2000块钱，除去给公司的部分，她还能拿到1400元。
看着余额里的数次，与30万还差的很远。
明鸽知道，想要早点结束这样的生活，她就得加快挣钱的速度。
钱这东西啊，她今天所有的遭遇都是因为它。
5
明鸽和莉娜很快在一堆小姐中脱颖而出，两人都豁得出去，只要客人点她，除了来例假的时候她基本都会出台；而明鸽是能喝，她会哄客人喝酒，喝嗨了一场能卖出去不少酒，而且客人还会给小费。
只是，明鸽的生活开始浑浑噩噩，醒了就喝酒，醉了就睡觉，自己睡，或者陪客人睡。完全黑白颠倒的生活，节奏也都被打乱了。
她虽然和莉娜住在一起，但是莉娜十天有八天不回来睡。
许是喝酒太多、作息不规律的缘故，明鸽现在开始痛经，尤其是例假第一天，疼的她死去活来。她请假没上班，躺在床上发呆。
她们为什么会过上现在的生活的？偷渡来的时候，待在别人的渔船上，一路提心吊胆，好不容易到了香港，却又因为查得严，东躲西藏，终究还是待不住，换了几个城市，才到了这里。
因为没有身份证，又因为讲不好中文，不敢开口说话，每换一个城市，她和莉娜都吃了不少苦头。
后来她和莉娜苦练中文，硬生生把那些拗口的文字读顺了，但说话的音调有些怪，别人问起来，她们就撒谎说是外地来的，普通话不标准，还撒谎说自己是少数民族。
那个时候，她们心里装的全是梦想，全是对未来美好的想象。
现在真是物是人非，每天想的都是怎么挣钱、怎么解约、怎么堂堂正正地找一份正经工作。
其实想一想，她和莉娜会的不多，以后拿到护照，能找一份什么工作呢？
关于未来，她还比较迷茫。可不等她想的更多，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莉娜打来的，她在电话里急切地说：“明鸽，救我！”
明鸽一骨碌坐了起来，“你在哪？”
“上班。”
才晚上7点，大姐头还没开始点名，莉娜这是遭遇了什么要跟她呼救？她忍着痛经，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忙往KTV赶。
到的时候还没7点半，大姐头还没出现在她们的休息室，但莉娜却被一群“姐妹”围在中间，大家七嘴八舌骂莉娜做的太过，不管是谁的客人都抢。
明鸽忽然明白了莉娜为什么会被围攻。
她冲进去站在莉娜身边，说：“姐妹们，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
一个女孩伸手推了一把明鸽，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要命的喝酒，现在就数你卖酒卖的多。”
丽娜想去护明鸽，却被另外几个女孩拉住，她们不停地推搡她们俩，莉娜气不过，就跟那些人扭打在一起，场面顿时乱起来。
明鸽想去拉，但她一个人根本拉不住那么多女孩，而且只要她一动，就会有别的女孩来推搡她，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一巴掌打在明鸽脸上。
这事儿就像是开了一个头，其他几个女孩一拥而上，不停地踢打明鸽。
“张哥跟我好了那么长时间了，说不点我就不点我了，就你们玩的开，玩得野，到处勾引男人！”一个女孩说：“老娘本来一个月能挣两三万，现在被你们抢的少挣很多钱！”
“我看你们就是欠打、欠收拾！”
“你们才来多久，就敢处处出风头，真当我们都是好欺负的吗？”
她们边打边骂，各种难听的话不停地往明鸽耳朵里钻，明鸽想反抗，可双拳难敌四手，终究被她们按在地上打了好一会儿。
直到有人“啊”了一声指着明鸽的裤子，说：“出血了，她该不是怀孕了吧？”
那些女孩害怕担责任，这才停了手。
明鸽知道是自己太过紧张和激动，裤子上的是经血。她每次陪完客人都会吃药，根本不会怀孕。
这时，大姐头进来了，看到这情形，骂了那些女孩几句，让她们赶紧去包厢陪客人。她看着躺在地上的明鸽和莉娜，说：“你们俩没事儿吧，这件事就这样吧，报警了对你俩也不好，搞不好会被遣返。”
这是明鸽和莉娜的弱点，刚好被她们拿捏，吃了亏也只能自认倒霉。
6
经此一事，明鸽和莉娜收敛了很多，明鸽不再疯狂喝酒，莉娜也不再频繁出台。
时间一天天过去，明鸽和莉娜省吃俭用，把挣来的钱都好好存起来。她俩时不时会问问对方存了多少钱了，知道数字在一点点增加，她们也有了更多动力。
明鸽用空余时间学习了一些电脑方面的知识，还看了很多书，她想用更多的知识和技能改变未来的生活。
等她们都存到30万时，已经是一年半后了。
明鸽看着那串数字，说不出的激动，她抱着莉娜转了好几圈，说：“我们终于要自由了！”
去找大姐头和章耘解约的路上，明鸽感觉很轻快，这一年多，解约就像是压在她心里的一块石头，现在那块石头终于要卸掉了。
大姐头看着她们，说：“你们不知道有利息的吗？”
又是利息！
丽娜的情绪变得激动，她说：“你该不会又要给我们加砝码吧？”
明鸽瞪着大姐头，她就是想利用她们赚钱，她把她们当成她赚钱的工具，可她再也不要继续这样的日子了！
章耘说：“那又怎么样？一年有一年的行情……”
明鸽冲过去给了他一个巴掌，“我为有你这样坑害同胞的人而羞愤！一个护照，从5万涨到30万，我们接受了，你如果再涨，就太欺负人了，今天我劝你最好给我们解约、给我们护照！”
章耘忽然被打，有些意外，他猛地推了一下明鸽，“我不给你，你能怎么样？你不怕被遣返，就闹大啊！”
“遣返就遣返！”明鸽从包里拿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脖子上，说：“大不了鱼死网破！这里如果死了人，中国警察一定会调查，你以后你做的那些脏事，就不会受到惩罚吗？”
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以死相逼，连莉娜都吓住了。
章耘和大姐头对视了一眼，如果闹出了人命，事情确实会变得很麻烦，警察很快就能查到章耘诓骗同胞进KTV，而大姐头组织卖淫，都是大罪。
但大姐头并不想被两个女孩就这样拿捏住，她说再每人再加5万利息，她马上就解约，并给她们护照。
明鸽不想再给他们更多的钱了，但莉娜立即表示她有钱，她马上就可以支付，明鸽拦都没拦住。
两人一起给了章耘他们70万，章耘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护照给了她们。
回去的路上，明鸽欢喜的人，走起路来蹦蹦跳跳的，她想马上去办理工作签证和就业证以及居留证，这样她就可以正常找工作了。
可谁知她们去办理业务时被告知护照是假的！
章耘那个王八蛋，竟然还在骗她们！
还没等明鸽和莉娜去找章耘，警察就先找到了她们，因为她们不符合在中国居留的条件，将被立即遣返回国。
明鸽和莉娜虽然慌乱，但也知道了事情发展已不能被改变了，就立即报案说章耘非法诓骗女孩进KTV、签霸王合同、逼迫女孩卖身，大姐头也参与其中。
警察很快就立案侦查，发现他们举报属实，逮捕了大姐头和章耘，而章耘没有外交豁免权，他将在中国服刑。
是他们活该！
明鸽和莉娜虽然被遣返回国，但还有一些钱。明鸽给家人买了一些新衣服，把剩余的4万多人民币都兑换成越南盾给了妈妈。
她在中国的一年多，就好像一场大梦，别人都觉得她们在外面挣了钱，也想偷渡，但都被她和莉娜劝住。
偷渡违法，经历过的人都知道那种苦，倒不如堂堂正正的在自己家乡。
明鸽凭借自己学到的电脑知识和技巧，找了一份还不错的工作，不用每天担惊受怕、拼命喝酒，她向往的安稳生活正在慢慢实现。
她和莉娜并没有跟别人说过她们在KTV工作和生活的经历，对她们而言，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也是那段过往，让她们明白，人应该做正确的事，不要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去伤害别人，也不要太过于幻想外界的美好。
做错事都是要受到惩罚的。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文系作者原创，请勿转载，侵权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