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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有这么一群黑哥,即使靠捡垃圾为生,也要穿着奢侈品牌的服装,辛苦攒下两年积蓄,不为吃不为喝,也不是为了买房,而是一双威士顿皮鞋,越是贫瘠的土地越容易开出魔幻现实主义的花朵,在这里,马斯洛需求被频频打脸,你可以说他们是爱慕虚荣,却又无法讽刺他们。感兴趣的朋友点点关注点点赞,我们马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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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装杯黑哥

对于非洲刚果金和刚果布的萨普人来说,装杯就是第一生产力,走在尘土飞扬的大街上,斑驳的墙壁、遍地的垃圾,与周围萧条的景象格格不入,他们迈着夸张的步伐,摆出陶醉的造型,从头到脚的行头超过万元美金。这不是时尚拍摄取景,他们既不是矿二代,也不是酋二代。有的只不过是一份普通的工作,哪怕住在棚户区,生活常态是饿肚子,有了一点钱也不会想着置办家业,不考虑改善生活,钱最终的归宿就是一身华服。就算活得苦逼又怎样,只要触摸一下手工裁剪的西装面料,闻一闻鳄鱼皮鞋的气味,那他们就是上帝的宠儿。到了周末,还会有萨普们的聚会,他们坐在街边塑料椅子上,互相点评,发表自己对时尚的理解。“白人发明了衣服,但我们用它来创造艺术”,确实如此,萨普们不仅仅执着于名牌,既坚守全身色调不超过三种,又对色彩的搭配和平衡驾驭,拥有独到之处,连日本设计师山本宽斋都说这些非洲萨普是他的创作缪斯,毫不夸张的说,在贫民窟随便揪出一名萨普,都可以入选杂志年度时尚男人top50。

不修边幅的基努·里维斯如普通人一样乘坐地铁,总有一些人真正的被上天眷爱,不需要衣着的修饰,也可以自带仙气。华丽的衣着却是萨普们的小确幸,华服是他们度过苦难人生之河的摆渡。

家徒四壁,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从麻袋里抖搂出一件件奢侈品服装和配饰,这就是萨普们的全部家当,为了周末的聚会,他们会花费一个星期的精力去考虑全身的搭配,帽子,口袋巾和雨伞都会精心准备。在刚果,萨普是拥有较高的社会地位的,他们如同明星一样,人们都会热情的向他们打招呼,抬起手臂展示自己的名贵手表。在大街上被索要签名,也会被邀请去婚礼撑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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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一百多年前就总结出了一类人:站着喝酒还穿长衫的。张爱玲写上海的俄国小姐,哪怕口袋里只剩一块钱,也要用这最后的钱,买一支口红(口误)。老舍说过,老北京的八旗子弟,有钱真讲究,没钱穷讲究。

试问一下,贫穷就必须节衣缩食吗?一些记录萨普的欧美纪录片,都是含沙射影的站在“打脸充胖子”的角度,很多事情需要放在它特定的范畴中,基本生存都保证不了,国家处于无序状态,随时可能因为战乱导致货币一毛不值。“正衣冠而知荣辱”,似乎没什么可嘲讽的。

萨普文化可以追溯到殖民时代,当时尚的法国人来到这里,用二手的衣服教化“衣不遮体”的当地人,得体的衣服让他们可以获得认同感,但是后又有暴君蒙博托的压迫,

不允许贫民穿着西装,刚果音乐传奇人物帕帕·文巴身披华

服演出,

说萨普文化永远是我的风格标志,

萨普们就开始通过穿着得体的西装反抗暴君,反抗压迫。这时候的萨普已经越来越有自己的特性,可以说是非洲这块苦难大地上一处艳丽夺目的风景。

为什么要装杯

萨普首要准则,绝不会购买山寨货,品牌不仅仅是为了光鲜,也是内心崇尚的追求,身着假货就是对自己的亵渎。所以哪怕只买得起一双名牌袜子,也绝不会购买五件仿品衬衫。成为萨普也很简单,不需要申请,也不用交入会费,这本就是个松散的组织,只要你穿着一身搭配合理的奢饰品走在大街上就可以吸引足够的目光,自动成为萨普,但是只有华丽的外表是不够的,还像真正的绅士一样要求自己,保持自己举止优雅,黄赌毒一个不沾,不打老婆不骂街,不会去犯罪,基本都有自食其力的能力,华服会把人约束起来,萨普要保持端正笔直,现在政府比较认可萨普文化,这是无序社会的一道有序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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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工作时灰头土脸,但只要换上一身奢侈品,享受着百分之百的回头率,这就是萨普们最享受的时刻,这种文化也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非洲贫民。

“衣着光鲜”和“一身债务”是萨普身上撕不掉的标签,这不是就我们口中的“精致穷”吗?连干净的水源都没有办法供应的国家,却有人斥巨资购买奢饰品,但在这片被犯罪和疾病蹂躏的土地上,基本道德快要沦陷殆尽的国家,人们需要这份特立独行维持自己的尊严,你可以说这是虚荣,也可以说这是抗争。

2015年他们受到邀请,去了时尚之都巴黎时尚周走秀,逐渐走进人们的视线,时尚对他们来说似乎是信手拈来的天赋,一般人也就是个时尚博主,而他们就是时尚领主。萨普们通过华服修改了宿命为他们写好的剧本,哪怕身陷囹圄,也要向阳而生,逐光而行。好了,世界很美好,感谢有你们,点赞加关注,咱们下期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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