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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日本东京法院开庭,审理了一件关于巨额遗产继承问题的案件。

庭审现场,法官面对着5位自诩是赵欣伯遗孀的女人,不禁地皱起了眉头,法官宣布开庭,关于“赵欣伯200余亿日元遗产”的争夺战也正式打响。

坐在法庭受审席最右侧的,原名“耿维馥”的女人,满脸忧虑地看着她左手边号称是自己的四位女性...

这一切是对的吗?我真的该拿回属于自己的这些东西吗?

耿维馥的心中百感交集,因为她争夺的,是丈夫在战争时期背叛祖国与民族,通过投靠日本侵略者为途径,而累积出的不义之财。

战难的投机者·汉奸赵欣伯

赵欣伯是何许人也?他是如何能在上世纪积累出超过百亿的资产的?

要知道240亿日元,即便是在经历了数次货币膨胀的今天,也仍旧是一笔惊天巨款,而赵欣伯却在距今百年之前便累积出了这一巨额财富,诸位稍安,且听小编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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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欣伯出生于我国河北,少年时由军入学,离开了家乡来到天津生活,后在辛亥革命期间,头脑灵光不甘平凡的赵欣伯,主动加入国民党派。

期间赵欣伯活跃于党派内部与革命一线,即便革命成果遭袁世凯横窃,赵欣伯也经过这几年摸爬滚打,历练出了不少经验本事。

1915年,赵欣伯乘上了国民党的东风,远赴日本留学,并以日本陆军学院中文教师的身份留在了日本。

而赵欣伯这一待,便是10年之久,在日期间,赵欣伯与多位同龄层的日本军官交往甚密,算是铺垫好了自己在日本军队里的人脉。

1926年,赵欣伯回到了中国,在张作霖手下做事,顶着“法律顾问”的帽子,在张作霖与日本人之间行情报流通之实情,此时的赵欣伯,就已经踏入了革命者与背叛者之间的那条灰色河流。

直到九一八事变的爆发,赵欣伯也正式换上了“亲日”的汉奸面皮,在日本曾与自己交好的军官陆续来到东北,赵欣伯的牌面便彻底打开。

在有日本人的做背后支持的情况下,赵欣伯的势力与财力俱是日益强大,甚至到达了可以染指“满洲国”权利行使的程度,然而赵欣伯的壮大终也引起了日本人的忌惮介嫌。

很快,赵欣伯被日军高官特派回日本,并给了他一个毫无油水的空壳官职。

而赵欣伯则是就坡下驴,来到日本后,便依仗自己的厚实家底开启了自己的商业道路,大办药厂、广收房地产与珍奇宝贝,加之有世界二次战争的强大催化作用,赵欣伯的资产便成几何倍疯涨。

赵欣伯与耿维馥

耿维馥作为赵欣伯的妻子,二人的感情一直十分稳定,并自赵欣伯首次赴日期间,耿维馥便相伴其左右,但维持二人感情美满的要点,却不单单是长情相伴这么简单。

据传,赵欣伯在耿维馥之前,曾疯狂地爱上了一位名为“碧琰”的风尘女子,但红颜薄命,碧琰与赵欣伯相恋不多时便香消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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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后,耿维馥出现在了赵欣伯的生活里,二人几经相处后也更加确定的彼此,而耿维馥也是深陷情海无法自拔,即使在面对赵欣伯提出那条极为过分的婚约,耿维馥也是一样一往无前。

赵欣伯提出,如果二人成婚,那么耿维馥则需改姓随夫,并且更名为“碧琰”,耿维馥自然知道爱人与那位风尘女子的往事,但仍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耿维馥更名为赵碧琰,永远地披上了其他女人的姓名假面。

东京奇案·百亿遗产的归属

与赵欣伯在一起期间,耿维馥很早便察觉到了丈夫与日本军官交往甚密。

彼时时局混乱,日本对中国领地的侵略计划在日本军队内已经人尽皆知,而出于对民族的忠诚,耿维馥曾多次劝诫丈夫不要与日本人走得太近。

但赵欣伯哪里听得进去?他哪里能放过摆在眼前的腾飞机会?

而耿维馥作为一介弱女子,如流萍一般的她也没有能力去左右丈夫的脚步。

时间来到解放战争结束之后,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二年,党中央拾起当年未审理完毕的战时案件,汉奸赵欣伯的光荣事迹自然也就包含其中,但赵欣伯在受审之前便因过度惊吓而猝死。

赵欣伯虽用一死,幸运躲过了人民和国家的怒火审判,但却将妻子耿维馥无情地舍弃在了原地,而公明大义的党组织,在调查清耿维馥的身份和历史经历后,便就没有再为难这个苦命的女人。

并且在党中央的安排下,耿维馥得到了一份基层工作,三餐温饱也得到了解决。

直到1965年,耿维馥被国家找到,也就此得知了丈夫赵欣伯留在日本的巨额遗产一事。

其实在赵欣伯死后,围绕着他“240亿遗产”的明枪暗战就已经打响,日本本地人假办房契从法院套骗他的房产,冒充“赵碧琰”的陌路人也企图将这笔巨款一口吃下。

甚至当年受赵欣伯所托,帮忙守护遗产的律师,也被贪欲所吞噬,变着法子的想要分上一杯羹。

而这一切的纷争,都在耿维馥跟随律师团队来到日本的那天平息了,耿维馥拿出了十数条极具公正性的证明,证明自己便是“赵碧琰”本人,最终也顺利的取回了遗产。

按照当时的汇率,耿维馥得到了近28亿元人民币,耿维馥为自己的孩子留下了部分遗产后,将剩余的24亿元人民币尽数以捐献的方式,上交给了中国政府。

她自责地说道:不捐掉,我死不瞑目!

结语

相信会有不少人去质疑耿维馥,即便是没有真正介入通敌叛国的勾当,但作为当事人的枕边人,不也同样是用着国难财在战乱年代生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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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质疑,我们无法给出最有力的回击,但也正如我们前文所说,耿维馥面对丈夫国行为的无能为力是无奈的,是纠结的。

为正义的挺身而出,为正道粉身碎骨成为不辜负自己内心的勇士,这自然是最具大义的做法,但在出淤泥而自洁,保全自身保护生命的做法也是常人之常情。

而耿维馥在最后,将超八成的遗产归还国家的做法,不也正是她自己对自己当年不作为的一丝自我救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