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次意外,我帮一个孕妇去找她丢失的狗狗,但是没想到这年头,有人拐卖小孩,有人拐卖妇女,竟然还有恶人会拐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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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潮湿、臭气熏天,这是我醒来后的最直接的感受。

脑后的钝痛还在一阵一阵袭来,我强撑着坐直身子,看清楚周遭的环境。

这是个极其破旧的小屋,里头堆满了木头、破布以及一大堆看不出是什么的垃圾玩意儿。

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只门缝里溜进来几丝光亮,反倒显得一切都灰扑扑的,透着股子阴森。

保持着一个姿势久了,腿早就麻的没了知觉,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脚下却踩到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一个趔趄,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此时此刻,我才发现,原本我身上穿着的长衣长裤全部被人剥掉,现在套在我身上的,是一条嫩黄色的碎花长裙,而这条长裙的里面,是别人贴 心的给我换上的加厚聚拢型胸罩,甚至我的男士四角内裤,也被换成 了蕾丝小内裤。

死去的记忆在我脑海里复苏——

那日我如往常一样走在下班的路上,大概是由于我不高的个头外加偏阴柔的长相,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哭着找上我,说她的狗丢了,求我陪她一起去不远处的小巷子里找一找。

又那么几个瞬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曾在慢手app上刷到过的防拐防骗小视频。

可只是那么几个瞬间而已,因为我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但那个丧心病狂的人贩子依旧没有放过我,甚至特地给我“打扮”了一番,把我卖给了这个,说不出是心大还是变态的买家。

穷山恶水里毫无人性的刁民,我无法想象,一旦那个买家知道我是个男人后,会是什么反应。

看着周围逼仄的环境,冷汗从我的背上冒出。

我踉跄着爬起来,尝试着破坏小屋外的门锁想要逃跑。

可就在我试图踹门的时候,扩大的门缝里,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忽然被丢进了门外的院子里。

她摔得那一下极重,身上的骨头撞击到石板地面上发出骇人的声响,她痛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可随即而来的,是门外鱼贯而入的几个身形强壮的男人。

“操你妈,小贱蹄子,还他妈的敢跑,你跑的出老子的手掌心么!”为首是个穿着红色背心的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一口龅牙格外突出。

他一边咒骂着,一边径直走上前,扯起那女人的头发,发泄似的甩了她好几个巴掌。

鲜血那个女人的口鼻中流出,可周围围观的那些个村民,却只是讥笑着上前:“赵三,你行不行啊,连个女的都搞不定,跑了几回了都。”

“这贱娘们就是欠打,打断她的腿看她还敢不敢跑!”说这话的是个老太太,插着腰喘着粗气从门外走进了院子,与那红背心的赵三长得有几分相似,“我们老赵家花了两万块把她买回来,就是想让她给生个大胖小子,结果这臭娘们,就想着跑,一次跑的比一次远!”

她咒骂着,似是气的紧了,发狠的朝着那女人的腿脚踩去。

乡野里的老太太,干惯了粗活,力气极大。

那女人痛的打滚,挣扎着抱住那老太太的裤脚。

“求求你……”她嘴唇嗡动着,似是在哀求,“放了我吧,我……”

“放了你?放了你谁给我们老赵家生孩子?”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那老太太的脸一半嘲笑一半愤恨,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

而那赵三听到这话,气的满脸通红。

“你他妈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你是老子花钱买来的,你就是老子的物件儿,老子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你还以为你是以前城里那个娇滴滴的大学生?”

他一手扯着那女人的头发教训着,另一只手伸到那女人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身上的衣物给扯了个一干二净。

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出来,她羞耻的想要捂住,却被旁边那几个笑的猥琐的男人一人一下扣住了手脚。

趁着这档口,赵三不知从哪掏出个项圈,径直套在了女人的脖颈上。

“你在老子这里,就是个能生孩子的牲口,再跑,老子就把你的腿脚打断锁到猪圈里头!”

从那以后就经常看到她被老爷们欺辱,而且不只是买她的人,还有路过的其他村民,她的老爷们要求他每天晚上满足他三次,否则就是一顿饿。

我听见那个女人在哭,可没有人理会她,她裸露着身子,被绳索拖行着,如同任人宰割的畜生。

我扒着门缝,一直瞧着,瞧进那女人的眼神里,麻木中透着绝望。

冷汗把我的衣服浸湿,在这九曲十八弯的大山里,我真的能跑的出去么?

可如果逃不掉,面对这样毫无人性的禽兽,我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外面的闹剧不知到何时已经结束了。

门缝里漏进来的光愈加昏暗,天要黑了,我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里。

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从前我这样绝望的时候,我的姐姐会来安慰我,鼓励我,可此时此刻,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姐姐了,我很想她,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

对于这种大山深处未知的恐惧,哪怕我身为一个男人,却依旧无力对抗,我无法想象,那些女孩子们被拐卖到这里后,所经历的绝望。

“哐当,吱呀——”

满脑子胡思乱想之际,小破屋的门忽然响了一下,我只觉整个身体一震。

但所幸,走进来的,并不是像赵三那样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而是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老妇女,板着一张脸,手里端着些米粥咸菜这样的吃食。

“醒了?吃吧?”她粗鲁的把手里的东西塞到我怀里,顺手在我胸口抓了好几把,随后熟稔的在旁边的破木凳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真不知道柱子那家伙是看上你哪一点了,瘪了吧唧的胸脯,屁股上也没个二两肉,还长了一张苦瓜脸,要我说,就该买个像村头王傻子家那样的,胸大屁股圆的,一看就好生养,非要个大学生有什么用啊……”她嘴里叨叨着,似是对我很不满。

米粥的香味与热气刺激着我的味蕾,我端起来用筷子划拉着疯狂进食。

“但你,还算听话,”大概是看到我温顺吃饭的样子,老妇女的态度缓和了一些,“下午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女人嘛,不就是生养孩子,伺候丈夫的,在哪不一样,你要是乖乖听话给我们柱子多生几个胖小子,他指定好好对你的。”

我对这死老太婆的唠叨充耳不闻,只全神贯注的吃着这顿来之不易的饭。

直到我把她拿来的所有吃食都吃了个干净,我这才抬起头来,看了那老妇女一眼,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我会听话,听柱子哥……的话。”

我天生嗓音比较纤细,喉结也不怎么明显,此刻我故意尖着嗓子回答,这老女人也没有什么察觉。

对于这老女人的话,我虽是一字一句都不认同,但有一点她说得对,想要离开这里,我首先得活着,想要活着,我得听话。

“听话好,听话好,这次的钱总算没有白花,不像之前那个倔驴,活该……”

“活该什么?”我听清她满口方言的意思,疑惑的反问。

“没什么,”似是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她立刻住了嘴 ,又摆出一脸凶相,“小蹄子,这不是你该管的!”

“对不起……”我立刻低了头,“那可不可以,把我从这里放出去,这里太黑了,我很害怕,而且,我是被买来给柱子哥生孩子的,那我可不可以,去柱子哥的房间里……”我的声音的愈发的小,语气中满是羞涩与难以启齿。

“好好好,你这妮儿好,早点给我们柱子生娃!”似是很满意我的反应,她点点头连声应允。

可下一刻,却变魔法一般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个项圈,跟下午被带在那个女人脖颈上的一样。

“你可以出去,但是别想跟我耍什么花招,我把你拷过去,你跑不掉的。”

果然,这个老女人压根没有信任我,她只是替她的儿子,馋我的身子罢了。

我没同她争辩,乖乖的带上项圈,仍由她牵着绳索,把我当做一条狗一般拉扯着。

一路上我都很顺从,只途经院子里,我连根挖了几株养在院子里的茉莉花。

“茉莉花香,簪在头上,跟柱子哥,更有情趣……”我如是同那老女人解释,于是她整张脸都笑的如同开败了的烂菊花。

我的买家柱子,他的房间里放了很多酒,看得出来,他是个爱喝酒的人。

入夜后,果不其然,他醉醺醺的走进房间。

我闭上颤巍巍的油灯,把茉莉碾碎撒进酒里,喂到他唇边。

出乎意料的,这个老山里的粗野男人十分热爱情趣。

意到浓时,他脱了裤子强按住我的肩膀,刺啦一声便把我的裙子扯得稀烂。

他扼住我的腰,我只感觉整个人一怔……

天快大亮的时候,天光透过窗户间的空隙照进来。

我蜷缩在墙角的床脚,看着那个熟睡的男人。

昨晚他的手伸过来的,我只觉得整个人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但所幸,在这个狗东西碰到我之前,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茉莉花根兑酒,具有强效催眠的效果,更何况,他本身就喝的醉醺醺的。

小时候道听途说的小把戏,在关键时刻帮了我,可即算脚旁的男人睡得如同死猪一般,即算我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疲倦让我困倦不堪,我依旧睡不着。

身为一个男人,我没有什么会丢了清白、失了身这样的烦恼,更何况,这些东西在当代社会,也没有那么重要,但重要的是尊严,在这里,我们的尊严被踩到了泥巴里。

但依照现在这种情况,我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日子,竟也就这般一天一天过了起来,出人意料的,我的买主柱子,并不像村子里其他的人一般,是个残暴粗鲁毫不讲理的禽兽,他是个极其讲究情趣的禽兽,喜欢极长的前戏,因此总能等到我喂给他的酒生效。

也是在这段日子里,或许是被我每日的顺从听话打动,我从每日被关在屋子里,到逐渐可以去外面走走看看,对这个大山深处,粗俗不堪的村子,有了些许的了解。

我所在的这个村落,有一个讽刺的名字,叫做德全村,村子依靠的支柱产业是苗木种植,几乎每家每户都承包了几亩山地,但由于交通闭塞,市场结构变化飞快,这里栽培的苗木早已无法满足外面的市场,因此,村民越来越穷,村子越来越落后,陷入恶性循环。

再加上根深蒂固重男轻女的思想,导致村子里的男女比例失调,成年女性极少,拼命想要传宗接代的村民只能从人贩子的手里,购买女人。

而我的买主赵铁酿,便是村子里负责跟外头的人贩子沟通交易的人。

他贩卖人口已久,在村子里威望极高,村子里十几户人家的女人,全部出自他的手笔,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自杀的,被失手打死的,或者由于其他原因再杳无音信的。

虽然我很听话,但在这里呆的时日长了,由于我这“不争气”的肚子,我越来越被赵铁酿那个泼妇老娘所嫌弃,家里所有的活计都被丢到我的手上,做饭、喂猪、洗衣,我跟村里的女人们走的近了起来。

在这里,能够走出家门去河边洗衣的女人,除了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外,其余边都是像我这样听话的“商品”,她们或是被折磨的已然麻木,又或是已经生下了一儿半女,认了命。

在这些女人里,有一个叫黄思思的,最让人印象深刻。

她是好多年前被拐卖到村里的女人,一开始,她就像赵三买来的那个女人一样,宁死不从,但是时间久了,她便不再抗争,甚至有些融入了村子里,帮着村民们游说那些刚被拐来的女孩儿们,劝她们认命,劝她们全心全意当一个生育机器。

她甚至,三番两次告密,通知那些男人,及时去抓回那些逃跑的女孩们。

她在享受通过告密带来的被认同感,她在享受,被人认同,欺负别人的滋味。

但是,她的这一切,在我到来后,戛然而止。

因为赵铁酿的缘故,我时常会接触到逃跑又被抓回来的女孩,面对着那些倔强又绝望的面孔,这些穷乡僻壤里的大老粗们除了侮辱她们,下死手伤害她们,别无他法。

可我,只要一句话,这些女孩们,就会乖乖放弃逃跑,做一只温驯的小羊。

赵铁酿问过我,跟她们说了什么,可我只是告诉他,那是我的秘密。

不仅我有秘密,赵铁酿也有秘密。

那一日中午,我照例洗好碗筷,在院子里收拾。

许是天气过于炎热,猪圈里的猪羔子们有些躁动,吼叫着来回走动。

我怕这声音惊扰到赵铁酿那屁事一堆的老娘,便只能上前想要安抚。

可是,就在那一瞬,正午的阳光下,我瞥见猪圈垫着的稻草底下,有一道翘起的缝隙。

缝隙里,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

那是让人有几分熟悉感的目光,我心里一动,闯进猪圈里面。

几脚踹开那几只叫唤的让人心烦意乱的猪羔子,把手伸入那缝隙,用力想要打开。

许是被我的动作吓到,那双眼睛在我靠近一瞬间忽然消失,而我向上的力量也被什么东西阻止住。

我扫开那些稻草,果不其然,赵铁酿家猪圈的下头,藏着个上了锁的地下室。

抄起散在猪圈角落里的棍子,我想要把这锁撬开。

但我还未曾用力,前头的屋子里却忽然传来赵铁酿急促的叫喊我名字的声音,脚步声也逐渐逼近。

赵铁酿的秘密就在我眼前,可我只能放弃。

慌忙再把那稻草盖上,我急匆匆顺着那声音跑去,迎面正好碰上朝着我走来的赵铁酿。

“老子喊你呢,聋了么?”他脸色不好,在看到我身上沾了猪圈里的稻草时更是迅速转黑,“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只是打扫。”我低下头,摆出低眉顺眼的样子。

与此同时,前头屋子忽然爆发出极其惨烈的哭声。

我连忙赶过去,看到的画面,是赵三那个家伙,跨坐在一个女人身上,拧着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的扇巴掌。

“妹子你可算是来了,你快给劝劝,”见我过来,赵三的老母急忙迎上前,抓住我的胳膊,“这死娘们昨晚又跑了,整整一上午才又抓到她,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三家的,你咋就那么死心眼呢,这脚上带着镣铐还想着跑,还跑了那么远,你这,要不是我及时跟你男人说了,你这指不定就被山里的野狗给活啃了。”

站在旁边苦口婆心劝着的还有黄思思,她极力邀功的嘴脸,看起来让人无比恶心。

“呸……”我眼看着那赵三打的半死的姑娘强撑着朝着黄思思吐了口带血的口水,“要不是你,咳咳,我这次,我就……我就逃走了,你这个让人恶心的母狗,说帮我打掩护让我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就算是化成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还敢不敢跑!”女孩的字字泣血被赵三打断,他掐着她的脖颈,恶狠狠的问着她。

“就算是死……我也绝不死在这里……”女孩梗着脖子,恶狠狠看着赵三。

那样决绝却充满倔强的目光。

我再看不下去,走过去,一把拉开赵三。

“何必呢,把自己弄的这么一身伤,还带着这样的镣铐。”我心疼的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看清楚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一寸一寸的伤痕,以及那双被镣铐束缚折磨着,已然露出森然白骨的脚踝。

“我不会屈服,你别想……”

她抗拒着我的动作,却被我径直抓住双手,我俯身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那一刻,仿佛沸水滴落到了顽固的坚冰上,我看到她绝望的眼神中,忽然便生动起来。

“还想着要一个人逃跑么?”我拢了拢她的头发,理顺夹到她耳后。

她呆呆的看向我,摇摇头:“不跑了,我会,听话。”

忽然之间,一石激起千层浪,赵三老母的嘴巴瞬间咧到了耳朵根。

“神咧!柱子你家的女人怕不是王母娘娘投胎转世吧!”

“想通了就好,回去好好问问你女人,这次为什么跑?”帮着挣回了面子,赵铁酿的面色缓和,却也不忘白了一眼黄思思。

因着那一眼,我看见那黄思思的面孔迅速涨红,而她身旁站着的她男人,脸子一下子便沉了下来,恶狠狠的给了她一拐子。

一场闹剧彻底,赵三扛着女人回了家。

而黄思思的眼睛,在我劝服了那个女孩儿后,便再没离开我身上。

“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这是她被她男人拉走时,压着嗓子恶狠狠问我的话。

赵三带着他的女人从我家离开后,没多久,便传来了她怀孕的消息。

自此,我在村子成了传奇,甚至有传言,我是不是会什么法术,蛊的每个听过我劝说的女人,说一不二。

时不时便会有人来问我,到底用什么劝服了那些倔驴似的女孩,可我只是告诉他们,有的东西,说出来,便不灵了。

久而久之,便再没人问我,除了一个人,黄思思。

随着我地位的提升,黄思思在村里的存在感越来越弱,再没有人找她,去劝说自家买来的女人,甚至在梅子那事儿后,有些村民反倒告诫自家的女人离她远远的,生怕自己的女人被她洗了脑,学从前的梅子一样,发了疯的逃跑。

于是黄思思的日子过得越来越难,从前她男人觉得她还有几分用处,还给她留几分面子,但现在,我路过她家时,时常能听到她被她男人辱骂、甚至是暴打的惨叫声。

可她也算是个执着的女人,越是过得惨兮兮,就越想知道,我到底说了什么,能迅速给那些女孩们洗脑。

她像是牛皮糖一样黏上了我,只要是她不用干活的时候,便紧紧跟着我。

可我才没那闲工夫理她,我要知道,赵铁酿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赵铁酿与村外人贩子的交易一般四个月进行一次,买卖的女人数量则是根据村子里的需求来确定。

有那么几次,我甚至在窗外瞄到了他记账的账本,那是一本很厚的账本,日期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我估算过,按照账本的数量,德全村所买来女人的数量,是远超过村子里现有女人的数量的。

那么那些女人,去哪了呢?

又是一个探寻无果的中午,毒辣的日头子照的整个村子都怏怏的没有精神。

难得家中只有我一人,我脱掉上衣,瘫在床上,享受这片刻大脑空白的宁静。

可下一瞬,我只听得门吱呀一响,一个身影忽然便闪了进来。

我整个人一惊,下意识从床上弹起来,想要抓起我的衣服套上,但那个身影却已然先我一步,夺过我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这时候,我已经认出了来人,果不其然,还是那个橡皮糖一般黏着甩不脱的黄思思。

“我一直都在思索,你到底对那些女人说了什么,”她偏过头冲向我,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所以我一直跟着你,想要知道你藏着的秘密,可是——”她顿了一下,“却被我发现了另一个秘密。”

“你发现什么了?”我不动声色,扯过被子,裹住身子。

“我看到了你洗澡,于是我发现,”她笑着,语调愈发激动,“我们受人敬仰的村霸赵铁酿,竟然买了个男人当老婆!”

“你胡说什么!”她一下子戳中我的软肋,我只觉整个人一麻。

“我说错了么?你是个男人,你有那玩意儿。”她说着走到我面前,趁我不注意,一把捏住我的命根子,狠狠的掐了一下。

可真是个狠女人,我痛的一激灵,整个人向后趔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骗过的赵铁酿,也不想知道你们每晚的那事儿是什么内容,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跟那些女人说了什么?”她步步紧逼,盯着我的眼睛。

“我说过,那是秘密,”我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而且,就算你知道了,那些女人还是不会听你的。”

“你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她眼睛发红,显然是有些癫狂,“你以为你有的选么?你不说,我就把你男人的身份公之于众!而且,你同那么多女人都走的那么近,保不准,她们那些女人的肚子里,揣着的你的种!”

“哼,呵呵……”我对这个女人简直无话可说,分明都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她却心甘情愿做一条舔狗。

“你说不说!”听到我的不屑,她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敢么!”

发狠一般,她扯松自己的领口,猛地压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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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了!强奸了!赵铁酿家的媳妇是个男人假装的!”黄思思扯着嗓子便喊了起来……

后来我被发现了是个男人,原本我以为这下死定了,但是没想到的是,这时候我的父母发现了我的失踪,早早报了警,警察到了村庄后,将所有的人贩子和买卖村民一网打尽,我也算是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