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一段话把林徽因“不干净”写到极致,她不是女神,是绿茶?

写出沁人心脾的《你是人间四月天》的林徽因已逝世过几十余年。时光流转间,不知何时起,林徽因在部分人眼里从一卓越才女变为了“绿茶”,那么她究竟是女神还是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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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龙女王林徽因

林徽因出生于一个旧式大家庭,父亲林长民是清末翰林林孝恂之子,堂兄林觉民是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一,林长民早年毕业于早稻田大学,后曾担任北洋政府“司法总长”。

林徽因虽为家中长女,但却是庶出,其生母何雪媛是裹小脚的传统女子,软弱守旧,也未曾接受教育。何雪媛生下林徽因后,林长民又再娶了一个姨太太程桂林,程桂林为林家生下了几个男丁,何雪媛也渐渐被冷落。

大抵是因家庭之故,林徽因性格有低调内敛的一面,但思想却很独立,她为母亲受冷落而心痛,也气愤母亲的软弱。

但可贵的是,父亲虽不关心何雪媛,却对庶出的女儿林徽因宠爱有加,林徽因年少时曾同父亲旅居欧洲,林长民曾对她说:“做一个天才女儿的父亲,不是容易享的福,你得放低你天伦的辈分,先求做到友谊的了解。”父亲,成了她的第一个知心好友。

因与父亲关系密切,林徽因身上多少有些林长民的影子。林长民是一个善于与人交际的政治家,林徽因也继承了父亲的健谈,加之其有才情与相貌的双重加持,林徽因成了众多男子的梦中情人,万千女子的艳羡对象。

林徽因有多受异性欢迎,从曾与其一同在美国留学的顾毓琇的话就可看出一二:“林徽因的慕求者之多,有如过江之卿,竞争可谓异常激烈。”林徽因又不是一位内向的人,她说过自己喜欢在思想和感情生机蓬勃的交流中领会生命的快乐。林徽因经常在家组织沙龙活动,而她就是沙龙上的女王。

林徽因家住北总布胡同三号院,那也是文坛人士的聚集之地,胡适、徐志摩、沈从文、金岳霖、凌叔华都是她的客人,他们时常聚在林徽因家中,一同谈论国民大小事、文学与艺术.......因为客人出身于不同阶层,专攻于不同领域,因此聚集在一起产生碰撞是自然之事,而林徽因正是为此种碰撞深深吸引。

林徽因的客人多是男人,那其中有许多仰慕或暗恋她的男士。林徽因很健谈,她的好友萧乾曾表示,林徽因一旦开始说起话,别人是几乎插不上嘴的。

但她的这一特点又有异于市井妇人的絮絮叨叨,林徽因的每一句话都是有份量的批判或剖析。在沙龙上,林徽因总是能把控全场,而她的丈夫梁思成则在一旁默默聆听,时不时给林徽因投以赞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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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与林徽因的斗争

然而,各花入各眼,传闻称钱钟书对林徽因颇有微词,其中最为著名的便是两家的猫咪之争。

钱钟书与杨绛曾与林徽因同住在清华园,两家是邻居,各养有一只猫。两只猫长大后,甚是活跃,有时半夜也会跑出去打架。钱钟书与杨绛对自家小猫尤为宠爱,钱钟书爱较真,更是不能容忍自家小猫受欺负,可偏偏林徽因养的猫常把钱家的猫抓伤,钱钟书常为此愤愤不平,要找对方理论。

老顽童似的钱钟书为了教训林徽因的猫,半夜也要起来守着,一听见自家小猫叫唤便立马去帮它打架。在钱钟书与杨绛这,猫咪可谓是他们的心头肉,因此总是要护着的。但林徽因同样爱惜自己的小猫,她曾说过那只小黑猫是她一家“爱的焦点”,是没有人舍得打一下的。

因此,钱钟书为自家猫咪出头而伤了她的小猫,林徽因心里也是不痛快的。杨绛曾劝说钱钟书,她担心钱钟书为了猫而伤了两家的和气。钱钟书也曾为此而说过“打狗要看主人,那么,打猫要看主妇面了。”

钱钟书与林徽因是为了猫而有过不和,钱钟书也的确写过一篇名为《猫》的文章,言辞之间满是讽刺:“要讲这位李太太,我们非得用国语文法家所谓“最上级形容词”不可。

在一切有名的太太里,她长相最好看,她为人最风流豪爽,她客厅的陈设最讲究,她请客的次数最多,请客的菜和茶点最精致丰富,她的交游最广。并且,她的丈夫最驯良,最不碍事。”

关于《猫》,很多人猜测钱钟书是在讽刺林徽因,因文中的李太太与林徽因很多相似之处,林徽因的丈夫梁思成不如林徽因健谈,对其也很宽容,“驯良”一词似乎是在暗讽林徽因风流,钱钟书与林徽因不合的传闻就此而来。

但有学者专门研究过林徽因,对方表示钱钟书与林徽因并无传闻所言的不合。据该学者分析,林徽因与梁思成在社会上多拥护者,钱钟书纵使性情直率天真,但也是聪明的人,为何执着于此事让自己身受争议呢?

钱钟书《猫》中写到李夫人是沙龙女主人,这与林徽因确实非常相像,但钱钟书大概是无心指桑骂槐的,该学者认为,他选用沙龙女主人的身份或许也后悔了。

因此,纵使钱钟书真的对林徽因无好感,但并不能就以《猫》一文认定两人不合,这未免太片面。

众说纷纭

关于林徽因的广为交际,外界也是众说纷纭。

1933年,冰心发表《我们太太的客厅》,文中的太太是被众星捧月的人物,而那“众星”便是男人,该文的其他人物与金岳霖、徐志摩等均有相似之处。众所周知,林徽因的座上宾通常是男人,此文一出,文坛人士便认为冰心是在讽刺林徽因。

当时冰心并未对此文引起的争议作出解释,直到1992年,她才回应称,自己根本无意要讽刺林徽因,《我们太太的客厅》写的是陆小曼。自此,此桩文坛公案才就此打住。

林徽因与费正清有过交情,费正清晚年曾对林徽因作出评价:“她是具有创造才华的作家、诗人,是是一个具有丰富的审美能力和广博智力,活动兴趣的妇女,而且她交际起来又洋溢着迷人的魅力。在这个家,或者她所在的任何场合,所有在场的人总是全都围绕着她转。”

陈学勇则不否认林徽因的情感问题,他认为林徽因的才华足以让众生为其倾倒,此点已很难得,纠结她的情感实在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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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广为交游与她的才思有关。至于她的感情,不可否认她的确在徐志摩未与张幼仪离婚前就与其交往,高晓松曾在《晓说》中谈到,林徽因与梁思成结婚后与金岳霖有婚外情,甚至有过肌肤之亲,而后林徽因也与梁思成坦白,称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

这一切在我们看来都是违背道德的,林徽因也不曾回避这些风流事,但也不认为自己有错。很多人认为林徽因穿梭于男人之间,四处留情,是“绿茶”。

据资料,林徽因的确有自恋的毛病,她曾在月光下穿着一袭白袍作诗,她自信地对梁思成说:“凡是个男人见到我都会晕倒。”梁思成回:“我看了就没晕倒。”这一句话让林徽因很气愤。

林徽因的才情是无需置疑的,关于她的私人生活,的确有很多与传统道德观念不符的部分,但如陈学勇所言,何须纠结,我们只需欣赏、享受她的文字与学术成绩便够了,称之为“绿茶”实在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