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苦难中成长出来的莫言是一个敢于讲实话的“怪”作家,他曾说:我有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短短一句话把文人的傲气挥洒得淋漓尽致。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文学对于他而言是多么神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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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神圣让整个时代的人甚至会质疑他,有的人甚至会质疑他是不是就是靠着“实话”获得了这个诺贝尔文学奖。真的是如此吗?只有都是社会好的一面才应该得奖,那莫言就没有说错,全部都是赞歌。

1、莫言其人

莫言从苦难中出生,品尝了人生百苦以后写作的人。莫言是一个被饥饿困扰整个童年的孩子,印象当中的母亲天天带着他到山头找吃的。

莫言天生就爱学习,这份热情证明了他日后文学成就的缘故。可惜的是,他从苦难之中出生,以至于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学业,被迫进到农田里开始耕种,虽然开始耕种,但饥饿却并没有消失,他依旧得和母亲一起上山找吃的。

刺痛莫言童年的一件事是莫言的母亲带着他跟着村民到麦穗地里找吃的时候,他们被一群年轻人抓住,这群人没有丝毫手软,一个年轻人一拳把他的母亲打倒在地,而彼时莫言站在旁边,那一幕幕冲击着莫言的三观。

幼小的他无力反抗,这也成为了莫言日后写作追求真实性的原因,他要用文笔写社会那些被大多数人忽略的东西。后来的莫言带着母亲碰到过那个人,不一样的是,他老了而莫言长大了,母亲拉着他走,却并不承认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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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那段痛苦的时光以后,莫言用参军的时间当了四年的图书管理员。在这一时期的莫言是文学积累的最重要时刻,也是因为这段时间让他意识到了学习的重要性,不过这个时候的他还很自卑。

读书使他快乐,可是同时也让他自卑的心理增加。身边的同学都十分优秀,这让他产生了十分难过的心情。唯一能够让他的心情好受一点的就是创作,功夫不负有心人,《红高粱》让他抬起头来。

2、敢于真实

莫言写书总是让人有一种难以招架的感觉,从痛苦中走出来的孩子眼光总是让人感到坐立难安。他坚持文章的真实,更讨厌那些把文字变成鲜花和掌声的作品,在他的口中这些都不过是连队小报。

别人总是好奇莫言是不是太过于阴暗,因为从他的作品当中总是能够看到社会的阴暗面。对于那些别人麻木又或者不敢说的东西,莫言倒是会态度明确又丝毫不让地表达出来,这就引起了另一部分人的争议。

这份争议大多都是用来抨击他的真实,人们觉得莫言之所以有如今的各项荣誉实际上都是靠着不正当手段换来的。正是因为他写的东西都不具有积极性,所以迎合了西方文学的乐趣,这才让他拿到了诺贝尔文学奖。

对于这些话,莫言怎么可能没听过?可是他并不想理会。同他们争论或者辩解自己心中的文学观念,这无非是一种鸡同鸭讲的对话,在莫言看来,自己不过是坚持了一种风气,至于外界如何评论并不是自己要关注的事情。

很明显这种态度是被坚持下去了的,他在一次演讲中表明自己的态度:哪怕就剩一个读者,我也要继续揭露社会的阴暗面。这个倔强的文学创作者用自己的经历向大家证明选择的正确性,又或者向自己的文学信仰表达敬意。

3、盲目的大众

许多人不愿意接受莫言的文字真的是因为觉得也是错误的吗?事实可能并不是如此,他们也十分明白自己所处于怎样的环境,也许自己是这个时代缺陷中受影响的人,但是他们不愿意面对事实罢了。

莫言的文字是一把毫不留情的刀,顷刻之间就把自己一直遮遮掩掩的伤痕揭开,明明生活中有那么多的事发生,但是他一定要说出来。太痛选择麻木,他们是在怪莫言太清醒,还不给他们机会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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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本来就是一个百花齐放的论坛,每一个人都有在这其中绽放自己。对于那些阴暗面,不敢揭开或者害怕揭开难道不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吗?或许正是缺乏自信的缘故,所以面对可能展现出自己不完美的伤痕就会瑟瑟发抖,进而恼羞成怒。那么,这是忘记了鲁迅先生,还是扮演起来喊不醒的人。

那些年,鲁迅先生的文笔之下是血淋淋地吃人,我们后人看来为他的勇敢和直白鼓掌。我们甚至会跟随着先生的文笔一起指责叫不醒的人,大声斥责那个时代的人们封建和冥顽不灵,怎么到了自己就变样了?

凤凰想要重生必然要浴火,想要前进就必须知道自己的错误在哪里?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事实而并不是一个假象,更不是一个会随着时代改变的现象,我们通过文字认识到自己能够修改的缺陷才是一切进步的开始。

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话,不用害怕,大可以把腰杆挺直,等着那些絮叨的人们会说出怎样的话。强者永远不需要为自己的话争辩,只有弱者必须要靠着唾沫星子才能够证明自己。

莫言说:我有种偏见,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没有人不可以言论自由,但是有理有据地讲究不能丢弃。

学会接受批评,你会因为自己的包容而变得自信,你同样也会接受一种现象,那就是坚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