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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thew Hooton

今年1月份以来,开始状态很好,但不久就遇到了玻璃天花板,40%左右的支持率,达到后不再有新的提升。

也就是4、5月份时,国家党民意支持率见顶,和2017年Bill English落败时相比,Christopher Luxon大约赢回了40万张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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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opher Luxon

但从那之后,又有15万选票重新回到工党怀抱。

而现在的情况恰恰是:中间摇摆选民将决定成败

等于说,这些摇摆选民在秋天时和Luxon调个情,冬天时又回到了Ardern的家里。

这15万选民最贴切的描述是“低信息量选民”。他们对Ardern近期在世界各地访问印象深刻。

对他们来说,什么中美冲突、地缘政治立场,这些都不重要。

他们也不属于Jacindamaniacs(脑残粉),甚至部分在2017年还是投的Bill English。

他们完全了解Ardern政府能力不强。他们在2020年时支持了她,因为那时国家党一团糟,而且支持她有助于打压绿党的影响力。

等到Luxon上台之后,开始,他们好好地打量了一下这个新人,但现在,却倾向于再给Adern一个机会。

问题在哪儿呢?问题其实就在Luxon身上。

自从上台后,他没提供什么新的东西。

同时,也缺乏一种景愿性的东西,来表明自己和之前的国家党政府有何不同。

作为领袖,Luxon唯一的实质性承诺是减税,这可惠及中产,并取消超过18万以上收入的39%最高税率。

工党于是抓住不放,称国家党将给新西兰航空公司首席执行官(Luxon之前的职位)每年增加27万收入,给总理职位增加约1.8万。

工党相信,这些竞选口号将确保Ardern获得第三个任期。

另外,Luxon也很难调和他的财政观点,他怎么说服选民:工党通过支出来放松财政会导致通货膨胀,而他国家党通过减税却不会?

结果,减税政策造成了国家党的难堪。副党魁 Nicola Willis成了灭火队长。

Willis为党魁找梯子下来,她说,Luxon的第一个减税计划只是针对2022年预算案的,未来还会发布一个完整的财政政策,时间是下届大选前,会“考虑经济的实际情况”。

对于是否抛弃最高的39%税率,国家党已经松动了。

民调显示,此前Luxon针对堕胎问题的立场并没有太多伤害到支持率。

对他伤害性更大的,是他声称新西兰的企业表现都太软。这一点广大的新西兰中小企业主都很不爱听。

他们会感到这不公平:你Christopher Luxon的履历是在国有航空公司当CEO,你的企业软吗?当然!因为(纽航)每次破产政府都会救助

另外,以前John Key对家庭度假都非常透明,他的儿子会直接把海滩照片发到社交媒体上。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当Luxon自己的社交媒体显示他在新西兰努力工作,而其实他当时是在另一个地方度假。在被抓住这个矛盾后,Luxon的反应显得有些躲闪

这些也许都不是致命的。

要命的可能是这个问题:Luxon在1995年至2011年离开新西兰的16年中,缺乏对新西兰的一般了解,这对于理解事件的背景可能存在障碍

这不仅在媒体采访和演讲中会表现出来,内部人士说,在与他的团队讨论政策时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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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国家党改进这些问题,否则摇摆不定的选民可能会和2020年一样,转向工党,以减少激进力量(绿党、毛利党)对政府的影响。

可怜的Luxon本周在萨摩亚与阿德恩在一起时显得很痛苦。

也许他回忆起他在2013年担任《先驱报》年度商业领袖和Ardern的商业顾问委员会主席时,如何为Ardern效力。

当他阴沉着脸坐在第二排,由Ardern在前台发言时,他是否在想,他现在的选择给自己带来的是什么?

下一次选举,现在看来,更有经验和更灵活的政治操盘手会有优势。

但是,除非Luxon有比目前明显更多的资源,否则他开始看起来更像Todd Muller或者 Andrew Little,而不是John Key或Arde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