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魔幻现实主义,就是指在高度细节化的真实环境中,加上了离奇的、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件。这是一种将写实主义和超现实主义融为一体的写作手法,它常见于拉美文学家的笔下,比如许多中国文学爱好者都不陌生的哥伦比亚文坛巨匠、卡斯特罗的挚友、诺贝尔文学家作品《百年孤独》的作者——加西亚·马尔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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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文学评论家都认为,在《百年孤独》中,马尔克斯所刻画的布恩蒂亚家族的百年恩仇,就是一部浓缩的拉美历史。而布恩蒂亚家族所生活的马孔多,则是整个拉美地区的沧桑缩影。这是一部关于殖民与抗争、欲望与阴谋、流血与暴力、孤独与遗忘的史诗巨作,因此经常有书评家会这样评价它:读懂了《百年孤独》,你也就读懂了拉丁美洲。

如果让我们把目光从《百年孤独》的书扉上移开,投向拉丁美洲的北方——美国,我们就会发现,那里其实就有一个当代的布恩蒂亚家族——佩洛西家族。美国的历史本来就不太厚重,因此佩洛西家族几代人的经历和故事浓缩下来,恰好就构成了这个国家的完美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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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多年“中国黑粉”,兴风作浪,逢中必反。起底佩洛西:“批评中国我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佩洛西家族的核心成员,是今天已经为14亿中国人民所熟知的南希·帕特里夏·佩洛西。佩洛西原姓达历山德罗,意大利裔,生于1940年3月26日,她的父亲小汤马斯·达历山德罗,和母亲阿农西亚塔·达历山德罗,都是意大利人。

佩洛西的从政时间非常长,上世纪60年代就有资格和时任美国总统的肯尼迪推杯换盏。从1987年起,佩洛西开始以加利福尼亚州选区议员的身份涉足美国众议院,此后无论美国政坛如何风云变幻,佩洛西始终稳坐钓鱼台,并于2007至2011年,2019年至今两度担任众议院议长。

作为民主党乃至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性众议院议长,几十年官海沉浮下来,让树大根深的佩洛西在美国各界收获了褒贬不一的评价。钦佩她的人会管她叫“美国政坛的不老常青树”,反感她的人则会将她称为“华盛顿的千年老树妖”,相比前者,如今对佩洛西持负面评价的人明显更多,无论美国国内和国外。

美国之外的人,尤其是咱中国人对佩洛西的反感从何而来就不必赘述了,为什么连美国人对她也这么抵触呢?因为美国舆论界对于佩洛西利用职权之便和信息不对称等优势,从美国股市上一再套取高额利润的做派一直很不待见。2012年6月,美媒CBS曾就国会议员涉嫌内幕交易问题做过专题报道,并且还在报道中特别强调了佩洛西拒绝接受采访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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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讳,在此后10年间,佩洛西本人不再持股,但这并不妨碍她的丈夫保罗·佩洛西在商圈里杀得昏天黑地。2021年,保罗·佩洛西的投资回报率达到了惊人的56.15%。要知道,即便是有着“股神”之称的巴菲特,当年的投资回报率也仅有26%。也正因此,在美国社交媒体上,佩洛西两口子获得了年轻的投资者们赠予的新雅号——国会山股神。

不过,虽然保罗·佩洛西的投资回报率远高于巴菲特,但他的私生活比起巴菲特来却要混乱得多。今年5月28日,保罗·佩洛西因醉驾和车祸被加州纳帕县警方逮捕,被捕后警方还在他的体内发现了毒品。

虽然保罗·佩洛西当司机已经有很长年头了,但他的驾驶技术和安全意识似乎一直都不怎么样。早在1957年,还是未成年人的保罗·佩洛西就曾因为一起车祸捅出过失杀人的篓子,如果不是走运沾了他去世哥哥的光被陪审团从轻发落,没准佩洛西现在就不叫这个姓了。

除了这么个时常让佩洛西感到头疼的丈夫之外,她还有个同样令人难以启齿的哥哥,富兰克林·亚历山德罗。1953年,富兰克林·亚历山德罗因为涉嫌猥亵两名年仅11岁和13岁的年轻女孩而被捕。他一度被指控犯有强奸罪,但最后却因为一项莫名其妙的“伪证罪”指控而被宣告罪名无效。富兰克林·亚历山德罗的脱罪方式和保罗·佩洛西不能说是如出一辙,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富兰克林·亚历山德罗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他同佩洛西的父亲小汤马斯·亚历山德罗恐怕是脱不了干系的。在20世纪的美国,一个典型的意大利移民家庭多多少少都会和暴力犯罪存在一定联系,小汤马斯也不例外。根据美国FBI公布的记录,小汤马斯曾在1961年3月和1961年4月两次成为FBI的特别调查对象,他被怀疑和马里兰州首府巴尔的摩的黑手党势力存在关联。

虽然美国司法机构始终未能找到能将小汤马斯一击定罪的铁证,但多年不断的黑手党传闻最终还是耽误了小汤马斯的前程,迫使他不得不退出马里兰州州长的竞选。

上梁歪了,下梁自然也正不到哪儿去。佩洛西的宝贝儿子小保罗·佩洛西多年来各种大小官司缠身,卷入的欺诈和贿赂案件比起美国过去几十年来发动的侵略战争和颠覆行动只多不少。小保罗·佩洛西曾是一家名为“自然蓝资源”的环保有限公司的联合创始人,该司后来被控犯有欺诈罪,他也因为筹款合同等问题遭到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调查。不过,得益于佩洛西家族强大的神秘光环庇佑,美国的司法系统到现在也奈何不了小保罗·佩洛西,就同他的爷爷、老爸和舅舅一样。

酗酒吸毒、以权谋私、杀人逃罪、漠视法律、强奸娈童、勾结黑恶、贪污贿赂、欺瞒诈骗……细数下来,佩洛西这一家子大概已经把美国人能犯的罪过全犯了一遍,可即便如此,这些斑斑劣迹仍然不妨碍佩洛西在众议院议长的真皮座椅上颐指气使。

小说需要讲逻辑,法律需要讲证据,政治需要讲底线。而所有这一切,佩洛西一家都不需要,或许这正是她能够在美国众议院多年屹立不倒、她的家人能够一再逍遥法外的深层原因。华盛顿也好,美国也罢,就像特朗普说的那样,没准就是“一个沼泽”“一座用来发酵犯罪的化粪池”,只有那些高度适应了污秽环境的喜暗生物才能活得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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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经典电影《教父》中,在有着“黑手党教父”之称的意大利裔美国移民、纽约市柯里昂家族首领维克多·柯里昂的悉心栽培之下,柯里昂的小儿子迈克·柯里昂曾一度有望问鼎美国总统的最高权力宝座,但最后却因为种种阴差阳错步了老父亲的后尘,一生困顿于黑道江湖难以自拔。最后连女儿也被仇家枪杀,不得不黯然退隐江湖度过寂寥余生。

相比之下,同样是生于意大利移民家族的佩洛西,虽然没有当成女总统,但好歹也在美国政坛三把手的位置上赖了这么多年。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讲,佩洛西的人生剧本要比迈克·柯里昂的电影剧本圆满多了。

可惜的是,这份圆满是属于佩洛西和佩洛西家族的,佩洛西以外的美国普罗大众什么也没有。美国人将《教父》奉为经典,不代表他们真的就喜欢《教父》里头描绘的那个美国。喜欢看《教父》是一回事,放任《教父》的剧情在现实中上演则是另外一回事。在一个政治体系健康正常的国家里,民众不应该盼望柯里昂家族成员成为总统。同样的道理,一个三观正常的老百姓,也没有理由欢迎佩洛西这种人在众议院议长的位置上一干就是十几年。

美国的政治体系或许是出问题了,但还是有不少美国民众的脑子是清醒的,他们对于佩洛西窜台之行会给中美关系造成何种负面影响或许不清楚,但是大多有一个朴素的愿望:如何处置佩洛西随你中国的便,只要别把她放回美国就行。美国著名的《洋葱新闻》还专门就此恶搞了一篇伪报道,这篇伪报道的大意就是:如果中国要对我们进行报复,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佩洛西平平安安送回美国。

虽然只是一篇伪报道,但是它却道出了相当一部分美国人真实的心声:在如今的美国政治体系里,像佩洛西这样的人物是无法通过美国国内的正常途径淘汰掉的,要辞旧迎新还不如寄希望于外部力量。

遗憾的是,这种幻想现在也化为了泡影。

佩洛西家族和他们所浓缩的美国历史将走向何方,没有人知道,但魔幻现实主义的画卷展开到最后,往往会以悲剧收场。《百年孤独》所讲述的故事,就是以布恩蒂亚家族的最后一个子嗣一出生就被蚂蚁吃掉,马孔多化为乌有而落幕。或许,多年以后,当佩洛西的后人望着积重难返的家族和美国兴叹不已的时候,他们也会回想起佩洛西窜访台湾的那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