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谁能想到我一个工作都找不到的专科生，居然也能进入教育行业，每天和一群性感娇艳的女老师打成一片？
事情还得从我的表哥王涛说起,他比我大个八九岁，在我小的时候就带着我招猫逗狗，做一些讨人嫌的事。
后来他去外地做生意，据说混得风生水起。我实在受不了爸妈的唠叨，便来投奔他，不求发财，只想混口饭吃。
但是好几年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现在变样没有。
我拖着行李箱，猫在他公寓门口，打算给他一个“惊喜”，忽然我注意到他公寓门没有完全关上。
正当我准备敲门的时候，却从里面听到了奇怪的动静。
“老师，你的脸好红啊，看上去可真诱人......”是王哥的声音。
“不要这样，好奇怪......”女人娇嗔。
我顿时僵住了，连忙想退出去，行李箱因为我的动作撞上了墙壁。
里面一静，“是陈浩吗？”王哥问道。
“啊、是，我给你发消息了的，今天到。”我连忙回答，我也没想到会打扰到你的好事啊。
“你到客厅坐会儿，我马上好。”
我尴尬地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没一会儿二人从卧室出来，都衣冠不整的。
女人去浴室要经过客厅，身材真辣，波涛汹涌。
王哥光着个膀子坐在我旁边，嘴里叼着根烟，笑嘻嘻的说：“知道你今天要来，谁知道居然这么早。”
我扯了扯嘴角，心想又不是我想早到，票都买好了，而且发了消息的。
这时女人出来了，她穿的很青春靓丽，雪纺衬衫配学生裙，只有酡红的脸才显出刚才的春色。
“佳娟，你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按两小时算，刚刚已经把钱转给你了。”王哥微妙的笑，从中透露着两人都懂的信息。
佳娟面色如常，很自然的回道：“好嘞，那王哥我就回去了，下次补课再找我啊。”
那个叫佳娟的女人走了。
王哥拍拍我的肩，大笑：“小子回神，不会没见过这么火辣的女人吧。”
王哥给我解释她的来历，然后我就听到了成人家教的说法。
没办法，现在社会对人的素质要求明显提高，已经进入社会的成年人为了自身增值的需要，成人家教的业务就兴起了。
后来我才知道，各行各业，只要有利可图，就难免歪风邪气涌入。自从成家家教兴起，一帮子非法机构也打着“家教”的名义，干起拉皮条的勾当。美其名曰“上门教育”。
王哥几年前合伙和他朋友开了个家教机构，听他的架势，好像从中获得不浅的好处。
“她是个大学生，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于是就做家教，赚点外快很正常。”王哥淫笑。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也是刚毕业，但是家里情况还算不错，有两套房，父母各自还在工作，不需要我养。
王哥嗤道：“但都是出来卖的，就是学历高点，看她刚那种清高样，在床上还不是扭的跟条蛇似的。”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把烟狠狠的按灭在烟灰缸上，“玩腻了还可以找难缠的客户接手，照样给老子赚钱。”
我不知道说什么，动动嘴巴还是闭上了。
“行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副老实样儿。”王哥站起来，“等王哥穿衣服，然后为你接风洗尘。”
“嘿嘿，我敢打赌，就冲你下午那衰样肯定还没有尝过荤。”王哥喝了很多，语气黏黏糊糊的，一副要带我见世面的样子。
我也有点迷糊了，大学里天天窝在宿舍打游戏，确实没有想过其他，犹犹豫豫就被王哥拍板定下明天带我去那个家教机构看看的事。
02
王哥直接带我来了机构，那中介人很熟悉王哥，直接交给王哥几张单子。
我凑过去，发现都是年轻漂亮、各有风格的女大学生的简历。无一例外都是可以立马就职。
王哥往办公室一坐，得意的冲我笑了笑：“哥对你好吧。”
我心下震动，“她们怎么会同意的？”
“嗐，她们先开始当然不知道，但是她们需要钱啊，愿意搞成人家教的女大学生本来多少都有点儿心理准备，毕竟我“成人”的字样可是加粗了的。而且现在年轻女孩子总是比较缺钱的，什么名牌口红啊、包包啊，攀比心很重，你懂我意思吧？”
王哥猥琐的说：“私下约个饭，成年人酒后乱性很正常，情话安抚一下、出点礼物钱，那不就被俘获了，再然后拍点小视频照片......”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我明白怎么回事了，心跳的很快，感觉知道了什么秘密，又好像打开了新世界。
“噔噔！”门外有人敲门，“你好，我是今天来就职的。”
王哥使了个眼色，我连忙过去开门。
文文静静，面容清秀，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狐狸眼，里面的水笑起来简直能把人淹死。
“进来！”王哥理了理领口。
那妹子就错身进了门，因为天气较热而穿的短裤，把那对玉白长腿完全暴露在我们眼底。
我好像看到王哥盯着她的眼睛恍惚了一下，面色有些奇怪，拍拍他的肩，用眼神询问时王哥已经恢复如常。
“请问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教学工作，确定一下你这边的时间我们也好安排。”王哥起身收过简历，冠冕堂皇的问。
“今天就可以开始。”她好像被王哥“热切”的目光吓到了，后退几步半躲到我的身后，相对比急哄哄的王哥，没说话的我看起来比较靠谱。
“刘悦玥，刘老师，巧了不是，他今天刚好就是来找老师的。”王哥把我一拉，让我转身和她面对面，鼓励我，“这么大人，在社会上发展还是要多提升自己啊。”
刘悦玥有点羞怯，点点头，支吾出一句，“你好。”
我也有点尴尬，挠了挠头。
王哥似乎了然点点头，说道：“我们这里只是个介绍平台，那你们先自己交流一下教学的科目和时间吧，我就不打扰了。”
王哥把门一带，这个房间就我们两个人了。
我心里直打鼓，刚毕业一两年，只是没有正经职业，一直在搞游戏代练，能交流什么学习内容啊。
孤男寡女，那小姑娘还低着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脸都红了一半，身为男人不干点什么还真是说不过去。
然后，刘悦玥抬起头，问道：“可以坐下吗？”
“坐、坐，随便坐。”我把她引到中间的长条沙发上，自己坐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还没等我想出个什么交流的切入点，就感觉右边有动静，转头看时却差点摔下沙发。
刘悦玥直接坐到了我的右手边，两个人的身体距离就一个拳头大小。
不会真的被王哥说中了吧？来这个家教机构的女大学生，该不会奔着来找一个好金主，肯为她们花钱买奢侈品、给钱的吧？。
我稳住身体心里想，时代更迭速度这么快吗？现在的女大学生作风居然这么开放。
青春靓丽的漂亮姑娘就坐在我旁边，好像用力吸吸鼻子就可以闻到少女美妙的馨香。
这时，王哥给我发消息了，“看她那样肯定还是个雏儿，你哥我先不和你抢，一举把她直接拿下。”
我惊出冷汗，太刺激了，人就坐我旁边，如果不是贴了防窥膜，王哥是真的能让我死。
“怎么了吗？”刘悦玥疑惑的看向我，从我的角度，我完全能看见她雪白脖子下的软软的上半部胸部。很好捏的样子。
我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不落在上面，眼睛飘忽的看着前方的茶几，顿时心里有了想法，“没事，我们喝口水吧。”
在递茶杯时，我为我的聪明才智正准备鼓掌，不仅顺利的转移话题，还及时做出了反应。
“呀！”
结果，不知道是我手太快放早了，还是她没接住，那茶杯里的水一半都泼在了她的胸前，完全显出她宏伟的事业线。
面对此情此景，我慌乱地抽出纸巾直接伸向了刘悦玥的胸。
03
“我怎么感觉你也没多大的样子啊。”刘悦玥噗嗤一笑，好像因为我的着急忙慌，打破了周身的紧张感。
我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刘悦玥的身上，现在就穿了一件衬衫，看起来颇为年轻，“本来就没有多大，应该就比你大个三四岁。”
“那你怎么还想进行一对一的家教学习啊？”她很疑惑，对我刚刚结束学校的学习课程，还自找麻烦的行为感到不解。
“王哥觉得我好久没有进入社会，需要学习一下新的知识，能够帮助我快速地适应职场。”我说，理由好歹说出来了。
“王哥和你居然是认识的吗？怪不得感觉你们之间有点熟悉。”
“对，他是我远房表哥，”我用纸巾擦拭茶几上的水渍，随意的回答。
“那你来这里找家教也是因为王哥吗？“
“刚好这个机构是王哥投了部分钱的，就直接带我过来了。”我擦完了，“你要不要去整理一下衣服？”
她的脸又浮上薄红，“今天恐怕不能够给你上课了，教学内容我们线上联系可以吗。”
于是我和刘悦玥交换了联系方式。
一开门就看见了王哥，他在和不知何时来的佳娟聊天，头对头凑得很近，听到动静他转头惊讶道：“这么快？”
我打断王哥的话，生怕他说出什么劲爆的内容，“不小心把刘老师的衣服打湿了，她可能要回去换衣服。”
王哥的眼睛好像黏在刘悦玥身上了，双眼发直。
男人的外套相对于女性本身是比较宽大的，但是刘悦玥的身材一撑，外套的弧度褶皱分外令人遐想，而短裤被外套完全的盖住，长腿看上去更加诱人。
我上前挡住王哥的视线，朝佳娟点点头，算打了个招呼。她朝我嫣然一笑，然后走近越过我的肩头，有些讶然道：“新来的老师吗？长的也不怎么样嘛。”
“怎么着，是看上我们这儿的薪资待遇了吗？”佳娟假模假样的捂嘴笑，“不好意思哦，最贵的被我拿下了。”
没想到女人说出这种话，刘悦玥眼睛睁大的一瞬慌忙垂眼低头，好像为了找到安全感似的拽上了我的衣服。
王哥原本看向刘悦玥的目光顿时收回，对佳娟的做法了然的笑了笑，还颇为自得的对我挤了挤眼睛。
看来这种同行抢“学生”的事挺常见的。王哥对刘悦玥的心思明显被佳娟定为刘悦玥的勾引，现在的言语挑衅与宣示主权也让王哥更喜欢眼前这个火辣的女人。
“说什么呢。”我感受到刘悦玥的颤抖，担心她的情绪，没有理会王哥和佳娟之前的调情，“不好意思，我先送她离开了。”
我握着她光滑的手腕，快步的走出机构。在要把她送上车时，她却忽然抱住了我。
“谢谢！”还没来得及等我感受胸前的柔软，她就已经飞快的跑上了车让司机开车后，脸红着冲我摆了摆手。
难不成我真的要好事将近了，我现在还能够闻到她的馨香，想到她美好光洁的皮肤时，不禁喉咙口干舌燥。
王哥一脸餍足的从机构出来，哥俩好的搭上我的肩，“别看了，今晚我请你喝酒，保证给你搞定那小丫头片子。”
见我狐疑的看着他，王哥只是意味不明的大笑。
04
晚上和王哥在公寓附近喝酒，我压根对他能帮我搞定刘悦玥的话不抱信任，而他只是耸耸肩，一副我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忽然看到了远处的两道靓影，是佳娟和刘悦玥，她们边走边逛。刘悦玥在看周边的小吃，而佳娟已经注意到我们，冲王哥使了个眼色。
我瞬间明白，是王哥让佳娟把刘悦玥带过来的，心里不安。毕竟我一向认为感情是水到渠成、是处出来的。这种欺骗的行为真的很不道德。
看我沉默，王哥怒了，他看起来憨厚的面容变得扭曲，“怎么着，瞧不起王哥？这种事你不用点手段能搞到手？”
“你是没开窍，我以前那个女朋友也是搞家教的大学生。”他边说边喝酒。“上了之后，说点好话哄哄，再卖点惨轻而易举。”他觉得这个例子能够给我起到典范作用，让我好好把握机会。
“她也是家教机构？”我一惊。
“哼，她可靠我的介绍赚了不少。”王哥眯起眼睛，砸吧着嘴，“那眼睛跟个钩子似的，太浪了。”
“还不是分手了。”
“那是因为、因为...关你什么事！”王哥闪烁其词，最后一拍桌子，让我闭嘴。
“王哥！”佳娟好像注意到了我们的动静，于是带着刘悦玥过来了。
女人之间的感情这么好培养吗？明明刚见面就剑拔弩张的 ，合理怀疑佳娟给刘悦玥灌了迷魂汤。
刘悦玥看见王哥后明显抖了一下，在要坐下时，主动坐在了我的旁边。
“真的太巧了，我和悦玥上午有点误会，本来就打算今晚和她解释解释。”佳娟爽朗的笑。
“这单我买啊，王哥。”佳娟轻启红唇对王哥笑，转头拿起酒杯向着刘悦玥，“悦玥我敬你一杯就当赔礼了啊。”
刘悦玥只好喝了，结果一口下去，整个脸就已经红了，眼睛迷蒙，看来她酒力实在不好。
我不由得盯着刘悦玥看，眼尾泛红，水波婉转，因为喝的比较快导致酒水把红唇润湿，一吞一咽中还可以隐约看到其中粉嫩的小舌。实在太诱人了，
佳娟和王哥又开始推杯换盏，你侬我侬，到最后三人都有醉像，唯一显得清醒的我无奈把他们送到最近王哥的公寓。
当然男男女女一人一间，我是这么想的。结果，等我洗完澡出来时，躺在床上的王哥不见了，代替他的则是一脸羞涩的刘悦玥，她看到我顿时像找到救命稻草，”王哥他，他去找佳娟了......”
“佳娟是王哥女朋友吗？”刘悦玥好像感到奇怪，确实，以不知情的外人来看，两个人真的挺不清不楚的，今天她刚刚入职恐怕真的不太清楚里面的水有多深。
“......不是，佳娟是王哥的家教老师。”我内心很罪恶，隐晦的说，“你如果不是很缺钱，那就尽快的离开这个机构。”
“诶？”她很受震动，道：“不离开会很可怕吗？”
“会变成佳娟那样，然后腻了之后由其他难缠的客户接手。”我想着王哥的话，不敢深究其中的意思，“去找其他的工作吧。”
刘悦玥怔怔的落在虚空，眼泪都快落出来了，整个人在发抖，看起来害怕极了。
“你以后的路还很长，有很多美好的东西等你去经历。”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企图能给她力量。
05
“叩叩！还醒着吗？”佳娟在敲门。
“怎么了？”我开门问道。
“刚刚我们班群里通知，明天早八是调休的专业课，结果刚好轮到那节需要随堂考试。”佳娟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能把我送下去一下吗？我有点怕黑。”
随堂考试的成绩比重可能会影响到最终的奖学金发放。佳娟家庭状况不好为了奖学金没办法，哪怕太晚了也要回校复习。
“王哥喝的有点醉，现在躺床上了。”
我有些犹豫，刘悦玥刚刚去卫生间了，现在还在里面没有动静，“刘悦玥，我去送一下佳娟。”佳娟一个人出门确实不安全，附近的人各式各样的都有，尽量快去快回。
“没事，你去吧。”刘悦玥在卫生间里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我和佳娟一起出门后，她忽然就冷淡起来，以往明媚的笑意消失殆尽，褪去了逢场作戏般面具的她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现在，倦怠、冷淡、空茫。
甚至毁灭。
“你真的认识王哥吗？”她停下脚步。
我明白她说的什么，“......现在认识了。”
她就让我送到了楼下，“我自己一个人走。”
我认识王哥，他从小就不学好，犯的事一般都是我背的锅，出了社会依然钻空子走捷径，小时候我什么都不懂，但现在我已经有了自己的是非判断，成功和违反乱纪是有关系的，王哥永远不会成功。
我要快点上楼了，毕竟公寓里只有刘悦玥和王哥两个人，有点担心。
王哥醉醺醺的从床上爬起，寻找佳娟的身影，“滚出来，今天的课还没上呢。”
“快点出来！死婊子，出来卖的就要好好在床上伺候。”他疯狂咒骂，“别给老子装，不吃你那套。”
王哥听到隔壁房间有开关门的响动声，意识到佳娟人可能在隔壁，脚下不稳的蛮横推门而入。
“王哥。”刘悦玥怯怯的站在床的另一边，极力缩小存在感，不敢引起王哥的注意。而正是这种柔弱娇小的美好，才更让醉酒的王哥有种掌握一切的自信，“悦玥过来，今天刚入职，不给老板敬个酒吗？”
他面容上浮现扭曲的快感，“过来！哥给你好好介绍一下工作，保准让你赚钱啊。”
“跟着哥，什么东西你得不到的啊。”王哥越走越近，淫邪的笑容直直的朝刘悦玥扑过去。
我越走越快，这两天的经历实在太冲刷十几年教育下的三观道德，不打算再到王哥家里住，决心离王哥远点，然后我一开门就听到了王哥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轻开房门，就见到刘悦玥神秘的对我笑，右手握拳食指竖起，在红唇上轻微按压，那是个“嘘”的手势。
她穿着一身红裙子，脸上泛起温柔的笑意，那双上挑的狐狸眼满是动人的魅惑。
“魏薇？”王哥眯着眼睛嘟囔一声，身形不稳的直接扑向刘悦玥。
我僵住了。刘悦玥被王哥扑倒了，虽然他俩衣冠完整，但是我已经分不清状况了。刘悦玥刚刚的笑是怎么回事？那个陌生的魏薇又是谁？
“不、不对！”王哥猛然睁大双眼，就彻底的醒了，“魏薇早就死了，你到底是谁？”
06
刘悦玥眉头皱起，眼睛里满是担忧，觉得王哥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王哥，魏薇是谁啊？”
“哼！”王哥回过神十分恼怒，“就是个死人 ！”
“明明在做家教好好的，非要辞职，没办法就让她接了最后一单。”他酒喝多了，打开了话匣子，不以为意的说，“刚好当时有个姓孙的非要年轻漂亮的女家教，我就推荐过去了。”
“她死了？”刘悦玥依靠在王哥身上，纤手轻抚他的胸口，使王哥更加振奋了。
“呵，当时就觉得那人有问题，果然。”他面上带着快意的笑，“被那孙子搞死又不关我的事。”
“可是你们当时不是正在谈恋爱吗？”刘悦玥垂下头，看不清晦暗的神色。
“谈恋爱？你们小女孩可真好哄。”他嗤之以鼻，“几句情话一说，肯为你花钱，就觉得是你的天命之子了。”
“居然还说为了就业不想搞家教了，笑话，说走就走怎么可能。”
“死就死了，幸好换个位置没有怎么影响到我们机构的生意。”
不把人命当回事，王哥在醉酒后彻底暴露了他的残酷和冷血，我僵在门外，浑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你们引诱女孩子卖身的事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她的手往上摸向王哥的喉咙。
“什么叫引诱，都是你情我愿的事。”王哥抓住作乱的小手，“就像我们这样。”语罢就要亲上去。
在王哥朝她亲过来的一瞬间，刘悦玥利索的擒住他的手，一扭一翻直接将他狠狠的压在地上，干脆利落的身手让我顿时惊住，原本准备冲过来的身影立马缓了下来。
她慢慢收敛脸上的笑意，与之前柔软、羞怯甚至刚刚的娇媚都不一样，明明是一模一样的面容却能够看出截然不同的坚韧与锐利。
王哥因为醉酒使不上力，在被压倒后挣扎起不来，看见我冲进来就好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快点把这个婊子拉开！”
他不知道我已经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动摇，表面光鲜亮丽、事业有成，实际上的他是个恶心的强迫小姑娘卖身的黑心中介。
“不许动！”这个时候警察突然冲了进来。我注意到人群后正是我刚刚送下去的人，佳娟。她怔怔的站着没有反应，看到王涛被警察带走后突然地笑了。
后来经过警察的问话以及之后刘悦玥的补充中我明白了一切。
魏薇是刘悦玥的姐姐，几年前是王哥机构里的家教老师，当时的成人家教还很正常。因为形象好、学识广，讲课也非常深入浅出得到很多客户的认可，所以时薪也越来越高，王哥的机构鸡犬升天，口碑很不错。
于是他抱着把机构越做越大的心态开始和魏薇交往，同时让魏薇带了不少学生。
结果魏薇因为毕业要去其他城市发展，要从王哥的机构辞职，王哥哪怕软硬兼施也终究没有让魏薇答应留下来。
王哥满眼里都是即将失去的钱，狠毒的心一动，把有目的的孙某推给了魏薇。结果孙某想要强奸，她反抗呼救却被孙某绳子勒死。
而孙某被判死刑后，王哥换了个城市凭借之前的人脉关系又开始开成人家教机构，不但没有丝毫的改悔，还冒出了新的心思，也就是后来的拉皮条。
很多女大学生觉得机构口碑好、中介费也支付得起直接入职，结果后来被弄上床后才清醒过来，被机构拿着床照视频威胁曝光，不得不继续为机构工作。
刘悦玥不信姐姐的死单纯只是孙某的袭击，于是转了专业选择当警察，在这个城市突然追查到王涛的成人家教机构后，与不甘心被捆绑的佳娟合谋设计王涛。
佳娟利用王哥的信任与自大到处搜寻证据，决心曝光这个机构。
接下来就是我过来投奔王哥所发生的事了。听完事情的经过，我唏嘘不已，想到了最后佳娟的笑，她当时一定解脱又放松吧。
幸好我没被王哥带着干些浑事，守住了内心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