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有一些过去被称为哲学的东西,在牛顿之后准确的应该被称为常识甚至是低于常识的东西,只有教条的哲学学者仍然把他们当做哲学来研究,扔掉古董他们将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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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哲学不自称为哲学,那些与个体的人以及世界景观无关的滑稽辩证的东西,却被矮子辛勤的称为“哲学”和“智慧”,而这类古董正是印在相应学者脸上的愁苦印章,冒充知识的文字游戏退化到基本的常识都不如的地步,经院人士类型为了古董商的价值而无意义的沉迷于游戏。对古董过于认真,就如同分析一坨粪便的来龙去脉和精神谱系。

古董的那一点点价值在于消磨和教化,既然不能驯化野兽,那就诱导它们进入迷宫直至老死也走不出来。保守而否定的古董的另一个用途是教人在科学的烟花的庆典中不要过于乐观。

尽可能的多知道,不等于完全知道。一个定论为了目的和命令通常伪装成完全的绝对的真实。几百字和几百亿字的材料,均可用于描述一个事件,多余的字数是为了释放迷惑的烟雾,而真的东西有表象的外壳,让人误以为藏起来的包裹起来的东西是有价值的真的东西。华丽包装中的空洞无物,从对书的认识开始,你会感受到抒情病人的修养和呓语。

和我有什么关系,和这个世界有什么关系,和世界的真相有什么关系?废物的书与世界的秘密无关。

人会死、宇宙会爆炸,这些遥远的真理对短暂的个体的人有什么用,对此在有什么影响?除了提示时间的紧迫性之外,正确的废话在丛林之中不能提供动物长久的生存条件。

放出去的母鸽技穷的累流满面,哭式报道不仅掩饰专业上的无能,也传递出一个人间真相:原来新闻是一种阶层代言人的情绪。

和妇人争论是没有意义的,“她们总是回头说她们的第一句话”。

畜圈里的牺牲和献祭,伟大的被误解者正是被充分认识的羊羔。康德说,“自然科学永远不能给我们揭露事物内部情况”。他们由于可恶的贪婪而保持着毫无节制的伪善的虚假的意见:生活就是流放和等死,一个接一个的意见架起走向死的桥梁。

如果永远活在梦里,那么梦的残酷性就只能用生命来见证。

马克思不是一位真正的思想家,他离经济学更近,他没有教人们认识自己,只教给了他们为了主义和信仰而“打打杀杀”。

经济学家的作用是使统治阶级的经济手段所维持的利益合理化稳定化,服务的对象不同分化出了不同的历史人物。

出埃及记,摩西带领族人挣脱法定的毁灭。埃及法老化身为大龙横卧在尼罗河中说:“这河是我的,是我为自己造的。”大龙咆哮:你们这些待绞之人,往哪儿跑?“即使不死于面包,也必死于呼吸”。

伟大的地球,请服从侏儒的意志原地静止吧。大地:运动是万物的本质,一坨发酵的尘埃为何发出狂妄的祈祷。

“悲痛的讣告恐怕需要几个世纪之久才能被一般人所知悉”,但我们早就给自以为是宇宙中心的腐朽的末人穿上了白色的丧服。

“他们自己折磨自己,走进了最深的抽象”,这最深的信仰里藏着一个以包办和计划来限制一切的斯巴达国王。“只有当个人的自由是我们的根本条件时,我们才知道我们本质的存在”。

斯巴达的遗梦,美丽的希腊半鱼海妖居于水滨,善歌唱发号施令,诱人原地止步而杀之。

约翰·勃雷:“历史和经验用烈火和血泪的文字写下了现在这种社会制度,一向就是,现在也是,而且永远只能是一片黑暗和混沌的孽海,其中强权霸道不受惩罚”。强权自己惩罚自己、自己打自己的方式就是拍手鼓掌。阿拉伯帝国与沙俄相似,都有马穆鲁克近卫军这种压制本族的利器:豢养异族军事贵族集团。

拉伯雷的《巨人传》与弥尔顿的《失乐园》一样无用,前者只是多了一些原创故事。废弃的古董,充当人类的简陋文化的文明证书。弥尔顿比拉伯雷晚出生大概100年,写的《失乐园》通篇几乎是废话,对理解世界毫无用处,所写的无非是《创世纪》的复调,死水换了一个容器。

《巨人传》用人的欲望咒骂了几句教会的禁欲,即使是具有前进性的宗教改革,教会仍然是封建关系的维护和胜利者,时代前进的脚步要比乌龟爬行还要慢。有封建的地方,就需要上帝作为合法性的基础。

苍蝇的无字纪念碑,标记着混沌的光辉历史:廉价的公正和加倍的暴力。

勤劳的生命的贬值,渗透到黝黑干瘪的无牙老汉的进食,黑尔韦格说,“时间就是金钱。贫困在你的门上乱敲”。贫困是食肉动物的獠牙,光辉的赞歌是麻醉的药剂。

鳖的性格是闷声干木乃伊事业,不知生物会进化世界会更新,整个王朝如盘丝洞和克里特迷宫一般,妖孽和米诺牛数百年如一日享乐牺牲而停滞不前,久居地穴不见天日适宜作古自埋。生命荒漠上的时代,警钟的末音是古物的安葬进行曲。

谁在这座米诺牛的迷宫中,谁就会成为“猖獗”的诸侯祭品。权力如果与其造福代表的人民分离开,除了暴虐以外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面对海浪的死亡威胁,老渔夫关上了家门,再也不敢出海了。维吉尔说:自由,虽姗姗来迟,仍肯眷顾萎靡的懒汉。

深渊里,“侏儒们在那里劳碌繁忙,把金属和石头敲得火花乱飞”,建起了一座邀功请赏的犹太集中营。曾经自由的犹太人,如今这些无罪的死囚要进到这座忏悔室里聆听绞尽脑汁的侏儒们的黑话。谁能活着从那里走出来,谁就能得到一点可怜的要死不活的自由。

穿丧服的类型在深渊里咆哮着:你们这些罪人,说说你们都去了哪里?不然前方就是“罪”和“死”看守的地狱之门。别害怕,只要开始你的忏悔,想想你都去了哪里,科学的偶像出具的一系列象征洁净的赎罪券就会赦免你的罪过。

仅凭穿丧服的类型势单力薄,老人开始了对秃鹫的训话:宣教是你的职责,不中用的老教士被尼采哲学已置于死地,你们必须以新的身份去提前算计世间万物的变化并以合我口味的角度报道出来。老人接着说:去吧,忏悔就能免罪,这是我的心声,我知道你除了会飞,还会揣摩主子的心意,飞出去自然会帮助你的穿丧服的兄弟。尽职尽责的头上无毛的秃鹫听完训话,叫嚷着并扑闪着翅膀把老人的恩典消息传遍深渊的四方。

深渊的另一番景象,触目惊心的包办死亡的工厂,毒气室与火葬场一应俱全,这一切成为要把法西斯进行到底的纳粹老爷的快乐星球,这些意犹未尽的狠毒的容克老爷挥舞权柄时刻准备着祸乱人间,直到战车毁灭为止。

病的隔都:炉火在隔离社会的自负中自灭。

执火者的窥见:众神的真相。歌德说,“大胆撞开那人人甘愿匍匐而过的大门吧。现在是用行动来证明的时候了,证明人的尊严不会屈服于神的崇高,不会在那阴暗的洞穴面前颤抖”。

哼唱国际通用歌曲是女妖的特权,艾兴多尔夫说:“已经很晚,已经很冷,你永远走不出这座森林”!看着阴沉的暗夜森林,我的行囊空空,只剩下最宝贵的轻蔑和轻快。

人类的幸福船。你幸福吗?你的幸福程度取决于那一群黑色的摇唇鼓舌的怪鸟。大海航行靠舵手,中世纪的舵手是基督教,现在是谁,上了船你就知道了。没有人能活着登上这艘被诅咒的船,祈祷和幻想用“智慧”的遗言维护着不实在的岛屿美景。

群畜鼻孔里高贵的气息是对文明赏心悦目的自负,戈壁之上悬浮的时代纪念碑毫无独特性,每复制一次末人就会稀释那一点点来自种子的可怜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