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约奥运会时,每当中国女排发球时,台下观众总会嘘声一片,妄图借此影响我们运动员的表现。而且,在10米气步枪、跳水等运动项目上,我们的运动员也遭受到同样的干扰。此前,巴西众议员爱德华在社交平台发表不当言论,捏造有关疫情的政治谎言,借机抹黑中国。这位爱德华同志可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普通政客,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巴西现任总统博索纳罗之子,一叶落知天下秋,巴西政治高层对中国的态度不言而明。那么为何巴西总是对中国充满偏见,中国人在巴西: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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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在巴西:从廉价劳动力到政商大咖的奋斗史早期移民巴西的华人,是服务当地建设的廉价劳动力。

嘉庆十五年,几百名茶农带着茶树,历经几个月的海上颠簸,来到了里约热内卢,成为了巴西紧缺的种植工。他们不是最早到达巴西的华人,却是最早的一批契约工人,此后移民的劳工规模逐步增大,从事着最艰苦繁重的几类职业。此时在巴西的华人,吃苦耐劳,勤于工作,他们或是矿工,或在修路,或是垦荒种田。他们为当地资源和交通的开发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彼时的巴西华人,更多承担的还是廉价劳动力的角色。巴西华人努力奋斗,勤俭节约,历经多年积累后,终于有了一定的资本,拥有了一定的经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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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巴西的华人已经超过了30万人,而华人最聚集的地方莫过于繁荣的圣保罗二十五街,全长2.5公里的街道开了4000家店铺,而其中由华人经营的足足有3000多家。除了经济实力的显著增强,巴西华人的政治地位也不断提升。

2007年2月,巴西联邦众议员威廉巫就职,成为巴西国会首位华裔众议员,而早在2000年他就担任了圣保罗市议员,并起草了168项议案。其中58项经议会同意后颁布实施,其中比较著名的一项就是《中国移民日议案》,此议案大大提高了华人在圣保罗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为了解决中国移民问题,在联邦众议员Junji的提出和推动下,巴西通过了新的大赦法案,即巴西非法移民大赦法6300/13。2012年5月,圣保罗州议会举行了纪念中国移民巴西200周年庆祝会,并向向华人协会会长李少玉颁奖,巴西华人通过勤奋创业,赢得了当地政府的尊重和重视。华人通过两百多年的不断积累和努力,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完成了从廉价劳动力向政商大咖的华丽转身。然而,摆在巴西华人面前的,不是通畅的星光大道,在巴西华人的奋斗征程中,依然存在各种劫难和变数。

巴西糟糕的治安:贪婪孽生仇怨巴西的治安状况有多糟糕?根据巴西媒体G1的调查报告,2019年巴西凶杀案为41635起,如果读者认为这个数据高的离谱,那么后续的论述可能更加悲观,因为2019年的数据是巴西自2007年以来历史最低水平。根据该媒体名为《犯罪调查总署:2个半月后,大部分的犯罪死亡案件依然还在调查中》的调查报告,在其统计范围内的凶杀案件逮捕率仅有15%。而在2020年12月,中国公安部的一次新闻发布会上公布了一组数据,2019年,中国现行命案破案率达99.8%。数据悬殊如斯,巴西治安状况的糟糕程度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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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治安环境下,华人的财富深刻刺激着部分凶徒的神经。2011年3月上海籍华人唐苏平被三名抢匪打劫,在未反抗的情况下被枪杀;2011年4月,巴西河南同乡会监事长张义森遭遇抢劫,被匪徒开枪击中头部身亡;2015年上半年,在巴西首都里约热内卢等大城市,出现了一些专门盗窃华人财物的犯罪团伙;2015年12月,一名年仅21岁的中国女子在巴西圣保罗州圣母城被歹徒残忍杀害;2016年3月华为巴西公司里约餐厅遭歹徒洗劫,员工被歹徒恶意殴打。事实上,针对巴西华人的盗窃、抢劫、凶杀案件报道屡见不鲜,这些歹徒的犯罪动机也非常清晰,那就是抢夺华人手中的财物。依照那些歹徒的强盗逻辑而言,华人就是怀璧其罪,这是贪婪孽生的仇怨。

小心思与大环境:“仇怨”背后的利益纠葛2018年,社会自由党候选人博索纳罗荣登巴西总统宝座,标志着巴西极右翼政治势力的崛起。讽刺的是,作为一名在巴西军事独裁期间服役的前军官,民选总统博索纳罗曾公开点赞独裁政治,反而对民主制度不屑一顾。

博索纳罗荣其竞选宣言中的“巴西高于一切”与特朗普的“让美国再次伟大”有异曲同工之嫌,他还曾在采访中表示希望与美国建立军事关系,并在抗击疫情中多次表达捍卫自由、反对隔离的号召。此外,其内阁官员和亲人多次发表针对中国的不当言论,似乎对中国人充满了偏见和“仇怨”。那么,这些“仇怨”从何而来呢?巴西与中美都存在实质上的竞争关系与合作关系,作为拉丁美洲体量最大的国家,在中美对抗的背景下,巴西希望借机从双方捞取好处,甚至愿意为此站台、摇旗、呐喊,这是巴西在竞争合作并存的大环境下存在的小心思。

美国在特朗普执政期间,大力奉行“美国优先”的原则,曾多次要求美国公司撤出中国,对巴西而言,如果这些公司能由中国转向巴西,自然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美国毕竟是巴西最大投资来源国,为了资本和科技的注入,紧跟美国步伐发表一些针对中国的不当言论似乎并不是不可承受的,这大概就是巴西极右翼政治势力对中国人不友好的原因所在。换言之,这些精致的政客并非真正不了解事实和真相,也并非对中国人存在天然的“仇怨”,这些“仇怨”背后,不过是贪图利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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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是中巴贸易中的受益方,也是中美贸易问题的受益者。中国在某些方面对巴西的依赖,大概是博索纳罗等人敢胡言乱语,甚至多次发起对中国反倾销调查的“底气”。凭借着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和资源优势,巴西的农业非常发达,农产品产量十分可观。根据中国海关总署在2020年公布的数据,2019年我国进口大豆总量超过了8000万吨,而其中的四分之三都来自巴西。除了农产品,铁矿石和原油也是巴西向中国出口的大宗商品,而中国恰恰是全球最大的粮食、铁矿石和原油进口国。哪有什么真正的“仇怨”,这不过是巴西部分政客左右逢源的筹码和借机捞取好处的幌子罢了。

中国人在巴西:“仇怨”易消,未来可期中国与巴西同为金砖国家,相隔遥远,没有历史纠纷和领土争议,经济互补性强,这是中巴两国贸易蓬勃发展、未来可期的坚实基础。

根据我国商务部《对外投资合作国别(地区)指南》巴西部分所述,巴西是我国在拉美地区最大的贸易伙伴,中国连续十一年成为巴西全球最大贸易伙伴。所以,中国人在巴西的所谓“仇怨”,更多是微观上的、技术上的,中国与巴西的国际关系有着良好的基础和光明的前景,中国人与巴西人的友谊必定进一步巩固发展。

巴西治安混乱确实给当地华人造成了很大的创伤,但从客观角度出发,承受这些创伤的不仅是华人,当地人所受的影响更大。对那些暴徒而言,他们的劫掠对象是有钱人,无关肤色和人种。治安混乱的直接原因是贫民窟林立,深层次原因是贫富差距悬殊,而这些都是巴西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去的问题,也是巴西政府不得不认真解决的问题,博索纳罗在2018年竞选总统时的口号就是反腐败、弘扬法治、加强秩序。

众所周知,稳定和平的外部环境才能吸引资本和人才,一个暴力横行的国家必将在国际竞争中掉队落伍,毕竟没人希望自己和家人生活在“上帝之城”里。奇迹不再,巴西的发展同样需要中国的帮助。1968-1973年,巴西GDP平均增长率取得了10%的傲人成绩,被誉为“巴西奇迹”。然而,自新自由主义在拉美普遍兴起后,巴西不再继续工业化的道路,也不再谋求开拓海外市场,反而对资本和技术进口越发依赖,经历过短暂繁荣后,一系列棘手的社会问题也随之而来,更可悲的是,这些社会问题进一步演变成了经济发展的制约因素。

疫情肆虐,经济困顿的巴西,无疑同样需要中国的帮助。自疫情出现以来,中国向巴西援助多批紧急医用物资,组织两国科学及医疗团队开展了30多场在线交流,即便极右人物博索纳罗,也在接收新冠疫苗后连发两条推特表示感谢。经济上务实合作,政治上相互谅解,中国人在巴西,“仇怨”易消,未来可期。以意识形态为主的外交风格不得人心,其实际收益也极为有限,巴西与中国打交道还是务实一些更好。中国与巴西的经济互补性很强,只要能够把政治因素影响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两国合作的潜力会进一步释放出来,两国人民的友谊会更加稳定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