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消除左脚疼痛,纳达尔在今年法网期间靠“打封闭”得以完成了比赛。在赢得第14个法网冠军之后,回到家乡的纳达尔就拄起了拐杖,这让人很难想象2天前他还在罗兰加洛斯健步如飞。

纳达尔在赛场上的惊人表现和取得的惊人成就引起了广泛关注,其中也包括法国自行车运动员纪尧姆·马丁(Guillaume Martin)。他对纳达尔为比赛而打针的做法提出了质疑,“如果一个自行车手和纳达尔做同样的事情,就会被指责滥用药物,因为麻醉剂可以帮助运动员提升比赛表现,其功效类似于兴奋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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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曾多次参加环法自行车赛,他在接受法国《队报》采访时说:“纳达尔所做的事情在自行车运动中是不可接受的,这在自行车项目中已人尽皆知。如果你生病或受伤,你不能跑步也不能参加比赛,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为什么呢?因为这首先是为运动员的健康着想,从长远来看,我不确定纳达尔的脚伤会不会好。另外,注射这类针剂不仅会产生疗效,还有助于提升比赛表现,所以在我看来这种做法是临界的。”

马丁所称的“临界”显然是指打针的行为游离于违规和合规之间,甚至游离于“使用兴奋剂”的边缘。

说到规则,国际自行车联盟(UCI)早在2011年就禁止运动员使用镇痛剂,而国际网球联合会(ITF)和国际职业网球联合会(ATP)则没有此项规定。马丁用自行车的规则去评价网球,显然是不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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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纳达尔并不是首个靠“打封闭”上场的网球运动员。阿加西在其自传《网》的开头就回忆了最后一次参加美网的经历,他为了缓解腰部的疼痛,在比赛前让医生打了有镇痛功效的可的松,否则根本无法上场比赛。

阿加西与纳达尔不仅都打了镇痛的药剂,就连医生的操作手法都非常类似。“他首先用针头刺入,然后把一个X光检查仪压在我的背上,查看针头离神经有多远。他说,他得使针头紧靠神经,但又不能碰到神经。刺进去,拔出来,动一动,他不断调整着针头的位置,直到找准位置,让药物正中靶心。”阿加西在书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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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纳达尔做法表示质疑的不仅是马丁,另外几位法国自行车运动员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他们举例说,在自行车比赛的最后几圈,如果骑手因肌肉疲劳累积产生无法忍受的伤痛,是不允许使用镇痛剂的。

所以,这几位自行车运动员无法理解纳达尔在赛前就注射镇痛剂。针对这几位自行车运动员的质疑,世界反兴奋剂机构(WADA)总干事奥利维尔·尼格利(Olivier Niggli)昨天就此公开发表了意见。

尼格利表示,纳达尔用于缓解足部疼痛的麻醉剂不在禁用产品清单上,因为该机构认为纳达尔所用的针剂不会改善运动表现,并且没有证据证明它会对运动员的身体造成额外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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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达尔在罗兰加洛斯赢得了14个冠军,如果之前的13个冠军是在不需要那些注射的情况下实现的,那么第14个很可能也不是麻醉剂的功劳。”尼格利说道。

有趣的是,西班牙运动医学会昨天也发布了一份内容丰富的声明,该组织认为“麻醉渗透是广泛而古老的治疗程序,无论是在运动领域、工作场所以及许多其他领域。将麻醉渗透和兴奋剂联系起来是不正确的,这会引发公众对麻醉渗透合法性产生不当的质疑,进而去怀疑运动员已取得的成绩。”

尼格利认为,这场争论不应该牵扯到兴奋剂领域,而应该归入到医学伦理领域,这个问题的实质不应该是去怀疑网球运动员是否违规或不当使用兴奋剂,而是要问问大众“是否可以接受纳达尔这样的顶尖球员在赛前必须接受镇痛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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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相对于质疑纳达尔注射镇痛剂是否合规,更多的人会认为这种做法是极其危险的,甚至是残忍的。很多粉丝表示,他们宁愿看到一个健康的纳达尔,也不希望他为了第14个法网冠军而赌上后半生的健康和幸福。

令人欣慰的是,纳达尔本人也表示以后不会再接受这样的镇痛注射,接下来将尝试一种新的射频治疗手段,或是施行手术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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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比另一个大满贯冠军更重要。我的职业生涯一直是生命中的首要任务,但它并不高于我的幸福。如果我仍然快乐,我会继续打球;如果不快乐,我会去做其它事情。”纳达尔说道。(来源:网球之家 作者:云卷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