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朝阳接受杨澜的一次采访中。杨澜问道张朝阳,现在的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是不是感觉很幸福。

张朝阳坦言,我确实现在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比如说我现在可以换一个比较大的飞机,因为我经常和朋友坐飞机去巴黎喝咖啡,又或者可以和一群俊男靓女去三亚玩沙滩排球,我现在真的是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但是,我却很痛苦,我认为幸福和金钱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自此之后,张朝阳用了1年的时间,进行心灵整修,包括心理咨询,佛学研究以及心理学学习,最后才从这段痛苦中走出来。

那么,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金钱与幸福到底是不是必然的逻辑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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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与幸福指数的关系

1976年有一项大规模的盖洛普民意调查,调查对象包括北美洲,欧洲,非洲,以及远东地区。

以我个人的观点,如果以1976年时的经济结构,对这四个洲进行排名的话。我认为欧洲国家应该是首屈一指的。

欧洲有44个国家和地区。在地理上习惯分为南欧、西欧、中欧、北欧和东欧五个地区,也是经济最早崛起的。甚至于向外拓展殖民地,这个洲也是始作俑者。比如英国,法国,荷兰,意大利,德国,意大利,匈牙利,西班牙,葡萄牙,这些国家曾经都一度辉煌过。

其次就是北美洲。北美洲共有23个国家组成,美国经济无疑是这个洲的领头羊。(现今时代的话,北美洲有可能和欧洲的经济总量持平)

第三名我认为应该是远东地区,这个地区包括朝鲜,韩国,中国,缅甸,柬埔寨,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等。第四名就是非洲。

咱们做一个假定,如果幸福与金钱是正相关,那么,幸福指数的排名应该和经济的排名是一一对应的关系。

但是,调查结果却不是这样的。在这四个洲中,幸福指数最高的不是欧洲,居然是北美洲,占到40%。其次,就是欧洲,占到20%,然后是非洲,占到18%,最后是远东地区,仅仅占到7%。

这个数据对比,让我感到震撼。总结为三点:

1:欧洲国家的经济状况高于北美洲,但是欧洲国家的幸福指数相比于北美洲,却低了一倍,居然是负相关。

2:欧洲国家和非洲国家的经济状况用“天壤之别”做划分并不为过,而且非洲的一些国家曾经是欧洲某些国家的殖民地,但是幸福指数却并不悬殊,可以说非常接近。

3. 远东地区的国家比非洲国家的经济状况略高。但是远东地区的幸福指数相比于非洲,明显低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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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再看另一项调查:

l 美国公民的人均收入是古巴人均收入的5倍有余,但是幸福指数却相去不远。

l 美国公民的人均收入是埃及人均收入的10倍有余,但是,幸福指数却在伯仲之间。

l 联邦德国的人均收入是尼日利亚的15倍有余,但是幸福指数居然相同。

当时,我看到这个数据,有些迷茫了,难道说越穷越幸福,越穷越光荣?但是,如果是这种绝对关系的话,欧洲国家和非洲国家的经济悬殊度,却没有造成幸福指数的巨大落差。

所以,对幸福的衡量指标不单单只是金钱,还有家庭的和睦,教育的稳定,以及和谐的人际关系等诸多因素。

但是,从张朝阳以及世界各洲的经济状况与幸福的负相关角度来说,金钱可能在一定程度上真的阻碍了幸福的感受。

或者说,我们对“有钱就意味着幸福”的这种人生理念存在着某种程度的认知偏差。

读到这里,敢问各位读者,你对金钱的意义是怎么看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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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是好还是坏

我们对金钱的信仰和追求究竟是对还是错,是好还是坏,这个问题在时代循环的旋涡反反复复被困扰着,而且好像永远没有输出口。就好像地球是圆的,所以找不到天涯海角的尽头究竟在哪里一样。

问题的表面与实质永远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就好像我们看到的植物为什么是绿色的。因为植物吸收了光的能量,剩余的能量被反射到我们的眼中,眼睛产生了电化学信号作用于大脑,从直觉角度来说,所以植物是绿色的。而其他动物看到的植物并不是绿色的,因为每个动物的大脑细胞并不相同。那么,植物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呢,至今没有人知道。

如果说盖洛普的数据调查属实,张朝阳的话也属性,那么,我们是不是真的可以这样认为,我们对金钱的认识,也犹如我们看地球和绿叶一般,仅仅是一种直觉性的判断。

直觉性所带来的影响其实与事物的本质并不相符,或者说影响与实质相比,有着极大的错误成分。

就好像我们看到一位,五官端正,性感迷人,但是实际上,她是一个渣女。又好像你看到一位眉清目秀的帅哥,怦然心动,但是实际上,他是一个海王。

我们所有的判断全都受制于我们的“五官感知”,仅仅通过听觉,嗅觉,视觉,味觉,触觉做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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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有的社会理念绝大部分都是依据“感官享受”为核心而展开的。譬如,攀比,贪婪。

可以总结为一句话:谁的“感官享受”更胜一筹。

咱们不妨算一笔“感受账”,你会发现这里面存在一个衍生痛苦的问题。譬如你吃一顿一百元的美食,而这种“美味的知觉”只有区区半个小时的享受时间,但是,你需要付出四个小时的劳动时间,而且这种劳动被你认为是痛苦的,痛苦也是一种感官存在。

也就是说用四个小时的“负面感官”,换取半个小时的“正面感官”。

而美食只能算是最简单,最易满足的一种感受满足,如果你对物质感受的追逐更加高级,譬如名车,名表,名牌衣服,那么,随之附带的痛苦也会呈现指数级增长。

我认为,这笔“感受账本”就很接近实质性了。

科技越是发达,诱惑之物越多,我们的痛苦,也会与日俱增。而盖洛普的调查数据,也表明了物质越发达的地区,幸福指数越低的一种实质性证据。

当然,历史的进步所附带的科技发展以及商品的琳琅满目,是文明规律且不可逆转。而我们能够修正的唯有我们的理念,使其更接近实质,对人生的幸福方向才能真正掌舵。

那么,又回归到起初的问题,金钱是好还是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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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基因奴隶的人,无法获得幸福

在米哈里·契克森米哈赖的《心流》一书中,有这样一段话:
许多人只信任直觉,如果某件事感觉不错,自然而不做作,就必定是好的。如果我们不加诘问就服从基因和社会的控制,不啻就放弃了对意识的控制,成为非人性力量的玩物。

如果说从批判性思维的角度来说,我们服从“五感”的 引导,服从基因的控制,这有什么错吗?人类的肉身本来就是基因的载体,我们依据基因的调配行事,何错之有呢?

而且根据科学决定论中的“自由意识”和人性解放论的角度来讲,所有的直觉与冲动都可以接受,都应该支持。

但是,这句话,我认为只说对了一半。人类受基因控制不假,有些直觉和冲动的行为可以被理解,但是不能被接受。

譬如有些男性的荷尔蒙高于常人,这样的人,攻击性更强。从基因服从的角度来说,可以理解。但是从人类文明的角度来讲,难道就有权使用暴力的特权吗,这绝不能接受。

文明的今天,归功于人类这个“高级动物”,但是,如果我们不对自身的生存理念加以纠偏,人类也枉为“高级动物”。

譬如说,我足够优秀,所以我可以傲慢。

那么,我们不得不反思,为什么衡量优秀的指标当中,不将“谦虚”纳入其中,并作为毫不动摇的硬性指标。这是基因的问题吗,这不是,这是人类自己的问题,是意识的问题,是对文明搭建是否以至善为目标的问题。我们的意识完全可以让这个世界更加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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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与幸福也是同样的道理,是纯粹的意识问题。而我们言之凿凿的有钱就幸福,那只不过是“五感享受”的直观性理解而已。

而不能反抗基因指示的人,往往是最脆弱无助的,他不能进行自主思考,只能被“五感”的欲望牵着鼻子走,沦为基因奴隶和社会攀比的控制,永远都无法获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