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冲突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但这并不影响俄乌双方互相指责对方的“战争罪行”。除了在战场上,俄罗斯与西方的较量还在多个领域进行。近日,美国宣布成立一支特别的“特种部队”,专门负责在全世界范围内追查涉嫌在乌克兰犯下“战争罪”的俄罗斯军人。美国是最早正式指控俄罗斯在乌克兰犯下“战争罪”的国家之一,如今想用一种另类的形式,亲自对俄军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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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军队重新控制的戈斯托梅利机场

其实炒作俄罗斯军队犯下“战争罪”已经不是什么新话题,在俄罗斯发起“特殊军事行动”后,乌克兰宣传部门就时不时指责俄方士兵在战场上“滥杀无辜”,或者发布一些俄军空袭居民区的“新闻”。

在俄军从基辅外围撤离后,针对俄罗斯的“战争罪”指控到达了顶峰,乌克兰和西方联手炮制了所谓的“布恰惨案”,并且要求多国联合调查,最后却由于证据不足草草收场。

冯德莱恩视察“布恰惨案”现场

乌克兰政府号称正在调查近11000起涉嫌“战争罪”的案件,涉及600多名俄罗斯军人。第一个被乌克兰法院判以“战争罪”为由送上法庭的是一名21岁的俄罗斯士兵,乌方指控他杀害了一名骑自行车的乌克兰老人。

可能是觉得乌克兰在这方面还“太嫩”,经验不足以驾驭“控诉俄罗斯罪行”这样的大项目,所以美国自然要亲自下场操作一番。5月17日,美国国务院宣布成立“乌克兰冲突观察站”( Conflict Observatory for Ukraine ),这个部门专门负责调查俄罗斯的“战争罪”以及其他在乌克兰的“侵犯人权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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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乌克兰冲突观察站”显然没有执法权,更不可能直接杀进俄乌战场抓人。所以他们的工作内容是跟踪、分析和发布开源信息或者证据,然后支持乌克兰政府以及国际组织进行起诉和审判。另外,地理信息系统公司Esri、耶鲁大学人道主义研究实验室、史密森尼文化救援计划和商业卫星分析公司PlanetScape Ai也是“乌克兰冲突观察站”的主要合作方。简单来说,这个“乌克兰冲突观察站”可以看做是给乌克兰政府指控俄罗斯军人“战争罪”提供辅助的一个团队。

遭遇空袭的乌克兰居民区

虽然没有西方媒体这个威力巨大的“扩音器”,但俄罗斯对乌克兰军队的“战争罪”调查也颇有成果。俄军发起“特别军事行动”时,普京就提出了“去军事化和去纳粹化”,后者就是俄罗斯对乌克兰最大的一项“战争罪”指控,即包庇纳粹分子和支持纳粹主义。

俄罗斯对乌克兰军队的“战争罪”调查和指控,主要集中在一些被乌克兰政府“招安”的右翼武装团体,他们大多都是新纳粹组织发展起来的军事组织,在和卢甘斯克以及顿涅茨克民兵作战的8年中,犯下过多起反人类罪行,其中典型就是“亚速营”(Azov regiment)。

投降的亚速营士兵

在与“亚速营”交战的马里乌波尔,俄军和顿涅茨克民兵在乌军阵地上发现了大量涉及纳粹宣传的旗帜、标语、徽章,还有带有相关纹身的乌军人员。“亚速营”在马里乌波尔的作战风格也堪称凶残,他们不仅虐待和虐杀俄军俘虏,还大量绑架当地民众为人质,限制俄军重火力发挥,不少俄罗斯裔民众死于“亚速营”之手。

俄罗斯总检察长办公室已经要求俄最高法院宣布“亚速营”为恐怖组织,重点调查该团体成员的“战争罪行”。在马里乌波尔亚速钢铁厂投降的乌克兰守军,大部分都是“亚速营”成员。俄罗斯调查委员会表示,将对这些乌军士兵进行审问,以调查他们是否涉及针对平民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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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乌双方互相控诉对方的“战争罪行”,一方面是因为战场上确实出现平民伤亡,另一方面也有俄乌争夺道德制高点的现实需求。俄罗斯需要一个对乌克兰发起军事行动的理由,而乌克兰需要把自己打造成遭遇“残暴侵略”的无辜受害者,但美国插手这件事,就显得毫无理由,而且居心叵测。

美军脚下尸骨累累,美国不仅装作看不见,却还总想着把别人送上被告席。单从冷战结束算起,美国就已经入侵过多个国家。在近20年的“反恐战争”中,美军让阿富汗、伊拉克、叙利亚等国陷入长期动荡,数千万人流离失所,中央司令部至今仍在中东地区“兴风作浪”,但美国却从未正经调查过美军的战争罪行,也不允许其他国家或者任何国际组织调查。

国际刑事法院首席检察官本苏达

2020年6月,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发布行政命令,授权美国对参与调查“美军在阿富汗战争罪行”的国际刑事法院人员进行制裁。当时的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和国防部长埃斯珀也分别跳出来发声,指责海牙法庭对美国主权构成了威胁。美国政府之所以这么干,就是因为国际刑事法院首席检察官本苏达,当时正在调查美军在阿富汗的战争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