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者网讯)近日,俄罗斯多家媒体援引俄罗斯国防部消息称,美国在乌克兰哈尔科夫的精神病院进行人体实验,并且揭露2020年基辅当局将沾染结核病菌的假币样式传单发放给卢甘斯克地区的未成年人。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报道截图:有新的证据表明美国在乌克兰的生物活动。

综合俄罗斯塔斯社、卫星通讯社、今日俄罗斯11日报道,俄军辐射、化学和生物防护部队司令基里洛夫11日在记者会上表示,五角大楼在哈尔科夫至少两家精神病院的病人身上进行了不人道的实验,“实验对象主要是40-60岁之间、身体极度虚弱的男性患者”。并且,美国在乌克兰进行生物军事研究的倡导者是民主党领导人。他此前曾说,乌克兰境内形成了一个由30多个生物实验室构成的网络,它们是为美国利益工作的。

此外,据今日俄罗斯披露的俄国防部掌握的证据表明,有人试图于2020年在卢甘斯克地区传播病菌,将沾染耐药结核病菌的假钞样式传单分发给当地未成年人。“今日俄罗斯”电视台称,俄国防部认为此事是基辅当局做的。

今日俄罗斯报道截图:乌克兰将结核病菌播撒向儿童

该份证据中显示,基辅当局把带有结核病菌的假币传单发放给卢甘斯克地区的未成年人,“犯罪的组织者考虑到了儿童行为,比如‘把东西放进嘴里’和‘不洗手就拿食物’”。

基里洛夫称,俄罗斯对这些假币传单进行了调查,结果表明在假币传单上发现的分离细菌对一线和二线抗结核药物(first and second line anti-TB drugs)具有耐药性。这意味着由这些细菌引起的疾病治疗起来更加困难和昂贵。

基里洛夫指出,美国在乌克兰的军事和生物活动是由民主党人支持并指导,美国通过立法建立起一套保障体系,以便使用联邦预算来为生物军事活动提供资金支持,“在美国政府的保护下,相关项目也获得来自受民主党控制的非政府组织的资金”。据今日俄罗斯12日报道,被俄方点名的此类组织包括比尔及梅琳达·盖茨基金会、克林顿基金会和乔治·索罗斯旗下的开放社会基金会。

塔斯社报道称,基里洛夫还表示,辉瑞、莫德纳、默克以及隶属美国军方的吉利德等制药公司也参与了相关计划,在乌克兰进行规避国际安全标准的药物试验,从而极大地减少研究项目的支出,并取得显著的竞争优势。据塔斯社转述基里洛夫的话称,美国民主党领导人通过参与非政府生物技术组织的项目,获得了更多的竞选资金,并隐藏其分配方式。

塔斯社报道截图:辉瑞、美国军方操控的默纳德在乌克兰活动

基里洛夫称,在乌克兰进行的生物实验是由外国专家直接进行的,他们通过第三方国家抵达乌克兰,以掩盖美国的参与,并且称这些专家在俄罗斯发动“特别军事行动”前不久突然从实验室撤离,他们使用的药物和设备被带到乌西部地区。“与美国制药公司和五角大楼一样,乌克兰政府机构也参与了军事生物活动,其主要任务是协助隐藏非法活动,进行现场和临床试验,并提供必要的生物材料”基里洛夫补充说。

“不仅美国,其一些北约盟友也在乌克兰领土上开展生物军事项目。”基里洛夫11日称,德国领导层于2013年启动一项独立于华盛顿的国家生物安全计划,涉及乌克兰在内的12个国家。他点名了一些参与其中的德国机构,其中德国联邦国防军微生物研究所于2016年至2019年从乌克兰25个地区居民身上采集3500份血清样本。波兰据称也活跃于此类项目中。基里洛夫说,文件显示,华沙资助了位于乌西部城市利沃夫的国立医科大学,其下属机构参与了美国军方的生物项目。

俄罗斯塔斯社12日说,针对“人体实验”,俄联邦侦查委员会要求国防部提供有关信息以供他们研究,并对相关人员的行为进行法律评估。俄国家杜马副主席亚罗瓦娅表示,美国的生物军事计划“剥夺了乌克兰公民受到保护的权利”,这暴露了美乌官员“有组织地进行犯罪活动”。

根据基里洛夫的说法,美国的目的包括研究在特定地方形成可控制流行病的可能性,其实施了“进攻性”生物军事项目,他们还在马里乌波尔收集和分类霍乱病原体,并将挑选后的菌株途经基辅送往美国等。

在俄罗斯前副外长奥尔忠尼启则看来,美方设立实验室的具体目标是对俄罗斯“发动生物战”,很多活动都是通过基金会、私营公司完成的,“当然,美国当局会否认一切……但美国如此迅速地撤离了所有可能的东西,这绝非巧合,这表明他们在隐藏相关证据”。

俄新社称,俄联邦委员会(议会上院)副主席科萨乔夫12日表示,调查美国生物实验室在乌克兰活动的委员会会议将于16日举行,俄罗斯副外长里亚布科夫将参会。4月19日,俄罗斯已向联合国安理会分发了有关美国支持下在乌克兰的生物军事活动的新数据,并要求美国提供有关这些问题的全面信息。

延伸阅读

美国在30国控制336个生物实验室 成埋下祸根的制毒师

走进美国国会大厦,里面放映的宣传片对美国的现行制度百般“贴金”,称其为“人类迄今能找到的最佳制度”。然而,在美国不到250年的建国史中充斥着战争、杀戮和种族仇视。特别是二战结束以来,美国更是成为在全球制造瘟疫、仇恨和战争的“制毒师”:在多场战争中使用生化武器;秘密运行海外生物实验室;在对外战争中制造民族分裂;为意识形态渗透在多国策划“颜色革命”……无论是“生物投毒”还是“精神投毒”,美国都是顶级的“制毒师”。

暗地里“全球投毒”

俄乌冲突爆发以来,除双方激烈的战况外,美国在乌克兰设立的生物实验室也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这在一定程序上佐证了人们之前的猜测。俄罗斯国防部3月中旬公布了从乌克兰生物实验室人员那里获取的文件,揭露了美国及其北约盟友在乌克兰开展的生物武器研究。这些研究包括对人类致死率高达50%的高致病性禽流感H5N1以及纽卡斯尔病毒。

美国在乌克兰的生物实验室只是其全球生物实验室网络的冰山一角。根据美方自己公布的数据,美国在全球30个国家控制了336个生物实验室。这些实验室是所谓“生物协同计划”的一部分,由五角大楼直接出资管控,大多位于独联体国家、中东、东南亚和非洲。尽管美国人自以为行事隐蔽,美军方在境外开展生物武器研究依然可循到蛛丝马迹。2018年,格鲁吉亚前安全部长格奥尔加泽披露美国在格境内的卢加尔生物实验室进行秘密人体实验,导致许多参与者死亡。2019年,韩国海关人员在釜山港第八码头等地发现美军未经任何申报程序,将多种武器级病毒细菌样本送入韩国的问题。韩媒称,美国设在韩国4个地区的生物实验室,在2009至2014年间进行过多达15次炭疽杆菌试验,且一直向驻韩美军提供活体炭疽杆菌样本。

更加令人生疑的是,面对俄方指控,美国官方表态互相矛盾,连忙销毁相关研究痕迹,并向乌实验室发出销毁、转移危险病原体的紧急命令。正如美国历史学家杰弗里·凯近日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专访时所说,作为唯一在多场战争中使用过核武器、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的国家,美国仍表现出继续使用相关武器的危险倾向,令世人担心。

频频念“冷战魔咒”

美国一面强行通过与他国合作“生物投毒”,一面又通过输出意识形态制造祸端。美国前总统吉米·卡特2019年4月曾这样提醒时任总统特朗普:“美国是世界历史上最好战的国家,因为美国希望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其他国家。”卡特希望美国不要好战,而要搞好自身的基础建设。但美国政府当惯了祸害世界的“制毒师”,当权者不会有前政要这样的反思,除了靠战争显示霸权地位和为军工复合体牟利外,还要对外输出自己的意识形态,祸害世界。

冷战某种程度上是一场因意识形态对立而起源的阵营对抗。在这个过程中,美国建立了自己的话语体系,对外推广的就是所谓“自由”“民主”。这是美国文化霸权的基础。美国外交学者威廉·布鲁姆在《民主:美国最致命的输出》一书中指出,美国的对外扩张与“民主输出”密切相关。长期以来,“民主输出”成为美国对外政策的“专属招牌”,印刻其上的黑历史不胜枚举。

美国学者奥罗克在《隐蔽的政权更迭:美国的秘密冷战》一书中写道,冷战期间,美国实施过64次隐蔽的和6次公开的政权更迭行动。哥斯达黎加、危地马拉、厄瓜多尔、玻利维亚、萨尔瓦多、格林纳达、洪都拉斯、巴拿马、海地、委内瑞拉……美国所有拉美邻居中,鲜有没遭遇“美式黑手”的。

冷战结束后,美国更加为所欲为。为巩固全球霸权,推广其虚伪的“民主”“自由”等所谓“普世价值”,美国无所不用其极。英国作家弗朗西斯·桑德斯在2001年出版的《谁承担后果——美国中央情报局与文化冷战》一书中揭露,中情局出资,通过一些基金会支持他国社会精英、留学生到美访学,挑选和扶持符合美国利益的“意见领袖”,培训街头政治策略。过去20年,接连发生的所谓“颜色革命”——格鲁吉亚“玫瑰革命”、乌克兰“橙色革命”和吉尔吉斯斯坦“郁金香革命”,美国国务院公开承认在其中发挥了作用。始于2010年的所谓“阿拉伯之春”造成整个中东地区局势强烈震荡,美国扮演了幕后“操盘手”的角色。美国还长期把经济援助和“民主移植”挂钩,通过其主导的国际金融机构向一些发展中国家施压。

这些被美国“民主输出”的国家,不仅没有一个实现了稳定和繁荣,相反仿佛陷入了示威游行、政府更迭、经济倒退的“冷战魔咒”之中。如今深陷内乱的伊拉克、利比亚、叙利亚不必多言,以饱受“颜色革命”之苦的乌克兰为例——在一项包括乌克兰、白俄罗斯、中亚五国在内的12个欧亚地区国家的研究报告中:乌克兰1992年GDP排在第二位,从2019年开始降到第三位,人均GDP也从第三位下滑到第八位。数据显示,2015年,乌克兰GDP下降近10%,工业生产总值下降13.4%;2018年已沦为欧洲最穷国。

留下了“分裂伤疤”

众所周知,自1776年7月4日独立以来,240多年中,美国没有参与战争的时间不足20年。更令世界痛心的是,二战后美国发动战争之处,都留下了难以弥合的历史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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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在冷战时期留给亚洲多道伤疤。在华盛顿国家广场的朝鲜战争纪念碑上,竟有这样一段碑文:“我们的国家向响应号召保卫一个他们从未谋面的国家和民族的儿女们致敬。”这场导致300多万平民死亡、约300万人成为难民,让朝鲜半岛主要城市几乎都成为废墟的战争,就被这样一段美化自身的碑文一带而过。然而,战争创伤遗留至今,朝韩双方长期对峙导致亲人离散。仅韩国官方的数据就显示,注册为离散家属的韩国人超过13.2万,很多上了岁数的老人感叹,“和在朝亲属今生恐不能见”。

美国还以阻止共产主义在东南亚扩张为由,到东南亚制造仇恨和灾难。从1955年美国以“特种战争”形式介入,到1975年狼狈撤出,越南战争持续20年,是二战后延续时间最长也最为残酷的一场战争。越战后,美国开始进行所谓的战略收缩。随着苏联解体和冷战结束,失去两极格局制衡的美国更加肆无忌惮地向外扩张,美国主动发动战争的频次比冷战时期更高了。

视频截图

巴尔干半岛的伤疤人们同样没有忘记。上世纪90年代,美国对南联盟的干涉直接激化了该国的民族矛盾,加剧了彼此之间的仇杀。波黑战争与科索沃战争导致近30万人死亡,近300万人沦为难民,最终南联盟被“肢解”。科索沃在塞尔维亚和阿尔巴尼亚两个民族的历史上都扮演过重要的角色,美国利用塞阿两族对科索沃都有难以割舍之情,试图将其分而治之,使阿族和塞族的关系迅速恶化,最终转化成完全对立。1999年3月,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军队打着“避免人道主义灾难”的旗号,公然绕过联合国安理会,对南联盟进行了78天的持续轰炸,造成2000多名无辜平民丧生,6000多人受伤,近100万人流离失所。1999年科索沃战争结束后,美国在科索沃建立了欧洲最大的军事基地,还给当地带来高失业率和贫困。

美国带给阿富汗和中东地区的伤痛更是绵延不断。“9·11”事件后,美国在反恐战争中夹带“私货”。先是以打击“基地”组织和塔利班为名入侵阿富汗。20年来,美军事行动造成10多万阿平民伤亡,约1100万人沦为难民。在随后发动的伊拉克战争中,美国无视伊拉克人的生存状况,挑起不同教派民众的冲突,其所谓的“大中东民主计划”实际上是把伊拉克人的苦难放大到整个大中东地区。一位在伊拉克生活多年的华商告诉《环球时报》记者:“我们接触到的几乎每一个普通伊拉克人都认为,这些年发生的暴力活动或教派冲突都不是伊拉克人干的,而是因为美国人入侵伊拉克后导致国家一度失控,让一些国际恐怖分子乘机而入。我们担惊受怕时,美国人却躲在‘绿区’里。”战争结束近20年了,伊拉克国家重建仍步履维艰,当地人说:“美国人不想我们这里变好,这里就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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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比亚、叙利亚等中东国家的教派矛盾、部落矛盾也被美国利用。美国插手利比亚和叙利亚的内战,两场内战给中东地区带来沉重灾难。根据美国布朗大学“战争成本”项目近日发布的一份报告,从“9·11”事件至今,美国在全球85个国家开展反恐行动,却导致这些国家的平民死亡人数在36.3万到38.7万人之间,战争造成的难民和流离失所人口超过3800万。

全为了“美式霸权”

美国口口声声保护人权,然而这些死在美军行动中的大量无辜平民就不是生命吗?正如美国《外交政策》杂志直言:“只要认为需要,只要相信对自身有利,只要觉得力所能及,美国就会产生动武的冲动。而由此带来的人道主义灾难再可怕,也总是别人承担。”美国一些有识之士也认为,美国热衷于搞“民主输出”并非真的是关心民主,就是为了维护美式霸权。

当朝韩离散家属相聚几乎成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时,美国一部名为《被遗忘的战事:朝鲜战争》的影片,恰恰揭示了这个“制毒师”选择性遗忘这场战争的原因——冷血。战争思维深植于美利坚合众国的基因,当这个“制毒师”因发展中国家集体崛起而感到战略焦虑时,就会把自身狭隘的霸权利益建立在他国人民的动荡、流血和痛苦之上。这样一个自私又无底限的美国,给世界带来了太多的人间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