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人喜欢伏特加的历史已久,早在前苏联时期,我们能在不少政治事件中看到酒精的影子。斯大林嗜酒,在政治场上经常使用“伏特加外交”这种灌酒战术,让政敌头昏脑涨陷入道德陷阱,让盟友对自己敞开心扉。

苏联的外交比较直接,在苏联政治家的眼中,国外领导人无非两种,一种是“外人”,一种是“自己人”。在二战爆发以前,蒙古领导人泽登巴尔就是“自己人”,他能在苏联享受到最高规格的礼遇,有资格与苏联领导人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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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领导蒙古三十余年的泽登巴尔曾多次提起早年他与斯大林的往事。

当时的泽登巴尔还是个二十四岁的小伙子,他陪同当时的领导人乔巴山前往苏联,成为斯大林的座上宾。在严谨的官方会晤后,二人受邀参加了当晚的小规模酒会。苏方出席酒会的仅有斯大林、莫洛托夫和贝利亚三人。

在酒会还未开始前,斯大林便风趣地说道:“我们与乔巴山同志已经非常熟悉了,我们的友谊久经考验。不过,今天在场的泽登巴尔同志只是个‘新人’。我们且看他如何表现自己,我个人建议应该让他选一种合适的方式为我们倒酒。”

摆在泽登巴尔面前的,是一张硕大的餐桌,餐桌上就像是一场世界名酒展销会一样,摆着来自世界各国的名酒,除了白兰地、伏特加等美酒之外,餐桌上还有若干大小不一的酒杯。泽登巴尔心领神会,他挑选了五个大杯,在其中斟满格鲁吉亚白兰地,在座的五人每人一杯。

在欢声笑语中,五个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斯大林大喜过望地说道:“泽登巴尔同志,你真是好样的。贝利亚,现在他是自己人了,千万要注意些,别挑衅他。”据泽登巴尔称,在与苏联进行的多年外交工作中,激进的贝利亚与自己始终保持着友好的关系。

曾经担任过苏联人民委员会主席的莫洛托夫在回忆起这件事时,过往的一切仍历历在目:“虽说乔巴山没有什么文化,但他对苏联的友好是有目共睹的。泽登巴尔与乔巴山一样,都非常忠诚。因此,在乔巴山过世后,苏联当局才会决定由泽登巴尔接任蒙古领导人。”

显然,泽登巴尔在苏联人眼中,就是亲密无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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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场上的斯大林平易近人,不过跟他喝酒绝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因为,斯大林不仅有着海量,还十分擅长劝酒。苏联空军主帅瓦洛格诺夫在回忆起反法同盟元首酒会时提到:“当时围在桌子旁边的人很多,每个人都准备了祝酒词。我在那里非常紧张地盯着斯大林,因为丘吉尔是个出了名的酒鬼,两人斗酒的结果谁都无法预料。”

这场斗酒的结果是,斯大林面色如常,而丘吉尔被喝到了桌子底下。丘吉尔当众出丑时,斯大林已喝了不少酒,他醉醺醺地来到瓦格瓦诺夫身边,对爱将说道:“你为什么这么盯着我?不用紧张,我不会将苏联都喝输的。丘吉尔这家伙,明天就会在我身边打转,像‘热锅上的鲫鱼’一样。”说罢,斯大林哈哈大笑。

莫洛托夫称:“斯大林认为,在外交场上如此牛饮是有必要的。不过,斯大林不会遗漏任何外交细节,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尽在掌握。”提起丘吉尔的酒量,莫洛托夫则连连摇头:“那次在伦敦被丘吉尔接待时,我们一杯接一杯地喝了整整一晚上。”

在当时所有与苏联进行过外交活动的国家领导人中,希特勒是少数没被苏联人灌酒的领导人。之所以希特勒没有见识过这种苏联特有的“伏特加外交”,一是因为希特勒一生并未去过克里姆林宫,二是因为希特勒并不好酒。

其实,这种“伏特加外交”不止局限于斯大林时期,也不止流行于领导人和外交官之间,有不少外国记者也曾见识过可怕的“伏特加外交”。

上世纪六十年代,美国记者利普特曼在拜访赫鲁晓夫时,在短短三小时的时间里受邀参加了两次酒会,并被告知当晚还有一场规模更大的晚宴。次日清晨,利普特曼的餐桌上又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美酒。这位记者与赫鲁晓夫提到“伏特加外交”时,赫鲁晓夫幽默地摊开双手:“这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这里的习俗就是这样的。”

参考资料:

【《政治人物的伏特加外交》、《伏特加——苏联外交的秘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