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民水深火热,一外卖骑手却坐地起价,6袋泡面20个鸡蛋收居民900元!
该不该加价?
270元的物资,要付900元才能拿到,这笔账怎么算?
骑手小哥先索要了330元的跑腿费,拿到6袋泡面20个鸡蛋后,又坐地起价要570块的物资费,原本就高昂的物价,被骑手小哥算完直接天价!
骑手为什么敢要这个价呢?
因为疫情造成的畸形配送市场,让他有恃无恐。
你不付钱?那就饿着吧。
更何况居民已经付了330元的跑腿费,躺赚!
为了吃饭,上海人不惜付几百元的配送费,买下上千元的蔬果。
顺丰的同城骑手在上海接单,一天收入高达10067.75元。
有人说加价可以理解,毕竟物资短缺快递短缺的情况下,骑手们是用生命配送。
也有人说不合适,是在发疫情财。
那在疫情特殊时期,骑手小哥们该不该加价呢?
首先看一下上海目前的供给市场:物资短缺,快递员短缺。
封控前上海的骑手大约8万人,如今在岗骑手不到2万人。
上海有2500万人,供求关系严重不匹配。
这种条件下,就会出现市场竞争。
顺丰骑手通过打赏日入上万元,某种程度上能提高骑手接单的积极性。
疫情严峻,骑手出来工作,承担着风险,获得的报酬高于平时,上升不到赚黑心钱。
但要明确的是,顺丰骑手打赏日入上万的顾客对象是企业,而非个人。
企业的订单量是巨大的,骑手小哥的辛苦和风险自然也加倍,企业给予慰藉无可指摘。
不过这种日赚上万的事情,千载难遇。
倘若客户不是企业,而是个人,高额打赏或者坐地起价还合适吗?
显然不合适。
试想,如果不是疫情,快递短缺,物资分配存在问题,还会出现此类现象吗?
老百姓被封在家里,买不到东西,只好给打赏或者给高价配送费,甚至不打赏就没人接单。
这不是自愿,而是被逼无奈。
骑手们能出去采购物资是政府给予的“特权”,持通行证才能上岗。
这种情况下,骑手再通过打赏金额筛选客户、趁火打劫,就违背了政府提供给他们的社会公共服务的权利,趁机加价更是不应该。
更别说上述新闻中的骑手,不仅私下联系客户提高跑腿费,还将代购物资送达后,现场恶意加价,1个月里非法牟利2万余元。
这不是大发国难财是什么?
有偿or无偿?
当然,加不加价的边界其实是难以划分的。
骑手小哥也是普通人,也有苦衷,也要赚钱。
4月17日,上海一名超市工作人员利用职务便利,大量购买肉、面包等商品后,高价卖给封控小区居民,被采取刑事强制措施。
有人觉得他活该,也有人觉得判罚有些过了。
职务之便为何便?加价是加了多少?是否造成了严重的社会危害?
这个问题和志愿者利用职务之便,上门销售麻辣烫是一个道理。
被封控在家的居民,为何愿意买他们的东西?对他们来说,超市员工和志愿者是在发国难财吗?这才是我们需要思考的。
上海有一名外卖员接到居民求帮买治疗抑郁症药的订单,到了医院看着望不到头的购药队伍,本想放弃。
因为居民一句“情况很急,手里没药了,想跳下去”,骑手小哥顶着大太阳排了3个多小时的队才买到药,最后客户额外给了他100元小费,你能说这名小哥是趁火打劫吗?
郑州7.20暴雨时,一名小伙给他人拖车,双方谈好价格每辆车50元,小伙将车拖上来之后,车主临时变卦只愿意给30元,还指责小伙赚黑心钱。
大家批评小伙发国难财时,没有人想到,他作为一名普通人,是没有义务帮人无偿拖车的。
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灾难中的物资和服务本来就比平时紧缺,只要不是哄抬物价,适当涨价是符合经济规律的。
当然,有人收钱办事,也有人无私奉献。
上海这场防疫战中,就有不少企业站出来,承担起相应的社会责任。
盒马推出助老举措,免费为75岁以上的独居老人配送物资。
京东从全国抽调3246人驰援上海,调配14批京东小哥进入上海。
以14天为周期循环,轮番上阵,满足上海市民的物流需求。
京东这种“自杀式救援”,在武汉疫情初期,就已经上演过了。
2020年,武汉发生疫情,钟南山团队准备向武汉捐赠100台呼吸机。
因为当地物流瘫痪,大众对新冠病毒一无所知,充满恐惧,没人敢冒险。
京东接下了这个任务。
他们把救命的物资,一批批送了过去。
从2020年的武汉,到2021年的郑州,再到2022年的上海,我们都看到了企业的担当。
对无偿奉献的人报以感恩之心,也不能过度指责那些付出等价有偿服务的人。
将所有在灾难时提供有偿服务的人归为黑心商家,本身就是一种道德绑架。
至少,他们没有选择躲避,而是冒着风险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