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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成为这件事情第一个牺牲品,当场被开除公职,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态度太恶劣了,影响太坏了,这种害群之马不除,朱安觉得他没有办法给优草堂交代,也没有办法给俞敏交代。

紧接着就是那位高局长了。

当工作人员找到高局长的时候,高局长是懵的,压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然他知道具体的事情以后,把小陈骂了个半死,这是往死了害他啊。

幸好,这个误会很快澄清。

但是,高局长的日子同样不好过,直接是记大过,还被朱安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不深入了解事情的真相,只听信虞伟强的片面之词,工作出现重大失误,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不直接拿下他,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位置是保住了,可是身上背着这样的污点,一辈子差不多也就这样了,想再进一步,基本成为奢望。

最后,也是最难办的事情,调查药商低价收购草药的内幕。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里面存在着猫腻,可是这个猫腻却没有证据。

药商众口一词,都说他们的收购价是根据市场的行情来决定的,最多也就是对行业的把握出现错误,你还能允许别人经营不犯错?

没有证据,就不能定罪,只能在道义上谴责药商这种无耻的行为。

新文县的各大媒体,南山市的各大媒体都出动了,把这件事情纰漏了出来。

小药商屁事没有,但圣元药业损失颇大,当天的股价差点跌停,董事长俞世文气得在办公室砸东西。

砰砰砰!!!

一连窜的碰撞声响起,俞世文气急败坏的拨通了虞伟强的电话,气急败坏的说道:“不是说没有任何问题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虞伟强欲哭无泪道:“俞董,事情本来已经成功了,却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一个优草堂,把我的一盘棋全部给毁了。”

“不过俞董你放心,这家优草堂只是一家小公司,压根没有什么实力,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请您再等几天,几天以后,我一定把捷报奉上。”

“好,那我给你几天的时间,要是几天以后,还没有好消息传来,虞伟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俞世文冷声道。

“知道!知道!我会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虞伟强痛不欲生的说道。

俞世文可是资本家,黑心的主,他的钱可没有那么好拿,干不出成绩,还想拿他的钱,做梦。

电话挂断后,虞伟强开始最后的挣扎。

按照虞伟强的估算,沈优就算是沈家唯一的女儿,但是想要从沈家大规模的抽取资金,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沈鹏飞给沈优一个亿已经是极限。

这点钱,够干什么?只要把优草堂这点资金消耗殆尽,那么新文县的草药行业依然是他说了算。

虞伟强派人散播谣言,说优草堂资金有限,采购不了多少草药,想卖高价,最好抓紧,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这个谣言一起,前往优草堂的药农更多了,单次出售草药的份量也越多了,甚至有些药农一家老小全部出动,只为用最短的时间把地里所有的草药都收上来卖给优草堂。

优草堂的现金疯狂消耗。

本来计划一天最多收购两千万的草药,可是到最后,超出了一倍不止。

这给优草堂的员工带来了很大的工作量,也给运输公司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毕竟草药不可能一直放在收购点占地方,还得运到林源县去。

而且,不把地方腾出来,后续的草药根本没有地方可放。

朱安很仗义,又给优草堂准备了一个大型的收购点,还有大型的仓库,全部都是免费。

沈优笑纳了,转战新的收购点继续收购草药,表现出一副财大气粗,来者不拒的样子。

没有什么可惧怕的,他们一共准备了四个亿,这才用掉四千万,还有三亿多的资金没有使用,足够坚持近十天的时间。

而且,疯狂只是刚开始,等到疯狂的时候过了,优草堂依然有钱收购草药,药农就不会这么疯狂了,有的是时间让孙小天出去找钱。

所以孙小天和沈优压根一点都不急,还有心思打情骂俏,抽个空嗨皮一下。

药商很急,特别是小药商。

因为巨额的利益,药商走到了一块,一起联手压低草药的价格。

可是随着优草堂的出手,巨额的利益不存在了,留给他们的是合理的利润。

收还是不收?

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他们到新文县来,就是为了收购草药,租产地,租货船,带人手过来,花费大把的现金,就是为了把草药拉回去,总不能让他们白跑一趟吧!

有人忍不住想打开门做生意了。

得知这种情况,虞伟强找上了门,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汪总,这个时候我们可不能自乱阵脚,只要我们坚持,最后的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们的。”

汪总道:“虞主任,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这优草堂看上去资金雄厚,要是他们真把新文县的草药收购完了,我们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喝西北风吧!”

“你是替圣元药业办事的,圣元药业财大气粗,自然不惧这点损失,可是我的厂子等不了,要是不把草药拉回去,我的工厂可就要停工了。”

“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是替别人代加工生产产品的,时间非常紧,这要是按时交不了货,需要支付高额的违约金,减少的那点草药钱,还不够塞牙缝的。”

“三天,只要三天。”

虞伟强咬牙道:“汪总,你在坚持三天时间,三天以后,我相信优草堂就拿不出资金来收购草药了,那个时候,我们可以再把价格往下压,我就不信药农会把草药留在手中不卖。”

“这……”

汪总犹豫了一下,咬牙道:“那我就在等三天的时间,要是三天以后优草堂还有钱收购草药,那我也只能敞开大门收购草药了。”

汪总不是个例,很多药商都面临这样那样的问题,更担忧优草堂资金充足,最后他们连一株草药都收购不到。

一旦发生那种事情,他们怎么办?他们只能从其它地方高价收购草药。

对于大公司来讲,这点损失咬牙也就忍了,可是对于小公司来讲,这却是他们不能承受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