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西红柿首富》的男主角王多鱼,一个三十七岁的半吊子守门员,面对金先生抛来的橄榄枝,硬着头皮自诩“身体发育晚,尚在巅峰期”,随即现场展示自己扎实的基本功:扑抢随手抛出的网球,结果终身一跃打在脸上;躺在地上想来个鲤鱼打挺,结果只是在原地摆动几下。王多鱼所说的越来越妖,就是糊弄人的鬼话,但现实世界里,也的确有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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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满三十七岁的勒布朗·詹姆斯,本赛季场均出战37.2分钟,全联盟排名第三。场均得分30s.3分,暂居联盟第二。而上一次场均得分破30,还要追溯到2007-2008赛季。除此之外,他场均还能贡献8.2个篮板,送出6.2次助攻。52.4%投篮命中率和35.9%三分球命中率,也均处于职业生涯巅峰水准。本赛季还成功超越了卡尔·马龙,成为NBA历史得分榜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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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詹姆斯也并非圣人,出勤和防守成了最大槽点:因为腹部拉伤、膝盖疼痛和脚踝扭伤,缺席了多达23场比赛;体力难以支撑全场,防守端容易走神,防守效率113.5,排联盟300名开外。不过与迈克尔·乔丹等同年龄段的巨星相比,詹姆斯的个人数据处于顶尖水准,说他“越老越妖”应该没什么问题。但这似乎也没有多大意义,因为湖人没能闯进季后赛。

湖人落到这般田地,需要盘点的问题很多,不过罪魁祸首,还是湖人管理层,他们没能明白“越老越妖”的真正含义。

2005-2006赛季,热火招来了37岁的佩顿、35岁的莫宁和30岁的“白巧克力”等人。以韦德+奥尼尔的双核热火,平均年龄29岁,联盟第二老的球队。结果东决淘汰了老对手活塞,又在总决赛0-2落后的情况下,直落4场战胜达拉斯小牛逆转夺冠。豪赌找巨星、张榜招老将,这不就是现在的湖人嘛,为何没能捞个“越老越妖”的完美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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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薪+底薪的建队模式,想要玩得转,至少有两个前提。

一是巨头打得出顶级表现。热火首冠那赛季,33岁的奥尼尔状态大不如前,常规赛场均20分9.2篮板1.8盖帽。奥尼尔肯定当不了顶梁柱,好在三年级的韦德兑现天赋,常规赛场均贡献27.2分5.7篮板6.7助攻。巅峰末期的“奥胖”,正处巅峰的“闪电侠”,都有震慑对手的战斗力,并且两人已磨合了一个赛季,一内一外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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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本赛季湖人,倒是豪抛上亿美金组建三巨头,结果都没打出理想高度:詹姆斯年纪摆在这里,攻防两端不可能全功率运转;浓眉拥有内外全能天赋,即便状态不稳也是巨星级存在,岂料脆皮体质说倒就倒,缺席场次比老詹还多16场;威少尚在巅峰末期,身体强硬能扛重担,技战术却又与球队不兼容,在场上多数时间像个累赘。

二是角色球员能抗。2005-2006赛季的热火,角色球员各司其职:“白巧克力”担当后场指挥官,安托万·沃克当“万金油”用,加里·佩顿等老将,攻防两端总有一项硬抗。再看本赛季的湖人,去年夏天找来的这些人,能算得上合格的屈指可数。2年1000万元签下的肯德里克·纳恩,在当时是一笔性价比超高的签约,结果因为膝盖伤势赛季报销,湖人浪费了唯一的中产特例。

重回故里的36岁阿里扎,外线远投并不稳定,出战24场比赛,场均上场19.3分钟,仅能贡献4分,投篮命中率33.3%。32岁的贝兹莫尔,跟阿里扎如出一辙,还和几个球星不太兼容,最后被按死在板凳席上。布拉德利算作加强版贝兹莫尔,也没有什么强烈的输出火力。奥古斯丁、艾灵顿和斯坦利等人,也都扛不起重任。这群人,攻防两端顾此失彼,且没有一项过硬本领,上场就容易成为重点打击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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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岁的“魔兽”霍华德,上场还能保护篮板及拼抢二轮,但没有投射能力压缩了进攻空间,让詹姆斯和威少打得更难受。除此之外,霍华德运动能力愈发退步,大多数外线挡拆一步过,大多数内线单挑脚步晃。卡鲁索的接替者霍顿·塔克,依旧是个不稳定的潜力股,本赛季场均时间增加了5分钟,数据却和上赛季几乎持平,命中率还下降了4个百分点。

正处当打之年的蒙克,成功转型射手的“甜瓜”,算是角色球员中的优质标杆。两人都有不错的投篮功夫,命中率也有4成以上,但前者身体单薄容易被对手针对性打击,后者有些比赛愿意卖力,奈何年龄和能力摆在这里,防守端十有八九会漏人。他俩还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就是比赛强度上来了,状态就不再那么好了。顶级比赛拉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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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也差不多理清了湖人的配角:要么有点进攻,防守没法看;要么有点防守,进攻又拉胯。我们不说角色球员一定要追求攻守平衡,至少在某一项有过硬功夫,能够依托阵容做出稳定贡献。可是湖人板凳席,几乎就是“老弱病残”,自己提供不了多少贡献,还可能拖累巨星表现。或许从大手笔交易威少时,湖人就注定拿不到“越老越妖”的结局。

不过对湖人管理层而言,他们未必真心追求“越老越妖”,毕竟靠巨星影响力可以赚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