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时常都会感慨自己生活的不易或不幸,也会在失意的时候不经意间从那些过得比你惨的人当中寻求慰藉。尽管这充斥着人的劣根性,但面对生活的无奈,有这样的想法也并不奇怪。

想问问大家,你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满意吗?

PK台

想问问大家,你对现在自己的生活满意吗?

2022-04-06  PK已结束  113人
  1. 1. 满意
    42%
  2. 2. 不满意
    58%

然而,总是习惯性地在和别人的比较中来决定自己的喜悲,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看完其他地区和国家的底层人民生活,或许你会在心里产生新的答案。

【香港】

结束了一天的劳累奔波,许多人回到的是这样的“家”。

它们隐藏在深水埗、观塘区、麻油地的街头巷尾,并且根据不同的房租价格,被分为劏房、棺材房、笼屋、阳台屋、货柜屋、水管屋.......大约有30万香港人生活在其中。每一种类型的房子都映射着香港底层贫困人民的心酸日常,和永远也看不到希望的未来。

奢华与挣扎,繁华与破落,真实的香港不只有明星、富人、豪宅、跑马,还有繁华奢侈背后无尽的哀怨与绝望。

天堂与地狱,其实近在咫尺。

作为“绝望香港”的标志性产物,“劏房”即是将原本的住宅单位分割成数个更小的出租单位以供低收入家庭或人士居住。而这类房其实还有一个更专业的名称,叫做“分间楼宇单位”。

每个小房间的面积由几平方米到十平方米不等,月租金亦要三至五千元。租客通常为草根阶层、新来港人士或单身人士。

由于劏房普遍居住环境极端狭小、生活环境恶劣,亦被很多人视作香港社会矛盾的根源之一,甚至被称为“香港之耻”。

在这个方寸间的地狱里,一家四口挤在7平米的“老鼠窝”,蹲马桶边吃饭,成为了一种生活常态,毫无尊严可言。

而“劏房”只是一个大概念,如果要再细分的话,至少还有笼屋、板建房、套房等等。

笼屋也很好理解,像笼子一样的屋,就是用铁丝网把一个15呎(约1.5平方米)不到的床铺围住。

香港底层人民生活在“笼中”,在四周挂上布块将自己遮掩起来,默默吞下眼泪,守护着那仅剩不多的生存意志。出门还得时刻提醒自己千万记得要把“笼门”锁上,否则回来可能就少了东西。

早已对生活不抱希望的“笼民”们也只能无奈自嘲,关在“笼子”里至少要比流浪街头好。

恶劣的居住环境会带来无穷的隐患。居住在其中的底层百姓要和虱子、蟑螂共处一室,要忍受潮湿肮脏的环境,要承担阻力墙(承重墙)、逃生门拆除的风险。

在那里,个人私隐是奢侈品,安稳的睡眠是奢望,最触手可及的是源源不断的哀怨、与日俱增的租金压力以及被业主迫迁的噩梦。

一位居住在一间7平米劏房的老伯Chan Chi Kin告诉记者,香港以前的情况并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房价、铺价都不能随意涨,房租和收入的增长速度是差不多的。但现在,只有富人的收入在成倍增加,穷人则是越活越艰难。

尽管近些年,在香港当地关于改善居民住房条件的呼声从未停止,但想要彻底解决住房问题依旧十分艰难。

资本、权力、利益、观念等等彼此之间盘根错节,再加上城市结构与城市生态背后充满太多复杂的社会因素,剪不断,理还乱。

也许有很多人会问,现在内地发展得这么好,既然在香港生活得毫无尊严,为什么不选择离开呢?只能说,对于许多港人来说,他们宁愿一辈子住在垃圾堆一样的劏房,也绝不会想要放弃或搬离香港来到内地。因为支撑着他们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可能就是他们作为香港人的优越感了吧。

“虽然我住劏房,买不起房,但我至少还是香港人……”而这份可悲的倔强,也是他们最后的挣扎。

【日本】

如果说“劏房”问题是香港的耻辱,那么“网吧难民”则是日本当代社会的悲剧缩影。

在中国,随着互联网走进千家万户,网吧市场早就萎缩了。但是在日本,由于国情不同,网吧仍然有很强劲的底层生命力,并且加载了更多的功能。

2000年之后,日本的网吧开始推行夜间时段使用费折扣,而且提供洗浴设施,以及改装成独立隔断的包间,起初的目的是吸引一些错过终点电车的人去过夜。然而,由于日本的网吧基本生活设施太完善,使之成为可以长期过夜的一种选择,渐渐吸引了越来越多无家可归的人长期留宿。

每当夜幕降临,那些以网吧为“家”的日本人纷纷钻进自己的“卧室”,他们就是近些年在东京、大阪等大城市繁华街头备受关注的特殊群体——“网吧难民”。

在日本,“网吧难民”是指由于各种原因(欠租、家庭理由等),而不能够再居住于自己的家中或公寓,于是转到24小时营业的网吧或漫画咖啡店度宿的人。

和那些由于年纪大而求职困难、或没意欲求职的露宿者不同,很多网吧难民都是有心寻找工作,但只是做一些临时工来赚取日薪。

因为有些许的收入,深夜主要以网吧为逗留点,因而和一般的露宿者又有所分别。自2007年起,在日本传媒界便开始使用“网吧难民”这个名词,来区别于露宿者。

2018年,东京都大约有4000位网吧难民,相比10年前翻了一倍左右。在这些网吧难民中,75%是不稳定就业者,大部分人月收入在15万日元以下,有13%的人月收入不足5万日元,月收入远低于东京都的人均月收入40万日元(约21000元人民币)。

如果仅是媒体偶尔的披露,那为了掩饰自己流浪汉身份的“网吧难民”们永远不会站出来,他们只会隐匿在网吧的狭小隔间之中。

但是到了2020年,随着新冠疫情的出现,日本政府紧急关闭了东京、大阪等几个主要城市的网吧,以减少人员聚集,导致许多网吧难民最终失去了“家”。

作为世界第三大经济体的日本,近年来备受“新贫困”问题的困扰。日本厚生劳动省公布的数据显示,2018年日本“相对贫困率”为15.4%,即每6个日本人中就有1人处于“相对贫困”状态。

近两年来,在新冠疫情的冲击下,日本许多中小企业破产倒闭,失业人数也随之大幅增加,导致日本社会的贫困现象日益加重,并且猛烈地朝着年轻女性和儿童袭来。

疫情爆发后,日本自杀人数持续攀升,其中女性自杀增长率高达83%,是男性的四倍。

女性危机,不仅仅是女性的,更是家庭和全社会的。她们就像是这座繁华都市的阴暗面,看不到远方的希望,止步于眼前的苟且。

在无论怎样辛苦打工也无法摆脱贫穷后,有些女性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还有些单亲妈妈把生存的希望投向了为其提供儿童托管服务的社会暗角。

为了满足这些女性的需求,部分“夜店”(在这里特指性交易场所)特意设置了托儿所、宿舍等场所;并且,店老板对这里工作的单亲妈妈都十分相熟,会帮助她们存钱、接送孩子、制定工作期限和攒钱目标。

无形之中,夜店和卖春女性之间相互形成了一种依赖关系。

从工作、住宅到儿童的托管无所不及,在日本政府的行政援助顾及不到的地方,卖春产业竟然成了这些贫困单亲妈妈的救命稻草。这不仅仅是生而为女性的悲哀,也是整个社会的悲哀。

只要一心向好,踏实努力,至少能过上不愁温饱的普通生活,大部分人都是在这样的教育下长大的。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信条早已被现实撬动。

无时无刻都在工作的人很可能只是“穷忙”,高压的社会,内卷的职场,森严的等级制度,看不见的希望.....

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蚕食着日本的活力,也蚕食着年轻人的未来。

日本第一批90后已经三十岁了,他们出生于泡沫经济时代,成长于就职冰河期,在越来越冷漠的社会环境下,希望自然就会成为一种奢侈品。

我们常说日本的绝望精神弥漫在整个社会,但是仔细想来,他们的绝望,似乎不无道理。

【美国】

拉斯维加斯,这个坐落在美国内达华州的繁荣之城,是一个有钱人的聚集地。可是又有多少人能想到,在这个光鲜亮丽的巨大赌城的地下,却住着一大批“鼠族”。

所谓的“鼠族”便是指那些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只能以下水管道作为住所的穷苦底层人。他们整天生活在地下,与老鼠、蟑螂为伴,不见天日,因而被称为“鼠族”。

平日里,这群“鼠族”会去收集一些废旧的书籍、家具,然后把它们搬到自己的住处,在下水道里搭建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

他们当中,既有刚出狱的前科犯,也有瘾君子、嗜赌者、堕落滥交的女性和刚失业的人。他们的贫困与无奈各有各的原因,因为无处可去,地下道就成了他们生存的最后选择。

“鼠族”们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往往靠着捡垃圾来维持一天的开支,困难时三美元的面包都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据不完全统计,在拉斯维加斯四通八达的下水道里面大约居住了上千名穷人。这些人中有的是单身汉,有的是夫妻,还有的甚至是整个家庭都居住在这里。孩子们一出生就待在下水道,垃圾是他们最新的玩具,老鼠是他们最好的玩伴。

以“人权卫士”自居的美国,常年来总是冲在指责中国人权问题的第一线,声称“人权”高于“主权”。

然而,面对中国,美国真的有资格说三道四吗?

身为全球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我们的脱贫攻坚战取得了全面胜利,创造了人类减贫史上的奇迹,保障了每个中国人民最基础的人权——生存权与发展权,赢得了世界的赞叹。

而反观疫情下的美国,满大街都是穷人的不易与富人的不义,人可以倒下,但资本绝对不可以倒下。

这就是美国。

在“人权”和“民主”的名义下,能够体现其真正意志的却是“钱主”、“枪主”、“白主”、“媒主”、“军主”、“药主”。能做主的并不是人民,“一国六主,实无民主”。

当这个曾被掩盖起来的世界像潮水一般铺在你眼前,也许你会去思考,在这个越来越自由与发达的时代,事物的发展究竟有没有让生活变得越来越美好。

在复杂的现实与社会的分层之中,没有谁是真正容易的。

如果此刻的你依然感觉生活不幸福,但至少,比起那些永远也看不到希望的国度,在我们所生活的这片土地上,还能看得到光亮照亮暗夜中的人,那便是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