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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杰还没反应过来,站在面前的珊珊突然就坐到了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说:“以后就让我陪你吧,你就不会觉得寂寞了。”

文杰想推开她,她却搂着更紧了,还在他脖子上吻了起来。瞬间,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转被动为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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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怪他把持不住,作为一个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他已经差不多半年内碰过老婆了。珊珊的撩拨,将他抑制已久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说:“这里有摄像头,走,去洗手间……”说着,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穿过昏暗的走廊,进入洗手间,把她推进了隔间,就撩起她的短裙直奔主题……

事后,两人整理好衣物,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写字楼。

他们去了一间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要了两份关东煮,坐在门口边吃边聊。

文杰深夜还在公司里不回家的原因,他已经告诉珊珊了,他老婆不想见到他,拜托他晚上十一点前不要回家,免得她心烦。

所以,他只能待在公司里,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等时间到了才回家。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半年了,他郁闷不已,却又无人可以倾诉。

直到刚才珊珊突然回公司拿落下的东西,才撞见他在大家都下班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办公桌前虚度光阴的秘密。

珊珊前不久跟男朋友分手了,正处于感情的空窗期。加上她平时就对他颇有好感,一时没忍住就跟他发生了关系。

“你老婆是什么原因不想看见你啊?我觉得你挺耐看的呀。”珊珊一边吃着牛肉丸,一边问他。

他叹了一口气:“因为我没钱呗!”

珊珊瞪大了眼睛:“你的收入那么高,还不够她花么?”

“不够,她曾经是一掷千金的富家小姐,跟着我,委屈她了。”他喝了一口啤酒,幽幽地说道。

文杰和晓涵是大学同学,从大一下学期起,晓涵就向他表白了。他那时只想着学习,并没有谈恋爱的想法,就屡次拒绝了她。

可他越是退缩,就越令她觉得他可贵。她家有钱,爸爸是开公司的,资产上千万,每月给她的零花钱都好几万。因此,不管他需不需要,她都给他买各种贵重的礼物。

但这些都没有打动他,直到她那晚把他堵在教室里不让走,抱着他求爱,他才心软了。那晚,两人聊了很多,对彼此才有了更多的了解。

晓涵家虽然有钱,但是八岁那年她妈妈因病过世了,爸爸不到一年就再娶,从那之后,她就没有感受到家的温暖。爸爸只顾着赚钱,常常忙到半夜才回家。偶尔见到他,他的眼里也只有后妈和弟弟。

她说她内心是无依无靠的,看着爸爸和后妈、弟弟幸福地生活着,感觉自己就是个局外人。

爸爸除了给她足够的钱花,没有给予她一丝关爱。所以,她很渴望有个人能陪在她身边,好好爱她。在同学中显得成熟稳重的文杰,无疑就是她的理想人选。

文杰其实跟她有相似的家庭背景,他父母离异了,他跟着妈妈生活。因此,他很理解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内心的敏感、无助。

那晚,他握住了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他们互相依偎着,感到格外地安心。

文杰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生怕吵醒了晓涵和女儿。

谁知,却看到晓涵正低着头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他吓了一跳,心脏扑扑跳,毕竟刚才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内心十分不安。

晓涵说:“菲菲的生日快到了,我没钱给她办个盛大的生日会。”

原来是这事,他松了一口气,说:“小朋友都爱吃汉堡薯条,去M记办怎么样?”

“我七岁生日那年,我妈包下了整层酒店。而我的孩子生日却要去吃垃圾食品,好可怜啊。”她非常自责地说,仍不愿意抬头看他。

他想了想,劝道:“只要小朋友们高兴就好了,去哪里过生日都一样。”

她不耐烦了:“你回房间吧,我自己想办法。”

他不再吱声,走到菲菲房间前,打开门看了看,她睡得正香。他轻轻地关上门,一天只看一眼,他也感到满足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自己重重摔在了床上。他很苦闷,曾经幸福的婚姻生活,怎么就变得一地鸡毛了呢?一定要有花不完的钱,才能令她满足吗?

晓涵,还活在过去。两年了,她还没有走出来。

他们的婚姻,最初是遭到晓涵爸爸强烈反对的,他一个乡下小子,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跟晓涵家比,天差地别。

但晓涵铁了心要嫁给他,加上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爸爸最后只好妥协了。

他们顺利结了婚,搬进了晓涵爸爸给准备的婚房,开始了幸福的生活。晓涵安心在家养胎,他则进了岳父朋友的公司里工作。

当然,他的工资并不能满足她的消费欲望,一件单薄的婴儿和尚服300多块,她眼睛都不眨地就买了。

他劝她要节省点,孩子长得快,小衣服穿不了多久就不能穿了。有了孩子,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钱要花在刀刃上。

她有点不满:“我要给我的孩子最好的!”

他明白,她自小缺乏母爱,如今她自己要做母亲了,就将自己缺失的母爱加倍赠予孩子。

没钱了,她就伸手一次又一次地向爸爸要钱。也许是可怜她嫁了个穷小子,他每次都给。但是后妈对此颇有怨言,枕边风吹多了,他也就烦了,把文杰叫过去训了两次:“连老婆的基本开销都满足不了,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文杰无言以对,默默承受着一切。他也不是没有后悔过,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可他除了努力工作还能怎么办呢?婚结了,孩子也即将出生了,他总不能抛下她们逃离吧?绝对不可以的,他不能像他爸爸一样,做个负心汉。

他们一直接受着岳父明里暗里的资助,直到两年前,他中风后偏瘫了,连话都说不清,后妈和弟弟迅速接管了公司,从此终止了对他们的接济。

这下,晓涵感觉天都塌下来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她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节俭”二字。现在突然不能看中什么就买什么了,很让她抓狂。

她不顾文杰的感受,开始无休无止地抱怨文杰没本事,收入低,害她连燕窝都买不起,也不能跟朋友们去高级会所了,丢脸丢到家了。

而她说到最后,都会加上一句:“我的孩子,太可怜了。”

每每听到这句话,文杰的心里都像被刀扎一样疼。其实他自始至终认为,孩子需要的不是奢侈的物质生活,而是父母发自内心的爱和心无旁骛的陪伴。

她却不这么认为,觉得物质条件是基础,只有物质上满足了,才会有幸福感。这也许跟她的童年经历有关,得不到关爱,就用物质填补受伤的心。

他建议她出去工作,有事情做,就不会整天在家里胡思乱想了,还能赚点钱补贴家用。

谁知,她却尖叫起来:“什么?你竟然让我去给人打工?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养家吗,怎么能让老婆去打工呢?我告诉你文杰,我不可能去打工!”

文杰想了想也是,她一天班都没上过,早已经与社会脱节了,而且她那大小姐脾气,估计也没人愿意雇她。

有时候压力大了,他也不是没想过离婚。可是她听到“离婚”两个字,就变得歇斯底里,怒吼着:“你就那么狠心要让菲菲在单亲家庭成长吗?”紧接着就痛哭起来,“不能离婚,当初我那么坚决要嫁给你,如果离婚了,我不是打了自己的脸,成为别人的笑柄吗?不能离,绝对不能离……”

他也不想菲菲那么小就经历家庭变故,像他们一样有心理阴影。后来他再没提过离婚的事。

不过,他们的关系还是越走越远了。那天,晓涵对他说:“以后十一点前你别回家,我看到你闹心。别忘了,这房子是我的。”

他答应了,反正回到家,两人也是相对无言,不如不见。

跟珊珊在一起,文杰感觉自己的生活又有了活力。她是个胆大且开放的女孩子,走在街上,她可以突然把他拉进幽暗的小巷子,跟他热吻;也可以在他疲惫时,贴心地递上一杯咖啡。

这都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他能感受到她的爱意。

而且,珊珊是个非常独立的人,信奉男女平等。

文杰还记得第一次跟她去酒店开房的情景。他们干柴烈火,两人虽说只是第二次做,却配合得天衣无缝,直到折腾得筋疲力尽才分开。

临走时,她给他转账,跟他平摊房费。他不收,说这是他应该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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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生气了:“不,我们这是合作关系。既然是合作,我们就应该AA。不要以为只是你睡了我,我也睡了你。以后都这么办吧。”

她的意思很明了:她不依附男人生活,不做男人的附属品。她和他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做那种事,又不是只有男人才会舒服。

她在努力捍卫作为女人的尊严,光是这一点,就令文杰高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比晓涵强千万倍。

晓涵,就像是一只寄生虫,除了索取,还是索取,理直气壮地索取,不知感恩地索取。

但两人的关系见不得光,他们在一起时还是挺谨慎的。特别是,上司陈总就是岳父的老朋友,要是暴露了,后果不堪设想。

陈总对他挺好的,有好的项目都会优先考虑他。他也不负众望,每次都完成得很漂亮,为自己赢取了更多的机会。

菲菲的生日马上到了,这天陈总把他叫到办公室里,递给他一个大红包,是给菲菲买礼物的。这已经是惯例了,他也不推脱了,谢过后就收下了。

他刚想走,陈总叫住了他:“A地有个项目,需要你去实地考察一下,你准备一下,明天就出发吧。”

他一愣,为难地说:“可是,菲菲的生日会……”

“工作要紧,菲菲是个懂事的孩子,会理解你的。”陈总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轻轻叹了一口气,退了出去。以往,到了菲菲生日那天,陈总都特殊照顾他,给他放半天假。可这次怎么就一点情面都不给呢?

现在他苦恼极了,要是被晓涵知道他要缺席菲菲的生日会,指不定会抓狂到什么程度呢。

晚上跟珊珊在一起时,他因为心烦,就显得有点力不从心,草草了事。珊珊并不满足,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以试图再唤起他的欲望。

他抓住她的手,亲了亲,说:“对不起,我今天实在没心情,下次再补偿你吧。”

珊珊笑了:“嗯,我记下了,你下次要加倍偿还。”

文杰开了门,破天荒地发现客厅开着灯。晓涵看到他,高兴地说:“菲菲的舅舅答应出钱给她办生日会了,地点定在酒店的自助餐厅,我已经邀请了菲菲的全班同学,这下菲菲可有面子了。”说着,她还把他拉到身边坐下,叫他看沙发上的漂亮公主裙,问他菲菲应该穿上哪条去生日会。

他看到她久违的笑容,心里却一阵难过。女儿的生日会,要小舅子出钱给办,显得他太窝囊了。

同时,他也纳闷,他们姐弟俩从来都感情不和,特别是岳父生病后,她上门闹了几回,都被他赶了出来,他们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他怎么突然会大方地给外甥女办生日会?

他猜想,她应该是上门卖惨了。他太了解她了,为了孩子,她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他看了一眼那些裙子,全是名牌,一条少说也要上千块。

她见他沉默着,又补充说:“裙子都是舅舅送的,说要让我们的小公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他随便指了一条,她立即眉开眼笑:“是吧,我也觉得这条最好看,那就穿这条吧。”然后,她就滔滔不绝地说了弟弟如何帮她订酒店、如何跟酒店经理沟通,让对方安排好节目……

他总感觉她有点不对劲,她今晚话太多了,而且blabla一堆,都是说她弟弟如何如何善解人意、考虑周到。这跟他认识的小舅子大相径庭。不过他也没有往深了想,也许是他经过了两年多的历练,变得通情达理了吧。

他见她在兴头上,就把陈总给的红包拿出来递给她,说:“陈总给的。”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接着说,“陈总说,有个特别急的活,需要我马上出差一趟……”

“去吧,工作要紧。我会跟菲菲解释的。”她接过了红包,爽快地同意了。

她的反应让他有点措手不及,本来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应付她的哭闹,以及如何安慰她的一套说辞,没想到他白费心机了。

“啊……那好,谢谢老婆了,菲菲的生日会就辛苦你了。”

他回了房间,还在想着,她太奇怪了。

文杰出差回来,已是菲菲的生日后三天。他回到家,看到客厅里多了一架钢琴。晓涵说,是舅舅送的生日礼物,菲菲可高兴了。

他能看得出来,她比菲菲还高兴。她笑容满面,精神焕发,跟之前判若两人。他想,果然,有钱才能使她感到幸福。

但她仍然不许他晚上十一点前到家。他也无所谓了,反正有珊珊陪着,他也不寂寞。

那晚,他和珊珊在酒店一番激战后,正打算休息一会,突然听到房间外面传来一声尖叫:“救命啊……”

他赶紧穿好衣服,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他刚走出门,就惊呆了。

晓涵穿着护士服,披头散发地蹲在隔壁房间的门口,嘴里喃喃自语:“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晕倒的……”

他们四目相对,空气在一瞬间就凝固了。

这时,服务员赶了过来,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并遣散了看热闹地房客。

从房间里被抬出来的,是陈总。

没错,他昏迷前,正和晓涵在玩角色扮演,他是患者,她是护士。可正玩到兴头上时,他捂着胸口瘫在了她身上。她一开始以为他还在演,可推了他几下,他都没反应,这才发现他真的把自己变成了病人。

他受了这等奇耻大辱,气得双眼通红,不顾旁人的目光,拽着她就走,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可把她吓坏了。

一到家,他就把她推进了房间里,抬起手就想打她。不让他回家可以,嫌弃他没本事也可以,但是给他戴绿帽,而且还是跟那个又老又肥的陈总,他忍无可忍!

晓涵迎着他愤怒的目光,毫不示弱:“你打呀,打呀,打死我我就解脱了!”

他终究还是放下了扬起的手,坐在床边掩面而泣。其实,最近晓涵的变化他早有察觉,她又像以前一样疯狂购物,家里添置了许多可有可无的东西,他问,她就说弟弟送的。

他也懒得深究,反而觉得轻松了,因为她沉浸在自己幸福的生活中,不再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也不说“我的孩子真可怜”之类打击人心的话了。

他没想到,在他跟珊珊厮混的时候,她也跟陈总搞在了一起,为了钱,为了她所谓的“幸福”,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甘愿被跟她父亲同龄的老头蹂躏。

她哭了一会,终于向他坦白了,菲菲生日前几天,她去跟爸爸要钱,弟弟给了她五千块钱就想把她打发了,她又哭又闹不走,硬是被保姆拖了出来。正巧陈总来访,看到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就爽快地答应借钱给她,让她跟着到他的别墅里去拿。

谁知这陈总居心叵测,一进屋,就把她按倒了,不顾她的反抗,强行侵占了她。事后,他告诉她,自己早就被她迷得七荤八素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她哭着说要报警,他就抛出了杀手锏:“我的乖乖,只要你听话,以后零花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她一听,眼睛一亮,马上不哭了:“真的?”

“当然。”

她要他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好菲菲的生日会,为了不露馅,她要他安排文杰出差,他都照办了。

她又体会到了大把花钱的美妙滋味,尽管陈总令她感到恶心,却也尽力配合他的嗜好。之前他们都在别墅里玩,可今晚他却别出心裁,想换个环境。结果兴奋过度,导致心肌梗塞,把自己送进了医院不说,还被文杰发现了他们的丑事。

“我是不好,”晓涵盯着他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看见那个女人从你房间里出来了!”

他自知理亏,无力辩驳。他们两个终究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背叛了家庭婚姻,背叛了自己的爱人。

此刻,他是愧疚的、懊悔的,婚姻出了问题,他只晓得逃避,没有寻求解决的办法,才会导致今天这样令人不齿的局面。

晓涵哭了一会,问他:“你现在想怎么办?只要你不跟我离婚,你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他们的争吵声吵醒了菲菲,她推开门,哭着喊着:“我不要你们吵架,不要你们离婚,我不要公主裙,不要钢琴,只想和你们在一起!”

文杰和晓涵相对一视,默默无言。

在这世上,并没有密不透风的墙,陈总和他老婆在酒店上演角色扮演的丑事,开始在同事们之间传播。大家都在背后耻笑他,说他靠老婆出卖肉体,才换来了好项目。

面对这些风言风语,他一概置之不理,只管做好自己的工作。

他也不再和珊珊幽会,下了班就自己一个人提着啤酒到公园的长椅喝个天昏地暗。

陈总出院后,把他约了出来,递给他一张银行卡,说是给他的补偿,并让他离开公司,以免见了面尴尬。

“小杰,是我不对不起你们。你拿着这些钱带着涵涵离开这里吧。”

他有把那张银行卡折成两半的冲动,可是他忍住了。即使他不需要钱,晓涵也需要。她做这事,不就是为了钱吗?

他把银行卡抓在手里,狠狠瞪了陈总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他已经计划好了,带晓涵和菲菲回老家。在他的故乡,有群山环绕,有清澈小溪,唯独没有城市中令人容易迷失的灯红酒绿。

他只希望,他们两个都能在原始的、朴素的环境里找回自己,不念过往,重拾初心。

临走时,他约了珊珊。他心中本来有千言万语想说,最后却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珊珊冷笑一声,站起身来:“你真是个人渣,什么都不懂!出轨的男人没有道歉的权利,我这个小三也没有接受道歉的权利!你好自为之吧!”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心里突然一阵莫名落寞。

罢了罢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就让一切随风而去吧,余生,他只想在山野乡间行走,只想陪伴菲菲成长。

至于晓涵,她能够与自己白头偕老吗?但愿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