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是一个医药代表,为了业绩成为了医生的玩物,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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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上海59岁权威医生性侵21岁女医药代表的案件,我的内心毫无波澜,10年前我也有过相同的经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做医药代表的时候,领导对我说:“你的工作就是行贿和性贿赂,你如果接受不了就早点滚蛋,你以为我们花大价钱招漂亮的姑娘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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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茹,上海奉贤人,今年35岁,从小家里条件就不好,母亲有心脏病,需要常年吃药,父亲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虽然收入还可以,但赚的钱几乎都花在了母亲的身上。大学的时候,我学的是护理的专业,可去医院实习的时候,发现这活是又累又脏,挣得钱还不多,我不想做护士了,最主要的是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去救我的母亲。

父母只给我一张漂亮的脸蛋,我决定靠脸吃饭。

我还记得我23岁那年,母亲在家呼吸困难,被送到了医院的ICU室抢救,在里面呆了一个星期,父亲十万的积蓄全部被花光了。医生催着我爸去续费,可我爸卡里都没有钱了,他在医院门口崩溃了,捶着自己的胸口说:

“我真的很没用,连我的妻子都救不了。”

可我知道我爸已经很努力了,他每天早出晚归,一天能挣三四百,不是我爸没用,是医院太黑,看病太贵,有再多的钱也经不住烧!

后来,我大姨娘二姨娘他们伸出了援手,借了我家20万块。母亲救了回来,但是我们又背上了一笔债务,父亲的压力更大了。我不忍心他受苦受累,想要帮他一起赚钱,缓解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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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前,在上海的各大医院里,总是有很多性感又纯欲的美女,开着宝马奔驰进出医院。她们是医药代表,来医院的目的就是找医生。看着风光靓丽的她们,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我长得也挺漂亮的,能不能也去做医药代表呢?我又熟悉医院,又是护士,应该很快就能上手吧!

当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不顾父亲的反对辞了职。

2011年8月,我进入某医药公司面试,发现来面试的女生颜值都很高,后来才知道脸蛋是基本要求。颜值不够,基本连第一轮面试都过不了。当年和我一起参加面试的一个女生,说自己是某医科大学毕业的,她的专业知识很强,但长得很胖挺丑,第一轮面试就惨遭淘汰。

当时我还担心自己的专业知识不够,可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最后成功进入公司的都是美女。就算有漏网之鱼,那也是非常懂得化妆打扮的,她们颜值不够化妆来凑。进入公司以后,导师给我们进行了为期半个月的新员工培训,主要内容针对产品知识的学习、日常工作的讲解、客户拜访的技巧等,等学的差不多的时候,导师就让我们现场演练。

通过培训,我们了解到公司是一家美国独资的公司,生产的药品品种很齐全,疗效非常好,但是我们卖的价格非常昂贵,一般的病人根本承受不起,只能选择便宜的药去代替。为了打开市场,让医生告诉病人只能用我们的药,领导决定给临床大夫高额的回扣,通常是10%到20%,可即使这样,公司的销售额也不是很理想,因为几乎所有的医药公司都是这样的套路在推广。

我负责浙江省的区域,但很快吃瘪。为了留下来,我被领导潜规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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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结束以后,领导给我们进行了市场分配,我分到了浙江。跟父母告别以后,我带着行李箱坐上了去浙江的火车。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把公司的药弄进浙江的各大医院。为了去医院方便,我特地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开始挑战新的生活。

我开始以为只要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就能够轻易地接近这些男医生,但我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虽然我每天一起床就去医院,医生也愿意听我介绍我们的产品。可最后,他们总是以各种理由把我给拒绝掉了,我连把药打进医院都很难,更不用说完成领导交给我的业绩任务。

我很着急,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因为医药代表的收入很高,只能向我的领导林总求助,让他给我一些建议和思路。林总耐心地听我说完以后,他反问我:“你知道公司为什么要招一批美女过来吗?”

“因为我们漂亮,那些男医生喜欢和我们说话,我们可以更容易地接近他们。”我说。

“你只是说对了一半,要知道每家医药公司的代表都很漂亮,回扣也都是差不多,他们凭什么选择你了?”林总问

“是不是我要更加的勤奋,天天去守着他们,跟着他们?”我问。

“你还是太单纯了,现在的社会要想干成功一件事情,光靠努力是远远不够的,你有漂亮的脸蛋和傲人的身材,为什么不发挥你这方面的能力呢?林总不断地暗示我。

“啊,你不会是要让我去勾引他们吧?”我惊呼出声。

“你这几天先好好琢磨,我正好要去浙江一趟,到时候碰面再跟你聊一下。”林总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可我的整个思绪都乱了。

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医药代表收入之所以这么高。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毕竟天上不会掉馅饼!

两天后,李总来到了浙江,他说在某餐厅等我,让我先去吃晚餐。吃饭的时候,领导一边威胁又一边诱惑我说:“你这几天想明白了没有?如果你能听我的话,我就能够帮你保住这份工作,听说你母亲心脏病很需要钱,你难道忍心看她没救吗?”

林总的话正中我的软肋,他摸清了我的底细。按他的话说,就是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我们做销售的,要知道客户需要什么,我们给他提供什么。而不是你觉得你有什么,让你的客服去买什么,他凭什么要听你的呢?

“十个男人,九个色,他们需要什么,不需要我多说了吧?”林总说。

“嗯…知道…可是…”我被林总的话羞红了脸,当时的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别可是了,你要想做得好,就要付出自己的身体,接受不了的话,我劝你早点滚蛋,因为这个行业不适合你。我已经开了一个房间了,等一下跟我走可以吗?林总问道。

想到我病床前的母亲,想到起早摸黑的父亲,我真的太需要这份工作了,我只好答应了他。

林总当时40岁,有一个老婆,还有一个13岁的儿子。但他这样的年纪,却已经是我们公司的高层。除了年薪百万,还有公司的分红,他在公司有很大的权力。如果我不听他的话,根本就没有留下来的机会。

后来,林总带我来到了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他开的是一个总统套房。这是我第一次去这么高档的酒店,可房间再华丽,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我还是个处女,从来没想过第一次要交给一个40岁的中年男人,他只比我爸小10岁。

林总让我先去洗个澡,但我扭扭捏捏的很不好意思。后来还是林总上来把我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他把我抱进了浴室。在我的尖叫声中,他笑得更加的淫荡,我就像一只被剥光的小白羊,被大灰狼给盯上了,在他的眼里我就是猎物。

林总盯着我曼妙的身材,忍不住地吞了几下口水,然后就把他的手伸到我的衣领,嘴上还说着:

不要害羞,等一下你乖乖配合我就行了。”

当时的我羞红了脸,但不敢反抗,只知道顺从。

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绵羊,林总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在某一瞬间,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事后我担心会不会怀孕,忍不住问他。

“没事,大不了生下来我养嘛!

其实小茹,做我们这行,就是钱多,到处都是钱!我很相信王健林那句话!我们这行就是要靠胆子大!只要胆子大,整个浙江省医药采购的市场份额,我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在这一刻,我发现眼前的男人还真的有点东西,不是泛泛之辈,我顿时对他产生了好感。

“小茹,刚刚我找JioNa定了一个LV的包包,你等会去拿一下,衣服什么的,你去了,让她给你搭配,她的眼光老好的!钱就算在我的头上!做业务没有行头怎么行?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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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林总的资深教诲,我才真正的意识到医药代表她到底是什么,该怎么做....

林总说:“我们医药厂把你们这些漂亮的女大学生招过来做医药代表,其实就是想让你们当美女公关。如果我们把这些医生带到天上人间找小姐,他会嫌弃这些小姐不干净,而且万一传出去对他们影响不好。所以,你们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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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导师讲的培训都只是皮毛,更多的在于我们自己的悟性。导师总不可能告诉我们说,要想做的好,你们就去性贿赂医生吧,毕竟这样子说会吓走一批人的!时间会淘汰不合适的人选,能接受的她自己会留下,不能接受的他们自己会走。

林总给我介绍了某医院医药委员会的会长,我们的药品要进入医院的药房,必须经过医院医药委员会的同意。一个医院的医药委员会,一般有由几个骨干医生、药房主任、药剂师、科主任、院长、组成。

从林总的口中,我知道了王院长,他今天58岁,还有2年就退休了,但是这个老头医术了得,在医院很有权威,所以这个年纪还是院长。我的任务就是把我们最新研发的抗菌素打入他们的医院,而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这个老头很好色。

那天,我来到王院长的办公室门口,可准备进去的时候,大脑里却一片空白。虽然培训的时候,导师和我们讲过很多场景,可真的上战场的时候,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我的心里想着万一王院长不理我该怎么办?万一他把我拒绝了该怎么办?我站在门口一直敲不下去手,心里太紧张了。可这时候,门却突然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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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太多了!

“你是要干嘛?我今天没坐诊,如果是看病,改天过来……”王院长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然后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胸口,不经意地还点了点头,似乎是对我身材的赞许。

“王院长你好,我是某公司的医药代表,我们公司研发了最新的一种抗菌素,想要跟你们医院进行合作,可以打扰你几分钟给你介绍下吗?”

“哦,这样子。你先进来再说吧!”

王院长把我迎进了办公室,坐下以后,他问我资料带过来了吗?

我从包里拿出了资料给他看,他装模作样得看了一会儿后,对我说:“很多公司找我们合作,我直接一点问,你能给我多少的回扣?如果我要35个点,你能答应吗?

我没想到王院长这么的直接,想了想以后,我对他说:“我的权限最高只能给到20个点,您的要求我需要跟领导再请示一下,您看行吗?”

“那这样子吧,你先跟你领导请示一下,晚上你再请我吃个饭。到时候我们在饭桌上再好好沟通一下,你下班的时候在医院门口等我就行了。”王院长说

我心里很清楚,王院长干了这么多年,手上的钱早就够他花了。他虽然贪财,但他提出的回扣是故意让我无法接受,然后他就开始暗示我,比如说今天晚上陪他一起吃饭,他就可以考虑跟我再好好谈一谈。

我当时是有点纠结的,毕竟王院长这年纪都可以做我爷爷了,想到他如果对我做什么恶心的事情,我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想到如果把这个大单拿下来,以后光每个月的提成我都能有几万块,我还是硬着头皮准备上了。

那天下午五点半,我穿着短裙和丝袜在医院门口等王院长,他的车开出来以后,就让我上了车。我听他的话坐在了前座,只是没想到的是,他真的太心急了,没开多久就把一只手放在我的大腿上面来回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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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院长,别这样,在街上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感到羞愧和很恶心,开口说道。

可我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王院长居然动手直接把我的丝袜撕了一个洞。我一时接受不了,用手把他的手给按住了。

“怎么,你是不想合作了是吗?”王院长看我这样,发出了很不悦地哼声。

“不…不是的,只是这样会不会不好啊,我们的车还在路上,你先好好开车…”我说

“你不懂,这样才刺激嘛,我就喜欢在车上!”王院长说。

“还是要注意安全吧...”我提醒他现在在快车道上,要注意安全。

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见我没有拒绝,王院长把车拐进了一个合作的医院产学研究院的地下停车场。随即便解开安全带,向我扑了过来。

看到一个老头就这样压到我的身上,我的内心非常的恶心,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姐。为了生活,我居然沦落成这个样子。

我真的没想到王院长这么大的年纪,还这么骚!看来男人除了入土会老实,不管多大年龄,都又骚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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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网络图

完事以后,王院长很干脆地答应用我们公司的药品,回扣他也愿意按照正常的拿,但是他对我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我每个星期必须陪他一次。

我把这个消息跟林总汇报了,公司给了我一笔奖金。拿到钱以后,我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通过跟王院长的这一次合作,我也想明白了,就好比马桶,你上多次大小便,只要擦一擦,它还是会干净如初。

4

我在各个医院之间奔波,认识了很多主任和主治医师,业绩越来越好,收入也越来越高。我懂得了怎么去取悦男人,给他们想要的东西。来换取我想要的东西。

不过回扣可不是简单的送红包,必须有我们的原则,既然说好是回扣,就必须按照医生个人的开药量来严格统计,绝对不能马虎。一盒药如果是100块,按每盒药10-20元不等的价格给回扣。和我合作的医生已经超过了30多名,我和他们几乎都发生了关系。

其实很多人的功夫很差的!因为平日工作、接诊、做课题也很忙,再加上看多了女性的身体,有时候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这也给我省下了不少的麻烦。

转眼2年多过去,王院长退休了,我接到他们医院的消息说要跟我们停止合作。我跟王院长合作赚了几十万的提成,不甘心看着这棵摇钱树倒下去。可现在他们医院的主导权到了一位李主任的手里,他是从美国进修回来,我开始以为他是一个正人君子,是看不惯我们的这种做法才不和我们合作。

可我偷偷跟踪了李主任几次,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因为他跟别的公司的医药代表也有在亲近。原来他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先来个大洗牌。后来我试图接近勾引他,但是美色在他的身上起不了作用。

他说:“我不想睡你,但是你可以帮我做点事情,如果事情成了,我就和你们合作。”

后来李主任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一家酒店的总统套房,他说里面有两个领导,让我好好陪他们。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我送上门给他们玩。

“好的,李主任,只要能确保采购我们的东西,剩下的交给我!”

本来我以为两个老家伙就跟我正常的深入交流交流,可没想到他们还要我COS医生,我真是活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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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主任的事办成了,他信守承诺,又和我开始合作。虽然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一个高级的婊子,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

我负责的区域被我弄得风生水起,但是我很清楚这是吃的青春饭,我要给自己留后路。

5

我和每一位医生发生关系的时候,都偷偷地用针孔摄像机把他们录了下来,如果有一天他们反悔,我就用这些证据让他们继续和我合作。我靠这种方法,在六年多的时间里面买了车子,买了房子。而有一次,我怀了林总的孩子,我故意逼他离婚,说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老婆。他怕了,为了让我打掉孩子,直接给了我200万封口。

后来,我看到国家整顿医药代表的乱象,赚够钱的我就及时辞职不干了,之前的圈子我也都删除了好友,断绝了联系。

现在我用自己赚到的钱在徐汇开了一家咖啡店,也算是打发无聊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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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31岁那年,我结了婚,我的老公是一个物理老师,他很老实,而我从来没告诉他我以前的乱七八糟。

有人问我后悔吗?我觉得这是自己的选择,有得必有失,现在我和老公有车有房,他事业上进,我居家贤惠,老公想明年生个孩子,我也同意了,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关于之前的经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