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与文明,堆石头的孩子的游戏表明了它们是两个相等的概念。即使是文明也不够文明,近视的人只能身在荣誉的磨盘中。他们走来走去、蹦蹦跳跳然后死了,什么也没有留下,亿万之众总体上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废墟和遗迹,久远的未来时空会把他们限定在考古的范围内,只有当他们被需要并还有一点用处的时候,才会被研究和挖掘。在他们活着的时候,教他们认识和说话的能力的中间人,曾经上通神下通人,是横亘在真理和人之间的黑色裂隙,裂隙之中不仅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在角落看到的肮脏,还是陷阱和迷宫。就像医生和病人分别使用属于自己的语言:语言标记了认识能力的高度,在治病时需要一位翻译连通医生与病人,事实上这位医生不会说话,它只是一尊被幻想出来并认为是实在的救世神像,所有说出的话都是翻译者利用实际情况编造并讲出来的,神话与自由在翻译家族那里没有间断过。这些翻译在过去叫做祭司,在现代叫政客,而他们开会的地方过去叫神坛,现在叫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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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在翻译的路上背离真理而扭曲着越走越远,他们把疯癫叫做热爱,兴高采烈的走在一条可怜而又虚无的路上。他们此前经过岔路口时毫不怀疑,而岔路口的名字就做:要,你要这样做。权力的斯芬克斯在岔路口等待已久,生成谜语者用权力狩猎,在名义上与犯罪界限分明,明示的法律就是这样在暴力的维护下庄严的解释神圣光环,无光的暗示使得法典成为谜语,宣判成了宣“是”。深渊之下“不”的浪潮,冲击出反抗的浪花,在成新神之前,罪犯是他们唯一的身份和估价。谜语被击穿,施谜者的权力保留着指鹿为马的最后的倔强。

历史是一部舞台剧,第一代的奥运演员和时代演员如今何在?

饭后,“每一个人都唱着一首完全不同的歌曲”,权力的魅力在于让他们唱同一首歌,走同一条盲人之路。审视时间的跨度越长,疯癫和幼稚的行为就越明显和可笑。未来的人看我们,就如同我们看石器时代的人类祖先,手中的道具--石头--变形成了“奥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