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常说,“人贵自知”,国家亦然。清晰的自我定位是一个人或者国家,制定发展进步规划,指导后续行动的先导和指南。目标定低了,容易不思进取,自甘堕落,不进反退。

目标定的过于高,就是好高骛远,自自欺人。我们中国自建国之后,就着手制定了适合国情的五年计划,通过几代人的努力奋斗,终有今日之世界瞩目的非凡成就。

所谓“树大招风”,发展迅猛的中国自然引来的众多国家的仰慕甚至嫉妒,赶上甚至超越中国成为一众国家的雄心壮志。

在我们的南部,就有一个与我们在历史和现实中,都有着“剪不断理还乱”关系的中等国家,一直和中国或明或暗地较劲。

该国家曾一度立下豪言壮语——要5年内赶超中国。而时至今日,这个狂妄无度的国家,却沦落到全国举债度日,令人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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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东施效颦”——越南攀比中国的历史溯源

上世纪70年代末,中国开启了改革开放的伟大进程,综合国力迅速实现飞跃式发展。

当时,越南黎笋集团还曾不自量力,侵犯中国领土,中国被迫进行了一场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得越南方面丢盔弃甲。

在见识到了中国真正实力之后,越南方面也开始模仿中国进行国内改革。于是乎,在1986年12月,越南方面宣布进行“革新开放”,在其国内进行大刀阔斧地改革。其目的就是为了通过“弯道超车”,企图短时间内超越中国

越南当局在国内的改革取得了一些成就,也埋下了诸多祸根。

在中国,厦门深圳、珠海、汕头、海南等经济特区的建立,是改革开放的重要标志性事件。

比照着中国的发展路子,越南也搞出了云屯、北云峰、富国岛三大经济特区,大力吸引外资。

然而,越南无论在土地人口、资源禀赋,还是基础设施、技术力量等方面,都无法与中国同日而语。因此,越南经济特区的发展也是差强人意,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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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多年发展,越南的城市化率也仅有40%左右,远远低于周边地区的泰国,比中国更是差了一大截子。另外,越南虽然一直号称“对外贸易大国”,也的确吸引到了许多发达国家的投资。

但时至今日,在中国基本实现了产业结构升级,走上了高端化路线的情况下,越南吸引外资的王牌依然是廉价劳动力。

越南工人每月的平均薪资仅为2000人民币左右。在疫情之前,中越边境口岸,每天都聚集着大量的越南小商贩,这是因为去工厂做工的收入,甚至比不上来中国买东西而后回去倒卖。

二、“不自量力”——“赶超中国”口号下的债务危机

自古以来,越南人对于超越中国这个北方大邻居,似乎有一种“天生的执念”。尽管两国的发展已经越来越不在同一个能量级,但越南方面还是把超越中国的口号喊得震天响,甚至扬言“越南要在5年内赶超中国”。

但事实上,这个国家的经济早已经陷入了巨大的“债务旋涡”。经过几十年的外贸发展,中国拥有了全球最大规模的外汇储备,而越南则并没有攒下多少家底,其外汇储备不足700亿美元,这就表明其在国际市场上的抗风险能力及其弱小

近年来,越南国家的经济总量都在2500—3000亿美元之间徘徊,其北边的中国广西壮族自治区的GDP总量早已突破3000亿美元。

单从这个角度看,越南不断叫嚣超越中国,甚至取代中国“世界工厂”的地位,也只能是迷梦一场。

更为严重的是,早在2017年,越南国家的外债总额就达到了1250亿美元,在其GDP中的占比高达63.6,高于60%的国际警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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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弥补亏空,越南每年都要向世界银行申请大量贷款,举债度日,以维系经济发展。

在借不到钱的情况下,越南甚至会变卖国有资产弥补赤字。2020年10月,河内证券交易所(HNX)举办了11个国有资产拍卖会,卖出了4340万只股票,成交额达1.036万亿越盾。

其中,仅越南的主要电力企业越南国家电力集团在电力金融股份公司,就售出了265万只股票,越南政府的财政窘境,可见一斑。汇丰集团甚至断言:“越南是最需要财政巩固的东南亚国家”。

不仅如此,越南的许多私人企业也在债务危机中,越陷越深。越南方面的数据显示,截止到2021年年中,越南国家的各类信贷机构已经为241,443家企业调整了贷款偿还期限,这些企业未偿还的债务总额度高达3,262,990亿越南盾。

而且,尽管很多企业已经进行了债务重组,但越南银行公布的监测数据显示,截止到2021年6月,越南企业欠银行的各类呆账坏账总额还是比2020年增加了4.5%,增长了1248,980亿越南盾。

经济的不景气,也让越南越多的外国投资者丧失了信心。截止到2021年8月,在越南的外国投资者共计抛售出了55万亿越南盾的证券金融资产,是2020年同期的2.13倍,越南的金融市场受到了严重冲击,雪上加霜。

再加上新冠疫情在越南的延宕反复,其制造业受到了严重影响,变得脆弱不堪,甚至可能面临倒退回原形的危机。

更为严重的是,对外资的高度依赖和外汇储备的不足,进一步凸显的越南的债务危机——伴随着美联储的持续加息,一旦美元资本持续抽离,或者全球资本撤资或相关债务到期,越南相关领域可能需要付出高昂的借款成本,时刻面临借款资金的溢出和偿债压力

日本媒体《日经亚洲评论》的消息显示,2021年越南国内消费者的信心指数,已经跌落至20年来的最低水平,这是越南经济抗风险能力羸弱不堪的重要表现——本国的民众都不再信任国家经济的发展,民众缺乏消费能力和消费信心,其国内市场也将疲软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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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正本清源”——越南赶超中国失败的原因分析

坦率地讲,越南如今经济的建设,已经有所起色。尤其在疫情全球蔓延,欧美国家在制造业领域加速对华“脱钩”的大背景下,确实有一些西方制造业企业迁移到了越南。但与中国相比,越南在诸多方面还存在巨大的发展鸿沟,所谓“赶超中国”终究只是自欺欺人。

  1. 越南的国内的产业链及其不完善,基本上还处于全球产业链的最低端

越南目前虽然有大量的国际资本投资,但其工业发展的支柱依然是低端制造业、原材料加工业,

稍微高端一点的也就是类似于富士康那样的电子产品零配件的生产和组装。

反观中国,我们在建国后通过几个五年计划,就建立了完整独立的工业化体系,如今已经成为了全球工业体系门类最完善的国家。

众所周知,一个国家要想实现工业化,绝不可“偏科”,必须要有一个完整而精密的产业支撑网络。

缺乏了产业链的关键环节生产,就容易被“卡脖子”。当前越南的工业发展高度依赖于工业中间品的进口,而中国就是世界最主要的工业中间品生产国和越南工业中间品的主要进口国

例如,在越南的汽车企业中就有一句公认的俗语:“越南的精密制造是零”。可以说,加入离开了中国制造,越南甚至连螺栓、线材、芯片、镜头......等最基本的工业产品都没有。

即便越南近几年最引以为傲的电子成品加工业(三星集团就在越南设立了很多工厂),其大部分元器件都依赖中国供给

  1. 经济高度依赖外资,本土企业发展受限,根基不稳

目前,越南对外贸易中,有70%以上的工业制成品都是由外资生产的,其中科技含量相对较高的电子产品加工业的外资占比,更是逼近96%,其本土企业发展羸弱,几乎没有什么有国际竞争力的企业。

为了培植本土企业的发展,越南政府近年来一直试图模仿日本、韩国的经济起飞路子,积极扶持以Vingroup为代表的本土财团。

但如今的越南经济高度依赖西方资本,自身的议价权十分有限。而且,越南与美国、欧盟等西方国家都签署了自由贸易协议,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违背自由贸易原则,扶持财阀势力。

在对外开放不断扩大的大背景下,外资企业凭借着巨大的资本和技术优势,必将进一步挤压越南本土企业的发展空间

政府行政效率底下,贪腐成风,严重制约了经济健康发展。首先,越南政府虽然进行了多次民主改革,但行政效率依然十分低下,官员之间相互推诿、各自为政、官僚主义、部门保护主义等问题十分突出。

而且,日益严重的腐败想象,已经成为越南经济社会发展的毒瘤。在越南,贪污腐败几乎是一个普遍性的问题,上有政府高官权钱交易,下有海关小职员敲诈勒索外国游客,丑恶现象无处不在。

更为严重的是,严重的腐败现象催生出了越南一个庞大的特使利益集团——军队。越南虽然也是共产党执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但其党对军队的控制权远远不及中国。

越南的军队已经控制了银行、地产、电信、机械等众多关系国计民生的要害行业,俨然一个“独立王国”。

越南党和国家也采取过各国措施限制军队经商,但均告失败。腐败横行现象极大破坏了越南经济的营商环境

越南的基础设施薄弱,外贸运输成本极高。比如,越南当前最大的外贸港口胡志明港,每年仅能处理615万个集装箱。这在全球范围内,与一些国际大港口想去甚远(中国的上海港,每年可处理4000万个集装箱)。

再比如,作为现代工业主要能源,越南的电力供应不充足且不稳定,不仅难以满足正常工业发展需求,连居民正常用电都会受到限制。

不仅如此,越南的物流和仓储等行业的成本也相当昂贵。薄弱落后的基础设施,是越南经济发展的巨大瓶颈。

越南的劳动力资源优势也在逐渐丧失,制造业人口红利正在消耗殆尽。越南人口约9,800万,而且15-45岁的精壮劳动力占总人口的比例超过50%,这是越南经济发展的重要资源优势。

但产业工人的薪资待遇长期止步不前。目前越南普通工人的月薪平均为150~250美元,但在经济发达地区每月的生活成本却已经高达400美元。

因此,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越南年轻人,纷纷主动放弃性价比越来越低的工厂工作,转而从事服务行业。而那些从农村新来的工人,由于文化水平有限,很多都没有能力从事电子行业等需要高精确度的工作。

因而,优质劳动力短缺问题在越南制造业领域越发突出。更为严重的是,即便那些“熟练工人”,其劳动效率、敬业程度、吃苦耐劳精神也远远低于中国工人

许多从劳动密集型产业从中国转移至越南一段时间后,发现其生产成本并不比原来低多少,甚至更高,外资撤资现象越难越严重。

四、结束语

一言蔽之,越南以赶超中国为目标,其实无可厚非。但越南方面,一方面与西方、日本、印度等势力相互勾结,或明或暗地与中国制造摩擦。

另一方面,还妄想借助中国经济的活力,实行经济发展,实属痴心妄想。逐渐累计的巨额债务,其实也是越南错误外交政策的自酿苦果

反观中国,我们在对外关系中,一向坚持大小国家一律平等,坚持国际合作互利共赢,秉承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

我们的“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之后,东南亚地区更是成为了我国发展周边外交,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核心区域。

其中,越南已经成为了中国在东盟地区的最大贸易伙伴国。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我们衷心希望越南经济繁荣向好,也愿意在互利平等的前提下,让越南搭乘中国经济快速发展的便车。

但这一切的前提条件,都是越南当局能够自觉认清形势,不再盲目地追随美国反华,不再通过南海问题挑衅中国,珍惜两国之间的传统友谊,让中越关系回归到正确轨道上来

五、参考文献

[1]刘咸岳,黄铮主编:《越南国情报告 2017》,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

[2]余燕:《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对外直接投资研究——以越南为例》,载于《科技经济市场》,2021年第3期。

[3]阮富仲、杜佰航:《越南共产党第十二届中央执行委员会第八次会议关于至2030年越南海洋经济可持续发展战略及2045年愿景的决议》,载于《南洋资料译丛》,2020年第1期。

[4]蒋玉山:《稳中求进:在综合平衡中实现快速增长——以越南经济现状分析为例》,载于《钦州学院学报》,2019年第6期。

[5]于梦雪:《加工制造业向越南转移对中国制造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影响》,北京: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硕士学位论文,2021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