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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埃及方面在公元1181年的资料表明,萨拉丁麾下的马穆鲁克骑兵数量仅仅只有6976人,其中来自花剌子模地区的古拉姆战士为1553人,可见埃及王朝的10万军队当中主体仍然是中东人,胡兵胡将占比数量非常稀少。甚至不到唐朝胡人数量的一成,根据《旧唐书》记载,番族人口有2万户,占幽州总人口的三分之一,以此类推唐朝北方杂居的胡人数量多达600万,这些大量内迁的胡人成为了日后安史之乱中叛军主要来源,唐朝胡人数量是埃及王朝的1000倍。

“ 安史之乱,一切驱之为寇,遂扰中原”。

其次,埃及史书从未记载过马穆鲁克王朝自称过突厥,或崇拜胡人文化,整个埃及从上至下都非常崇拜本土的伊斯兰文化,即便是胡人血统最为浓重的君主拜伯尔斯,埃及史书记载他是鞑靼人,拜伯尔斯却以阿拉伯帝国正统继业者自居,称为伊斯兰的仆人,所以阿拉伯文明至今仍然在歌颂拜伯尔斯的丰功伟绩,可以说埃及王朝雇佣的六千胡人士兵早已伊斯兰本土化了。

“两座神圣城市的仆人”。

反倒是唐朝和后唐都非常崇尚胡人文化,唐太宗李世民的大儿子李承乾,对突厥文化如痴如迷,李承乾整日披着羊皮袄出入大殿,不住大唐皇宫反而在户外搭帐篷野居,学着胡人扎辫子发型,李承乾还更是整日以胡人的舞蹈和音乐为趣。

“好突厥言及所服,选貌类胡者,被以羊裘,辫发”。“又使户奴数十百人习音声,学胡人椎髻,剪彩为舞衣。寻橦跳剑,鼓鞞声通昼夜不绝”。“五人建一落,张氈舍,造五狼 头纛,分戟为阵,系幡旗,设穹庐自居”。

唐朝三镇节度使安禄山则以崇拜胡人文化的拜火教为荣,自称光明之神,曾在公开大会上宣示自己是胡人的神灵附体,想要拉拢胡兵胡将追随他,以此卖命发动叛乱。安史之乱平定后,唐朝曾派遣特使前去河朔地区摧毁胡人祠堂,还引发了三镇士兵们的不满情绪高涨,于是三镇叛军不断复而割据,其胡人文化深扎人心。

“开元、天宝中,人间多于宫调中奏突厥神,亦为禄山之应”。“至大会,禄山踞重床,燎香,陈怪珍,胡人数百侍左右,引见诸贾,陈牺牲,女巫鼓舞于前以自神”。

后唐王朝则是沙陀突厥人建立而来,出自于西突厥汗国的处月部,即便是李克用和李存勖后来入住中原,后唐王朝仍然非常崇拜突厥神灵,唐帝曾经在白司马坡祭拜胡人宗教,在《云州叛乱前史考》中则明确指出,唐帝祭拜突厥神灵是为了稳固掌握兵权的胡人将领。

“沙陀突厥,本西突厥之别种也”。“六月庚子,幸白司马坡,祭突厥神。”—《新五代史》。

马穆鲁克王朝的第八代苏丹怯的不花(被俘获的蒙古小兵,与艾因贾鲁战役中的蒙古将军同名),后来当上了埃及君主,难道要把马穆鲁克王朝算成蒙古势力?所以埃及与伊利汗国之间的百年战争是蒙古内斗?其实无论是突厥人还是蒙古人,都只是伊斯兰文明的打工仔罢了,后来阿拉伯人不满鞑靼君主统治,扶植高加索战斗民族上台,轻轻松松扳倒了鞑靼君主,建立了布尔吉王朝(Burji dynasty)。

根据1995年的埃及官方人口统计,聚居在埃及尼罗河流域有5472.3万人,阿拉伯人占全国总人口的98%,属欧罗巴人种地中海类型,使用阿拉伯语,属闪含语系闪米特语族。可见埃及可是正儿八经的欧罗巴白种人,跟突厥人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曾经招募过六千胡人士兵罢了,不要过分幻想马穆鲁克骑兵是鞑靼人。

结论:

埃及王朝的胡人数量非常稀少,仅仅只有六千鞑靼士兵,并且早已伊斯兰本土化,埃及王朝的胡化程度也远不及唐朝和后唐。就连唐朝和后唐都能算成中原王朝的正统文化延续,马穆鲁克王朝就更不可能划分到胡人王朝了,不切实际过分地幻想马穆鲁克骑兵是鞑靼人,是非常错误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