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相轻,自古而然”民国是文坛历史上一个辉煌期,出现鲁迅、钱钟书、沈从文、老舍、张爱玲等等文人,然而这些文人却难以惺惺相惜,每个人对每个人都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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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文人中以钱钟书为代表,人们都熟知钱钟书的《围城》,但并不了解他的小众文学《猫》,这本书是他在清华任教时期写下了,当时跟林徽因有一些恩怨,他就写了这本书,钱钟书除了讽刺林徽因外,更将大半个文坛暗讽了一遍,“毒舌”之名也因此而来。

女文人没有特定的代表,冰心讽刺林徽因,张爱玲不喜欢冰心,而杨绛也是点评张爱玲长相难看,文笔虽然不错,但意境却卑下。

文人之间评价私生活、文采常见,但是以外貌来评价一个人,绝对是一种低端的人身攻击,杨绛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杨绛跟张爱玲两人出身不同,经历的人情世故也不同。

杨绛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前半生无忧,顺利入读女校,又考入了清华大学,在清华大学认识了可以厮守一生的钱钟书。

张爱玲,原名张煐,她出生在上海一个没落的贵族府邸,她的家世相当显赫,祖母是李鸿章的长女,父亲从小就过惯养尊处优的生活,身边妻妾成群,又染上了鸦片,母亲黄逸梵是新时代的女性,她不甘于活在这样的婚姻当中,张爱玲4岁那年,她不顾反对前往了欧洲留学。

张爱玲一直都跟着父亲生活,母亲弃她而去,父亲又是这般,张爱玲并没有从他们身上得到半点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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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张茂渊性情凉薄,有一次去她家不小心打破了一块玻璃,她却先心疼起了玻璃,张爱玲连忙买了一块玻璃赔给她,家庭当中的每个人似乎都没有给她足够的关爱,受家庭的影响,张爱玲一直都在寻找爱,渴望被人爱。

张爱玲在圣玛利亚女校读书时,希望得到同学们的关注,性格比较叛逆,总是喜欢穿一些稀奇古怪的衣服,这点杨绛并没有说错,但这只是张爱玲极度缺爱的表现。

张爱玲先后考入了伦敦大学、香港大学,然而因为战争的影响她未能毕业,1942年返回上海,又报考了上海圣约翰大学,但因为国文不及格,没能继续学业,张爱玲就给一些杂志写稿维持生计,期间也发表了一些文学小说。

《沉香屑·第一炉香》是张爱玲闯入文坛“第一本”小说,随着这本小说的走红,张爱玲又先后出版了《到底是上海人》、《倾城之恋》一系列的小说,这些小说都跟爱情有关。

认识胡兰成之后,她的文风再一次有了些许的改变,她跟胡兰成结婚两年,期间写下了《红玫瑰与白玫瑰》,其中就有这么一句: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其实这就是张爱玲的婚姻生活,面对胡兰成,她就是“蚊子血”、“饭粘子”,而胡兰成却始终在追求其余的白月光、朱砂痣。

因为胡兰成的身份问题,张爱玲这些作品也是饱受诟病,文坛也出现了一种抵制张爱玲现象,傅雷就登报批判了张爱玲,张爱玲则发表了一篇《流言》来回应傅雷,一时间引发了巨大的轰动。

杨绛体验过生活的疾苦,深知那些水深火热,这些毁三观的爱情故事实在不合时宜,杨绛也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其实杨绛并没有见过张爱玲,她的评价是基于她的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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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绛说:我对她有偏见,我的外甥女说张爱玲死要出风头,故意奇装异服,想吸引人,但她相貌很难看,一脸的“花生米”……她写的文章,文笔不错,但意境卑下,笔下的女性都很“饥渴”。

出身不同,生活环境不同,爱情观的差异让他们站在了不同观点去看待人生,加上当上的社会背景,也就有了杨绛的这份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