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节选自《反转人生:细思极恐的神转折脑洞故事》,作者:尚不趣,有删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图片源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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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宠物比赛,就跟选美一样,每个主人在展示环节都会极尽溢美之词,对自己的宠物夸赞一番。

徐晓曼就站在台上,她穿得很正式,西装套裙,戴着黑色的手套。

“它叫做豆豆,如大家所见,它的毛色非常好,底色温暖,身体追求一个黄金矩形。四肢比例完美,面部要求一个梯形的构造,两个耳朵的顶点到下颌点形成了一个对称的构图,从侧面来看,鼻子要有一个轻微的弧度,额头要微圆,杏仁状的眼睛,瞳孔颜色要特别地深。整体视觉效果上来看肌肉饱满,体态优雅,可以说完美呈现了这个古老品种的全部特质。”

徐晓曼讲解的时候直视着前方,我看着她,她依然那么漂亮,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01

徐晓曼是我的邻居,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一周之前。

那天社区上门排查陌生人员,说是城西桥下发现了一具无名尸,各个小区,尤其是我们这种人口流动较大的群租社区,更是重点排查对象。

我熬了一夜没睡,听到走廊里乱哄哄的,便推开门看看发生了什么,这时社区的阿姨正敲开徐晓曼的家门。

我就是那时第一次见到的徐晓曼,她看起来睡眼惺忪,头发胡乱地盘了一个团子。

等俩人聊完了,徐晓曼才发现我一直站在门口,她有些害羞地对我笑了笑,那时我才发现她眼眶通红,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之后我完全听不见社区的阿姨在说什么了,在阿姨唰唰地往本子记笔记的时候,我脑海里回放的全是刚刚徐晓曼哭过的眼睛。

回到房间之后我好久都不能回过神来,我觉得这绝对是命运的相遇。

我无法控制自己,也来不及收拾昨晚没完成的工作,立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仔仔细细地洗了手,然后鼓足勇气敲响了隔壁的门。

等待那扇门打开的时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我手心出汗,心跳加速,连工作时都没这么紧张过。

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道缝,我笨拙地笑,徐晓曼见到是我,眼神疑惑。

见到她的一刹那,我忘记了刚才准备好的所有开场白。

“我就是看你好像哭了,就琢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徐晓曼好像有点儿惊讶,随即上下打量着我。

如果是其他人,这种眼神可能会让我觉得不那么礼貌,但现在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板正身姿,像是接受审阅的仪仗队。

“嗯……”徐晓曼轻轻咬着下唇,眉头紧锁,“其实是我的狗跑丢了……”

“我可以帮你找!”我抢答似地接过话茬,“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

她笑了,“那我下班找你。”然后便关上了门。

我长舒一口气,感觉刚刚完成了一个史诗级的任务。

回到家时我又恢复了冷静,我的房间拉着厚厚的窗帘,阳光照不进来。

那只昨晚没处理完的金毛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它蜷缩在墙角,看我回到房间便一点一点往后蹭。

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我已经斩断了它的筋腱,现在它只能像条巨大的黄色虫子一样蠕动。

“可不能浪费了。”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手机架在一旁,打开摄像头。

墙边立着一排工具,有砍刀、斧头、锤子、锁链等等。

我拿起锤子掂了掂分量,然后照着那只金毛的脑袋一下一下地砸了下去。

对,我抓流浪动物,也偷别人家的宠物,然后拍摄虐宠视频在网络上贩卖,可现在我要做的却是替隔壁的女孩儿寻找她跑丢的狗。

02

虐宠现在已经有一条完整的产业链了,因为立法不完善,我们基本不会被追责。

不光是我在做,很多人都在做这一行,我只是其中之一。

我的卖点是定制服务,在我的顾客群里有一个文件,上面详细地列出了各种定制视品的价格。

顾客要做的是两个选择,品种和虐待方式。

先选大类,猫还是狗,或者是其他动物,只要你能见到,我就能搞到,价格不同而已。

然后选择虐待方式,从最轻的吃魔鬼辣椒、绑十字架,到注水、火烧,再到各种刑具的直接伤害,都可以选择。

我一共有六个群,每个群二十到六十人不等,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毕竟不知道哪一天群就会被封禁。

相比那些从我手里买视频的顾客,我觉得我还稍微正常一点儿,他们是真的对这类视频有快感,而对我而言,这只是工作。

说真的,如果不是挣得多,我也不爱干这个活儿,特别麻烦。

屋子要做好隔音,不能让左邻右舍听到动物的惨叫;还得做好清洁,要不然房东会找我麻烦;最后还得费力气处理尸体。

就因为这份工作,我的房间常年阴暗潮湿,生物钟也倒了,好久没见过早上的太阳。

直到认识徐晓曼。

处理了金毛的尸体之后,我久违地打开了窗帘,给房间消了一遍毒,做了一次清洁,然后在我的顾客群里表示要暂时休息几天。

我希望徐晓曼敲开我的房门时,屋子能明亮一些。

徐晓曼来找我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多,我早已经穿好衣服等待多时。

我们约好一起在小区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豆豆的踪迹,顺便打印一些寻宠启事。

豆豆是她那条狗的名字,我问她狗什么样,得打出照片跟启事一起贴。

“黄色的,长毛”她这么和我说,“它体型很大,按理来说应该挺显眼的。”

不巧的是她刚刚换了手机,之前的照片没有存,我们两人只能绕着小区喊豆豆的名字。

“什么时候丢的?”

在一番寻找无果之后,我开始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有一周了吧。”

“那可能附近都找不到了,一周的时间不一定跑哪儿去了。怎么丢的啊?”

“我出门时忘记锁门,再回家时它就不见了。”

“要不要去查查监控?”

徐晓曼摇摇头,“查不到的,警方不立案,物业不给查。”

我撇了撇嘴,其实我也不想让她看监控,毕竟如果发现我隔三差五带小动物回家,那就不太好了。

天已经黑透,我提议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时机不对,没办法找个适合约会的地方,便随便找了个快餐了事。

快餐店的电视上正在播放市里举办的宠物比赛,主持人在台上介绍一只我叫不上品种的黑白花猫。

徐晓曼看着电视入了神,我对这节目倒是没什么兴趣,说不定我摸过的宠物比那个头发油光光亮的主持人摸过的还多。

半晌沉默,徐晓曼突然幽幽地说了一句。

“下周豆豆本来也要参加比赛的。”

03

虐宠也有比赛,其实就是比花样,比宠物的痛苦程度。

我见过一个人在群里出了个点子,在那次虐宠比赛里拿了冠军。

他设计了这么一个情景,让我去宠物店买一只猫或者狗,然后出门就弄死。

摔死、踹死、甚至用刀砍死都无所谓,杀了之后再回宠物店继续买,然后看店主的反应。

其实我倒不觉得有趣,不过群里好多人出钱资助了这个点子,我看价格不错就拍了几段视频。

这时群里的那帮看客就分为几派了,他们开始赌店主的行动。

继续卖,涨价,还是赶我走。

大部分店主都把我赶走了,还有的报了警,更有甚者追着我打了几条街。

不过报酬配得上风险,只是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在那几条街转悠。

对于豆豆的失踪,徐晓曼肯定是伤心的,但我琢磨她现在更担心的是比赛无法按时参加。

这就是加分的时候了,也许我可以在她比赛之前帮她弄一条好狗。

做我这行的,不能光靠流浪动物,根本不够用,偷是个途径,但并不稳妥,所以只要有成本低的小动物,我们也会买。

所以我也有好多宠物贩子的联系方式,这次可算派上了用场。

我记得之前徐晓曼告诉过我,豆豆是黄色的大狗,便直接问她,“是金毛吗?”

徐晓曼还盯着电视愣神儿,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我刚刚处理完一只金毛,赶紧思考那只狗是豆豆的可能。

那只金毛还真是我在小区附近捡的,没带项圈也没有狗牌,正巧群里有个客户想看金毛的视频,金毛亲人,我毫不费力就给牵回了家。

那天砸死金毛的触感还留在我手上,现在我只希望可别是徐晓曼那只。

我给所有认识的宠物贩子发了信息,“急求品相好的成年金毛,价钱好谈。”

没过多久我就收到了一大堆各种金毛的照片,我一一拿给徐晓曼看,她却只是摇头。

“这都是赛级的,品相一等一。”我安慰她,“钱你不用担心。”

徐晓曼还是抿着嘴,目光也游移不定,时不时地翻看手机,大概是希望有好心人捡到豆豆能联系她。我见她心不在焉,便绞尽脑汁来展示自己贫瘠的知识。

一是为了取悦她,二是为了让她忘记豆豆,我可不想被她发现我有可能是虐杀豆豆的凶手。

“其实这种宠物比赛呢,主要看的就是这么几个方面,骨量、体型、毛发和服从性。这只看起来就不错,还有血统证书,”我一张一张地给她翻看照片,“这只也不错,你看这毛发。”

徐晓曼还是情绪低落,不怎么回答我,我自讨了个没趣。

也许是感觉到我的失落,她跨过快餐店的桌子,伸手过来温柔地扫了扫我的头发,又捏了捏我的肩。

明明是她的狗丢了,现在看起来却像是她在安慰我。

“先回家吧,我有点儿累了。”

我扶她站起来,很幸运跟她有了自然发生的身体接触,我心里暗自高兴。

这时我不小心瞄到了徐晓曼手机还亮着的屏幕,突然就泛起一身冷汗。

她不知从哪儿找到了我虐杀金毛那段视频,虽然我很注意保护自己的信息,从来没在视频里露过脸,可真要是被她发现是我,可是大大地不妙。

04

其实全世界的宠物主人都在虐待宠物。

就拿许多人追捧的纯种狗来说,本身就是一个炒作出来的伪概念,纯种狗不是优良的自然品种,而是近亲繁殖的产物。

近亲繁殖能让某个品种中被人们喜欢的特点保留放大,这本身就是为了迎合宠物主人趣味的,反人道的繁殖方式。

这个过程中,不光是体态上的优点会保留,遗传病也会被保留放大。

斗牛犬,养斗牛犬的人都会知道一个词儿,爆头。说的是这种狗只有头部爆起来才好看,头小就没人喜欢。要知道斗牛为了这个硕大的头颅,近亲繁殖了一百年有余,现在平均寿命只有六年,连自然交配分娩都是难题。

巴吉度猎犬,两个标准,腿短、耳朵长,有极端的甚至肚子都会拖到地上。其实谁都知道短腿不利于运动,还容易患上关节炎,大耳朵不易于清理,容易藏污纳垢,导致发炎,可也没见有人阻止继续近亲交配。

巴哥犬的短吻会让它们呼吸不畅,一层一层的皮肤褶皱容易引发皮肤病。拳师犬有更大的概率得心脏病。

金毛容易得癌。

这种长持续性、对物种本身的虐待式改造现在根本不会有人骂,反而是所有人都在追求。

相比之下我至少给它们个痛快。

不过这些话我不会对别人说,更不会对徐晓曼说,我现在想确定的就是我虐杀那只金毛到底是不是豆豆。

回家之后我立刻用手机搜索了金毛的相关词条,结果我那条虐杀视频赫然出现在首页上,我点开视频,发现视频模糊,不知道已经转录了几手,而且在关键部位都打了马赛克。

肯定又是哪个客户为了博眼球放到网上,现在这个视频转发量非常高,视频里的我——当然没人知道是我,我的客户也不知道——也遭到了铺天盖地的口诛笔伐。

我们圈子里的视频是不应该外流的,这是生意规则。

不过现在我也没心思去找哪个人泄了密,因为如果让徐晓曼发现是我在虐宠,我就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琢磨了很久,我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第一还是要消除影响,我发动群里的人一起开始对网络上我的虐狗视频举报,争取让所有视频因为血腥暴力被删除,即使删不干净,也不能让徐晓曼随随便便就搜到。

第二就是要确定豆豆的身份,徐晓曼很执着于这条狗,如果真的是我杀了,必须提前想个对策。

05

物业办公室的保安和我还算熟,因为我常常要扔大包的垃圾出去,为了不让别人起疑,他我常打点。

一根烟的功夫,我就编了一个家里东西被亲戚孩子拿走了的理由,让他给我调出了监控录像。

监控能保存十天,徐晓曼说过豆豆丢了一周,正好看得见。

我不抽烟,但那天我特意买了一包好烟给了保安,他出去抽烟的当口,我开始八倍速播放视频。

这一层住户很少,我不出门,徐晓曼早出晚归,楼道里一整天都静悄悄,很长一段时间,监控里都没有任何异样,直到我快进到第八天。

那天早上徐晓曼照常七点半离开家门,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她的房门又打开了,我立刻放慢了速度,结果从她房间走出了一个男人。

我一下就泄了气,才想起来自己真的从来没问过徐晓曼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到这儿后面的监控我都不想看了,保安刚好回来,我打了个哈哈就出了物业办公室。

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受,我觉得自己被骗了。

这时候我还真希望豆豆就是那只我锤死的金毛。

回家之后我将厚厚的窗帘又拉起来,在地上铺好塑料布,从床底下抽出虐宠的工具箱,然后打开了手机里的群组。

我十分急切地需要用工作来排遣自己的不满。

已经几天没工作,群里的订单排得很满,我接了几单,便去楼下寻找有没有可以拿来用的流浪动物。

就是这时徐晓曼给我打来了电话,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了接听。

她约我去家里吃晚饭,说有事情和我商量,我本来想质问她那个男人是谁,可想想自己根本没立场,最后还是没骨气地答应去她家。

到徐晓曼家的时候,她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我算是带着目的来,想看看有没有男人生活的痕迹。

她给我倒了一杯酒,我不爱喝酒,就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今天主要是谢谢你帮我找豆豆。”她边说边给我夹菜。

“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不过暂时不用找了。”

“那比赛呢?”

“替代品已经有了,豆豆的事情就先放到一边吧。”

我边吃菜边点点头,吃久了外卖,今天她做的饭分外可口。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俩对话时我总是感觉到一种微妙的不协调感,像是少了什么东西。

我思考了一会儿这种不协调感来自哪里,却没有结果。

“你有女朋友吗?”徐晓曼突然问我。

我被她打断了思路,摇摇头,“没女朋友,其实因为工作忙,连朋友也没几个,家人也不在这边。”

“哦……”徐晓曼若有所思,“那你的工作是什么啊?”

我放下筷子开始思索要如何跟徐晓曼解释我的工作。

“算是服务类。”我说道,“客户提出需求,我给出定制的产品。夸张一点儿说,我的工作是满足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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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晓曼赞许地点了点头,我想她根本没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只是礼貌性地给予回应。

我灵光一闪,又咂摸了一遍自己刚刚说的话。

满足情绪。

情绪。

不协调感的源头在我脑海中浮现。

这几天里,徐晓曼对于豆豆的失踪,没有任何焦急的情绪。

这时敲门声响起,徐晓曼起身去开门,我侧头去看,是社区阿姨。

两人说了几句话,我听不分明,最后阿姨给了徐晓曼一张纸,徐晓曼歪头看了很久。

“什么事儿啊?”我问她。

“之前那具无名尸,已经证实是饥饿而死,现在复原了生前照片,还是得查出这人的身份。”徐晓曼随手就把那张纸递给我。

我看了看无名尸的照片,头皮一阵发麻。

这就是我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个从徐晓曼家里溜出去的男人。

06

我脚步不稳,跌倒在沙发上,只感到一阵眩晕。

恍惚中我突然对整件事情有了眉目,男人的照片像是一个锁扣,连上了所有我没注意到的事实。

徐晓曼没有狗,她骗了我。

或者说她的宠物不是狗,而是这个男人,这男人就是豆豆。

她至始至终没说过自己养的是一只金毛,那只是我自以为是的推测。

“黄色的,体型很大。”

她不让我去查监控,因为她知道监控中不会有任何狗的信息,反而会暴露她的秘密。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共进晚餐时,她捏我的臂膀,抚摸我的头发,那时她就已经锁定了我成为豆豆的替代品,她其实是在观察我的品相。

“骨量、体形、毛发和服从性。”

至于她为什么会看到那条我虐狗的视频,其实只是想在骗我时更加真实,所以搜索金毛这个词条,好巧不巧那时我的视频成了热门搜索。

就是因为对这条视频耿耿于怀,我才会去翻看监控。

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和曾经虐待过的宠物重合到了一起,我现在在她的手里,就像一条待宰的狗。

我会代替偷跑出去,死在外面的豆豆参加她口中的宠物比赛,至于那比赛到底什么内容,我完全不敢去想。

可一切都晚了,我强撑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也许就是刚才那些酒和菜,我已经进了圈套。

我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她看着我笑,我甚至没办法给予回应。

07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宠物比赛,就跟选美一样,每个宠物的主人都会极尽溢美之词,对自己的宠物夸赞一番。

徐晓曼就站在台上,她穿得很正式,西装套裙,戴着黑色的手套。

我蹲在她脚边的笼子里,浑身赤裸,脖带项圈,台上灯光璀璨,往台下看一片漆黑,我根本看不清下面到底坐了多少人。

“它叫做豆豆,如大家所见,它的毛色非常好,底色温暖,身体追求一个黄金矩形,四肢比例完美……”

徐晓曼一边讲一边用手里的教鞭抽打笼子,示意我抬起手臂,展示四肢。

“面部要求一个梯形的构造,两个耳朵的顶点到下颌点形成了一个对称的构图,从侧面来看,鼻子要有一个轻微的弧度,额头要微圆,杏仁状的眼睛,眼色要特别的深。”

徐晓曼蹲下来,手伸进笼子掰过我的头左右转动,好让台下的人能看清我的整个面部。

“整体视觉效果上来看肌肉饱满,体态优雅,可以说完美呈现了这个古老品种的全部特质。”

她终于讲解完毕,不再看笼子里的我。

我则盯着她的眼睛,她依然那么漂亮,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