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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行名叫田蜜。白天是餐饮店里的大堂经理,晚上的角色是特殊陪酒女。

我这样的角色和在不夜城工作的专职“公主”又不同,她们的工作是正大光明的。而我是见不得光的。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古代陪客有专门的妓院,也有暗娼。

在这个城市,扮演这样特殊角色的人,要么是各大老板的情儿,要么是他们自己公司旗下专门培养的特殊公关人员。

要做好这份工作,只需两点:一,千杯不倒 二,情商高,会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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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凌晨两点钟。

城市别处,到处一片漆黑;不夜城里却是灯火辉煌,亮如白昼,这是个夜夜撒钱的消金窝。

会所里面最大的包厢里,我正兴致勃勃的和“公主”们拼酒。

桌上已经倒了一片空酒瓶,金主爸爸的现金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撒在桌上。

胃里已被灼烧的翻江倒海,我拼命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老板看我有点迷糊,凑到我耳边低语:“你只要能赢下这局,桌上的钱都是你的,这个月的奖金翻三倍。”

我精神一震,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对面那晕乎乎的女孩被我突然清醒的样子吓了一跳,酒杯险些拿不住。

我小手一挥,干了酒杯里的酒后,直接拿起瓶子就吹。包厢里起哄的嘈杂声一浪高过一浪。在浪峰登顶之际,我终于喝干了所有的酒,赢下这一局。

老板哈哈一乐,冲着对家拱手:“对不住了,各位老板。我带来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扫了大家的兴了……”

没等他说完,其他的大老板都“切”一声,痛快的把钱扔到桌上。

我低着头把钱扒拉到自己包里,没理会任何人。后续,有老板兜着,我只负责帮他陪酒。

我刻意躲在沙发的角落里,尽量让自己隐形。逐渐上头的酒意,刺激的胃疼,腹部也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下面一股热流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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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住,刚想站起身去洗手间。胳膊却被人扒住,是黄总。

他有些醉了,说话很慢,问我:“何必这样糟践自己,你想要钱,我给你就是。”

我扯开胳膊,凑到他耳边告诉他:“别人给的我不稀罕,自己凭本事挣的花着才踏实”

黄总看着我,吃吃地笑了。好似在说:你啊,你啊!

我悄悄背着包离开包厢,跑到离包厢最远的洗手间,一顿狂吐。吐完后,稍微舒服了一些。

冲水后,蹲下一看,下面暗红一片。刚才的酒里都是冰块,刺激的血量飙增。胃疼,腹部疼,我脸色发白,想哭又哭不出。

自己选的路,跪着淌血都得走完。

出了洗手间,大门口灌进来的风吹的我打了个冷战。我扶着墙慢慢走出去想吹吹风,可谁知刚一出会所旋转门,就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拖走了。

被人拳打脚踢的重击,我疼的蜷缩成一团。口鼻残留的迷药让人软绵无力,我想喊人,嗓子却像被灌了哑药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好努力一手抱头,一手紧紧护住背包,任那几个人把我当沙包般欺辱。

好在,那几人发泄完后,没发一言便迅速离开,我强撑着眼皮打了110后便昏死过去。

我虽是个见不得光的陪酒女,可又是个特例。

我有正经工作,白天在这个城市最高档的餐饮连锁酒店做大堂经理,哪位客人见了不得尊称一声“辛经理”。

可到了晚上,只要老板有应酬需要我陪酒时,我又会化身成“田蜜”,为他挡酒,为他交际。

我既不是情儿,也不是公关!

至于什么时候接了这个差事?我自己都快记不清了。

大学我学的是酒店管理,毕业后通过校招进了北京一家大型餐饮连锁酒店。

后来,酒店扩张版图,去二三线城市发展,我被派到现在老板的分店帮忙三个月。分店交了品牌费后,独立运营,自负盈亏!

如果早明白“天高皇帝远”的真正含义,我想我可能不会离开北京吧!

到了分店后,因为我表现出色,分店老板特别想我留下。半年后返京时,老板亲自给北京的董事长打电话要我。

董事长还是挺仁慈的,特意询问我的意见,我没同意。半年的见闻,让我对这个三线城市有了些微不太认可的印象,遂选择离开。

可谁知回京后,我发现老公在我外调期间出轨,没有撕逼,没有宫斗,我利落的办了离婚。

几年的感情付之一炬,说不难过是假的。

为了疗伤,在分店老板第三次亲自到店里找我时,我赌气离开了北京。

到分店三个月,一切渐渐步入正轨。可生活表面越平静,最底层却翻腾着可吞噬一切的蛇形暗流。

分店老板有很多产业,是一个矿老板,产业多,为了生意,应酬自然就多。

来了三个月,我也听到一些风声,店里好几个南方来的水灵灵的小姑娘,都被老板勾出去了。

她们每每回来,都带回很多奖励。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是老板的要求,谁又敢说什么。

有时,站队候客时,小服务生们会聊天,问她们出去会干啥?几个小姑娘毫不避讳的说:“老板不是身体不好嘛,我们主要是为他挡酒。”

“真的吗?”有人不信。

小姑娘被质疑的有些急眼:“难道还有假。我们又不是去卖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哼,不信,你可以去试试”

众人哄笑!

我也笑了。更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加入她们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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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老板在店里招待贵宾,我负责接待。

那次宴席,为了助兴,我穿着旗袍表演了茶艺。

餐后,坐在主位的黄总说最近精神压力大,老板问我有法子哄客人高兴吗?我又拿出自己的独门绝技,敲击孟波,给众人解乏。

黄总扶着眼镜,夸我:“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 众人噤声相觑,只有我莞尔一笑。

黄总兀自押了一口酒,又吟:“满座衣冠犹胜雪,更无一人是知音”

老板们都不敢接话,我赶忙接话:“既是知音难觅,又何必强求。不如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黄总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众人恢复热闹。老板暗暗冲我竖起大拇指。

我也没想到,一时解围会让我和这个男人有千丝万缕的纠缠。

半年后的一天中午,黄总喝高了,直接睡在了总统套房的卧室里。

那天正好我当值,为了缓解他的难受,我嘱咐厨房给他熬了一碗醒酒汤。

他睡到中途,吐了几次,难受的一直呓语。

我给他灌下醒酒汤,又在房间内敲击孟波。舒缓轻柔的声音传过去,很快他便放松下来踏实的睡过去。

快六点时,服务员过来喊我,说黄总醒了要找我。

刚走进去就看见他半躺着微微闭着眼,脸部线条非常柔和,让我忍不住靠近,率先开口:“黄总,怎么了?”

黄总睁开眼什么也没说,长臂一伸,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落在了他的怀抱中,四眼相对,他却什么都不说。

我推脱几下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却被他的眼神深深吸引,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强势和霸气,那种混合了优雅气质的特殊风情,仿佛自己在他眼神是不穿衣服一般。

良久,黄总轻轻开口:“昨天你做的很舒服。”

我内心“咯噔”一下,昨天在黄总喝醉之后,我悄悄进了一次房间,刚进去他整个人就满头大汗。

我重新拿起孟波帮助他助眠,缓解酒精带来的不适感,越走越近我发现黄总整个人长相精致,不似酒店其他老总男人那么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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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大胆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部,从鼻尖到嘴唇,渐渐往下到胸部,真没想到这文质彬彬的男人也有健硕的胸肌,再往下就摸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刚触碰到对方的温热感,我一下子弹开想离开,却被他紧紧攥住手,然后从小腹的位置一直摩擦着。

黄总双眼迷离着看着我,开口问:“你看起来有学识,又会敲击孟波,不像是做这行的吧?”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我以为酒醉后的男人一般是记不住发生了什么事情,何况还清理了现场,书上都说人都会认为这是一场梦。

谁承想,今天黄总会有意识,让我整个人尴尬地愣住,吓得我立马起身说道:“黄总,你误会了。”

“你很聪明,如果能更加聪明,也许会过得更加轻松一点。”

我连忙往后退,我不可能跟他怎么样的。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虽然不是公主,也不是出来卖的,但终究是个歌厅里的暗陪,就算还有对梦想的追求,也都被生活消磨的粉碎。“辛经理”,是我最体面的身份。

所以,我们只能停留在原来的位置上。

那夜过后,我俩的关系似乎比以往更近一些。那些暧昧的举动,谁都没再提。

黄总每每来店里吃饭,总给我带各种小礼物,但都被我推拒了,他也不恼。只是一口一个“辛经理”的调侃我。”

直到有一次我过生日,他约我出去吃夜宵,我在一家古色古香的毛笔店停留了很久。

吃饭时,他拿出一支毛笔送给我,正是我之前看了很久的那支。价格不高,但我很喜欢。

一个身家厚重颜值又高的老总,用他的细心向你示好,是个女人都会沦陷吧!

我厚着脸皮和黄总说明自己的情况。没想到,黄总听了哈哈大笑。说我:“权当知己而已!”

最高明的猎人往往都是让猎物自己沦陷的。可那时的我却没发现自己就是那个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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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后半个月,我突然接到妈妈的来电,说儿子心脏病发作了。

小宝出生时心瓣发育不好,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这几年一直精心将养着。

我连夜回了老家,可老家的医疗水平有限,医生建议我去北京儿童医院看看。

当夜,在赶往北京的火车上,黄总突然打来电话问我怎么突然回家了。

他低沉有力的声音传来,我突然像被打了镇静剂,慌乱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我哽咽着告诉他小宝的情况。他静静听完,告诉我别慌,他有大学同学在儿童医院,可以帮我联系。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后高昂的医疗费又将我打回谷底。肝脏移植的手术费至少60万起!

我把家里所有的存款捋了一下还差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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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手机通讯录,黄总的电话就在那里,可我却一直犹豫着。

他就像一束光,照亮了我离婚后灰暗的人生。

如果这通电话打出去,怕是我们的关系就变味了。

最后,我还是拨通了老板的电话。虽然知道,这通电话打过去,我的人生轨迹可能再也回不去从前。

但为了孩子,妈妈豁出一切都不怕。

幸好,漫长的等待后,小宝的手术很成功。

在老家把孩子安顿好后,我心情舒畅的回来工作。

欠了老板那么多债,怎么也得加倍努力,才能报答人家的恩情啊!

可没想到,后来老板的一句玩笑话还是彻底把我推入深渊。

那天下午,几个老总用完午餐,在总统套房打牌。老板指定要我陪着,说我旺财!

我乖巧的坐在黄总身边,时不时的为大家添茶倒水,烘托气氛。

老板连赢三把后,豪气的扔给我一叠红票做小费。我笑嘻嘻的谢老板赏。

老板大手一挥说:“你要谢啊,还真的谢谢黄总。要不是黄总,你儿子的病……”

后面他的话被黄总打断,可老板的话里有话还是让我起疑。我偷偷看了黄总几眼,他都借打牌避了过去。我终于确定了老板话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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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前牌局散场,我瞅准机会,在黄总离开前拉住他问个明白。黄总笑着说:“真想知道,那就上车!”

我像被他蛊惑了似的,鬼神差的上了车。

那晚,黄总把我带到中心岛的别墅,亲手为我做烛光晚餐。

而我在得知,儿子看病的那些钱也是黄总出的。60万啊!虽然他是继承家族企业的老总,但凭啥接盘你一个ktv暗陪?

我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对他,也无以为报!那晚,为了报恩,也为了充盈自己早已沦陷的心,我抛开世俗的羁绊彻底交付了自己。

灼热的吻以强势的姿态攻城掠地,卷过我唇内每一寸肌肤,真没想到黄总的另一面居然如此强势有霸道,丝毫没有防备被他压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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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裹着睡袍,被他一拉就松开了,此时只觉得身体莫名地热了起来,那天夜里陌生又熟悉的记忆涌上来,一切都仿佛带着火焰一般,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他点火的唇舌上,突然感觉有一股热流在小腹间凝聚。

于是我主动回应他的攻势,埋头在他的脖颈中,动手扯去他所有的遮蔽,手忙脚乱地将他剥的一干二净。

那晚后,黄总说心疼我,想让我辞掉工作专门留在岛上陪他,那是他以高价购买的小岛,别墅区装修的非常豪华,明明都无人居住,却还是配了管家、厨师和保姆,起床就有一堆人送上衣服和饭菜,要让我形容那大概就是皇帝般的生活。

可我实在享受不来,还是拒绝了被豢养。

我既想要光明正大的在阳光下奔跑,又舍弃不了他给的温暖,黄总除了特殊癖好之外,整体还是比较温柔细腻的。

我们每次约会都在那个别墅里,我必须穿别墅里他指定的衣服,按照他喜欢的样子做所有的一切。

有时候他会带来一些丝袜,原以为价格越高的东西质量会越好,没想到刚穿上在他的手下存活也不过几分钟,随后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我没想到在外文质彬彬的他会有这样的一面,只要开始了就会折腾好几次,我喊疼叫停,他却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

除了这些,在闲暇时余,他也会让我换穿着纯白色睡衣,在他面前敲击孟波,他专注看我的眼神,时而空洞,时而炙热,好像透过我在看什么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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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时而窜出隐隐的不安!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对。

直到有一天,我闲来无事打扫他的书房,在一个开了条缝隙的抽屉里看到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和我长的几乎一样的脸,但我知道这不是我,这个女人比我更加内敛沉静,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黄总为什么会对我如此。

那我算什么,泄欲工具、替代品?我竟然发现没有质问他的身份,真是可悲。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认不清现实罢了。

那以后,因为欠债,我主动和老板签了一份还款协议。自此,我便成为了特殊陪酒女的一员。

为了还清债务,我几乎包揽了所有的陪酒机会。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店里其他几个小姑娘就没有了用武之地,对我颇有微词。

但又碍于我的职位,只能背着我做一些讨人嫌的小动作。

有一次,她们又趁我不注意,把我的白衬衫后背画了个王八。

我嗤笑,心想小孩子的玩意,以为这样就能吓倒我。

可这一幕正好被黄总看到,他把我叫进包厢,问我为什么这样作践自己?

我知道这些事肯定瞒不过他,纵有千言万语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说自己不想求助任何人,只想自力更生。

我面无表情,无所谓的样子刺激了他,他欺身过来,把我甩到沙发上,肆意拉扯我的衣服,问我那些客人也这样摸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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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之前怎样,可他从没如此粗暴的对待我。这段时间的委屈和不甘促使我狠狠咬了他手腕一口。他疼的抽身而起。

我坐起来,整了整衣服,眼圈含泪定定的望着他:“黄总,请您仔细看清楚,我就是我,不是谁的替身!”

他静静的看着我,透过金丝眼镜,我竟看不清他的眼神。自然也看不到他离开时眼睛里阴骛一片。

自那后,黄总来店里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很快,半年后,在我差点把自己喝死之前,终于把欠债还的差不多了。

不用怀疑怎么会那么快?

会所公主们的收成,除了酒水提成,陪客消费还有客人打赏等等。

我们这种特殊陪酒女,有本职工作的提成,客人的打赏,最重要的就是老板要你陪酒签合同时,还有每个单子的提成。这个才是大头。

有些老板不想用外面的公主们,便会自己带人。

半年时间,让我对现在的工作厌恶至极。

当最后一次欠债还完,我打了一封辞职报告给店长。店长连连摆手:“你的辞职我可不敢接,你还是直接找老板吧!”

老板看了辞职信,静默了片刻后还是批了。并让财务多给了我三个月工资。

但在我走出办公室时,他还是委婉的告诉我:“辛经理啊,我要提醒你一句,进来容易离开难啊!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以后好自为之吧!”

我脚步轻快的离开办公室,走到楼下时发现挎包忘在沙发上了,只能返回。

可到了老板办公室时却听到他在打电话:“嗯,她已经离开了。这些日子通过她谈成的单子不少,是个赚钱的好手,放了有些可惜啊!可惜她不肯乖乖的伺候您。好,哎呦,您可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好,后续就麻烦您了……”

是谁?让老板都恭维着?最大的股东?我边走边把来这边后的客户关系理了一遍。

突然一个人名钻入我脑海。我惊的浑身冒冷汗,继而恐惧从心底蔓延全身。

我扶着墙慢慢蹲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原来,我一直当做救世主的那束光,居然如银角大王的紫金葫芦般,把我吸进去,困住,炼化成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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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执拗的性子促使我验证心中的想法。

在我打探消息后离开那天,我还是被三个高大威武的保镖带了回来。接待我的是我最熟悉的那个秘书。

为了彻底逃离这个城市,于是我借由一个女人的怒火上演了一出苦肉计。

在医院醒来时,浑身的骨头像被大车碾过一样,一动就疼。

有警察过来做笔录,我如实回答。警察问我最近和谁结过仇,我说有个女人警告过我,不能和她男人走的太近。

第二天下午,那个女人找来医院,问我到底想干嘛?

我说:“我不想干啥,只想安安全全的回家。”

那女人诧异过后轻蔑的嗤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一个婊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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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笑一声,回她:“黄太太,就凭我像黄总的初恋。”

一听初恋,黄太脸色变了又变。她盯着我瞅了半天,我悠闲的任她观赏,像不像只有她自己知道。

半夜,我被一辆奔驰车送到机场。

在候机室的洗手间里,我把衣服全部换下来扔掉,包括内衣裤,换上一身从老家带来的素净衣服,戴上口罩登机。

飞机飞在半空中,我知道,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反而会刺的人遍体鳞伤。

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在人家的地盘以我的能力做什么都徒劳。

辞职那天的偷听,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刻意探查,还是让我知道了真相。

虽然做陪酒女不是我本意,但我从分店开业被黄总看上后,便一步步被迫走进他的圈套。

原本他想把我养在笼子里当金丝雀,可我不肯。他便想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利用我搞定那些难缠的客户,给公司赚钱。

或许以前对我的好有那么一丁点真心,但被拒绝后耐心消磨殆尽,商人逐利的本性便暴露无遗。

知道真相后我知道自己可能再也逃不走了。但多方打听后,我了解到黄总有个强势的老婆。

当年黄家生意衰败,在外求学的黄总不得不放弃理想和初恋,回来娶了现在的老婆来振兴家族企业。

那段时间黄总那么殷勤的对我,我想他老婆应该听到些风声。

所以我故意找了一些和黄总的合影照片发过去,以此来激怒她,逼她现身。

我把最后逃离的赌注都放在那个女人身上了,生死存亡在此一人。好在最后她没让我失望。

永别了,这个城市!再见了,陪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