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解,地铁7号线六里台站位于卫津路与鞍山西道交口南侧,是地铁7、8号线换乘站,因六里台桥桥桩与地铁8号线盾构位置重叠,且桥体位于地铁7号线管线切改及导行路修建施工范围内,需对六里台桥进行拆除,待地铁相关施工结束后再进行重建。本次施工主要占用鞍山西道(六里台桥以西58.5米至六里台桥以东5.7米)局部车行道、人行道,施工期间,施工路段封围禁止通行,途经车辆、行人需由鞍山西道施工区域两侧新建导行辅路通行。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公安交管部门表示,目前,施工单位正在稳步推进各项准备工作,施工时间一经确定,将第一时间通过媒体向社会发布,在此提示广大交通参与者,提前掌握施工路段通行信息,驾车出行时应提前规划出行时间和出行路线。

六里台天津市民太熟悉了,连天大和南开大学都被戏称为七里台男子理工和八里台文理专科……

那么这些“里台”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呢?

光绪年间编修的《重修天津府志》卷32载

“雍正十三年题准,自天津至山东界上,各州县城东距海之处,所有僻路一条三百余里,酌量添设防范。城守所辖地方,自天津城南门外起,至八里台计程八里,设一拨。王庆坨所辖地方之迤南梨园头,芦北口之南,小孙家庄之南,常流庄之北,国家庄之南,沈青庄之北,北河顺之北,共计七处,程途共一百里,设七拨……天津县二拨:八里台、梨园。”

这段雍正十三年(1735)的材料,又两次提及八里台。其中“自天津城南门外起,至八里台计程八里”一句,尤值得注意。民间还有一种所谓“八里带亲王属地”的说法。

关于“六里台”的得名与年代,现有研究也因文献不足,多不指明出处,只是模模糊糊地推测应该始于近代。《畿辅安澜志》也为我们提供了确凿的证据,说明六里台得名与八里台大体同时。此书卷40有编者王履泰的一段按语,历数城南引河的流向:

“凌家口引河,首起天津县城南之波水洼,东北流经高家村、马家寺……至凌北十二里之凌家庄分为二:一东南流,经梨园头又屈曲东南流至大任庄,为大任庄引河。一北流,又分为二:其一东流何家圈引河,其一北流下入于八里台引河,又北流经六里台分为二:一北流六里入于城壕,一西流经炮台。”

后半段文字是说上游水分为两支,一支是向北进入八里台引河,再往北直接到达六里台。在六里台又分为两支,一支继续北流六里后进入城壕,另一支往西流往炮台方向。由此来看,六里台之得名,正因为此地距护城河六里的缘故,与上述八里台得名是因为距南门外八里是同样的原因。

王履泰的这段按语写于嘉庆年间,说明六里台之名至少在1800年前后就有了。仅从文献记载的角度看,六里台得名比八里台晚了几十年。

而在历史上,六里台和八里台因两人而著名。

六里台是因为徐光启。

明代的徐光启(1562-1633)被誉为四百多年来最杰出的上海人、近现代上海人文始祖、海派文化的奠基人和标志性人物、上海文明的肇始者。上海以地名“徐家汇”纪念这位开拓者。就是这样一位上海人,跟天津也有很深渊源。他因仕途受阻先后四次客居天津。因为天津离北京很近,栖身于此,可以时刻关注朝廷动态。他在天津城南开垦农田种植水稻、棉花、甘薯,在家中院子里养从上海寄来花籽的鸡冠花,将江南的农艺带到了天津。

李根油画《利玛窦和徐光启的文化盟约》

选中津门南郊荒地。那时的南郊,指天津老城以南的区域,从海光寺向南,八里台、李七庄,乃至左右更广大的地方。直到建国前后,六里台附近还有“小道子”这个地名,原字大概是“小稻子”。

而天津大学六里台校区附近有地名叫西湖村。相传明代中叶,徐姓某人在此圈地栽种水稻,后徐、胡两姓人家迁来此地落户,形成聚落,遂以“徐”“胡”二姓为村名,曰“徐胡圈”,又叫“徐胡庄”。1954年,以其谐音改为“西湖村”。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而八里台是与义和团、八国联军和聂士成有关。

100多年前,因义和团事件八国联军入侵天津,清军在此处与联军决战。清军将领聂士成率部顽强抵抗,中炮阵亡,英勇殉国。之后,清政府建聂公纪念碑,将原先此地的八里台桥命名为聂公桥。2000年,天津市政府在此地竖立聂公铜像,以资纪念。

如今,在八里台,一边是聂公桥,另一边则是现代化的立交桥,它们遥相呼应,伫立在城市的繁华背后,昭示着我们这座城市传统与现实的交汇,也让与之擦肩而过的都市人有着难以言说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