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一位女老师对着讲台上女生低垂着的头指指戳戳,紧接着,响亮的三个耳光就落在女生的脸上。12月4日,视频在网上流传,12月5日,事情已经有了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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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生在宁夏自治区银川市的北塔中学。学校负责人在12月5日表示,将会对这名老师进行严肃处理。对于视频画外音中“这很正常,她以前还让很多学生跪在地上做平板支撑”,学校没有进行回应。

一、消息叠加

视频中既没有提到学生的身份,也没有说到老师的姓名,但与此同时,网络上另外一条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

12月5日凌晨0:30,一位名为“用户5761686733的网友”发帖直指北塔中学八年级的张老师。帖中说,从班里的孩子们进入七年级开始,此人就用扇耳光的方式对孩子进行惩戒。12月3日下午放学之后,她把全班孩子留下,以全体成绩下滑为理由,掌掴四十多个孩子,甚至还对孩子们说:“考这样的成绩,你们还不如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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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则帖子之后,“问政银川”和“银川教育”两个账号(都是官方账号,分别属于当地两办和教育局)都跟帖留言。12月5日14:36,“问政银川”回复了帖子,并转发给“银川教育”处理。15:30,“银川教育”表示,已经在当日上午进驻学校开展调查工作,结果将及时通报。如此看来,这位网友所反映的情况,应该与视频中的事件是相关的。

适当的惩戒,我们并不陌生。2021年3月1日开始实施的《中小学教育惩戒规则(试行)》中规定,学校、教师可以在学生存在不服从、扰乱秩序、行为失范、具有危险性、侵犯权益等情形时实施教育惩戒。但请注意,惩戒可不是体罚。

二、体罚之殇

12月1日教育部刚刚通报了八起违反教师职业行为的案例,其中就有贵州省五名初中老师体罚学生的案例。案例中被体罚的初中生有言论不当和早恋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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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底海南东方市思源中学的符副校长,刚刚因为体罚学生被停职,等待处理。3月份陕西宝鸡的一位小学老师体罚学生,被调离教学岗位。事情的起因是学生数学题没做对,这位老师把书卷成桶状扔向学生,导致学生眼部受伤,视力受损。类似的例子非常多,体罚造成的恶果举不胜举,为什么类似的现象依然不能根除?

三、三大困难

依我看,体罚难以根除,有三个原因。

一是理念,社会发展到现在,依然有人认为体罚是必不可少的教育手段。理由就是两个字儿:管用。“管用”来自于体罚导致的害怕,害怕导致“不敢犯错”。但实际上,“害怕”不代表“知错”,“不知错”就没办法“改错”。总有人迷信简单粗暴,把自己目前“还不错”归因于“挨了揍”,却从来不想有没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让自己“更不错”。

二是社会,你会听到很多一线教师反映,有些孩子油盐不进,顽劣不堪。为什么他们会这么说呢?我不否认有些老师的教育手法比较单一,不愿意思考除了打骂之外的教育方法。但也确实有些孩子的劣行来自于家庭教育的缺乏和社会保障的缺乏。社会和家长没有给老师提供强有力的支撑,甚至把很多本不该由老师承担的教育工作(比如从小树立正确的三观)压在老师身上,导致老师苦不堪言。

三是规范,如果你细心观察,会发现我们对、体罚、惩戒、语言暴力、校园霸凌等等与教育场景相关的行为缺乏准确界定。没有准确界定,就会有模糊地带,也就会产生歧义和争议。

你对发生在宁夏银川的这一起“老师掌掴女学生”的事件怎么看?你对惩戒和体罚的边界怎么看?看来评论区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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