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笔,亦称干笔、渴笔、焦笔,所谓枯、干、渴、焦皆是形容笔中含水量少。此称谓虽含有用笔之意,然实为运墨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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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戴本孝 赠冒青山水图

(8开之四) 19×13.1cm 纸本设色

款识:山气郁以苍,泉声咽而碧。此中有幽人,萧骚头已白。安得太无情,顽然如木石。钤印:鹰阿(白)

戴本孝(1621-1693),字务旃,号鹰阿山樵,安徽和州人。其父戴重(1602-1646)为反清人士,后因抗清失败出家为僧,念易代亡国之痛,绝食而亡。戴本孝继父亲遗志,终生不仕,卖文为活,游逸山林,著有《前生诗稿》(已佚)、《馀生诗稿》。王士禛《池北偶谈》记:“鹰阿山樵,休宁人(误,应为和州人),老于布衣。诗画皆超绝。”

[清]戴本孝 华山十二景图

(12开之一) 21.2×16.7cm 纸本设色

款识:白云峰外翠崖偏,擦耳尝过日月边。不是仙人前路狭,早骑龙脊弄秋莲。我爱王遥刁自然,三峰峰外古青天。五舌竹簧间一鼓,不经开辟好安眠。钤印:馀生(朱)

关于戴本孝擅枯笔的记载,现可见秦祖永《桐荫论画》所记:“戴务旃本孝,山水擅长枯笔,深得元人气味……鹰阿取法枯淡,饶有韵致。” 并将其归为逸品。张庚称戴本孝“山水以枯笔写元人法”。杨岘《迟鸿轩所见书画录》中也有“山水法元人擅枯笔……枯笔高旷”等论述 。目前,戴本孝所存作品多为40岁后绘,而其枯笔之作更是集中于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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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戴本孝 华山十二景图

(12开之二) 21.2×16.7cm 纸本设色 钤印:本孝(白)

戴氏论及枯笔,在他的诗文中有诸多体现,如“染成枯寂性,或恐笑狂夫”、“精华归黯淡,枯槁最鲜明” 。戴本孝于71岁时所作的《象外意中图》卷末有大段题跋,认为以“枯笔”师造化,于画中不但能表现自然变化之理,而且最终可达到“一气孔神”的至高境界。

[清]戴本孝 华山十二景图

(12开之三) 21.2×16.7cm 纸本设色

款识:帝座三浆倒玉壶,苍龙白凤舞云衢。问缘何事三青鸟,毛女琴挑古丈夫。鹰阿山樵。

[清]戴本孝 黄山图

(12开之一) 21.5×17cm 纸本水墨 款识:双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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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戴本孝 黄山图

(12开之四) 21.5×17cm 纸本水墨 款识:白龙潭。

[清]戴本孝 黄山图

(12开之二) 21.5×17cm 纸本水墨 款识:杨干。

[清]戴本孝 黄山图

(12开之十一) 21.5×17cm 纸本水墨 款识:后海始信峰。

[清]戴本孝 黄山图

(12开之九) 21.5×17cm 纸本水墨 款识:炼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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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戴本孝 黄山图

(12开之七) 21.5×17cm 纸本水墨 款识:文殊院。

[清]戴本孝 黄山图

(12开之六) 21.5×17cm 纸本水墨 款识:天都峰。

[清]戴本孝 杜甫诗意图

21.8×16.4cm 纸本水墨 款识:夜宴左庄。

[清]戴本孝 黄山图

(12开之八) 21.5×17cm 纸本水墨 款识:莲花峰。

[清]戴本孝 黄山图

(12开之三) 21.5×17cm 纸本水墨

[清]戴本孝 黄山图

(12开之十) 21.5×17cm 纸本水墨 款识:云谷。

[清]戴本孝 黄山图

(12开之十二) 21.5×17cm 纸本水墨 款识:洋湖。

[清]戴本孝 山水图

(10 开之一) 26.3×17.3cm 纸本水墨

款识:高居金掌上,飞驾玉虹前。岂复人间意,天风落砚边。名山之奇皆非尘想所及,变现不可端倪。古人所以独尊气韵也。

[清]戴本孝 山水图

(10 开之二) 26.3×17.3cm 纸本水墨

款识:波黯湖山雨,荷香浦溆烟。偏修渔具懒,却惯弄鸦船。元人画中有若此者,乌鬼尝见于诗,画有由来矣。

[清]戴本孝 山水图

(10 开之三) 26.3×17.3cm 纸本水墨

款识:白云结山光,翠响林影。音信有炎氛,引人坐华井。古人笔法能实所虚,复能虚其所实,此亦天地自然之理也。仲圭其入微者矣。鹰阿。

[清]戴本孝 山水图

(10 开之四) 26.3×17.3cm 纸本水墨

款识:奇石濯崇牙,幽泉咽簧簴。疏松偃鳞鬣,听人作何语。无声之声,目能共听。枯毫非舌类,多逸韵,聊为静者一解颐耳,不知为谁家法也。鹰阿。

[清]戴本孝 山水图

(10 开之五) 26.3×17.3cm 纸本水墨

款识:不信中流断,仙人扇划开。飞帆归鸟急,尝带夕阳来。江气山光,映带隐约,不得以呆笔貌之。鹰阿。

[清]戴本孝 山水图

(10 开之六) 26.3×17.3cm 纸本水墨

款识:似此云泉树,生居黄农天。奇影落人世,悔作画图传。黟海松石,古人多未见,况画可摹耶?引为近玩,仙帝所嗔,余与友渐公不能无谴也。彼盎松囊云者,当复如何?天根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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